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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弦声响处,双雁落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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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眠于故梦》 九成新,走正规平台,欢迎带价私信来询。平时不经常上网,回复较慢,请见谅!
攻略没有了?! 震惊!Sky旅人攻略手册被强制下架了?!还有小伙伴能在微信小程序里搜到吗?
关于留影回能这件事 每个光崽得到的初始留影蜡烛都比较少,新鲜又珍贵,本可以用来炫琴技,表白cp,展示自己喜欢的穿搭……但如果ta选择了大叫为其他光崽充能,请一定善待这种善意! 即使他们可能大叫的慢了些,即使他们可能大叫的次数不够多,也请不要吐槽和指责,这会打击光崽释放善意的积极性。 就像当你需要一笔钱时,对方给了你,但你却因为那钱不是连号百元大钞而吐槽甚至批评帮助你的人,请问:这不是光遇版的农夫与蛇吗?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就算留影光崽标明是“回能”留影,对于大叫之前的留言或者动作你不满意、不喜欢,也请不要公然批评,不要让行善者在帮助别人前百般顾虑,最终放弃。
关于白鸟发型衍生问题的一点小看法 1、真心喜欢这个发型的人,只要有能力,花什么价格别人都无权评论。Ta喜欢,Ta夸,只要不踩其它发型或建模,都应给予尊重。 2、指望买个白鸟号提升自身价值和存在感、满足虚荣心的,实在没有必要。大多数因为你有白鸟发型而喜欢你、吹捧你的,也不见得是什么真朋友。 如果说曾经白鸟是老玩家的象征,如今买卖交易遍地的情况下,谁知道对面的白鸟号是不是个小王子季才入坑的新人呢? 3、无论是否温暖治愈,这首先是一款游戏。白鸟发型不会比黄金更保值,也没准儿会比股票更动荡。指望靠光遇理财致富的,奉劝你们一句:投资有风险,倒号需谨慎! 4、“冤种”这种说法,大概率是真正的冤种才会往自己头上套。喜欢鸟而买鸟的,多高的价格都不会觉得自己冤。往往就是那些只看中白鸟附加价值的人,才会在新发型面前跳脚破防。 5、说到价值,当初白鸟发型作为毕业礼,它的官方价值仅仅是68元的一部分,而现在动辄几千上万的部分就是溢价。溢价说白了就是膨胀的、虚高的水分。任何东西的价格里如果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毕竟,泡沫总有破灭的一天。 6、现在很多帖子都在强调:近期可能回跌,但长远一定会涨。这件事我觉得喊的最欢的是两部分人:一是号贩子们或单纯打算盈利的,想在新季节发型正式登服前把自己手里的号 不那么便宜(至少保本或小赚)的卖出去。他们会鼓吹“现在买鸟的时机好,而且可以保值增值”,其根本目的还是为了快速交易,及时止损。二是那些为了虚荣心而买号的人 继续维持自己的虚荣心不至崩塌的一种自我安慰。 为什么这么说呢?从市场规律来看,供需关系决定价格走向,但只要不是刚需物品,买涨不买跌是一种人性心理。白鸟号只要有降价的可能,买家的观望态度就会增加。同时不排除一些玩家观望着、观望着就淡游了,毕竟这是个8+游戏。 所以,未来如果会涨,大概率是需要契机的,一个现阶段完全无法确定会不会存在并发生的契机。 综上:真正爱鸟的玩家不会因为新季节的发型而跳脚破防、着急乱叫。那些不爱鸟 只是把鸟当成赚钱工具的,确实值得喊打!记住:白鸟不是鲲,你们也不是先祖。一味在它身上获取利益,就看看天空之国的结局吧。 墓土,便是你们的归宿。 (别杠,杠就是你对)
【瑟莱点梗挑战赛 三】抉择 分上下两篇
【瑟莱.原创】蝴蝶翅 “没有一种改变,是不需要代价的。” 莱戈拉斯走到王座前,仰头看他的父亲、他的君主,看他冷漠淡然的面容和寂寂沧海的眼瞳。他寻不到他的遗憾与悲悯,这让少年觉得精灵王或许根本不具备任何感情。 “亚玟姐姐……”他哽咽了一下,别过头去。天边的赤霞熨红了他晶亮的眼角,一滴泪滚下来,在坚硬的木根上跌得粉身碎骨。 密林之主将视线从独子压抑着颤抖的身形上移开,唇角动了动,微微前倾的身体似乎蕴含着某种情绪。但最终,他只是吐出一句轻如烟雾的话语: “暮星,陨落了。” 人皇逝去的第二年,林谷美丽的公主与世长辞,追随着她誓共生死的爱人踏入未知的轮回。 “我看过太多死亡,护戒之旅让我体验到了生命的脆弱与短暂。那些我爱的人、照顾我的人,前一天还拍肩调侃,转眼就与尘土为伴。而我的心无法再承受更多失去,所以……”少年屈膝触地,抚心行礼。“My lord,请您准许我西渡。” 他等了很久,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缄默无语。大殿里静得针落闻声,仿佛连呼吸都不存在。 “我不会挽留你,莱戈拉斯。”上位者的声音清冷倨傲,似乎那句少年暗自期待的“别走”,是世间最为昂贵的奢侈品。“我向你的母亲承诺过,你出生后的每一天都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离去……”他顿住,铂发垂下来,遮住了穹光瀚渺的眼。少年不知道,那里是否深埋着不舍的眷恋。 ——“选个人陪你吧,别孤身上路。” 他想,应该没有。 “如您所愿。”莱戈拉斯倔强地扬起头,把一脉相承的不妥协横亘在彼此面前。“吉姆利虽然是矮人,但他亦是我的挚友,我会邀请他与我西渡。” 意料之中的,他看到他的父亲蹙起眉。精灵王对矮人无甚好感,经年积怨又怎会被轻易弥平。 他甚至有些期待父亲的怨愤与谴责。 “你是故意的,小叶子。”密林之主的声音如山泉冲削的岩礁,浸染鲜血、锈蚀斑驳,“你不该试图惹恼我,除非你已经准备好接受惩罚。” 他步下长阶,身旁的藤蔓由绿转枯,仿佛承受不住精灵王的盛怒,自绝了性命。 少年挺了挺身,脊背绷成一道紧致的弓弦。