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余 二人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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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的土豆节 土豆节; 西伯利亚盛产的土豆,堪称世界第一。个头大;质地起“沙”;含水率低;淀粉含量高。每年6月初栽植到9月中旬收获,短短的100多天里,一亩地(100平方米)就可收获1000多公斤的成果。当地人在集体农庄解体之后,也都分到了不少的土地(每人有10多亩地),他们也称作“自留地”。大多数人家都用来种土豆,土豆是他们的第二主食。 这里种植土豆不施加任何肥料,地表是厚厚的腐殖质黑土,又十分松软,像海绵似的。当你踩下一脚,可陷下近半尺深呢。特别像我们市售的花土,还能保持一定的水份。因此这里的人无须向田里施肥,连一点点牛粪都没有,真正是“绝对绿色”。 土豆“栽子”也不向我们这样;削得芽块下栽,而是选中等个头的、芽多又完好的来用。这到让人觉得种子的成本高了许多。 到了收获季节。刚刚开学半个月的学校又放假了(他们也是在暑假过后9月1日开学),一放就是一周。名曰:土豆节。这时,工厂也要给工人假期,也是一周的假期,让他们去收获土豆。大人孩子这些天都要下田忙活;开着汽车,带着麻袋和叉子------汽车这时当成了“手推车”,后备舱就是货舱,有的在车后还拖上个斗车,这样可以多运些。 起土豆时基本用不上什么工具,只是徒手将秧棵拔起即可捡到土豆了,再用叉子翻找一下遗漏。 天气很快就冷了,丰收的果实被藏进了地板下的大地窖里。当地人讲:人吃一半,喂猪和扔掉一半(连这里养的狗也跟着吃土豆)。果然,当到天暖时在垃圾场,可见大量的烂土豆。这里的土豆卖得很便宜,20戈比可买1公斤(合人民币3分钱1市斤)。 这里的田地每隔3年,当地人就要从林中运来一些黑土铺在上面,工厂出铲车为职工运土到地里。也算福利吧。这就怪不得这里种植的土豆,不用另外施肥了。西伯利亚肥沃的土地,真令人赞叹啊! 土豆收完了,节日也过去了,学生又上学了,我们的工厂也生产了。俄罗斯的节日特多,土豆节是其中的一个。土豆节的故事就简单地先讲到这里了。选自《真老徐俄罗斯日记》2007-06-15.
与松鼠“会餐” 与松鼠“会餐” 七月初的一天又是星期六,年轻的俄罗斯工人维大里、维加、舒利午后3点来邀我。要去“公园”玩耍。在这里满目的森林,还谈什么公园呢?盛情难却,跟着走吧。 驾车不到10分钟的路程,就到达了目的地。原来,这是一小片森林,方圆不到一公里。虽说小点,但樟松长得到挺高大,遮天蔽日地让林中飘荡着芳香般的清爽。林中几乎不见杂草,纵横交错的小路弯曲又光洁。看来是常常有人来来往往。小路都通向一处直径约50米的“广场”,其实也就是一块什么都没长的光坪而已。现在这里静悄悄地,只有我们几个人到来。维大里从车后备仓里抱出一块大地毯,展开铺在了“广场”靠树的一边。然后,他和另外几个人又纷纷地拿出来杯子、盘子、刀子、叉子-----,啤酒、沃的嘎、香肠、咸肉------摆在了地毯上。那里是逛公园呀,是野外聚餐啊! 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随俗嘛。朋友们谈天说地,讲笑话,一口一杯酒地快活地不得了。不一会儿,令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一件东西飘在距我一米处落地,褐黄色像松树皮的颜色。约200豪米长的身躯,耗子的脑袋,耳朵比耗子圆且大些。霍!尾巴可不小,比身体还长些呢。啊! 原来是可爱的小松鼠。