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先生 雪晴先生
红楼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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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雪轩】『资讯』周汝昌与恭王府再续前缘 周汝昌与恭王府再续前缘 ——周汝昌纪念馆筹建暨子女捐赠仪式在恭王府举行 时间:2013-05-22 来源:千龙文化5月22日,周汝昌子女向恭王府捐赠父亲遗物。手捧证书者为周汝昌的儿子周建临。千龙网记者 纪敬 摄  记者向恭王府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员了解到,在恭王府乐道堂中临时展示的只是周汝昌的部分文献,周汝昌纪念馆还在筹建之中。 千龙网记者 纪敬 摄周汝昌文献展中的玉马(左)和玉斧(右) 千龙网记者 纪敬 摄 千龙网北京5月22日报道(记者 纪敬)适逢周汝昌先生逝世一周年之际,5月22日上午,恭王府接受了周汝昌子女的捐赠,包括手稿、书法、与胡适等故人的通信、藏书等,为确保这些资料的系统性和完整性,便于向公众展示和学术研究,恭王府花园内将特辟专厅建立周汝昌纪念馆,目前正在筹建之中。  “红学”考证派集大成者周汝昌是目前唯一对恭王府的历史、文化、建筑进行全面、系统研究的当代学人,为恭王府的史料爬梳、景物流变、文化传承等诸多方面作出贡献。周汝昌经考证认为,《红楼梦》中大观园的遗址即是恭王府及其后花园,为了更好的保存这项考证成果,他与恭王府合作,录制了探寻恭王府遗址与《红楼梦》关系的讲座资料,即专题片《芳园筑向帝城西》。讲座录制自2012年4月,持续近40天之久,设置12讲,总时长达20余小时。从历史、建筑、曹氏宗室等多个角度层面,阐述了恭王府这个地点自北宋徽宗时期便有皇家园林,历经宋、元、明、清五代的辗转变化,从曹氏宗族的几代家世、身份、文化和修养,联想勾稽到恭王府的建筑格局及周边的建筑群落与红楼梦描述的诸多关联。这些视频资料现在已经成为恭王府和红学界弥足珍贵的文化遗产。   恭王府海棠雅集的恢复也与周汝昌有莫大的渊源。周汝昌曾写信给恭王府管理中心孙旭光主任,倡议在恭王府重新设立海棠诗社,“一个府邸,修缮的再完好,也无非是个物质空间,想要尽可能的复其原貌,必须要将其内在的精神活动加以复原。”恭王府的诗词文化由来已久,有《嘉乐堂诗集》等大量诗篇流传至今。当年的辅仁大学校长陈垣曾多次在海棠盛开时邀请陈寅恪、王国维、鲁迅、沈尹默、顾随等在此雅集,写诗品茗,畅谈古今,留下了多部《海棠诗集》。2011年4月15日,在周汝昌先生倡议下,“海棠雅集”在这里重新开始举办,现在已经成为诗词学界的一项重要文化活动,而《壬辰海棠雅集》的序跋也成为周汝昌最后的遗作。   千龙网记者在现场看到,在恭王府乐道堂中临时展出的周汝昌的部分文献中,其中玉石收藏质地莹润,碾琢精湛,风格独特,包括青玉玉琮、多种玉璧、玉凤凰、玉鸟、玉璜、玉面具、玉戈、项戴花翎玉套等。曾有报道称周汝昌的床上常年有一块玉石枕头,喜欢枕着它睡觉,好让大脑清醒。周汝昌的儿子周建临对记者说,玉石吸收天地精华,父亲周汝昌一生喜欢玉器,收藏了不少玉制品。中国古代玉石文化渊源深厚,比如孙悟空是石头里天生地造的一只灵猴,天地精华造就而生;贾宝玉降生时,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   今年恰逢恭王府全面开放5周年,恭王府花园开放25周年,文物流失100周年。“一个恭王府,半部清朝史。”但目前府中的文物家底儿单薄。据记载,1912年日本人几乎一次性将恭王府除字画外的所有设施、器具掠夺性买走,当时流失的文物约有2000件。恭王府的文物流散到世界各地,周汝昌子女的捐赠无疑为恭王府的文物研究又添砝码。