瑟兰迪尔的指背在他温润如玉的脸颊上抚过,白宝石戒指边缘锋利,等待机会,恣意捕杀。 莱戈拉斯的目光落在父亲的眉宇间,一路坠下去,在幽暗若密林的灵魂尽处窥伺名为“爱”的痕迹。 他从那经年缄语的沉默里品出挣扎的腥甜,一丝一毫,都让他满足。 他深吸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刀刃临身的一刻。 他当然知道父亲不会放他离去,他是他掌心里的绿叶,根脉扎进他的手腕,被他用心尖血滋养。 谁是谁的夜莺,谁是谁的玫瑰,终究,说不清楚。 精灵王曲了指弯,掂起少年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还不够吗?我遭受着磨难与诅咒,永生是最大的惩罚,您总该知道原因。”莱戈拉斯的蓝眼睛纯洁无辜,像花蕊递出清晨的露珠,等待被谁含在唇齿间温存。 瑟兰迪尔想,他唯一该做的,就是把孩子的声音封箴,用王者的权力或者父亲的威严。 他竖起食指,按在那片柔软丰润的春色上,栀子花的甘美弥漫开,涤荡满室馨香。 但他依然晚了一步。 “我爱你,这是何等罪过,但我早已没有选择。”少年笑意恹恹,靥窝里仿佛盛着新酿的酒,馥郁绯靡,令人不忍啜饮。他秀丽隽永的脸上看不出缱绻的悲惋,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坦然。 那是他的临别之语,出自肺腑,死于哀伤,遍地尸骸。 瑟兰迪尔把手背过去。他没有多少机会做错。他必须有所决断。 于是,他张开口,轻声吐出一个字: “不……” 彼岸佛陀托起一株曼殊沙华,涉水渡河,将记忆带往寂寞深处,任它褪去颜色,盛放招摇。 他想起第一次,他的小精灵也是如此这般向他表白。 他们在王座上交合,品尝年轻的滋味。少年流着泪,在他脊背上刻下沁血的划痕。于征讨与臣服间,感受彼此带来的疼痛。 然而,伊露维塔之眼无处不在,渎神的行径又怎会得到宽宥。 翌日,密林燃起天火,久扑不熄,生灵哀怨,鸿野嘶嚎。 精灵王踏出大殿,头顶风旋云密,如巨龙的阴影,压迫而至。 他轻拢眉心。 ——是神罚! 私念、贪欲,本非精灵所有。 但他就是起了嗔痴之念。 这是他的孽,自该由他承担。 少年未曾见过这样的景象,他扶着壁垒跌跌撞撞,却只来得及将没入火海的身影烙进心底。 ——“瑟兰迪尔!!!” 他惊惧绝望的声音如同他的心般破碎,散落成晶莹遥远的星光。 他跪在地上,指尖嵌进胸口,倏然收紧,浊息艰难地通过喉咙,血气喷薄,带起一片烟尘燃尽的焦灼。 他不知道,密林之主以放弃灵魂永存为代价,换取一次时光倒转的机会。 这一次,瑟兰迪尔想,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推开面前的孩子,避过那双陨落沉渊的眼,由着自己的心死无葬身之地。 “不……”他说,轻慢决绝。“我会为你造船。” 他摆摆手,伟岸挺拔的背影瞬间佝偻成蹒跚耄耋的老者。 “感谢您的恩赐!祝您安康顺遂!”少年咬紧牙根,酸涩漫上来,被他硬生生吞了回去,唇齿收住声音,将饮泣埋进坟冢。 大殿外,绿意盎然。 大殿里,荆棘丛生。 寸心荒芜。 半月后,他亲自送他前往灰港。 他为他拢起耳边的金发,为他抚平银月衣衫上的褶皱,为他放一枚绿叶环章在掌心。 “莱戈拉斯,”他最后一次叫他的名字,舌尖辗转过千百万次的情愫,坠地成殇。“你前方的路,没有归途。” 少年颔首,眼睛里再无半点神采。 他木然登上甲板,吉姆利放开桅帆,飘摇的船只在被激流漩涡吞噬之前,他都未曾回头。 伊露维塔之眼,不容欺瞒,且,无处不在。 就像那份爱恋,不容于世,却,无处不在。
【瑟莱.原创】我和我的Ada (叶子第一人称沙雕练习,极度ooc预警!) 我,莱戈拉斯,密林王子,虽然没精称呼过我“殿下”,但这并不妨碍我在大家心里的地位。 幽暗密林是我出生的地方,好吧,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出生在密林。但从我记事起,窗前的景色就没有变过,只有春夏秋冬、春夏秋冬的轮转,连眼前晃来晃去的精灵也总是那么几个。 菲利萨斯和弥尔亚斯是一对儿双胞胎兄弟,他们负责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但其实,他们大多时候总是追着我喊:“请您不要这样,陛下会怪罪的!”那个惊恐的表情,简直就像被火烧了屁股。 哦~~请原谅我的用词!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的Ada,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密林之主。 外界传言他是个危险、鲁莽、不近人情、视财如命且没人敢随意招惹的自私鬼。 但事实上,这种说法并不全面。 或许精灵大殿里的瑟兰迪尔确实有那么一点儿……不讨生物喜欢,他看起来很冷酷,我是说,又冷、又酷! 他的名字虽然有“春意蓬勃”的含义,可那双苍蓝色的眸子,只要斜睨你一眼,保证会令你感到不寒而栗,颤抖得犹如凛冬降临。 但他从来不会那样看我。 他看我的时候,满眼都是温柔的暖。 他会把我抱进怀里、放在肩头,默许我去摘他王冠上的红浆果。 有一年密林遇到早霜,他用荆棘草代替了那些美味可口的装饰物。我哭得很伤心,他就把我揽在胸前,手掌托着我的腿弯,轻轻晃动我的身体,一遍一遍、反反复复,仿佛一整天除此以外便无事可做。 但我知道,他其实忙得要命! 就像我知道他在那日入夜之后,在以为我已经熟睡之后,重新披了衣袍,掌灯去隔壁房间处理积压的政务。 你问我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拜托,我可是个自由又聪明的精灵!躲过守卫、潜入Ada的书房并非什么难如登天的事。 我看见他垂着眼睫、蹙紧了眉,仿佛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倒退着往后走,生怕打扰到他,却不小心撞倒了身后的竖瓶,劈里啪啦的碎裂声吓了我一跳。我蜷起身体,藏在衣架后面,偷眼看端坐于书案前的精灵王。 他从高叠的公文中抬起头,视线准确地落在我身上,比卫星定位还要准。