这里的松鼠和我在国内见到的不一样;它背上没有黑条,毛比我们东北的要长和亮。只见它小心翼翼地向我靠拢。在我身边不足一尺的地方停下来,立起身体,抬着头,前爪缩在胸口。小眼睛盯着我------啊。要吃的吧?我给你。我把一小块面包递过去。果然,那小爪子探了出来,一下就抱住了我送的“礼物”吃了起来。令人感到乖乖地香香的,-------事情一开了头,“麻烦”就跟了过来。接着两只、三只-------最后一共来到了八只(数字到挺吉祥的。不过俄罗斯不喜欢八,而喜欢七这个数码)。我和俄罗斯的朋友一起,拿着香肠、面包、------作“礼物”慷慨地送给了这些不速之客。小客人也不外道,连吃带拿地与我们共同的分享了我们的食品。原来他们都居住在附近的天然树洞里,俩俩一家的生活着。它们从不怕人,反倒和来人套“近乎”。 回去的路上。俄罗斯朋友对我讲,这就是他们的“公园”。在这里没有蚊子;也没有黑熊;他们常来这里消遣。有时在这跳舞唱歌,男孩女孩在这谈情说爱。并警告我:其他的林子千万不要进入,那里很凶险。不只是蚊子,有奎蛇,有狼和熊,更可怕的还有超级大野猪呢!想想不久前我们独自闯林迷路的经历,不由得令人后怕起来。选自《真老徐俄罗斯日记》1999年本2007-05-31
西伯利亚的诗歌 《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十月红色的十月雪原像舒展开的经卷苍松书写着经文古老的流放 昔日里那集体农庄在耳畔回荡着震撼人类的那一声炮响奔驰的雪地车 让我穿行在历史的空间里把路的左侧和右侧同时向后抛去我到了西伯利亚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原始森林板起铁青的面孔在不远处踏着积雪百岁高龄的木屋歪斜在小镇的边缘(听说是古迹)我环顾这个季节竭力寻觅列宁植造的林场太阳每天五个小时的忙碌才把气温升到 让你讲话时吐出一串响亮的冰晶挺像当地人的话语有些直来直去——我知道了什么叫冷了面包和盐质朴而传统的礼遇接过主人先喝上一口的“沃的伽”呸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儿纯粹的辣——我知道什么叫酒了 同志何时改称哥们儿与姑娘“多拉斯基”永远那么深情阿列克、安德烈、维达里沙沙、米林丘克------似曾相识的一群哥们儿塞满了小木屋“沃的伽”明送着秋波“巴扬”扇起舞步的狂风壁炉里火焰红红燃烧起酒精烧光了我的外套 我的长靴跟寒冷道声 “维达尼亚”让寒冷 见鬼去吧——我知道热啦朋友们问这问那 原来安德烈早知道 我的家乡 比他们这里要热——仅仅仅此而已朋友 你找到了这里就是列宁植造的林场酒醉的眼眶里闪着异样光亮木屋外的寒流正在加剧木屋里的热情仍在升级今夜 我住下了 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原创] 作者:真老徐2007-05-12(西伯利亚组诗之一《初到》)
喝酒的理由 “酒鬼”的“雄辩” 1998年7月20日——1998年9月20日,是西伯利亚由暖渐冷的时期,也是新卢布贬值最强烈的日子。弄得人们个个措手不及。这倒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卢布。受害者也有我一个。 在《真老徐俄罗斯日记》里有如下的记载; ‘7月20日——8月10日,1美元/6.5卢布 8月11日——8月15日,1美元/8.0卢布 8月16日——8月20日,1美元/9.2卢布 8月21 日——9月1日,1美元/12卢布 9月2日——9月6日, 1美元/15卢布 9月7日——9月10日,1美元/20卢布 9月11日——9月20日,1美元/23卢布 ---------’。 