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花慢
木兰花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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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样离去>>里面的声音是思燕的吗 抱歉,我还没有说完,抱歉,让楼下的那么快就回到了?挖,我好羡慕这里这么旺的人气呀?我还没有说完呢,感觉思燕的声音很好玩,因为说话的时候带着卷舌,呵呵,我想我这辈子学不会的哦.我特别喜欢这个北京女孩,好该死的编剧,思燕的命怎么这么苦,老是演这样没有得到最后幸福的女孩子.
<<风一样离去>>里面的声音是思燕的吗
啥是广告? 我最近几次在百度转发帖子发现一个问题,没有操作成功,说不可以发不适当的内容,不可以发广告,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发广告呢?怎么回事呢?百度的后端管理系统是怎么分辨的呀?上次我想发一个不支持联合国让小日本进常任的投票网站就不可以......
康熙对顺治 很多人可能是不理解顺治,认为他为了一个妃子而放弃江山放弃皇位,没出息没有什么作为.而做为顺治帝的儿子的康熙,会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父亲的呢?
董鄂妃为何对顺治有如此强的吸引力(转贴) 也许正是考虑到董鄂氏不可能生育的身体状况,废后之念再次在顺治的胸中涌动。 本来他同第二个皇后就毫无感情可言,为了日后董鄂氏的处境,他必须让董鄂氏正位中宫。 深知其中厉害的董鄂氏,在得知顺治已经停止向皇后进笺奏后,“长跪顿首固请”,并以“陛下若遽废皇后,妾必不敢生”,力劝顺治放弃废后之念。 满蒙联姻笼罩着后宫,就像一条挣不脱的枷锁,禁锢着多情天子与他的心上人。 董鄂氏一方面品尝着挚爱,另一方面又要提防妒忌的陷阱,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慎之又慎。 顺治十四年她的父亲鄂硕去世,对此董鄂氏的反应并非异常悲痛,因为她正担心父亲会依仗皇贵妃父亲的身份在外面招摇生事,父亲的去世反而令她不必再牵挂,她的理智似乎不近人情…… 顺治的爱已经成为董鄂氏生命不能承受的重负,她在等级森严的后宫活得非常累。 顺治“偶免朝,则谏毋倦勤”,惟恐落下“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指责;当顺治在“日讲”后,和她探讨“章句大义”时,“辄喜”;而当顺治让她一同阅奏折时,则起身谢道“不敢干政”。 至于对太后她更是全力侍奉,“左右趣走”,即使她在顺治十四年十月初七生子之后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连月子都没能坐,就要竭尽全力去侍奉生病的太后,而皇后却可以心安理得地不去尽妇道。 当她在丧子之后内心痛苦不堪的情况下,依然要强颜欢笑,出现在太后的身边,“左右趣走”……长此以往,又怎能不应了“红颜薄命”?心力交瘁的董鄂氏终于病倒,于顺治十七年八月初八(1660年9月23日)辞世,享年22岁。 顺治对董鄂妃的宠爱并非一般人所想像的“独承雨露”,实际上皇帝同她经常“分床而居”,彼此如同老友一般,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沟通。董鄂氏去世所激起的波澜比当年入宫还要剧烈,为了追封董鄂氏为皇后顺治已经闹到寻死觅活的地步。 按照传统,妃嫔只有在所生育的儿子继承了皇位,才能母以子贵被尊为皇后。 为了避免失去理智的顺治做出过激的举动,孝庄皇太后被迫同意追封董鄂氏为皇后。 但在议谥时又出现了问题,尽管已经增加到“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12个字,依然没有出现皇后谥号中所必须有的两个字——“天”、“圣”,如“承天辅圣”(顺治祖母孝慈高皇后)、“辅天协圣”(顺治嫡母孝端文皇后)。 