我连忙转了聚焦点,翻眼往屋顶上看。 “莱戈拉斯,”他曲起指尖,侧首枕在指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我,铂金长发垂下来,在纸面堆了一圈又一圈,那样柔软顺滑,几乎让精移不开目光。“你不会真的以为那根细瘦的衣架,能够挡住你圆滚滚的身体吧?” 圆滚滚?!!!我瞬间石化了! 我含着泪,盯着自己搅在一起的手,觉得委屈极了。 那精却发出爽朗的笑声,似乎他迄今为止漫长生命里全部的愉悦,都来源于我。 或者说,来源于我的窘态。 我憋不住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也不想收拾。 他走到我面前,把嵌着枫叶的额冠放进我手里,捉着我的指尖去摆弄。 他不知道我已经长大了,对儿时贪恋的东西不再感兴趣。 他总觉得我还是那个挥舞着权杖到处砸的小精灵,他甚至不介意我在王座上玩耍。 或许,我曾经肆意而为,不懂轻重与规矩。但现在,我懂了。我很清楚父亲的哪些底线可以碰一碰,哪些不能。 通常能够激起我挑战欲并且有把握成功的时刻,就是密林之主觉得对独子有所亏欠的时候。 比如,现在。 我抽回手,一步踏上父亲折在地上的单膝,用肘臂环住他的脖颈,耳尖蹭着他的侧脸,把自己送进他怀里。我知道这种行为无限趋近于撒娇,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精,谁都不会发现,不是吗? 他是我Ada,永远都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 他在我的鬓发间叹气,手抚过我的脊背,没有拒绝我的贴近,那是宠溺又无奈的妥协。 于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就算,他不常伴我入睡,可那又怎样? 就算,他对我的管束十分严厉,可那又怎样? 就算,他不允许我把碗里的花椰菜挑出来,可那又怎样? 就算,他没有表扬过我百发百中的箭技……好吧,我承认,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介意的。 我觉得他是因为自己只会用剑,而嫉妒他射箭时帅气爆棚的儿子。 哦,说到这个,有一件事不得不提。 那就是,他为什么长得比我还帅?! 每一个见到我的人、矮人、霍比特人或是精灵都会盯着我看很久。我当然对这种颜值上的吸引力心知肚明,虽然我并不以此为傲。 但是,同样的,每一个看见我Ada的生物,都会合不拢嘴到口水直流! 咳咳,你别反驳我,我承认我没见过那种场景。不过,用脚趾想都能猜到他们的心思。可毕竟,谁敢直视着精灵王的眼睛不放呢,那简直就是打算把牢底坐穿了。 我们可不在乎这区区一两百年的时光和区区几吨的粮食。 但我在乎那些黏糊糊的目光。 你们干嘛看我Ada! 是是,我承认,他深色的瞳孔与苍寂的虹膜相映成挥之不去的孤邃。你能从中看到万千华云和密林幽寞,长睫勾起恋恋风情,阖动便是一场慑人心魄的烟火盛筵。眼波流转间,冷冽森然却也潋滟缱绻——当然,前者是对别人的,后者是对我的。 当他的薄唇轻挑、浓眉舒展时,几乎能让人自动忽略掉那些淬毒的话语和讽刺的言辞,再聪明的头脑在他面前都沦为愚蠢。 他就那样噙着笑,引导你一步步自觉自愿地落进他亲手掘的陷阱里,爬都不想爬出来。 哦,我不该这么说自己的Ada,但事实的确如此。 总之,如果不站在他旁边,我就是中土第一美精。对此我的理解是:与身份地位不同,颜值这回事,绝对是需要拼Nana的。 别问我Nana是谁,那始终是我密林父子心头永远的痛…… 所以,当他在渡鸦岭的山洞里叫住我时,我的脚步和灵魂一样,几乎秒停。 维拉在上,谁能知道我有多不情愿离开,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未曾出口挽留。 他的不舍和眷恋简直就像空气把我紧紧围裹,那些眼神缠住我的心,牵绊着我的身体。 他说一句,我便停下,回了头,一眼一眼瞥他被风扬起的发梢,却不敢真正看他的眸。 他问我去哪儿,让我寻找某位游侠,最终,他告诉我…… 请原谅我不想再复述那句含泪泣血的话…… 我看到他垂首,看他唇边牵起的笑,我慌忙逃离,生怕自己会后悔。 但我明白,我终究还是会重返密林的。我将带着胜利和荣耀站在他面前,然后挺起胸膛对他说: “Ada,我回来了!” 他会微笑着拥抱我,任由我留在身边,不再天南海北的走,就这样安定下来,直到携手西渡的那一天。 因为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永远都是……
【瑟莱.联文】踏虹而归 这是我与卡夫卡布的联文,授权转发贴吧,会在每一章的开头表明是谁写的。
【瑟莱.原创】小段子 (怒不可遏的)瑟爹:来人啊,把他给我丢出去喂蜘蛛! (刚走进来的)叶子:Ada,您不能这么粗暴的对待人类商人。 瑟爹:不用你来教训我,儿子! 叶子:这不是教训,是忠告。精灵与人类的贸易往来十分重要,您暴力的行为不该成为外交手段的阻碍。 瑟爹:我们与长湖镇的商贸关系十分稳定,不需要其它人类介入。 叶子:拓展交易范围,对密林而言有利无弊。即便您不赞成,也不该如此粗暴。 瑟爹:你根本不懂这对精灵而言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你浅薄的阅历不足以支撑你对父亲所谓粗暴行为的指责! 叶子:您总觉得我幼稚,但我已经3500岁了,不再是年少无知的小精灵了! 瑟爹:别忘了,时间对任何人都是相等而公平的,难道只有你的年龄在长吗?! 小叶子瞪着大眼睛散发着自己无处宣泄的怒气。 瑟大王用比儿子更大的眼睛回瞪着不服气的少年。 一瞬间,硝烟的味道在大殿里弥漫。 加里安决定在被呛死之前,拯救一下自己可怜兮兮、隐隐作痛的胃、肺和神经。 总管:殿下,我想温和如您,也不会允许那样的货品在精灵间交易的。(虽然真的很抢手) (满脸疑惑的)叶子:他们到底卖了什么? (满脸尴尬的)总管:咳咳,染发水…… 一众西尔凡:我们要拥有大王那样的金发!飘逸!柔顺!有光泽!!
