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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被救男孩要冰冻可乐的思索 日志 > 转转贴 转载到我空间 复制本文网址 隐藏签名档 大字体 选用该信纸 上一篇|下一篇|返回日志列表设置置顶 | 编辑 | 删除[转]被救男孩要冰冻可乐的思索发表于:2008年5月21日 13时11分12秒阅读(0)评论(0)本文链接:http://user.qzone.qq.com/42449849/blog/1211346672本文由 侯文学 发表在: 侯文学的博客[转]被救男孩要冰冻可乐的思索被救男孩要冰冻可乐的思索侯文学5月17日19时,在四川绵竹汉旺东汽中学垮塌的教学楼发现两名幸存者。广东边防六支队医疗小分队经过紧张救援,22时救出一名女孩,23时一名男孩被缓缓抬出废墟。由于男孩右手和右腿都受了伤,医护人员立即对他的伤口进行了固定和包扎。可就在人们要把他抬上救护车时,男孩却突然向救援人员说:“叔叔,帮我拿支可乐。”接着又补充说:“要冰冻的。”尽管无法满足他的要求,但救援人员马上答应:“好的,拿冰冻的。”随后,男孩被迅速送往医院治疗。(见2008年5月17日《广州日报》)男孩索要冰冻可乐之举,应该引起我们的深思。 这位男孩是一名高二学生,应该在十六七岁,大概也是独生子女。对于其在获救后索要冰冻可乐之举,较之地震对他造成的伤害,当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被埋在废墟中断水断食80个小时,出来后要水喝,完全在情理之中,而其视死如归的心理状态,佐证了他的成熟,有人说这是青年一代未来的希望,大概也有一定道理。问题在于,专门要可乐,还须冰冻的,这只能从两个方面来解读:一方面,说明了孩子太天真。被埋在废墟里80个小时,已失去了时间概念,对突发的大地震和外面救助活动也不了解。因此,他的举动不过是自然的流露,当然也不足为怪。另一方面,说明孩子平时太娇惯。从他被救后索要冰冻可乐的举动,看出他平时口渴时,喜欢喝冰冻可乐之类的饮料,不喝开水或凉开水,这当然也无可指摘。这种情况,在绝大多数独生子女家庭也是一种普遍现象。然而不能不指出,这反映了家庭教育的却失,即平时对孩子娇宠有加,教育引导不足,特别是缺少必要的危机教育、艰苦奋斗、勤俭节约教育,这不能不是一个教训。 孩子是家庭的希望和祖国的未来。汶川大地震使许多孩子失去了宝贵生命,令人惋惜;也有许多孩子有幸得以生存,值得庆幸。目前,全国千百万孩子们正在健康成长,而包括学校和家长在内的全社会他们的教育须臾不可放松。果真如此,相信孩子在大难中刚刚得救就专门要冰冻可乐了。
【转帖】莫呼洛迦-吴鹏 若天幻惑。若龙幻惑。若药叉幻惑。若罗刹幻惑。若紧那罗幻惑。若乾闼婆幻惑。若阿修罗幻惑。若莫呼洛迦幻惑。——《金有陀罗尼经》 一峰一高人,两人相与语。此地有西湖,勾留不肯去。 湖气冷如冰,月光淡于雪。肯弃与三潭,杭人不看月。 高柳荫长堤,疏疏漏残月。蹩躠步松沙,恍疑是踏雪。 夜气滃南屏,轻岚薄如纸。钟声出上方,夜渡空江水。 烟柳幕桃花,红玉沉秋水。文弱不胜夜,西施刚睡起。 颊上带微酡,解颐开笑口。何物醉荷花,暖风原似酒。 深柳叫黄鹂,清音入空翠。若果有诗肠,不应比鼓吹。 残塔临湖岸,颓然一醉翁。奇情在瓦砾,何必藉人工。 秋空见皓月,冷气入林皋。静听孤飞雁,声轻天正高。 深恨放生池,无端造鱼狱。今来花港中,肯受人拘束? 春色之中,漫步杭州西子湖畔,欣赏美丽的西湖十景,感慨雷锋新塔,回眸千年之前的那个了令人惋惜的传说, 想着妖艳的白素贞与小青,顾盼生姿,裙摆撩动,只有蛇才会有的蛊惑的美丽,太妖冶过后,却也不出轻佻。李碧华从全新的视角阐述了古老“白蛇传”的故事,富有哲理,耳目一新。王祖贤与张曼玉的妩媚、赵文卓的固执更让这个现代版的白蛇传可视化了。不能不提的还有徐克,亲自示范的双蛇戏水确实很让人叫绝。