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tair👻 已瞎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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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命运战斗的少年少女们 前言 大约在二月份的时候,我经历了一场网恋。 之所以用经历而不是陷入,是因为这场虚拟的恋爱事到如今大概只能是一段难忘的经历。 我从未试过那样疯狂的喜欢一个人。 倾心于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恐怕蠢已不足以形容,如果恰逢那姑娘还有男友,那便是低贱的备胎之路。 然而便是连这低贱的路,我也没能走完。 唯心主义是一个很有趣的东西,就像我可以把“everybody finds love”听成“everybody cry tonight” 把“梦(ゆめ)担(にな)い今日(きょう)もまた仆(ぼく)は生(いき)る”理解成“梦に泣いて今日もまた 仆は生きる”(在梦中哭泣,可我还活在这里) 然后我突然想起那晚看完秒速五厘米听到one more time one more chance,想起那种胸口抽搐然后死命压抑的感觉,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最接近”哀嚎“这个词的瞬间。 最近半个月都在服用含有镇静剂成分的药,否则便是夜不能寐。 昨晚上厕所还把手机掉马桶里,当时就把主板烧了,才入手不到3个月的iphone5s,又得拿几千块去换主板。 时不我予真是个好词。 即便如此,我还活着就是我没有放弃的最好证明。 我写这篇东西不是为了博取同情,而是想到自己这么些年净传递负能量了,偶尔也该写点正面的东西。 极少数认识我的吧友都知道我写东西有太监的习惯,那并不是因为不想写而是自己不满意,我接受不了那种逐字逐句修改却还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的悲伤。 可唯有这一篇,我一定会也必须要写完。 就算没人看。
姑娘和猫 在天气终于转晴的时候,f小姐的男朋友走了。 没有任何征兆,前一天还同床共枕的人后一天就消失在茫茫人海。 留下的只有那些带不走的痕迹和f小姐不愿遗忘的回忆。 f小姐最初有些疑惑,然而很快就释然,自己的脾气自己知道,倒不如说男朋友能忍到现在反而有些出乎意料。 那就这样吧,一个人的日子也不会多难熬。f小姐这样想着,穿上鞋,带上钱包,然后拉开门——那个做饭的男朋友走了,她得试着自己照顾自己。 回来的路上,f小姐见到一只猫。 纯黑的皮毛上没有任何污痕,脖子上有项圈,大概是别人家的猫擅自跑出来了吧。f小姐继续向前走。 “喵。”那只猫冲f小姐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可怜的味道。 五分钟后,f小姐抱着猫来到了公寓门口 “汪汪”不知道谁家的狗突然冲出,f小姐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受了惊吓的猫便已经把双手抓的鲜血淋漓。 这猫真是不识好歹,自己本来是看它可怜才带它走来着,f小姐看着被鲜血渗透的纱布,有些生气,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迷惘。 果然还是去一下医院吧,f小姐这样想着。 “喂,陪我去一下。。。” 声音戛然而止。 她终于意识到,那个陪她买菜,上课,去医院,去游乐场的男人已经走了。 f小姐又想起那只抓伤自己的黑猫,眼泪终于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夜 三更,白宫。 空旷的大殿,厚重的幕布,洁白的地板,还有高悬殿上的三座王位,这便是一终城至高所在。从古至今,无数英雄豪杰为那三座王位争斗,厮杀,然后逝去,只余三人立于顶点,是为——霸主。 匆忙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门外传来一个厚重的男音“城主,臣赵亚有事求见。” “何事非得此时上报?罢了,入殿再说。”阴暗的王位上传来一个厚重的男音。 “城主,大事不好,苟言那厮又在密谋反叛,该当如何处理,还请城主示下。” “。。。cnm说人话。” 高高的王座上传来的声音有些恼怒,间中还夹杂着一些****,然而跪在王座下的赵亚却不曾流露出半点不满,反而把原本低下的头埋得更深了些。 “哦,大王,那个苟言又在群嘲了,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想办法弄死他?” “啪”一台iphone5准确的砸在了赵亚额头,只一瞬间,鲜血便喷涌而出,将原本白净的地板染的一片暗红。 “弄死他?你弄还是我弄?你以为我不想弄死他?我要能弄死他还论得到你来说?还是说你觉得你比我更有手段,更有心机?” 王座上那人越发恼怒,“那王八蛋想反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真当我不知道?可我他妈就是拿他没办法!八成以上的老臣和他有交情,前任城主尚且不说,左相矬头与他乃是知交好友——那可是天下大儒,论名望还在我之上,我怎么弄死他?qwerd?nmb你以为你玩英雄联盟?” 王座上的人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猛地站起,“我马思特一代英豪,竟受制于这等小人,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特,你又着急了。”轻柔的男声从另一个王座上传来,原本愤怒的马思特听到这个声音,竟是极其罕见的露出了柔和的表情,便连声音也变得平和许多 “白,苟言此人已成我心头大患,若不除之,只怕你我威信扫地矣。” “不错,此人必杀,只是如何动手,还需从长计议,你这般恼怒,却是无用,若是因此伤身,我,可是会心疼的。” 名为白的男子声音越发柔和,“这苟言之所以能猖狂至今,全因你我二人当初顾念旧情,未曾下得杀手,如今尾大不掉,却也是你我咎由自取。然若想篡权,他还太嫩,此人性格高傲,只与朝中旧臣相交,将新人直至于不顾,然时至今日,旧臣一一退隐,新臣尽乃你我提拔之人,只需静待时机,便可大功告成——你却不用这般着急的。” 马思特面露苦笑“你之所言我又何尝不知,然此人嚣张跋扈,动辄忤逆于我,我这威信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那又如何,我知你心中有大抱负,只是掌权这么些年,也该够了。这些年你我各自忙于公事,几无亲热之时,特,这样的日子,我已是熬不下去了,就当是为了我,放手吧,狗眼此人自有后人处置,你我二人何必为此烦心,不若就此隐退,从此遨游天下,做一对神仙眷侣,岂不是胜过如今百倍?” “罢了,那就依你。”马思特纠结半饷,终是一声长叹,“赵亚,今日之事,不可外传,这扶助后续霸主之事,便交由你处理,切记,务必要将狗眼那厮彻底灭杀,绝不可留下半点后患,我与白,这便去了。” “臣遵旨。” 新朝二年,马白二皇不知所踪,空留传位诏书,新皇即位,大将军狗眼不服新皇,密谋造反,然新皇早有所料,遣御前侍卫总管赵亚携禁卫百人追杀,新朝三年,围杀苟言于孔圣像前,尸骨无存,新朝遂定。——《史记——苟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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