名士风采何处寻——缅怀黄裳先生(乔福锦) 名士风采何处寻 ——缅怀黄裳先生 乔福锦 《 中华读书报 》( 2012年09月12日 03 版) 2012年9月5日傍晚,黄裳先生在上海瑞金医院逝世,享年93岁。黄裳,原名容鼎昌,祖籍山东益都,满洲镶红旗人,1919年生于河北井陉。少年时期就读于天津南开中学,抗战爆发,转学上海,1940年考入上海交大电机系,1942年转至重庆交大。1944年,在“十万青年十万军”口号激励之下,应征赴西南及印度等地任美军战地译员。抗战胜利后,供职于文汇报社,先任驻渝和驻南京特派员,后调往上海编辑部。1949年,担任《文汇报》主笔,1950年调往北京,1956年重回文汇报,任记者、编辑、编委。历尽20世纪风雨磨难的黄裳先生,一生笔耕不辍。1946年,第一本游记散文《锦帆集》问世,之后有《锦帆集外》、《旧戏新谈》、《关于美国兵》、《金陵五记》、《海上乱弹》、《笔祸史谈丛》、《珠还记幸》、《榆下说书》、《来燕榭书跋》、《插图的故事》、《门外谈红》、《清代版刻一隅》、《猎人日记》等数十种著作及译著行世。 黄裳先生之人生岁月,大部分与文汇报社联在一起。《文汇报》风格与品位的形成,与拥有黄裳一辈报人密切相关,是报社同仁与读者的共识。黄裳先生性好游历,也是游记随笔撰写高手。一卷在握,山川风物、社会风情、历史人物尽收眼底。副刊文章所结集之《旧戏新谈》,是知识界戏迷的案头常见之书,亦是了解民初以降市井风情与文化生存方式的极佳读物。先生的古籍版本收藏,更有过人之处。早期收藏家酷爱宋椠元刻,除嘉靖一朝仿宋刊之外,一般明刻本难入法眼。清末民初之后,收藏界开始重视明版,但清代刻本仍被人轻视。黄裳先生收书之始,惟重明刻,未几而迷钞校,之后渐重清人精刻本,残帙零册亦不弃。冷摊旧肆中,常有意外收获。《清代版刻一隅》,乃一生收藏之结晶,最为学林所重。先生对明清易代之际的兴亡史,有过深入研究。秦淮侠女,曾为他所关注。先生与吴晗、巴金、郑振铎等多位文化名人相交甚笃,亦曾为上世纪50年代之古籍文献保护建言献策。80年代以来为《读书》杂志“书林一枝”所写之专栏文章,广受学界赞誉。 黄裳先生和周汝昌先生是南开中学的同学。当年墙子河畔,夕阳柳影之下,两个少年英才一起读书散步评戏论文,曾有过创造英文“红学”——redology一词之佳话。周先生一生最重要的红学论文《献芹集》,专请黄裳先生作序。5月31日,周先生辞世,黄裳老先生悲伤不已。6月2日所撰之《唁辞》,竟成绝笔。其文云:“汝昌逝矣,七十年故交,一旦别去,怆痛何如。……汝昌之惊人巨著为《红楼梦新证》,诚为体大思精,殚精绝力之作,亦奠定新红学坚实基础之作。继此以往,更有校勘盛业……。其注意之点在历史,国史、家史,综合而研究之,而得结论,人不能移。……《红楼》之出现于清乾隆中,实为当时政治经济万般世相得以全面呈现之百科全书,以绝世小说文学视之,实未尽其用。此‘曹学’‘脂学’‘探佚学’歧义渐出之源,实亦汝昌研红别创之新局,开阔研究局面之新猷也。……‘红学’如战场,锋刃交加,有出于意想之外者,汝昌……不搞小圈子,能听不同意见,学人风范,于此见之。晚岁不能执笔,口述为文,勤勉如昔,可谓死而后已者是矣。”唁文600字,表尽前辈间之古道深情,直可作周汝昌先生之墓志铭,读后令人感伤!黄裳先生红学水准之高,亦于此可见。 余生也晚,未能亲历前辈大家当年生存之境,但一样迷京戏,嗜旧书,耽文章。皮黄腔中的家国沧桑之感,线装书内的古典文化情致,游记随笔挥洒处之豪兴闲情,年少时即入怀抱。对黄裳先生其人及其藏书,仰慕遥羡已久,却难得亲炙面见之缘。2004年秋沪**学期间,为考证新发现于上海图书馆之吉晖堂《红楼梦》旧抄本藏主家世,决定拜谒求教。行前在京,周先生叮嘱:“我的老同学,话不多,但待人诚恳,你放心去。”为此还特地写了一封信,让我带上。那是中秋节前一个晴爽的下午,去前通过电话,黄裳先生在家等候。在陕西南路陕南邨小巷深处梧桐浓荫之中,我找到先生居住的民国法式红砖小楼。住所客厅之内,布置精致古雅。印象最深的,是书柜中静卧的线装旧籍。故人介绍,话题投缘,老先生兴致盎然。言及仁和人沈星炜之同乡乾嘉间名士周春,先生第一句话就说:“那是一位有名的经学家!”谈吐之间,学人风范,自然而呈现。 黄裳先生南开中学的同学中,人才众多,先生自己,同样成就非凡。论者以南开当年之师资好、校风好、环境好作解释,固然不错,然黄裳先生一辈人才之产生,应主要归因于那个保留着中国既有传统,又接受了欧风美雨洗礼的古今中西交接融会之特定时代。黄裳先生是文章大家,却非现代意义上的文人。通常眼光观,先生有记者、散文家、版本目录学家、戏剧评论家等多重身份。然我觉得,自现代社会角色分类及专业分工角度论,即使再加几个头衔,亦难以概括他之人生。时贤有以名士评赞,则深契吾心,先生确是学养渊深、才华横溢、志趣高雅之一代名士。先生驾鹤而去,名士风采何处寻,令人悲忧;但我知道,先生的锦绣文章及其历劫而庋存的琳琅古籍,还在人间!
