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诺单推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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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猫事件有感 也许某些媒体以为大家不明白,它们一直在试图找到突破口,可以逆转这件事对大众的影响。它们一次次找不同的切入点,例如“异常的涨粉”“浪费的食物”“往来的资金”“退回的转账”“正常的恋爱”,可是它们终究没有明白,正是媒体一再旧事重提,一再颠倒黑白,让越来越多的男人成为了沉默的“面壁人”。 胖猫事件不同于以往所有的事件,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殉道者,死在了爱女的深渊里,也许过往无数的爱女者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终究留下了一条性命苟活于世。男人终于不再抱有幻想,终于明白了无处不在的“智子”是有多么希望可以通过修改法则来改变他们的想法,或者是明白了时代和社会为了让他们扮演好供养者的角色,会付出多大的努力让他们不去思考了。 可是思想是唯一不会被探查到的东西。越来越多的男人隐藏了自己的想法,不再参与这场互联网对胖猫的声讨,也许互联网上的很快就可以欢庆岁月史书终于成功修改了胖猫事件——因为不再有人负隅顽抗试图告诉大家真相。可是慢慢它们发现,它们期待的事情走向并没有出现,现实生活中愿意将真心交给女人的男人不仅没有增加,反而越来越少,因为思想钢印已经永远的打在了这些面壁者的大脑里,他们不会对外表达任何的厌弃异性思想,但也再也不会成为时代社会需要的爱女的奉献的柴火和耗材了。(转载自互联网)
抵制黑神话悟空的其实是男人 黑神话悟空热销榜登顶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但是豆瓣和微博又有大量的“女性”在发声抵制这款游戏,我们都知道,黑神话悟空是一款备受瞩目的游戏,但即使这样,这极端的评价和销售数据之间显然存在着一些矛盾,女性玩家也是游戏玩家中不可或缺的群体,所以我认为,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豆瓣和微博上抵制黑神话悟空,说这是一款辱女游戏的—— 其实都是男人反串的!! 男人处心积虑地营造出这样一副景象:只有男人会为游戏买单,并且拥有绝对的购买力,在“女人”集体发声抵制的情况下创造出优秀的销售量。这样一来,游戏厂商就会得到一个错误的结论:女玩家都是不玩游戏的,她们的声音是无足轻重的!这样的话,未来的游戏就会更偏向男性,适合女性玩的游戏就会越来越少! 天呐,这是怎样的一支由男人组成的,反串女人在豆瓣微博有组织地发表攻击抵制言论以抹黑女性的队伍!我有理由怀疑,黑神话悟空的购买者中,至少有51%是女玩家,而那些在微博豆瓣承认自己是女玩家并且购买了黑神话悟空的博主的评论区里大肆攻击她的人, 一定也是男人反串的!! 因为他们不愿意让游戏厂商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女性其实才是黑神话悟空的主要用户!所以我呼吁女玩家们跟豆瓣微博的“女人”切割,大方承认自己购买了黑神话悟空,打破那些反串人的白日梦!让游戏厂商知道,黑神话悟空其实是咱们女玩家在购买!
E症发作一则 米米终于有空闲的时间和我一起去旅行了。我把米米按在电脑前面坐下,站在她身后轻轻按她的肩,虽然看不到米米的表情,但能从她欢快地指尖感受到她的兴奋。米米拖动着鼠标浏览着他人撰写的旅行笔记:“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呢?”米米仰起头来看我。 在候机厅的玻璃前,米米突然停下了。我感受到牵着的那只手突然握紧了一下。回头只看到米米盯着远处正在跑道上缓慢滑行的飞机,地面应当是滚烫的,飞机在扭曲的空气中像一只白色的大鸟。“怎么了米米?” “我们很快就会在天上了。”米米把右手轻轻地放在了玻璃上。我可以听到玻璃在轻微震动的声音,米米是想感受它吗。 “是啊,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还会回到地上呢。”我揶揄道。 “说什么呢?”米米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她的左手狠狠掐了我一下,“我是在想,当我们飞上天以后,我们的世界也许就只剩下飞机这么大了,地面上发生的一切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我们去看沙漠吧。”我说。 “沙漠?”米米并没有仰起脑袋看我,而是飞快地点开搜索框,键入了沙漠两个字。“为什么想到去沙漠呢?” “我们在城市的钢筋丛林里待得太久了,我想和你一起去只有我们的空旷的地方。”我稍稍加重了按摩米米肩膀的力度。 “那为什么不去海边呢?”