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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一本小说 一阵大雨过后,接踵而来的是如丝一般的细雨,虽然不大但密集,伴随着常年不散的大雾,似人身处云端。大雾之中,又有一节一节的残破石阶蜿蜒到大山深处,在不尽大雾的遮掩下,不知石阶的尽头通向哪里。 忽然有个小脑袋在半人高的繁密草间探出,又仿佛受了惊吓般将脑袋缩回,如此反复几回,却是一只大黑鹅,伸长着脖颈四周环顾,似乎在躲着什么东西。在大黑鹅探头探脑之既,一只手自黑鹅身后悄然探出,在即将抓住黑鹅脖颈之时,咻的一下大黑鹅往下缩回脖颈,伴随翅膀的拍打转瞬钻入草间,留下一串嘎嘎嘎的叫声后再不见踪影。 只留下那只手的主人在原地懊恼道:“又是差一点”,随即跳上石阶弯腰脱下鞋子将里头的细碎石子倒出再穿上,又伸手抹去石阶上雨水,便坐了下来,略显稚嫩的脸庞,约莫八九岁模样的小道童,又想起那跑得飞快的大黑鹅,一握拳便向下挥去,却忘了身下是那石阶,一吃痛又立马收回,一边揉着拳头一边唉声叹气:“这大鹅怕是追不上了,我还是回了吧。”说罢便起身踏着石梯向山里走去。这些石阶每一阶虽然都将近有小道童半人高,也或许是经常走在石阶上的缘故,小道童动作轻盈,手脚并用,像只小猴子一般灵活,倒也不累。 小道童顺着石阶走到了一处拐角后,并不继续沿着石阶深入大山,而是跳下石阶,在走一段路,随着脚步渐近便能隔着大雾约莫看见两颗树的影子,再走近一些却发现这两颗原本看似普普通通的树,竟高达百丈,如那高耸入云的宝塔。每次回来到此处,小道童都不禁抬头望一望,心想这树上会不会有住着道长说的展翅数十丈的金翅大鹏鸟,若是有会不会也有窝有蛋,要是能遇见一只如果能当朋友那岂不是就可以随时离开这西雾大山去那道长所说的朝歌城了。 想到这小道童却停了思绪,闭上眼,向前走7步,再退5步,如此反复十次,再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不再有百丈古树,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悬崖,深不见底,空空幽幽,俯首一望,好似一幅立体山水画。悬崖另一头,脚边溪流随着的步子逐渐变宽,后聚成一片大湖;大雾渐小,视野渐阔,便见峰峦叠嶂,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景色犹如百里画廊,不尽的动物生息于此画中。 一座座连绵不绝的古楼耸立在群山之中,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高大的石墙,巍峨的门楼庄严肃穆,如今却只剩得断壁残垣,千百年来连绵不绝的观内香火到现在已然彻底断绝。 道童穿过残破道观,来道一处尚且完好的塔楼前,登上顶楼,见顶楼端坐着一位中年道人,面容枯槁,并未戴着道门中常见道冠,仅是扎起发髻,以一簪惯之。道人身前摆放着一副棋盘,知道是观里唯一的子弟到来,只是抬手将道童唤来,坐到棋盘另一边。后也不见道人言语,只是自顾的下起了棋,捻起黑棋落往棋盘,又捻起白棋,独自落子。道童对此也见怪不怪,也并未出声,观主自他记事以来一直如此。 “观主我,我想去山外看看”兴许是年少耐不住寂寞,道童手肘抵着盘坐起的腿,手掌撑起下巴,憨憨傻傻的继续说道。 “观主,外边真有那比我们大山还大的城池,还有那叫大海的很大很大的湖,难道此我们的湖还大吗,书上说那大海里头水多却不能仅不能喝,而且还是咸的,但是海里头还有很多很多鱼……观主……观主。”但凡说起大山外面的世界,小道童瞪大的眼睛里仿佛有星辰大海,对他来说山外只存在于道观角落的几本书籍中。好几次道童循着石阶往山外走,明知道一直走便能出山,但却也不敢真正的离开大山,哪怕心里对山外如何向往,但这大山是他的家,自记事起从未离开过。 “玉树,如今你几岁了。”道人手中捻着白棋望着窗外,待道童说得累了说得停了才开口。 玉树闻道人询问,便坐正了身体,略微思索道:“见书上的说每过一个雪白季节后便是一年,一年又是一岁,这样算来那我如今应该是十一岁了”。玉树说着便掰起了手指一根一根的算了起来,紧接着又疑惑地了一句。 “观主是不是我还没到能自个出去的岁数?” “还有我们这西雾大山的里头可是有那吃人的大虫吗,我以前问观主你却也不说。” 那瘦削道人也不急回答,将手里的白棋落在棋盘上,黑棋局势便如搁了浅的黑蛟,进不得退不是。而道人此刻又将手中的黑棋轻轻落下,顿时棋盘局势颠倒,原先占尽优势白棋,如同溃兵般四处逃散。小玉树对下棋这回事并不大感兴趣,哪怕依然望着期盘上的棋子,可心神早已远游天外。 “你若想出去走走,那出去便是,莫非我不提你便不想着出去了?”瘦削道人开口道。 小玉树听闻道长言语便提起了精神,身体下意识的向前倾,却没注意即将压倒棋盘,等回过神来才再将身子摆正,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抓了抓脑袋讪讪道:“其实也不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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