令顺治没能料到的是,他逝后的谥号“章”也未能系在董鄂氏的皇后谥号上,这就意味着孝献皇后不可能配享太庙…… 汉化程度已经相当深的顺治当然明白,董鄂氏既不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也不是母以子贵熬上来的,虽然他贵为天子但对森严的封建礼数竟也无可奈何。 就像那首被称为出自顺治手笔的“西山天太山慈善寺题壁诗”所言:“朕乃河山大地主”,“十八年来不自由”!顺治失去董鄂妃后的情绪失控,远远超过了他的父亲皇太极。 在葬礼结束后,顺治帝又掀起出家当和尚的轩然大波,他让玉林通的弟子行森和尚为自己剃度,以表示弃天下如敝屣的决心。 顺治的出家念头在董鄂氏去世时已经萌生,但他的未了情还要用手中的权力去了结——追封董鄂氏为皇后、为她举行隆重的葬礼,一旦把这两件事办妥,他就要遁入空门了。 顺治的剃度,实际是一个从渐悟到顿悟的过程,从顺治十四年十月初四在海会寺同和尚憨璞会面后,顺治又同玉林、木陈、行森等禅师频繁接触。 这当然有争取逃入空门士人的考虑,因为自唐宋以来,士大夫在政治上遭遇蹉跎后,往往出佛入老,以期得到心灵上的某种慰藉。 据当时在华的外国传教士维克特·瑞奇(Vctor Ricci)所记:“许多忠于明朝的志士们不愿受满洲统治而出家当了和尚,不少学者、诗人、画家栖身寺庙。”他们中有的以“思明”为法号;有的“以忠孝作佛事”,每到崇祯忌日“必素服焚香,北面挥涕”,十几年如一日;也有的慷慨赋诗:“一声长啸出红尘,忠孝原来是法身”,以诗言志;还有的把时人悼念在煤山(今景山)自缢的故君——崇祯的诗文,编辑成册,名曰《新蒲绿》。“儒之门几无人”“率被释氏牵之去”以及空门不空,在当时都是非常突出的。 顺治先后诏令在禅门中颇有影响的玉林、木陈禅师进京论道。 木陈不仅是“新蒲绿”的编辑者,还在顺治八年到舟山的普陀寺开堂说法,而当时的舟山在鲁王朱以海的控制之下,其政治倾向不言而自明。 木陈在进京后,被顺治安排在西苑(今北海、中南海在当时称为西苑)居住堪称是志趣相投,心有灵犀。 顺治的博学多闻、礼贤下士,已经把木陈胸臆间的故国之思、华夷之别荡涤殆尽。 在其离京前夕(顺治十七年五月)曾挥毫写下:“惜别君王重,多愁会晤难。 何由能缩地,长此共盘桓。”惜别之情、眷恋之意已经跃然而现。 “从今不哭《新蒲绿》,一任煤山花鸟愁”的木陈,在南归后还写了一篇颇有政治色彩的文章《从周录》,不但曲解了孔子的“郁郁乎文哉,吾从周”之意,还对明清鼎革的合理性进行了论证,其文曰:“向使殷之丧师,同于明之亡国,武王之兴同于世祖之兴,则伯夷将弹冠入周,安事首阳清饿哉!乃世固有非宗臣,非国士,往往托首阳以自高,则已违乎周、清从违之义矣。”这一番议论,即使是降清多年的洪承畴、吴三桂等也未能杜撰得出,此木陈已非彼木陈!而木陈“以比丘尼不得为君父报仇”的告诫,更是顺治期待已久的。 满汉合作基础的扩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然而礼禅也是个双刃剑,即瓦解了禅门,使得相当一部分禅师接受了明清鼎革的现实。 与此同时也把顺治的思绪引向了空门,他曾对木陈说过“朕于财宝固在不意中,即妻孥亦觉风云聚散没甚关晴”。 顺治甚至拜玉林为师,法号“行痴”,用现在的话也算得上是个在家修行的居士了,兼之又有董鄂氏同他机锋问答,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 关于顺治出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被炒得沸沸扬扬,吴梅村还以此为题写了首长诗。 而在《清诗纪事》中还收录了一首署名为福临写的“西山天太山慈善寺题壁诗”。 虽然可以断定此诗并非顺治所作,但其中的“天下丛林饭似山,钵盂到处任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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