【瑟莱.原创】病毒 距离封城还有最后十小时。 莱戈拉斯无力地躺在床上,他刚刚退去高热,身体如同被烧干的壶,每一处关节都叫嚣着疲惫与疼痛。他微微张开口,吐出浑浊的气息,艰难咽下不算新鲜的空气。加湿器和过滤器嗡嗡作响,吵得他心烦。 “Ada……”他的声音很弱,几乎被消弭殆尽。但,那只温暖的手还是覆了过来,紧紧握住他虚软的指尖。 “我在!”瑟兰迪尔凑近他的孩子。他没有佩戴任何装备,即便他本人就是位医务工作者,深知毫无防护地接触发烧患者有多么危险。可他近乎执拗地认为,这可以减少对方的心理负担。 “很严重吗?”莱戈拉斯偏了头,湛蓝的双眼迷蒙着,金发暗淡无光。持续的高热,耗尽了他原本充沛的体力。 “你在好转,相信我!”瑟兰迪尔收拢长指,在少年的掌心里摩挲。 “您在害怕……”他蹙起眉,目光落在那只冰冷的手上,袖口到腕骨之间露出一截皓臂,上面布满青色的筋脉,突兀地将皮肤顶起。 瑟兰迪尔没有接语,接连几日的不眠不休,让男子的面容略显憔悴。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的孩子是否需要补充些水分。莱戈拉斯点点头,很快,温凉的液体滋润了他的双唇、安慰着他燥热难耐的胃。 “我可以看电视吗?”少年感觉好了些,支起身体靠在背后的软垫上,长长吁了口气。 “不行。” “IPAD呢?” “不行。” “收音机?” 他得到的回答,依然是坚定地拒绝。这让他隐约感到了某种不安。 “您隐瞒了什么?”他盯着父亲的眼睛问,手指攥紧了褥单。 瑟兰迪尔向后撤身。 是的,他怕! 病毒肆虐、瘟疫横行,他即将被抽调去“前线”应战,再不能保护他的孩子。在这个最寒冷的冬天里,他不敢想象绿叶凋零的可能性,一分一秒都将是地狱凌迟般的苦楚。 他坚信自己的医术、坚信少年自幼得到过良好锻炼的身体素质。但外人不会相信,他不能把他留在这座“死城”! “听着,莱戈拉斯,我必须送你离开,越快越好。”他抵住孩子的额头,唇畔在他颌尖蹭动。话语里的沉重,如同无望的诀别。 “这不是普通的重感冒,对吗?!”少年纤细敏感,自小便能捕捉父亲话语里不愿透露的弦音。 距离封城还有最后八小时。 那一年的春天,他刚满十七岁。同年级的女生红着脸向他表白。她无疑是极其美丽的,澄清的眸子流转着波光,低头浅笑的模样惹得无数人垂怜。 但,少年必不是其中一个。 他接过那朵象征爱意的玫瑰,放在鼻端嗅闻。浓烈的花香钻进他的感官,一路攀沿,却未能虏获他的心神。 他的心神,只为一人牵绊。 那人远远地看着,眉目冷淡,如同孤高的君主,梭巡他的领土。 “我爱你,莱戈拉斯。”女孩儿抿着嘴角说。 男子听不见,却依然为那开合的唇齿拧紧了眉,悬针纹仿佛刀刻般深邃,杀意四起、刃露锋芒,心中酝酿着一场对掠夺者的绞杀。 但他没有动,任凭疯狂蔓长的妒意在身体里冲撞肆虐。他修剪整齐的指尖嵌进掌心,呼吸被压抑,眸色暗沉,犹如海啸来临前布满阴云的天空。 少年看不到。他微笑着把手中炽烈鲜艳的玫瑰别在女孩儿耳后,温和干脆地拒绝。对方扬起头,眼睛里含着泪,仿佛一泓春水,却映不出丝毫歉意。 即便他说了“对不起”。 他不爱她,就这么简单。 “你有爱的人了吗?”女孩儿不甘地索求着能让自己彻底放弃的答案。 少年迟疑了一下,张开口,刹时被一股力道牵进身后温暖的怀抱。 “是的,他有。”阴冷低沉的声音替他作了回答。 莱戈拉斯瞪大了眼,转头看他的父亲,看他此刻如冰似雪的面容。那面容里有黑森林万年不变的寂静,蕴藏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他不愿承认自己早已被这力量所折服,他走进去,醉了心、迷了路,便再也无法离开。 光影交错,日夜轮转,他在情感与道德的博弈中满身伤痕、痛苦不堪。 “为什么不能说出我的名字?”瑟兰迪尔垂首看他,丝毫不顾旁侧呆立的女孩儿。 他的眼里,从来容不下别人。 “那么多人都能爱你,在阳光下挽你的手。你必将和其中一人并肩走进教堂,牧师会宣布你们结为夫妇。莱戈拉斯,那简直是我的坟墓,我不会给你祝福!”男子的话语砸下来,如同劈天的滚雷,震得少年浑身颤抖。 “这是丧德悖逆的乱伦!”女孩儿捂紧了唇,转身想要逃离,却被对方一把擒住,拽回近前。 “你懂什么是爱吗?”瑟兰迪尔的目光是刀刃箭矢,寒意冷冽,摄人魂魄,“你以为那些感情是真实的吗?” ——“他是我的,你没有资格!” 他松开手,把她丢出去。看她倒伏于地的曼妙身体,如同在看污秽尘埃、卑微蝼蚁。 “父亲!”少年扑过来,想阻止男子继续翻搅自己隐匿至深、难以启齿的私密。这无异于将他赤身裸体置于阳光之下曝晒,他居然都不被允许怀抱着甘美的荆棘死去。 如何是好?! 他抓紧了父亲的襟领,眼泪坠入那副炙热的胸膛里,坟冢荒芜、葬身无地。 男子裹住少年的身体,他从来都是他未曾奢望的归依。 三天后,他为他办理了转学手续,他们一起搬出了那座城市。 但现在,瑟兰迪尔想,他是不是做错了。 距离封城还有最后六小时。 恐慌比病毒蔓延得更快,无良媒体肆意炒作,不足百分之三的死亡率被无限放大,仿佛只要感染便毫无生路。他们居住的城市,在短短一周内成为“灾祸”的代名词。 “情况有多严重?”少年问,平静得似乎并非身处漩涡中心。 “死者年龄集中在50-80岁之间,同时患有其它疾病,包括慢性病和代谢性疾病。”瑟兰迪尔将所有能够掌握的已知事实悉数告诉他的独子,没有拣选也没有隐瞒。 “为什么送我走?因为您会被征调、无法保证活着回来吗?!”