周先生,我来看你了!(图) 今天是6月2日,对于我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我今天非常有缘进了周汝昌先生家,本来也是不抱有希望的。正好遇上从天津赶来的一位老者和一位女士,老者和周先生相交已久,今天是来送挽联的。我也算是沾了老者的光吧! 一进门,便看到周先生的遗像摆放在一张圆桌上,旁边有几束鲜花。家中地方狭小,到处都堆放着书籍,还有快件、信件、工艺礼品等等。墙上挂满了字画,有曹雪芹像、恭王府的“福”字、黛玉的诗等等。有多少人能想到,那么多伟大的红学论著,就诞生在这个简陋的居室里! 我们三人先向周先生行三鞠躬,然后坐了下来,和周先生的儿女周伦玲、周建临聊了一会儿。明显地能感觉到,她们实在是太劳累了!这几天来自各方的电话估计都接了无数,想登门拜祭周先生的各界人士也实在太多,但基本都会被回绝了。大家都知道,周先生的遗愿是不设灵堂,不开追悼会,只想安静地走。所以,处理周先生后事的只限于周先生的儿女。一代红学大家,一个高寿老人,走得这么安静,比任何一个普通人还默默无闻,怎能不让我们感到内心凄凉? 我们在周先生家停留的时间很短,临走时,我拍了几张照片,回来要发到网上的。让大家就在网上拜祭周先生吧!弥补一下不能亲自送别周先生的遗憾! (文/雪晴先生)
翻出一篇旧文,追思周汝昌先生! 今天到了周汝昌家楼下! (2009-07-20) 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能见到周老(周汝昌)---红学泰斗。可是他已经九十一岁高龄了,由于健康问题,不可能再公开露面参加什么活动了,除非是去他家才能见到他了,但又有什么因缘能促成这个见面的机会呢?总之,觉得这个希望很渺茫似的。 前些天,我又到了红学家邓遂夫住处,晚上在那儿住的。话题总是聊到周汝昌,无法抑制内心的崇敬之情。很凑巧,在邓老师拿出的一个大信封上,看到了周老的家庭地址,心里就默记下来了,原来我只知道周老家住红庙。有意思的是,周汝昌也像贾宝玉一样有“爱红”的毛病呢,就连住址也带“红”字,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红庙”。周老的书斋名就叫“庙红轩”。 本想找个时间特意去周老住址看看,哪怕就是在门前看几眼就够了,没有想进到家里的那种奢望。要是碰到周老子女开门的话,那一定是喜出望外,自然要打招呼了。今天(7月20日)下午两点多,我正好路过红庙,也就找到了周老家,单元是装了防盗门的进不去,我在楼下站了一会儿,向楼上张望着,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没想到此刻我离周老是这么近,我想他此时应该是在午休吧?周老您会不会感应到,门外有个想见您的红迷呢?大约呆了十几分钟,我才走了。 记下此事。若是有机缘,来日与周老相见,再相告今日之事吧!红学家邓遂夫和周汝昌
最爱童丽! 我喜爱童丽的歌,已经不记得有几年了,也不记得第一首打动我的是什么歌了。总之,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听童丽的歌,几乎每张专辑我都听过。而且童丽出专辑的速度也挺快的,每张专辑都那么经典。     自从接触上了童丽,我几乎业余时间听的都是她的歌,可以说是到了迷恋的程度吧!我从来没有听一个人的歌这么持久过。我的手机来电铃声多年来一直是童丽的《飞雪·千年》,从没换过铃声。     每到周末的上午,我就会打开电脑,连续播放着童丽的歌。窗外阳光洒满小屋,优美的音乐在飘扬,喝着杯清茶,心灵是如此的安逸纯净,忘却了红尘俗世的烦恼。还有什么比这更惬意了呢!     我听歌都是在网上的,几乎很少进音像店。有时也想去音像店,找童丽的碟子,好像没遇到过。     我也曾产生过一个念头:想见童丽。如果童丽有什么签名活动、演唱会之类,我一定会去的。     以前听了好久童丽的歌,都不知道童丽长的什么样,后来才搜索到很多童丽的图片。并且知道了童丽是马鞍山人,很高兴,原来离我家这么近。     发现童丽百度贴吧的时间也不长,这里竟然有那么多童丽的粉丝,我感到很喜出望外,竟有找到知音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在在吧内抒发心声吧!我会继续关注童丽,关注这个贴吧!     不知童丽偶尔会不会来到这里,希望她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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