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飘渺子 逍遥飘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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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佳木斯 冬天的佳木斯 叶圣陶说“所念在那里,故乡就在那里”,如此而论,那佳木斯,就一定是我的故乡了,至少是其中之一。 佳木斯原名“甲母克寺噶珊”、“嘉木寺屯”,地处黑龙江三江平原,也被称作“华夏东极、东方第一城”,我的母校——佳木斯大学,就坐落在这个极东极北的黑土地上。 和我稍微熟络一点的人,往往都会听到我讲佳木斯的故事,而且每每说到佳木斯,都可以脑补出一个口沫飞溅,絮絮叨叨的,甚至手舞足蹈的场景,想来都觉得有点滑稽,事实上,谁在乎你说什么呢,瞎亢奋自我感觉良好罢了,偶尔有人应承一两句,也纯是缓解尴尬气氛,照顾一下情绪吧。是啊,没有在佳木斯生活过的人,没有经历过一年下半年雪的人,又怎么可能和我在这一感情上达成一致呢,更别说共鸣了,其实,只有我自己听到微弱的回音而已,即便是这样,说起佳木斯,佳木斯大学,我还是可以说上几天几夜的,只要别人不打断我。 初识佳木斯其名,还是在刚兴起QQ聊天软件的时候,在注册时,随便点出,却也觉得新奇,于是铭记于心,在高考填写志愿时,又恰逢佳木斯大学在江西招生,于是便有了后来的故事,我与佳木斯的故事…… 对于佳木斯的记忆,最深刻的,肯定是那里的冬天,最早的时候,十月便漫天飞雪,最晚的时候,来年四月还是白皑皑的一片,冬天平均气温零下二十度左右,经历最冷的是零下四十度,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刺骨非常。 大雪、冰雕、雾凇无疑是整个冬天最粗暴的记忆,第一次看见佳木斯的雪,感觉无比的兴奋,一个人在雪地里雀跃地疯玩了整整一个下午,末了,回到宿舍,打电话给每一个我能够想到的同学,恨不能把这里的下雪的景象,传递给所有我认识的人……冰雕一般都是在江、湖面上或者江、湖边上,因为这样,可使用的空间大,取材简单,看冰雕一定要选择晚上,炫目的霓虹灯把冰雕装饰成水晶宫,成琼楼玉阙。雾凇(冰挂)倒不是能够经常看到的,所以只能偶遇了,“柳树结银花,松树绽银菊”,如诗如梦如幻如仙境,极其美丽和壮观。 冬天的佳木斯,街上自然是没有什么人的,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偶尔有几个,也是些行色极匆匆的冒失鬼,反倒是温暖的地下商城,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琳琅满目的商品,热气腾腾的餐饮……印象中,佳木斯的地下商场异常庞大,几乎是每一条马路、街道下方都有地下商场,相互连通在一起,宛如另一个的地下城市,这是我们南方是所罕见的或者没有的,甚至是不敢想象的。 冬天的佳木斯,固然是离不开滑冰的,在江面上、湖面上、体育场上或者稍微平坦空地上,均匀地撒上水,便成了上佳的溜冰场,踩上冰刀,戴上护膝和耳包子,一场体育竞技盛宴就此上演,尖叫声、欢呼声,笨重的摔跤声、甚至沉闷的戳冰声,不绝于耳,至于滑雪嘛,很遗憾,我也是不甚了解,但至少场面是会不输于滑冰的,肯定! 冬天的佳木斯,夜晚往往比下课铃要来得早很多,差不多三点多钟,就已经开始黑天,夜幕下的生活,当然除了晚自习还有火锅,邀上三五个交好的同学,促膝围着小铜炉,就着一杯“北方嘉宾”开整,就算是对忙碌一天最好的慰藉和犒劳了,饭罢,再来上一串糖葫芦或者一只大雪糕(一般情况,佳木斯夏天是不吃雪糕的),那就是绝配了…… 关于佳木斯,关于我魂牵梦绕的故乡,肯定是不仅仅会想到那里怡人的景色,更应该会想到那里曾经发生的美丽故事,以及演绎故事的主人公们,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这是后话了。 (笔者按:原想著名《佳木斯的冬天》,为避讳老舍先生《济南的冬天》,存狗尾续貂之嫌,故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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