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劣人 快乐的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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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关于玄祖的一点推想 九大补天神人,道王,壶天,乾坤,天刀,天意,极乐,玄黄,造化以及应龙,已知其中一个被玄祖夺舍,说说自己认为有可能的人选。 道王第一个被排除,猪都说了道王实力太强,玄祖没能力夺他的舍。 壶天也被排除,天刀估计也不是,以天意在星光大帝复活时的表现也不大像被夺舍了。 剩下的,只有极乐,乾坤,玄黄,造化和应龙了。 目前的表现来看,造化的出场次数远低于其他竞争者,不好猜测是不是玄祖。 如果不是乾坤在彼岸那一段的表现,我认为乾坤是最有可能的,毕竟他提出吞并地狱的天道,跳出这个世界来成仙,玄祖可是时时刻刻想着成仙啊。 极乐……宅猪的书一向都是黑佛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此物与我西方教有缘”。我认为极乐嫌疑很大,毕竟他哪里来的森罗魔帝的功法?再说渡化金蝉的时候在地狱坐了那么多天,没被人群殴致死也很离谱,更不要说对江雪下黑手了。 玄黄的嫌疑也很大,不过除了整天偷窥望仙台之外也没看到什么出格的。 应龙老祖一直表现的高端大气上档次,整天把“你们这群凡人……”挂在嘴上,但是实际上心肠很好,对地狱入侵时第一个对被强拆的原住民伸出援手,我个人情感上不希望应龙老祖被夺舍。 讲了半天,其实没说到什么点子上,列出这些来不过是为了打那些叫嚣着壶天,道王是玄祖的脑残的脸。
关于小白玩家…… 本人十区安格博达小骑士一个,热爱游戏,热爱扯淡…… 本来我对小白是一贯比较宽容的,毕竟每个人都是从新手过来,但是这两天晚上连续开荒新三,实在是让我受不了了。 前天我拿上在希尔瓦纳斯残影灭了三次,我很想知道那奶在那干什么的,我各种减伤都开了,最后都丢圣疗了,结果还是看他无动于衷,尼玛给老子奶一口会死啊,连灭三次,都退了。 昨天晚上在艾萨拉女王那继续灭,我勒个去,没见个人打断的,害的我一个T苦逼兮兮的去打断,又灭了三次。好不容易杀了女王,去跟着蛋哥去打那BOSS(到现在都没记住那孙子的名字),艰难的杀了队长,结果BOSS开始丢火的时候,我被一群小怪打死了,一看那牧师躺火里了… 我不相信那个牧师是一次的失误,因为在女王的时候我就见他没奶过我这个T之外的别人任何一口,除了他自己。我躺在地上问他,牧师在在干毛?牧师直接说,我新手,还不熟悉。 尼玛,一句新手,就想把自己的错误都抵消了?四个人陪你灭新三灭了六七次(在我去之前也灭了几次),新三这么简单的本都打不好,还能指望你打什么?等级低一点你可以拿新手做借口,TM都到85了你还好意思用这个借口么?就算你招募练上来的,起码最基本的奶的手法也应该了解有点吧,新三死的翻翻的,最后一句新手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新手不是问题,但是不要总是把新手当作借口,手法不好就该多练练,多看看论坛,一味的想着混,只会坑了你的队友。 小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整天把小白当作挡箭牌的那些玩家……
看你们很无聊,给你们看部好看的短片小说 兰成教授将门打开的时候,门口站着他的两位学生。他注视着面前这两个大男生,目光深不可测。 “教授,对不起,没跟您预约我们就到您家来了,真是抱歉。”其中一个穿方格子衬衫,体型偏瘦的男生不停地搓着双手,有些局促地说。 “可我们实在是忍不住了,非来拜访您不可,请您原谅。”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补充道。教授再次打量了他们几秒钟,露出些许微笑:“没关系,请进吧!” 两个男生坐到教授温暖的皮沙发上,教授为他们倒了两杯开水,二人赶紧接过来,连声道谢。方格子男生抬手看了看表,略带歉意地说:“教授,现在才晚上七点钟,我们没打扰您吃晚饭吧?” 兰教授温和地摇了摇头:“我已经吃过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教授。我们俩都是中文系的学生,您是给我们上过心理学课的……当然,您教过的学生多如牛毛,可能对我们完全没印象……” 方格子男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来找您,是因为遇到了一些困扰我们的问题。” 兰教授点点头,仿佛这种事对他来说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来我这里的人多数都是因为遇到了困扰他们的问题。”教授和颜悦色地说。方格子男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教授,您知道,我们俩是中文系的,一直热爱创作悬疑、恐怖类的小说。尤其是最近,我们参加了一个悬疑小说协会。在那里,有共同爱好的同学们常常聚在一起讨论、交流。在上个周末,协会的成员们又聚集起来。按照惯例,在场的每个人都必须讲一个他们新编的恐怖故事——” 兰教授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方格子男生咬了咬下嘴唇:“这种活动我们每周都搞,但每次听到的故事都是平庸无奇的,有时甚至让人想打瞌睡——但是上个周末却不同,我们度过了一个真正的、恐惧而紧张的夜晚!” 兰教授用手摸着下巴:“是因为有人讲了一个真正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对吗?” 方格子男生抬起头来:“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我猜你们那天晚上一定过得很刺激吧!”兰教授扬着眉毛说。 “是的,实际上,那天晚上我们所有的人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那些故事中去,心情随着故事情节而跌宕起伏。同时,我们又深深地感到震惊,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兰教授问。 “因为我们悬疑小说协会的每个成员都非常清楚互相之间的实力。那三个人以前创作的故事都很平庸,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糟糕的——但那天晚上,他们却出人意料地讲出了三个如此精彩的故事!” “是三个什么样的故事?” “让我来说吧,”高个子男生接过话来,“那天晚上的最开始,一个化学系的女同学讲了一个拖沓、乏味的恐怖故事。在大家还没完全睡着之前,协会中的一个成员说,现在他要讲一个能刺激人神经的故事,于是,他讲了一个叫‘噩梦’的故事。” 说到这里,高个子男生的眼睛凝视着兰教授的表情。 “接着说。”兰教授将双手抱在胸前,深沉地望着他。 “他讲完之后,我们还没能从那惊悚的情节中走出来,另一个人又开始讲他的故事,名字叫‘恐怖电影’——那故事让我们感到通体生寒。紧接着,第三个更让我们骇然的故事‘迪奥的世界’又被另一个成员精彩地演绎出来——听完这些故事,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后面准备了故事的几个同学也因为相形见绌而没有再讲下去。” “那天晚上过后,我们俩百思不得其解,想象不到他们三个是怎么创作出这些故事的。所以,我们俩天天去缠着他们,要他们传授创作经验。他们被逼得没办法,终于承认——这三个故事全是在兰教授——您这儿听到的。教授,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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