特别欣赏剧中妖娆华丽、具有天竺乐的黄霑的神来之笔《莫呼洛迦》。据说徐克那个老怪物题笔写下第一句歌词“莫叹息,色即空”就跑掉了,考试官一句提示,黄沾善后。于是老黄也只好把看佛经多年的知识也抖了出来——天龙八部的蛇神和乐神,末世的摩登伽女和莫呼洛迦;“揭谛”对“摩诃”,蛮绝的“无情对联”。辛晓琪醇厚的嗓也变得妖娆起来,诱惑直捣耳膜。紫醉金迷的浊世,蛇妖舞动;衣衫过处,色相顿生;却在一瞬之间,一阵金烟背后,遁去无踪;空变色,色变空! 《莫呼洛迦》 莫呼洛迦 莫呼洛迦 揭谛 摩诃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色变空啊空变色 末世摩登伽 此刻不变色 是美色出色生色问谁可以不爱惜 唱出惜色的歌 摩登伽 正是我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天龙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 尽我角色意识美色来请你爱惜 良夜又逢末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 “ 莫呼洛迦”是“天龙八部”护法神之一,是一条妖娆睿智的大蟒蛇,也是 天龙八部中的乐神,身体的样子是一条大蟒蛇 。揭谛也是佛教的一仙,整句大意就是“莫呼洛迦(蟒神)与众仙共舞”的意思,与剧中张曼玉在华丽如千颗水晶空降的屋里,混在一群印度女人中间,妖艳舞蹈一幕是极适切的。随着她蛇般扭动的腰肢而来的音乐,真的是醉生梦死的“靡靡之音”。 摩登伽在佛教中曾是诱惑修行者阿难的奴隶女,她为佛陀的门徒阿难倒水时迷恋上阿难。她瞪着大眼注视着阿难,直到他离开,大病一场之后,施展妖术迷惑阿难。当然古老典故中摩登伽最终跨入佛门……千年的青蛇,末世的摩登迦,谁说谁是放下的。那么谁就是那个被诱惑的。 西湖的偶遇,刹那的心动,芳心自有天知。任醉舞、花边帽敧。一把雨伞,一次邂逅,朝思暮想,美梦难圆。多情的妖,薄情的人,一朝美事谁能继,百尺苍崖尚可磨。白素贞看到的是自己一辈子的生活,许仙看到的,是面前的美人。 每个男人,都希望他生命中有两个女人:白蛇和青蛇。同期的,相间的,点缀他荒芜的命运。——只是,当他得到白蛇,她渐渐成了朱门旁惨白的余灰;那青蛇,却是树顶青翠欲滴爽脆刮辣的嫩叶子。到他得了青蛇,她反是百子柜中闷绿的山草药;而白蛇,抬尽了头方见天际皑皑飘飞柔情万缕新雪花。(http://blog.sina.com.cn/u/588a8003010008bp) 每个女人,也希望她生命中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他偶一欢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位候他稍假词色,仰之弥高;许仙是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语来熨帖心灵。——但只因到手了,他没一句话说得准,没一个动作硬朗。万一法海肯臣眼呢,又嫌他刚强怠慢,不解温柔,枉费心机。 (http://blog.sina.com.cn/u/588a8003010008bp) 李碧华原著里白素贞千年修行找到的“老实人”,胆小自私,老谋深算,负情薄幸,可谓是烂人的集大成者。白素贞的以身相许换来的,是许仙的怀疑和猜忌,直到最后被小青一剑处死才认为为白素贞逃回了一个公道。当然,电影没有让许仙继续成为热门厌恶的对象,他更加真实的展示了男人们的风采,对小青的难以抗拒,对法海的将信将疑,对白素贞的一再被判,摇摆不定的爱情和胆小怕事的性格,注定他和白素贞有缘无份,也注定白素贞的人间之行的失败。 终于,青蛇也会流泪了,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缘生缘死,谁知?谁知? 情终情始,情真情痴,何许?何处?