我在这年的7月18日,用200美元兑换了1300卢布,一直放在手里没花,留着备用的。等到9月20日的时候,让我整整白扔了将近150美元!难道不是卢布贬值的受害者,又是什么。 当然,最受害的还是广大的俄罗斯人民啊。因为工人的工资没涨,物价却在飞涨。在这2个月里日用品的零售价涨了5倍,略大于卢布贬值的数字比。这当然与人们抢购商品是有直接关系的。 因此,在俄罗斯大部分的人不在银行里存款。其一,由于苏联解体时用1000旧卢布才折合一个新卢布。其二,大多数人害怕贬值,手里的闲钱都用来购物了。其三,大多数的人,现在也没有什么闲钱了。 于是,“酒鬼”们一有钱便用来买酒喝。而且他们还有一套雄辩的“理论”呢。他们给我讲了一个这样的国际故事; ‘有一个吝啬鬼和一个酒鬼,吝啬鬼光知道攒钱,酒鬼只要有钱就买酒喝。吝啬鬼钱存了很多,酒鬼的酒也喝了不少。时值通货膨胀的时候,吝啬鬼的现金只值原数的百分之一了,酒鬼的空酒瓶堆积如山,空酒瓶的价值是买酒时钱数的几十倍。仅一只“人头马”的空瓶可卖2个新卢布,当时买酒才花150个旧卢布。’哈--哈--哈!--------“酒鬼”们的“理论”,说得让你心服又口服,我还真找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驳倒他们呢!选自《真老徐俄罗斯日记》1998年本2007-05-19 书
西伯利亚的人和花 西伯利亚的人和花 西伯利亚的居民喜爱花草,其程度是我所见到爱花人群中,最痴迷的一类人(可能我的见识不广)。虽然这里是世界上居民区最寒冷的地方,但是一年二季(这里只分冬夏季)家家里的鲜花不断,万紫千红地显示着世界的春色。 家家里的鲜花,冬季里当然不在室外。而在室内。他们家家利用电力,每户的电功率都有10多千瓦,(一般还配备燃油设备,油料也便宜2卢布每公升) 电费也很便宜每度电12戈比(合人民币3分钱多点)。尽管这样也有的人家不按时交费,当局也不给断电。只有桑拿浴房和厨房的壁炉用木柴。这里冬季室外最低气温在零下50多摄氏度 ,但室内却是零上25度以上的室温,好热的呢!还不时发现有瓢虫和蚊子在房间活动。 正是这样,家家的鲜花摆满了宽阔的窗台。品种之繁多,一点也不比我们的逊色。热带花草郁郁葱葱地生长着。花土在这里不须买,森林里有取之不尽的腐质土,土层可达1米多厚! 有的人家建有花窖,木结构,玻璃盖,冬季在里边种植花草和蔬菜。 在这里去看朋友的人,手里总要拿上一束鲜花(单支数);新学期开学了或逢节日,每个小朋友捧着一束鲜花可爱之极,献给他们亲爱的老师;参加集会拿着花,用作挥手舞;餐桌的中央永远放一瓶花;总是那么新鲜芬芳。在夏季采摘下玫瑰花蕾做的甜酱,司空见惯。夹在面包片中吃起来真甜,花酱是蜂蜜打酿的原故。 山楂花打饼;甚至直接吃鲜花------。 这里木屋的窗户板画着花雕琢花,连窗帘、被面也是印着大花的布料制作的,睡衣是花的-------有时让人感觉太俗了些。俄语中的颜色、艳色、鲜艳与花是一个词。 当你做客人家时,主人总要指着家里的花卉向你炫耀,让你夸奖他的花。奇怪的是,这的人好像不喜欢养鱼和养鸟。爱鸟自不必讲了,但他们不玩鸟是真的,不知为什么。 总之,爱花的人,给予他人一种和善、温馨的初感。一种文明的气氛在这人烟稀少广袤的西伯利亚,让我兴奋------自然地和当地许多人交上了朋友。选自《真老徐俄罗斯日记》2007-05-26
