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子寒 幕子寒
月亮死去了,厄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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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爱丽丝(歌) 歌是一种本能的天赋,像我,便没有这种天赋.我所向往的安谧的声音,从喉间拉动声带一些而出的,只是一种凡庸的平稳.这种平稳,这种平稳,就像是满街的毛寸发型一样的,不会被欣赏到.   可我爱着唱歌,就像我喜欢写字一样.我想让们同样是一种对心灵的理解,再说高深些,是试探着触动着自己的灵魂,那很神秘.就想去感觉在太空中漂浮和窒息着死亡一样神秘.可不管按怎么样的,我喜欢着神秘.   所以我就会假装着自己也很神秘,可是按古龙的伦理来说,神秘人只处在配角,越神秘,越闲言淡语,越没有生动离奇的故事.后来我想,自己或许用不起那种太浮夸的词语,所以不神秘了吧.就假装很深沉,不让别人知道,你做的什么,想的什么,快乐不快乐,悲不悲伤.深沉有些拒人与千里了.但那同样是一种失去,该有的笑和泪,疯狂和痴傻,都将消失.   所以变得爱唱歌,会写字,满腹经纶的长篇牢骚.爱看书,狠狠地看,想让自己真的明白了什么!想回答,昨天和今天该有的不同.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天光消退在明净的玻璃窗外面,消去时,马路上一片辉光映面,这便是夜。还有树叶,或是纸张,有被风吹动时飘摆的衣角,和远处传来的钝闷的,机制的歌声.   歌,是一种本能,不是乐曲.并不会如你一样的,华丽而雍容,高雅而忧伤.歌,是一种文字,一种嗓音.歌,只是想让你明白,快乐和忧伤拉在生活中一样绵长...
所谓风沙 正午1:30,我发现阳光突然少了,人行道旁边的树的阴影已经漫过了整个人行道。   下午6:00楼的影子业已没过了我的头,我与站在右边的人一起嬉笑,看左边人脸上燥热的愁苦。   当我不得不在清晨和夜晚回家时穿上外衣,却发现第一片落叶早已凋下,   便过完了整个夏天......   我无法再和F一起玩,也许就没再见F那浑圆单调的脸,我们总会在一起聊许多话,做许多事,我们一起在育林弹琴,一起上网,或打台球.   我感觉我和F打台球真的很疯狂,我们可以不用回家吃饭,从下午九点玩到晚上1,2点,再在空荡的街上磨蹭着不回家,再在路口转过身缓缓踱向家中,谁也不再看谁.....   回首毕竟不是件好事,就像F被父母逼着转学时一个人蹲在车旁边哭.....   F走了,我们也早已开学,记得他在走的前一天,我还找他找了一个中午的台球.但不知怎么的树荫便漫过人行道,楼房挡住了太阳光.   也许夏天就这样步过了....  其实若心真的坦开了,一个人看树上的黄叶,漫天纷舞,也是快快乐乐的.至少我可以无聊的想,生物老师说叶子会变黄的原理.就像我想我会变老,然后老到掉牙,然后死去..   然后我一直再想,   我想新疆人都会很喜欢刀郎吧!他的歌唱起来便是漫天风沙,我很喜欢空旷的戈壁,胡杨和他辽长的嗓音.我想到那茫茫沙漠中,青瞳们在仰天长啸./   其实这一切都不在乎的,   F走了,刀郎也沉默了,沙子被风吹起来,打在青瞳们,毛绒的脸上.   我闭上眼,一切便不再存在........  所谓风沙,便不是风沙.   我仰望星空,会发现满天星斗,其实发现就好了,只是路灯太刺眼.但我并不讨厌路灯,我喜欢见到路灯里雪花纷舞的情景,就像电视剧里一样,但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会不会像等待情人那样漫长,会不会在头发上洛一层厚厚的雪呢?   我突然发现我们生命中能正眼,抑或是瞥一眼太阳的时间真是太少了,我们拼命的挤向建筑物的阴影里;坐在空调下喝啤酒,躺在沙发上睡觉看电视。当然不会管他春夏秋冬了,兴许一觉醒来胡子也白了。   其实真实中,有太多事不对,但又没有什么不对。 我也突然发现我这一个暑假真的过的不错,我看了N本书,从玄幻,到武侠,再到散文,诗,又到史书甚至是商业管理。我很开心,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心?   我仿似看见前方突然一片明亮,然后亮到刺眼,光线穿过我的头颅,又变得一片漆黑.   cs说他发现一种规律,   我问:是什么规律   他说:我发现一点钟后,路灯会变成一个亮一个不亮,两点钟又少了一个,然后......   然后呢?我问.   然后.....,然后.....,哦然后我就睡着了.   我们总是这样有聊。   12点的路灯是最亮的,因为一点钟后它们就不亮了,也许那时就能看星空了,我可以找到北斗七星,不过,仿似就只能找到北斗七星了。   我突然有些怀念,许多年前那一排破烂的路灯,和那些锈迹斑斑的路灯杆,我可以躺在店门口的三轮车里,可以尽情的,尽我所能的,看满天星斗,我那时觉得实在太无聊了,但现在仿佛再想那么无聊都不行了! 或是寂寞吧!   当拖着雨中沾湿的脚步,看一辆一辆的车,嗤啦着驶过。我感觉到空气中微凉的气息,凝止在肺叶里,我裹着外衣,身体仍不止抖动。岁末的天空一次又一次的阴霾,菲雨连绵,却抨击着我业已冰凉的皮肤,车又驶过。   或是过去了,我将不再逃避阳光....   或是过去了,当清晨的落叶被清扫的干干净净,当口中吐出了白色气体,凉风袭过裤管,一阵狠狠地颤栗。   仿似就这样到秋末了,当清晨的墙壁不再映着阳光,当眼瞳中的马路上仍是一片辉煌,梦里的太阳轮回成月亮,冰凉的皮肤磨蹭着裤袋.   我捂在被子里面,仿佛又听到,那还满天星斗时,响起的歌声,那浸满露水的大朵棉花,一堆堆梭梭,一具具枯木.   铁门被尖头皮鞋撞响,我猛地坐起来,想喊边上的人拉开灯,想眼球里会突然刺入丝丝橙光,只是四周只有墙壁,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路灯光漫烂.....   一个很久前写的东西了,好像刚从南校搬下来的那个季节吧,同学转学走后的秋天里,清晨醒来又突然想起,初中棉花地里的事,可能没多少人记得了.   只希望还有慰藉吧,我的苍去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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