【转帖】恒逸流光-《青蛇》(编导乐唱比较详细了)   传说中的爱情总是分外美丽,然而不是每段恋情都会开花结果。   《白蛇传》经由那个为电影而写小说的李碧华操刀改编,鬼才徐克执导,给这则家喻户晓的传奇故事赋予生命后,有了另一番新意,改名为《青蛇》。“天下言情第一人”的李碧华做文字,古装戏怪才徐克用镜头,电影的好自不必再多说。难得的是,徐克的老搭档黄沾偕同新锐音乐人雷颂德一起来为《青蛇》做电影原声乐。真真是一部百分百满足我私己审美观的电影,李碧华、徐克、张曼玉、黄沾……一个个让我分别动心的名字,竟然搅和到一起来,简直要像大砖头一般把我砸晕糊。   时值一九九三年,彼时尚年幼,其实是带着对黄沾的那份盲目走进《青蛇》的。说起来是个奇怪的顺序,先喜欢了电影的音乐,继而去细细品味电影,甚至再蔓延到电影原本的文字。真是反倒了,我却中意于这样的链接。好东西就是好东西,无论以着什么样的形式。由黄沾的音乐开始,一路瓜蔓过来,就迷上了李碧华,千方百计的去找来《青蛇》的文字,且顺手掏回《秦俑》、《胭脂扣》、《诱僧》、《川岛芳子》等李碧华的小说。后来发现,自己对雷颂德的关注与偏心竟然也是从《青蛇》的电影原声开始的,他的才气在这张唱片里简直是咄咄逼人,由此反倒让我后来一直觉得他去给陈慧琳、黎明等写歌是浪费了。无论怎样的光环加在他头上——“香港乐坛90年代末最大的赢家”、“带领乐坛世纪末音乐潮流的音乐人”……其实都没完全发挥出他的才能。虽然雷颂德深谙商业游戏规则,却实在是才华横溢的,只不过后来渐渐在那种残酷、冰冷的唱片工业体制下磨圆磨钝。   而黄沾这个宝贝,与徐克这个顽童,简直是亲密战友,俩人的合作自从《倩女幽魂》开始便一发不可收。难得俩人私交甚笃,故合作出来的东西总是难掩那一股子人情味,真是很容易就被人引做心头好的。比如,在唱片文案的一开头,黄沾劈头盖脸就砸来这样的几句:“徐克常出题目考我。像——‘中国味道的印度歌’,好玩!但刁钻得很。《莫呼洛迦》是我的应考之作,听了这么多年的Ravi Shankar不懂呤诗也会偷了!”看到这里,不察觉的,自己脸上已挂住了坏坏的笑。回头惊觉:黄沾这老小子,写下这段文字时候,肯定一脸是坏笑与得意非常的混合体!  主题曲《流光飞舞》是很耐听的。本来,“耐听得很”四字是黄沾自己说的,像个献宝的小孩子,生怕别人忽略了他的得意之作,于是抢着在文案里告诉你——说“耐听”是不够的,非得要说出“耐听得很”心里才安然。不过,的确是杰作,词曲俱佳。雷颂德的编曲也好,一段古筝开场,立马给人光彩流动的感觉,继而引出陈淑华柔美的声音:“半冷半暖的秋,静静烫贴身边,默默看着流光飞舞,晚风中几片红叶,惹得身心酥软绵绵……”真是一首让人骨头发酥的歌,回头想着那白衣的白素贞、青衣的小青,顾盼生姿,裙摆撩动,那是只有蛇才会有的蛊惑的美丽。太妖冶过后,反倒觉不出轻佻,就像默默看着流光飞舞。“留人间几会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是劫是缘。”白素贞应该是幸福过的,因为她爱许仙可以爱到不舍得承认他的不好,有情若斯,就等于是自己先给了自己幸福的机会。然而,缘或劫,并不是你不问就可以无视,它总会气势汹汹的来,于是,“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也只成了曾短暂实现,其后永远缥缈的愿望。   真正得旨的是《人生如此》,短短三十一个字,却道尽万千。雷颂德的这首曲很有些不似他后来的风格,其中的惊艳竟像是他不可泄露的天机,只得一次,往后断不可再提起。一九九三年的雷颂德,轩昂的紧,灰衬衣白长裤的站在黄沾身旁,直让人觉得后生可畏。彼时雷氏的生猛之气真让人不敢直视,像《人生如此》这样的乐段,真真是需要点功底的。沾叔叔说,他想这首词,直
