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哗啦啦 河水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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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天地】聊酒 本文由缶罄于2007年5月24日09:24:05在〖新散文〗发表.  我小时候就知道“李白斗酒诗百篇”,喝了许多酒,作了许多诗。还有一种理解的方法是,只要是喝了许多酒,就能够做许多诗。那时的我就觉得这酒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到大了才知道,那只是为文修辞的一种极度夸张的方法,抒情的需要,于酒无关。中国人讲“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于酒之外的东西,比通过酒来表现的要付出得更多。   几个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也会引用这句话,用意是劝酒,好像我劝你酒,你喝了,就能够像李白一样。喝酒的人未必不知道这是一句烘托气氛的话,在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听到与李白占上边,就感到这酒真的非喝不可了。   我在家滴酒不沾。在外面应酬的时候也十分克制,掌握得很好,几乎没有醉过。我第一次喝酒是被动的。刚参加工作几天,不好意思拒绝,不到二两的白酒,就吐得一塌糊涂。不过这样也很好,现身说法地给了他们一个不能喝酒的印象,以后再在一起,他们就不派酒了。于我有利。酒喝得不多,看人喝酒的机会就很多。喝酒时每一个人表现得都不一样,也都很有趣味。时间长了就觉得腻烦,不愿意参加。我最不愿意参加的和酒有关的场合是,求人酒。   我喜欢那种小酌一杯酒量的人,遇到脾气相投的,可以畅所欲言,成为好友。我也喜欢那种见酒如命的人,那种欲罢不能的劲道,叫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慨来,很像是一种豪气,平日里低声下气的样子一扫而空。“酒鬼”就是“酒鬼”,酒壮英雄胆,也能壮狗熊胆。   能喝酒的标准在我看来不是一次能喝几斤,而是能够连续作战,每一次都不少。我的一个老科长就是我眼中最能喝酒的,一年三百六十天,用他的话说,只有六十天不喝酒,几十年下来,怕有万吨也不止,说笑而已,不过他喝的酒确实可以用车来拉。我和他共事的十几年时间中,几乎天天都喝得酒气冲天,每天只工作半天,下午发酒疯。他发的是文疯,从不骂人,也不打人,只是清泡一杯绿茶,坐在办公位子上,微笑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气得很。只是你绝对不能和他说话,你一开口就倒霉了,他会拉着你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说三句话,颠来到,到来颠,就那么三句,烦都烦死你,还不许走,因为他事先申明过,必须陪他说话,说完了再走的。  其实了解他的人知道,如果你坚决要走,也就走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骂人,只是微笑着看着离去的人的背影,自己冲自己嘿嘿地笑一声就罢了。能够陪他的人,也是想拿他取乐,他身醉神未醉,很不奏效。到晚上下班的时候就又神气得很了,又邀一帮人到酒店喝酒去了。我是他的常客,他很喜欢我,为此我付出的代价也是比较惨痛的,就是他找我喝酒,他喝一杯,我也得喝一杯,我哪是他的对手?我想不去又不行,因为他总是用长辈的眼神看着我,一半是希望我去,一半是慈爱。一天两顿酒,年年如此,月月如此,天天如此。真不知道他的血液里流的是血还是酒。   他身体很好,快八十了才不喝酒,他对我说要活到九十九,酒要限量了。我喝酒的第一感受就是难受,稍微过量,身体就不适,酒多了是要伤身体的。   一辈子遇到这样一个喜欢喝酒的人,也算作是一件有幸的事了。
美景无须美人 (转) 广州随笔□ 李永源香车系咪一定要配美人?旅行系咪一定要带女人?呢个问题大多数中国男人嘅回答系肯定嘅!佢哋会噉谂:身边冇个靓女,要部靓车、要咁靓风景嚟做咩!我近日同朋友B君两人去咗次旅游。佢虽然喺旅途中亦觉愉快,但喺返嚟之后嘅一次聚会中,佢卒之仲系忍唔住讲出呢句代表男同胞们嘅心声:“啲风景咁靓,唔带条女去始终都系闷嘅!”在座一个朋友问我:“你呢,你点睇啊?”我话:“我只在乎山水之间也,唔使附加条件嘅!”“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宋代词人王观将水、山当成美人嘅眼波同眉;“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而苏东坡眼中嘅杭州西湖则有如大美人西施。的确,对于寄情于山水嘅人而言,山水就系美女,一处风景相当于一个美女,燕瘦环肥,各具风姿;清风明月有如美人嘅表情;唔同嘅风土人情恰似唔同嘅美人情怀;跳入大海、跃入山泉何尝唔系投入美人怀抱……其实,男人中意揾个异性去旅游,视为浪漫,话到尾系借题“发挥”嘅成分多啲啫!的确,身边有个红颜知己,于我而言系锦上添花,不亦乐乎!但系,若然揾正个只懂风骚、唔识风景嘅庸脂俗粉,噉就反而唔单止鸡同鸭讲,大煞风景咯,仲“捉只老鼠入米缸”添嘞!“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嘅陶渊明都系一支公啫,点解仲咁“悠然”自得呢?所以我话,爱车嘅人唔会为女人而买车;爱山水嘅人,亦唔会因冇女人而舍弃嘅!  
松树记(转) 松:song。平声。“种子植物的一属,一般为常绿乔木,很少为灌木,树片多为鳞片状,叶子针形,花单性,雌雄同株,结球果,卵圆形或圆锥形,有木质的鳞片。木材和树脂都可用。(《现代汉语词典》1199页)——题记  在南方的山上,松树是最常见的一种树。也是最普通的一种树,除了四季的青绿,它几乎没有别的能引人注目。但由于从小受一种教育的缘故,我想许多和我同龄的人的心里对松树都怀有一种敬意。因为,那是一个造神的年代,松树是那个时代造就的树神。那时,我们常唱 “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这一句,唱着,就好象自己也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心里便会豪情万丈,顿生一种英雄气概。当然,现在,我对松树的那种敬意已大不如前了。在现在看来,松树实在是太不起眼,最普通不过的一种植物罢了。  都说松树的生命力十分旺盛,能适合于各种恶劣的气候环境,这话不假,我经常能从岩石的缝隙里看到有那么一株松树蓬勃地生长着,而那种地方往往少了植物生存必然的因子,比如泥土,或者水份。人们对松树的生命力的赞美大概也仅缘于此吧。  其实,松树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坚强,它在对抗外来因素的打击时,甚至脆弱不堪,不及那些低矮不起眼的灌木。在山上,我看到过许多死掉了的松树,那是被山火烧死的。那些死了的松树,向天空伸张着光裸的手臂,孤独而悲哀,而在它的脚下,许多的的灌木,经过山火的浩劫后,只需一场雨水的滋润下,早葱葱郁郁了。可死掉了的松树则不然,它与人或者和动物一样,只能在大地上活一次,死了就不能复生。不象有些树,树干枯了,但从它的根部,或者从别的一些地方,又会抽出一些嫩芽来。松树不会,死了就死了,干脆而不拖泥带水。   但松树做为一种植物生长在天地间,总有它生存的理由。在大自然,植物之间与人一样,也有优良之分,有些可以做栎梁,而有些只能做为柴薪。有些价值边城,有些却与草无异。就象人,同样一种人,有鼻子有嘴巴,吃一样的米饭,喝一样的水,却有高贵贫贱之分。松等同于普通的人。 平凡,却也能给这个世界增一份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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