米米问。 “因为我不会游泳。”我回答。 流程化的设置会让人提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飞机在跑道上滑行,我知道很快它就会开始加速,然后带我们飞上云层,在一个比机场所在的城市更干燥的地方降落。机长含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时,我瞥见米米打开手机查看了自己的余额,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在看到数字的一瞬间就熄屏了。我预感到这次旅行会有些曲折。 我没有想到,沙漠的人会这么多。我幻想的无人区破碎了——这里几乎什么都有,商店里仿佛是义乌小商品的海洋,游客们在其中穿梭选购,五颜六色的沙漏似乎是唯一能和这片沙漠映衬的东西,我猜它们也来自千里之外。 不过,至少那短暂出现在我脑袋中过的灾难片景象也不会出现了,在这儿发生踩踏事故的可能性比发生自然灾害的可能性大。 “我不知道在飞机上的时候地面的一切是不是跟我们没有关系,但这么看来今晚的世界别人应该会和我们有关系了。”我指了指远处的帐篷区,那一个个现成的帐篷不知已经迎来送往了多少批客人。“今晚咱们至少不用自己搭帐篷了,上次在山上那帐篷搭得我人都要散架了。” 米米没有说什么,我猜这和她想象中的沙漠之旅也有差距。我眯起眼睛忖测了一下两个帐篷之间距离:“希望咱们的邻居不打呼噜吧。” “是吗?”米米挑了挑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倒是完全不担心邻居打不打呼噜,反正我身边已经有一个打呼噜的了。” “米米,你听说过‘猴子和打字机’吗?”我问道。 “‘猴子和打字机’嘛,我知道。”米米点点头,“如果无数多的猴子在无数多的打字机上随机的打字,并持续无限久的时间,那么在某个时候,它们必然会打出莎士比亚的全部著作。” “对,就是这个。”也许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总是觉得这样的环境当中,头顶挂着的非得是一盏煤油灯,但帐篷顶上挂的是一盏白炽灯——虽然我也已经很久没见过白炽灯了。我的手指在帐篷底的尼龙绸上摩挲,我能够感受到它下面细软的沙粒被我的指尖拨动。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米米看了看我的手,又抬起头看着我。 “我有的时候会想,你和我的缘分,会不会只是那无数猴子中的一只面前的打字机上被敲打出的,短暂而有逻辑的文章,我们的过去是一片混沌,我们的未来却也无从知晓,猴子可能会接着敲打出我们的未来,也许这一刻的字母就是我们关系的终结,下一个瞬间开始,一切都不在存在,我对你热烈的爱不再存在,连我和你也不复存在,一切又归于混沌的无序和寂静之中”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的爱就无关我们自己,而成为了一种注定,被猴子敲打出来的注定。”米米听完我的话摇了摇头。“你对我的爱是无关你自己的吗?”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滴落在手背上,米米伸出手揩了一下我的脸,我抬起手臂轻轻抓住了它。 “谢谢你,米米。我对你的爱是由我真实存在的身体和精神中迸发出来的,那是我最真切的感情。” 米诺单推人,写于2023年5月20日
对米乎严选的一点评论 说一下我对米米今天关于那段列车上的故事的看法。首先我要说在前头的是,我只是一个米米的观众,一个订阅者,一个粉丝,我只是想要在此表达我的对这一单一事件的看法,我认同每一位与我相同的eoes享有与我相同的评价米米直播时输出的内容的权利,当然我也认可不同的观点。 我在听这一段故事的时候气血上涌得厉害,几次想要退出直播间,使我引起这样冲动的主要原因是,米米讲述的故事里充满了与我价值观相悖的行为方式,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对体制的挑战。 在我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我会认可米米今天故事中的一些行为,尤其是打电话给客服时和与乘务员交流时提出想要完善体制的要求。但在我工作之后,我很快institutionalized了,我接受了个人与组织之间的关系,那就是个人几乎无法撼动科层体制,体制在我看来是一种由人所创造,却独立于个人之外的设置,它的目的是实现自身的科层期望,也就是集体利益,所有的规范都给予科层期望而诞生,个人的期望往往是强调个体价值的,但个体价值又常常与高效性相冲突,比如办事处的员工如果对每一个来办事的人都热情,那结果就是延缓了办事效率。 所以我当时听的时候产生了和某些朋友们一样想法,我觉得米米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做不幼稚吗?这不是在给工作人员造成困扰吗?