地铁里的陌生肩膀 地铁里的陌生肩膀 晚七点的地铁,人微满。整个车厢弥漫着倦怠的味道。 他还算走运,有个座位。 看他不过二十二三岁吧,黑西裤、白衬衫,大热的天气,还打着领带。脸上带着倦意,但那倦意颇有点老气,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多少有点不相称。许是毕业不久,刚刚工作吧。手上翻着一本书,每页上都有标题,想来不过是谁的散文吧。 旁边坐的是她:黑皮鞋,兰色套裙,一只白色小皮包放在腿上,双手紧紧抓着。长发及肩,柔顺服帖。脸上薄施粉黛,既不丑,也不艳,恰倒好处。——只是,与一众相同,一脸倦意。 车子无休止的晃动着。她渐渐垂头,开始瞌睡。慢慢地,头偏向一侧,在他肩头一碰。蓦然惊觉,急忙坐正。 他侧头看看,不以为意。 车子继续无休止的晃动,她的意志终于再次屈服于疲倦。慢慢地,头偏向一侧,在他肩头一碰——但,这次停在了那里。 他没有侧头,只是侧目看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任由她靠在自己肩头。 车子猛的一晃,她惊醒,发现自己竟然靠在陌生男子肩头小睡。急忙坐正,由于闷热、疲倦、和刚刚的失态,脸色潮红。自包中掏出纸巾小镜,擦拭脸上的细汗。 他依然自若,手中的散文翻过一页,继续品题。 …… 不过十分钟光景吧,她的头,又渐渐倒过来,碰到他的肩,然后,静静的靠在那里…… 他似乎轻轻叹气,然后,不动声色地合上手中的书。 他侧目看她。奇怪,二十几岁的陌生男女。他的眼光竟如慈父一般。 一路无事,车到终点,她终于惊醒,发觉再次失态,一时手足无措。 急忙起身,随手拨一拨额前微乱的发丝,随着人流冲向出口。逃亡一般,连歉意或感谢的笑容也欠奉。 他依旧不动声色,目送她逃去。 人与人的缘分,简单而奇妙。 数年之后,不知她落足何处,是否还会记得,地铁里一个的陌生肩膀。
地铁里的陌生肩膀 地铁里的陌生肩膀 晚七点的地铁,人微满。整个车厢弥漫着倦怠的味道。 他还算走运,有个座位。 看他不过二十二三岁吧,黑西裤、白衬衫,大热的天气,还打着领带。脸上带着倦意,但那倦意颇有点老气,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多少有点不相称。许是毕业不久,刚刚工作吧。手上翻着一本书,每页上都有标题,想来不过是谁的散文吧。 旁边坐的是她:黑皮鞋,兰色套裙,一只白色小皮包放在腿上,双手紧紧抓着。长发及肩,柔顺服帖。脸上薄施粉黛,既不丑,也不艳,恰倒好处。——只是,与一众相同,一脸倦意。 车子无休止的晃动着。她渐渐垂头,开始瞌睡。慢慢地,头偏向一侧,在他肩头一碰。蓦然惊觉,急忙坐正。 他侧头看看,不以为意。 车子继续无休止的晃动,她的意志终于再次屈服于疲倦。慢慢地,头偏向一侧,在他肩头一碰——但,这次停在了那里。 他没有侧头,只是侧目看看,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任由她靠在自己肩头。 车子猛的一晃,她惊醒,发现自己竟然靠在陌生男子肩头小睡。急忙坐正,由于闷热、疲倦、和刚刚的失态,脸色潮红。自包中掏出纸巾小镜,擦拭脸上的细汗。 他依然自若,手中的散文翻过一页,继续品题。 …… 不过十分钟光景吧,她的头,又渐渐倒过来,碰到他的肩,然后,静静的靠在那里…… 他似乎轻轻叹气,然后,不动声色地合上手中的书。 他侧目看她。奇怪,二十几岁的陌生男女。他的眼光竟如慈父一般。 一路无事,车到终点,她终于惊醒,发觉再次失态,一时手足无措。 急忙起身,随手拨一拨额前微乱的发丝,随着人流冲向出口。逃亡一般,连歉意或感谢的笑容也欠奉。 他依旧不动声色,目送她逃去。 人与人的缘分,简单而奇妙。 数年之后,不知她落足何处,是否还会记得,地铁里一个的陌生肩膀。
《你是为谁淋在雨中》 还记得吗?我们相识的那个秋天,几乎天天都是阳光明媚。忽然有一天,下起了一场大雨。 晚上,我提了把伞,去餐厅等你下班。当你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我立刻在你身后把伞撑起。 “今天怎么样?累不累?” “你呀!明知故问!这么大的雨,什么人会来吃饭呀?” 说完,你狡黠地笑一笑,突然从伞下跑了出去。我一惊,急忙追上去,用伞再遮住你,而你却再次跑开了。 我站在雨中,不解地望着你“怎么了?不开心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在雨中,跑着跳着,突然回头,抛给我一个灿烂的微笑“没有啊!