西伯利亚的人和花 西伯利亚的人和花 西伯利亚的居民喜爱花草,其程度是我所见到爱花人群中,最痴迷的一类人(可能我的见识不广)。虽然这里是世界上居民区最寒冷的地方,但是一年二季(这里只分冬夏季)家家里的鲜花不断,万紫千红地显示着世界的春色。 家家里的鲜花,冬季里当然不在室外。而在室内。他们家家利用电力,每户的电功率都有10多千瓦,(一般还配备燃油设备,油料也便宜2卢布每公升) 电费也很便宜每度电12戈比(合人民币3分钱多点)。尽管这样也有的人家不按时交费,当局也不给断电。只有桑拿浴房和厨房的壁炉用木柴。这里冬季室外最低气温在零下50多摄氏度 ,但室内却是零上25度以上的室温,好热的呢!还不时发现有瓢虫和蚊子在房间活动。 正是这样,家家的鲜花摆满了宽阔的窗台。品种之繁多,一点也不比我们的逊色。热带花草郁郁葱葱地生长着。花土在这里不须买,森林里有取之不尽的腐质土,土层可达1米多厚! 有的人家建有花窖,木结构,玻璃盖,冬季在里边种植花草和蔬菜。 在这里去看朋友的人,手里总要拿上一束鲜花(单支数);新学期开学了或逢节日,每个小朋友捧着一束鲜花可爱之极,献给他们亲爱的老师;参加集会拿着花,用作挥手舞;餐桌的中央永远放一瓶花;总是那么新鲜芬芳。在夏季采摘下玫瑰花蕾做的甜酱,司空见惯。夹在面包片中吃起来真甜,花酱是蜂蜜打酿的原故。 山楂花打饼;甚至直接吃鲜花------。 这里木屋的窗户板画着花雕琢花,连窗帘、被面也是印着大花的布料制作的,睡衣是花的-------有时让人感觉太俗了些。俄语中的颜色与花是一个词。 当你做客人家时,主人总要指着家里的花卉向你炫耀,让你夸奖他的花。奇怪的是,这的人好像不喜欢养鱼和养鸟。爱鸟自不必讲了,但他们不玩鸟是真的,不知为什么。 总之,爱花的人,给予他人一种和善、温馨的初感。一种文明的气氛在这人烟稀少广袤的西伯利亚,让我兴奋------自然地和当地许多人交上了朋友。选自《真老徐俄罗斯日记》2007-05-26
西伯利亚钓鱼 西伯利亚钓鱼‘1999年7 月4 日 星期日 朋友巴罕车夫是个“钓鱼迷”。今日大家休息,巴罕车夫约我们去钓鱼。我们把早已准备好的渔具放进车里,什么钓竿、蚯蚓的------,呵,别忘了带把斧子。 今天,天气真不错。上午9点钟的时候,我们的丰田车,跟在巴罕车夫的破拉达的后面,出发了。 其实,路不很远,眨眼之间就到了。这是一片白桦林中的开阔地,小汽车行驶很是无阻的。这里有一泓水塘,方圆500米左右,平均深度有2米。水清澈见底,是自然形成的。 我们很快地选好了垂钓的地点。我在鱼钩上套好蚯蚓,用力把钩甩向塘中远处的水面-----嚯!钩儿刚刚入水,鱼漂便突然抖了一下,我收钩一看很是失望,鱼太小了------才四寸来长。唉------放掉吧!一连几竿如是。搭上了不少鱼饵,不打紧,反正还有许多蚯蚓呢。 看,巴罕车夫也起钩了。我心想他的运气,也不会比我好多少。谁知出水后,他钓的鱼竟有一尺多长呢。我真有些妒嫉了----- 巴罕车夫也猜到了我的心思,赶紧走过来。他告诉我;鱼漂刚动你别管它,等到下沉很快时在操作。好吧,按你说的办。 等啊,等啊。哇!钓上来喽。一条大鱼,白白的大鱼,足有一尺半长,不比巴罕车夫的逊色。我太骄傲了。摘钩时却不禁大吃一惊;这条大鱼嘴里咬着一条小鱼,太不可思议了。大鱼吃小鱼司空见惯。然而,应从小鱼的头部吞起------这种情景太令人费解了!巴罕车夫又一次看出了我的迷惑。他告诉我,在这里,这种现象才是司空见惯呢。刚才他那条鱼也是这样上钩的。他又讲了他以前,曾钓出一串三条鱼。难以相信,--------简直是“天方夜谈”!神话一般,竟是他的事实。不过今天没有三条鱼的运气。 不到一个半小时,我们已经钓了十多条大鱼了。最大的当然是巴罕车夫钓的了,有二尺来长。这回斧子派上了用场,我们砍来不少白桦的枯枝,点起火来烤鱼。“沃的嘎”永远不会忘带,小酒加烤鱼让我们吃了个痛快----------’ 以前,记得漫画上曾见过,一大串鱼咬鱼上钩的白描。那是漫画呀!难道画家也有现实的生活?不由得想起一句话:世间只有你没见过的,没有不存在的! 选自《真老徐俄罗斯日记》[1999年本]2007-05-14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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