莱戈拉斯的眉目浸了委屈、声音透出苦涩,“我出生那年的疫情让我失去了母亲,您不能……” “你必须走!”男子扯住少年的金发,眼神挂着狠戾。“明天,我就不再是你一个人的Ada,我保护不了你!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困在这儿,等待被感染!” 第一次,他那样看他,看得他惊惧慌乱、手足无措。 “您的意思是……封城?!消息准确吗?”少年出口的字句都在颤抖,他无法相信这样波及甚广的决定竟被如此快速地做出。 “局部与整体利益……你总要知道,人命有时被奉为无价,有时又低贱得可怜。”男子取过枕边的衣物,给他的孩子一一穿好。 “不——!”莱戈拉斯反握住父亲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神色坚定、表情凝肃。“一起走,或者一起留!” 瑟兰迪尔顿了顿,捧起少年的脸颊,深深吻了下去,在那张熟悉的温唇上缱绻流连。 “我不会有事的,“他说,声音轻得如同飘渺的薄纱,掩不尽的眷恋。“凯兰崔尔夫人会照顾你。等着我,莱戈拉斯。” ——“等着我们的重聚。” 距离封城还有最后四小时。 通往机场的路异常难走,所有车辆堵成混乱交织的网。 瑟兰迪尔把车开上辅道,竭尽所能地提速,油门与离合器在他熟练的动作下化作别样的乐曲。莱戈拉斯被他塞进驾驶座后排,最安全的位置。空气缓慢流动,时间飞驰而逝,在这短短的5公里,长长的170分钟里,他们看不见彼此,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 大厅里挤满了人,各个登机口都排起了长龙。 “半年,莱戈拉斯,”瑟兰迪尔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露出不经意的微笑,他不想把分离弄得太过沉重,“不要听信任何谣传,安心等待,我不会食言。” 少年扯动嘴角,却还不起一个像样的笑容,只得紧走几步,把头抵在父亲胸口,深嗅那份古森木林的气息,执着地将这一切印刻进孤寂无依的灵魂里。 “求你,别让我等太久……”他的声音,如同飘渺梦境中破碎难圆的叹息。“瑟兰迪尔……我们才……刚刚开始……” “小叶子……”男子抚着孩子的脊背,蝴蝶骨在他掌心下无声抖动,仿佛振翼的羽翅、即将离巢的雏鹰,轻易便带走他全部的祈愿与希冀。 距离封城还有最后一小时。 他目送他的飞机驶离自己的视线,那意味着更多生的机会,也意味着无限美好的未来。 他垂下眼睑,掏出手机,拨通了林格希尔总医院防疫中心的电话。 “值班室吗,我是瑟兰迪尔。请通知埃尔隆德医师,我两小时后到达。” 他抬起头,目光中是无惧的决绝。 他不再有铠甲,亦没有软肋。 后来的180个昼夜里,莱戈拉斯谨守着承诺,未曾接触过任何与疫情相关的报道。 他把自己锁在洛斯罗林的房间里,一笔笔记录着从小到大的每一日。 他与父亲相处的每一日。 厚厚的本子被他记满了一摞又一摞,回忆填充着他的生活、消减着他恐惧。 他反复告诉自己“没事的,他会回来!”。他相信他的父亲不会骗他,七小时前刚刚收到的短信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莱戈拉斯,请耐心等待,我们终会相逢。” 于是,他开始筹划在中国的旧历新年日和心爱之人一起去登长城,那是永恒不朽的标志,就像他们今后可以厮守的每一天。 他攥着手机,目光在机场的航班时刻表上浏览,迫不及待想要确定行程。他要在第一时间告诉瑟兰迪尔这个美好的计划。身后悬吊的电视屏幕里播放的最新疫情报道,完全不顾少年曾对父亲许下的诺言,执拗地钻进他略尖的耳廓: “本台获悉,不久前林格希尔总医院发生病人家属哄抢医用外科品事件,造成医护人员缺乏必要防护,感染率激增,医院现处于全面封锁状态。据证实,该病毒经过多次人传人后,已演变为超级病毒,致死率高达90%以上。现除该市外没有发现新增病例。下面公布最新确诊的感染者名单:……” 手机落地,发出心碎的声响。 他站在那儿,周遭一片空茫。 ——Ada,你骗了我……
【瑟莱.原创】陷落 杀手卧底梗
【瑟莱.原创】我和我的Ada 我,莱戈拉斯,密林王子,虽然没精称呼过我“殿下”,但这并不妨碍我在大家心里的地位。 幽暗密林是我出生的地方,好吧,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出生在密林。但从我记事起,窗前的景色就没有变过,只有春夏秋冬、春夏秋冬的轮转,连眼前晃来晃去的精灵也总是那么几个。 菲利萨斯和弥尔亚斯是一对儿双胞胎兄弟,他们负责照顾我的日常起居。但其实,他们大多时候总是追着我喊:“请您不要这样,陛下会怪罪的!”那个惊恐的表情,简直就像被火烧了屁股。 哦~~请原谅我的用词!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的Ada,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密林之主。 外界传言他是个危险、鲁莽、不近人情、视财如命且没人敢随意招惹的自私鬼。 但事实上,这种说法并不全面。 或许精灵大殿里的瑟兰迪尔确实有那么一点儿……不讨生物喜欢,他看起来很冷酷,我是说,又冷、又酷! 他的名字虽然有“春意蓬勃”的含义,可那双苍蓝色的眸子,只要斜睨你一眼,保证会令你感到不寒而栗,颤抖得犹如凛冬降临。 