我很开心呀!你不知道吧?我太喜欢淋雨了!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想了一下,我把伞收起来,也对你一笑“是吗?我也来试一试好了!” 于是,我提着伞、淋着雨,一路把你送回家去。 第二天,照旧去餐厅接你,走出大门,你刚想要说什么,突然瞪圆了眼睛,慢慢张大嘴——“阿嚏”,看着你可爱得有点傻乎乎的表情,我心里真的是又爱又怜“你看你,天气这么凉了,还要淋雨,真要是病了,我可会很心疼的!” “真的呀!!!”你夸张地叫到“我真的好感动好感动呀!!!” “算了吧,就算你‘好感动好感动’,也不用叫得这么大声吧?”我笑着一边说,一边脱下外套,披在你的肩头。 “可是”,你突然换上一付极认真的表情,“我真的很喜欢淋雨,如果再下雨,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我望着你闪亮的眸子,里面似乎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好吧,只要你喜欢,我一定会陪着你!”我说,像宣誓一般的郑重。 秋去冬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春天到了。还好北京的春天比较干,第一场雨下来,已经是五月份了。不过在那以后,我真的是陪你淋了一场又一场的大雨小雨,直到——你病倒了。 你躺在301医院的病床上,我坐在旁边,握着你的手,看你倦怠的睡着。你却突然睁开眼,抛给我一个笑容——疲惫的笑容 “等我好了,再陪我去淋雨,好吗?” “为什么?别再伤害你自己了,好吗?” 你笑着摇一摇头,“没办法呀!我就是喜欢淋雨嘛~~~~~” 我无语…… 你痊愈了,然后我们又一次次的走在雨中。 但是我变得越来越小心,我总是脱下外套披在你肩头;我开始喜欢姜汁茶、姜丝可乐……当然,一定要你陪我一起喝;我把自己家的药箱整理得像一个家庭医生的…… 而我也渐渐发现,淋在雨中的你,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凄然。 直到有一天—— 我刚刚结束一期封闭性的工作,晚上就跑去餐厅门口等你。还是一样的深秋时节,一样冰冷的雨。我淋着雨,站在路边,静静的等待着。 门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看看天色,撑开一把大伞。然后…… 然后…… 然后……你出来了,走进他的伞下 他的身材很高大,但是把伞放得很低。我看到他低头对你说了句什么,你轻轻的点点头,于是他拉开外套,揽住你的肩头,几乎把你裹在怀中,向外面走来。 我的思维僵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把自己隐没在路边报亭的阴影中。 你们一起,向你家的方向走去。我默默地跟在后面,保持着20米左右的距离——谁也没有发现我。 到了你家楼下,你们停下脚步,静默的注视片刻,然后—— 他 揽住你的肩头 在你的右颊 轻轻的 吻了一下 …… 我站在黑暗中,看着这一切,头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回家的。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一个人独坐在黑暗中,听着窗外的雨声。 我不能清楚的记得,这一夜我都想过什么,但是黎明到来的时候,我已经很明白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淋雨…… 其实,你只是在等待一个为你撑伞的人…… 你任自己淋在雨中,是因为你没有找到那个人…… 你一次次逃离我的伞下,因为我不是你所期待的人…… 现在,你有了属于自己的伞,也就不再需要我这样的一个人 陪你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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