按照互联网的新词,米米今天的故事让我的“厌蠢症”犯了,我觉得眼前的人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我对米米的喜欢一直建立在她和我是一个平等的人的基础上,如果我是米米的妈妈粉,也许我可以接受她这样在我看来幼稚的行为,但可惜的是我并不是,所以这让我在听故事时产生了非常严重的困扰。 但就像米米自己说的,也许她还有一些学生思维在身上,这也是为什么我最终没有退出直播间,我甚至还怀疑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被体制驯化得太好了,也许米米的行为是对的呢。 不管怎么说,看直播带脑子确实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尤其是像米米这种有一些输出价值观爱好的家伙,如果看直播时认真思考的话,对我来说也是种折磨了。 最后还是说一句,我爱米米正宗我老婆
我怎么能不爱米米呢 初夏的山脚已经有了淡淡泥土被炙烤过的味道,但夜晚给这干烈的气息增添了一份湿润的柔和,在山上拣了一捆干柴,我拿出登山包里用两层塑料袋包裹的菊花碳,把它们放在用石块垒砌的小灶旁。 “露营?”米米听到我的提议表现出夸张的不可思议,我分明看到米米的眼神里闪过了些期待的星星,“可是,现在是夏天,露营很热,蚊子很多吧,这个时候去露营,我看也就你想得出来!” 我早已习惯了米米特有的傲娇,傲娇——也是和她初见时给我留下的印象。我和每一个成为酷诺米的家伙一样,抱着戏谑的心,点开米米的《米诺之歌》投稿,点开米米的直播,然后沦陷在她的古灵精怪中。我明白她的心在听到露营时已经躁动起来了,米米喜欢浪漫,在她看来分享给酷诺米每一件细小的事情,都是一种浪漫的体现。这在我们最初相互了解的过程中造成了很大的阻碍,我总认为米米是不是只是把分享生活当做自己作为米诺这样一个公众人物的特权,但我还是透过了赛博的遮挡看到了米米的心,她炽热、浪漫、善良的心。 如果有人说米米是一个愚钝的人,他的愚钝往往已经无可救药。我把米米从帐篷里叫出来,她正在里面铺睡袋。我递给米米一个打火机,玩儿火是一件危险的事,但我希望米米在回忆起这次的露营时能记得今晚的篝火是她点起来的,其实初夏的夜晚没有冷到需要篝火,我总是希望米米回想起今晚的露营时能有更多值得回忆的点。米米学习所有的事情都很迅速,初识时我总觉得米米天生就比别人要聪明得多,她会说很多不同的语言,看过很多不同的书,也许还去过很多不同的地方。“她难道真的是天才?”我总是躺在床上思考这个问题。但后来我发现米米也不完全是个天才,她的性格里所特有的执拗既伤害着她自己也伤害着爱她的人,我们常常因为她所挑起的话题而争吵,我从来不曾试图说服米米,而米米却总是试图说服我,当我试图用含糊的词语搪塞她来结束或转移话题时,她却变得更加激动,仿佛今夜我不在思想上成为她的附庸她就无法入睡。“着了!”米米把篝火点起来了“比我想象的快。”我想,“就像所有其他的事情一样”。 米米的脸在篝火的映照下一片通红,她直勾勾地看着火焰在木柴间跳跃,我的眼前是一个可爱的精灵。米米很喜欢在夜晚和我谈论些有深度的哲学话题,说到兴起时还会夹杂些英文单词,开始时这常常让文化水平低下的我后背出汗,但后来我发现米米只是沉浸在谈论这件事本身,我便转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认真倾听,想要抓住她想表达的内核。我以为米米会说点什么,但是她只是盯着火焰,我能听见柴火燃烧得噼啪作响,初夏的山间没有蝉鸣,但可以听见不远处河流的水声。水和火这两样东西往往是不相容的,但米米是由水和火组成的,我常常在她的言语和行动中感受到跳脱与矛盾,这样的古灵精怪让我常常摸不到头脑,我甚至因此怀疑起米米是否真的爱我。 “你爱我吗?”气血在喉咙翻涌,一张口我就感受到了自己的紧张,我的声音尖锐刺耳。米米颤抖了一下,显然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问题还是因为我的声音。米米朝我的方向坐了坐,我俩的手臂贴在了一起,米米的手臂热得发烫,我被她的热气感染,意识开始模糊,但我却清楚地看到米米直视我的眼睛,听到了她认真的回答: “我很想看到渐次泛白的黎明时分的天宇,想喝热气蒸腾的牛奶,想闻树木的清香,想翻晨报的版面。” “我想不分秋冬,不顾冷暖,不是早点睡,不是多喝水。我也想,跟你在冬日的清晨,去充满生活气息的早餐店,去买热豆浆。也想在旅行的途中,看星星,看月亮。我也想,一起走过无数个四季,走过每一个日夜,从朝阳到日暮,从夜晚到清晨。” “所以,你觉得我爱你吗?” 我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米米对着我笑了一下,测过了身子,抬起头去看天。我看着她抬起了一只手,用手指指向遥远的地方。 “你快看,星星!”米米大声地叫喊起来。 我却没有看她手指的方向,我的目光从米米的指尖回到她抬起的侧脸上。 “我看到了。”也许是我的眼睛被篝火烤得太久,眼眶有些湿润了,“我看到了,星星。” 我怎么能不爱米米呢。 米诺单推人,写于2023年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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