但他从来不会那样看我。 他看我的时候,满眼都是温柔的暖。 他会把我抱进怀里、放在肩头,默许我去摘他王冠上的红浆果。 有一年密林遇到早霜,他用荆棘草代替了那些美味可口的装饰物。我哭得很伤心,他就把我揽在胸前,手掌托着我的腿弯,轻轻晃动我的身体,一遍一遍、反反复复,仿佛一整天除此以外便无事可做。 但我知道,他其实忙得要命! 就像我知道他在那日入夜之后,在以为我已经熟睡之后,重新披了衣袍,掌灯去隔壁房间处理积压的政务。 你问我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拜托,我可是个自由又聪明的精灵!躲过守卫、潜入Ada的书房并非什么难如登天的事。 我看见他垂着眼睫、蹙紧了眉,仿佛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倒退着往后走,生怕打扰到他,却不小心撞倒了身后的竖瓶,劈里啪啦的碎裂声吓了我一跳。我蜷起身体,藏在衣架后面,偷眼看端坐于书案前的精灵王。 他从高叠的公文中抬起头,视线准确地落在我身上,比卫星定位还要准。我连忙转了聚焦点,翻眼往屋顶上看。 “莱戈拉斯,”他曲起指尖,侧首枕在指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我,铂金长发垂下来,在纸面堆了一圈又一圈,那样柔软顺滑,几乎让精移不开目光。“你不会真的以为那根细瘦的衣架,能够挡住你圆滚滚的身体吧?” 圆滚滚?!!!我瞬间石化了! 我含着泪,盯着自己搅在一起的手,觉得委屈极了。 那精却发出爽朗的笑声,似乎他迄今为止漫长生命里全部的愉悦,都来源于我。 或者说,来源于我的窘态。 我憋不住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也不想收拾。 他走到我面前,把嵌着枫叶的额冠放进我手里,捉着我的指尖去摆弄。 他不知道我已经长大了,对儿时贪恋的东西不再感兴趣。 他总觉得我还是那个挥舞着权杖到处砸的小精灵,他甚至不介意我在王座上玩耍。 或许,我曾经肆意而为,不懂轻重与规矩。但现在,我懂了。我很清楚父亲的哪些底线可以碰一碰,哪些不能。 通常能够激起我挑战欲并且有把握成功的时刻,就是密林之主觉得对独子有所亏欠的时候。 比如,现在。 我抽回手,一步踏上父亲折在地上的单膝,用肘臂环住他的脖颈,耳尖蹭着他的侧脸,把自己送进他怀里。我知道这种行为无限趋近于撒娇,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精,谁都不会发现,不是吗? 他是我Ada,永远都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 他在我的鬓发间叹气,手抚过我的脊背,没有拒绝我的贴近,那是宠溺又无奈的妥协。 于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就算,他不常伴我入睡,可那又怎样? 就算,他对我的管束十分严厉,可那又怎样? 就算,他不允许我把碗里的花椰菜挑出来,可那又怎样? 就算,他没有表扬过我百发百中的箭技……好吧,我承认,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介意的。 我觉得他是因为自己只会用剑,而嫉妒他射箭时帅气爆棚的儿子。 哦,说到这个,有一件事不得不提。 那就是,他为什么长得比我还帅?! 每一个见到我的人、矮人、霍比特人或是精灵都会盯着我看很久。我当然对这种颜值上的吸引力心知肚明,虽然我并不以此为傲。 但是,同样的,每一个看见我Ada的生物,都会合不拢嘴到口水直流! 咳咳,你别反驳我,我承认我没见过那种场景。不过,用脚趾想都能猜到他们的心思。可毕竟,谁敢直视着精灵王的眼睛不放呢,那简直就是打算把牢底坐穿了。 我们可不在乎这区区一两百年的时光和区区几吨的粮食。 但我在乎那些黏糊糊的目光。 你们干嘛看我Ada! 是是,我承认,他深色的瞳孔与苍寂的虹膜相映成挥之不去的孤邃。你能从中看到万千华云和密林幽寞,长睫勾起恋恋风情,阖动便是一场慑人心魄的烟火盛筵。眼波流转间,冷冽森然却也潋滟缱绻——当然,前者是对别人的,后者是对我的。 当他的薄唇轻挑、浓眉舒展时,几乎能让人自动忽略掉那些淬毒的话语和讽刺的言辞,再聪明的头脑在他面前都沦为愚蠢。 他就那样噙着笑,引导你一步步自觉自愿地落进他亲手掘的陷阱里,爬都不想爬出来。 哦,我不该这么说自己的Ada,但事实的确如此。 总之,如果不站在他旁边,我就是中土第一美精。对此我的理解是:与身份地位不同,颜值这回事,绝对是需要拼Nana的。 别问我Nana是谁,那始终是我密林父子心头永远的痛…… 所以,当他在渡鸦岭的山洞里叫住我时,我的脚步和灵魂一样,几乎秒停。 维拉在上,谁能知道我有多不情愿离开,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未曾出口挽留。 他的不舍和眷恋简直就像空气把我紧紧围裹,那些眼神缠住我的心,牵绊着我的身体。 他说一句,我便停下,回了头,一眼一眼瞥他被风扬起的发梢,却不敢真正看他的眸。 他问我去哪儿,让我寻找某位游侠,最终,他告诉我…… 请原谅我不想再复述那句含泪泣血的话…… 我看到他垂首,看他唇边牵起的笑,我慌忙逃离,生怕自己会后悔。 但我明白,我终究还是会重返密林的。我将带着胜利和荣耀站在他面前,然后挺起胸膛对他说: “Ada,我回来了!” 他会微笑着拥抱我,任由我留在身边,不再天南海北的走,就这样安定下来,直到携手西渡的那一天。 因为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永远都是……
【瑟莱.原创】嫁接 上篇 “生命,是否可以被嫁接?” 那时的春光很明媚,瑟兰迪尔眯起眼睛想。 少年散着发,从床上一跃而起,穿着睡袍,赤脚在走廊里奔跑,被踩过的地板发出哒哒的响动。那身形如同林间的小鹿,轻快欢悦。 “Ada~~”他喊,清脆的声音在诺大的别墅里回荡。 每当这时,密林家主总会放下手中的医务报告,打开房门,去迎接他的独子。 少年扑过来,撞了他满怀。他收紧了手,仿佛拥着整个世界。 就这样彼此相守,是他唯一的满足、最大的满足。 绿叶在春天里蓬勃生长,鲜艳娇翠、脉络伸展。骨骼血肉,无一不是最美的样子。 他看不够他,犹如在欣赏一幅画卷,墨迹未干,点滴都让他欣喜。 少年采下浆果和荆棘藤,编成额冠,把它轻轻戴在男子头上。几缕铂丝被勾住,他不得不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把它们拨开。 少年温热甘美的呼吸掠过瑟兰迪尔的发顶,他伸手将孩子揽进怀里,鼻畔全是萦绕的浅香。 他的绿叶抽枝拔高,他宽厚的胸膛已然环不住他削薄的肩膀。 “别动!”他说,声音里含着对岁月的恐惧。 “可先动的人,是您。”少年笑弯了眉眼。鸟儿都为这笑容收敛起翅膀、止住了歌声。熏暖的风仿佛被它滴了蜜糖,倏然变得甜腻。 瑟兰迪尔垂下头,去寻他唇边那一点气息,不多,一点便足够。少年却挺身抱住父亲的脖颈,吻他苍寂浩渺的双眸。 男子握紧怀里柔韧的腰肢,片刻又松开,摇着头避了避。 “不要孤单,Ada,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少年的承诺仿佛夏夜穹顶的繁星,圣洁而美丽、璀璨而不朽。他的目光已不像儿时般青涩局促,小心翼翼地窥视。如今,他近乎放肆地用眼神描摹父亲干净锐利的颌线,如同刀鞘将名刃收藏。 瑟兰迪尔还记得莱戈拉斯第一次学走路时,白软的小手就搁在他的掌心里,稚嫩得让他不敢稍拢指尖。 孩子眼中的惧怕这样明显,却憋着眼泪不肯掉,倔强得好像风中的棘草。 “不用担心,我的小叶子。”他的手向下沉,造就一寸距离。“我会保护你、接住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恐慌仿若疯长的藤蔓,莱戈拉斯惊惶失措地抬起头,便跌入一片蔚蓝宽海。那海没有边岸,允许他遗忘时间地停留,一生一世都不够久。 于是,少年坠落的瞬间如同做了一场短暂旖旎的梦。 醒来,周围是无尽暗夜。 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 厄运尚未降临之前,他们的生活安逸美好。 庭院里种满了雏菊。瑟兰迪尔的手指仿佛被熨过魔法,什么名贵难养的花卉都能被照顾得很好。 但少年偏偏喜欢那些易活的品种。 “我希望自己像它们一样坚毅顽强,不会被任何艰困打败,就连命运也不可以。”他转过头看他的父亲,红唇微张,阖动间,潋滟着花露滋润的柔光,仿佛待人攫取的果实,渗透出清纯魅惑的危险。 瑟兰迪尔取过一朵百合别入他的发鬓,看他一瞬愕然,随即羞红了脸,嘴上却还在逞强。 “您这是做什么,我不是娇滴滴的公主……”他倏然咬紧了唇,如同死守住几欲喷薄的情感,拼命压抑,不许它们泄露分毫。 “我是您的儿子。”他轻笑,表情就像干涸的海床、龟裂的陆地,出乎意料的怪异。 “我是您的儿子……”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沉下去,跌进无底深渊。 “你当然是我的儿子,但这不并妨碍我爱你,也不妨碍你索取我的爱。”瑟兰迪尔的手落在少年愈见苍白的面颊上,一点点勾勒、一寸寸描摹,细致得如同在雕琢一件旷世罕有的珍品。 莱戈拉斯低下头,吻他掌心里深藏的爱情。这爱情无法言述,却无处不在。他知道躲避和抗拒,皆是自欺欺人的把戏。 他逃不掉,也不想逃。 那个人的眼睛追着他,在他身后铺就一条路,他来去都在这条路上,都在这如星亘古的注视里。 少年的手被牵起、身体被弯折。他急喘一声,花蕊在他面前摇曳摆荡。 男子伏在他身上,温热的气息擦过他略尖的耳廓,一字字撞进他的脑海、他的灵魂。 ——“在我的国度,你享有绝对的自由!” 爱与被爱,他从不需要揣度,它们自然而然地发生,而他只需要自然而言的接受。 一切,不必让谁理解; 一切,不必有谁认同; 一切,皆顺理成章。 “Ada……”少年的泪掉下来,哀艳入骨、凄伤入心。玫瑰花瓣被砸进泥土里,惊起凡俗遗落的灰烬,尘埃萧索。 无数个日夜里,他们呼吸交缠、抵首而眠。于星辰隐没处苏醒,于山峦叠嶂处游历。 但终究,维拉不会对血亲相恋者施予毫无代价的幸福。 神祗,从不慈悲。 少年第一次昏迷,是在奥维尔小镇的旅馆里。 他们本该收拾行囊,前往风景如画的喀什布林湖畔。传说那里有矮人部族,原始的风貌和奇异的风俗吸引着敢于探索的勇士。 莱戈拉斯猛烈咳嗽着,俯身用手捂住。鲜血顺着指缝流淌,妖艳的红,在瑟兰迪尔眼中开成一朵诡谲的大丽花,预示着死亡的不祥。 “Ada……”少年艰难地抬起头,眸色里尽是不解的茫然。他的身体软下去,轻得如同一片凋零的绿叶,落进父亲温度骤失的怀里。 瑟兰迪尔觉得他的人生正偏离航道,向未知的黑暗驶去。 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无法驱散的恐惧! 他抱着他疾走,手指都发颤。 “醒一醒,我的小叶子!”他贴着他的耳尖呢喃。 长长的街道、偏僻的村落,孤月悬天。 这里没有良好的医疗资源,他打电话给自己的挚友,寻求瑞文戴尔急救中心的援助。 少年被抬上治疗专用机时已完全没了意识。 瑟兰迪尔握紧他布满冷汗的手,身体绷直得像一塑雕像,仿佛所有生机都被抽离。 “别这样……”埃尔隆德抚住男子颓然塌陷的肩膀,感受到那里破碎的颤抖,“他会好起来的。” “我也是个医生,爱隆,” 瑟兰迪尔的头垂下去,无力地摇着,似乎一夕之间苍老成行将就木的耄耋孤翁。似乎,面前只有一座无人祭奠的荒野新坟。 ——“别骗我……”
【瑟莱.原创】锦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锦瑟》 “谁?” 男子回过头,去看发问的少年,看他眼里碎满的焦灼,那是薪柴燃尽后不甘熄灭的余烬。星星点点的火,扑簌挣扎,却无法飞升,只能沉落,一直沉下去,死在地狱的底端。 “我是谁?” 男子转身,走近他,如同完成一个仪式,走一步便顿一下,艰难而虔诚。地板仿佛生了根须,顺着裤管缠缠绕绕,从脚踝蔓延到胸口。 他抚着心,咳嗽了两声,指尖去追少年的腕。 “莱戈拉斯……” 掌中的触感不怎么好,但他依然没有放开。 他牵他的手,爱他的所有。 无论是丰姿绰约,还是瘦骨嶙峋。 “莱戈拉斯是谁?” 少年继续问,仿佛站在悬崖边的小兽,孤独无助又拒绝一切。他露出还没长全的獠牙,伸出被血肉裹附的利爪。 未伤人,自己先痛,痛到彻骨。 男子看着他,沉默了许久。 他把他揽进怀里,无视他全力以赴的挣扎。 “莱戈拉斯是春天的绿叶,注定在夏季来临前凋零。” 他说,声音很轻。 他吻他的唇。 少年的唇浸着药汁的苦香,一层层氲开,如同繁花叠放的旖旎,如同古老卷宗的圣洁。 他把花尖掐落,把卷宗敛藏,用错乱的音符将盛到极致的华章拨搅成璀璨颓败的烟火。 他不许他被世人铭记,不许他走出他的天地。 他把他紧紧箍进胸膛里,耳边全是少年费力的喘息。 他爱这声音,为他而起的声音。 血色缭绕,经久荼蘼。 他用长针为他谱曲,用药液为他作画。 少年却,只想逃离。 “你怎么逃得掉!” 少年自咽喉挤出沾染了绝望的呻吟。 他逃得出轮回,逃不出男子掌心里细密的线。 他是他的肋骨,剥离的痛,他未曾承受。 所以,如今,换他来偿。 “我不会说爱你,莱戈拉斯,那太轻了。” 男子把他放在床上,动作柔缓得就像握着一只抖落凡尘的赤叶蝶。 他的手里全是他丢弃的生命,他一点一滴地拾起,珍如拱壁,用心尖血去供养。 少年阖上双目,仿佛最逼真的人偶,艳绝无匹、活力全失。 他不过是具骸骨,被施了禁咒,苍白地吐息。 男子在他身边躺下,拥抱着他早已不在人世的少年。 “Ada,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这次不行,以后吧。” 一朝别离,往事成殇。
【瑟莱.原创】油纸伞 (乐乎删号搬文,算个存档吧,看过的亲可以无视我了。) 点梗挑战赛要求:以油纸伞为线索,以“那天的雪很大”为开头和结尾,写一篇HE,关键词:寻觅。 那天的雪很大。 他撑起一把油纸伞,走出古朴素简的小屋,门廊上悬挂的风铃叮当叮当的响,是迎也是送。 金泽街头有很多这样的店铺,熙熙攘攘、纷纷乱乱,他一头金发显得格外突兀。 但他不在乎。 风吹过来,几片雪花钻进敞开的衣领,湿凉的感觉刺激着颈侧的皮肤。他缩起肩,腾出一只手拢紧外衫,油纸伞歪斜着,挡不住飘落如雨的雪花。 它们越下越大、越下越密,遮天蔽日般的张扬,在他的发顶覆了白霜。 金铂之色,像极了那个人。 这是一次意外之旅。 默克伍德家族的掌管者无暇自繁杂的事务中抽身,莱戈拉斯懂,他从不要求什么,这样反而让瑟兰迪尔觉得有所亏欠。 他不想亏欠。 他总是给他最好的,最好的衣食、最好的玩具、最好的住所、最好的保姆。只要那孩子开口,他什么都愿意满足,除了陪伴。 他陪不了他。 一场本不该密林集团卷入的商战,险胜的结局夺去了他的一切。 夜星辉动,他在长灯下翻过一页,蹙眉凝神,提笔批示。每一个字,都系着数万员工;每一个决定,都关乎他们的未来,不容有丝毫闪失。 这笔太沉重,他不敢有一刻懈怠。 小小的莱戈拉斯站在门边看他的父亲,看他低垂的睫羽、看他眼睑下的阴影,甚至他轻红的薄唇都暗藏着一段走不近的距离。 他抱着怀中新得的奖状安静等待,就这样从月光澄明一直站到天边泛白。瑟兰迪尔抬头,舒展肩臂,余光寻到一抹灿烂的金。 他有一瞬不解,随即走过来,矮身环住面前被冷风吹得有些瑟缩的身体。 “什么时候来的?”他轻声问,仿佛重一分都会让怀中幼子惊逃。 “在您……第一次叹气的时候。”莱戈拉斯咬着唇角回答,他本不想如实讲,他想撒个谎,骗他的Ada说自己才到不久。 但他忘不了那一声如渊沉落的叹息。 瑟兰迪尔把他抱起,一个吻落在发侧,久久没有离开。 他阖上双目,往父亲怀里缩了缩。那里有沉稳的木香,萦萦绕绕、挥之难散。他不由深嗅,那味道就这样闯进他微启的双唇,一路沿着咽喉游走,沁入心脾的透彻。 他倏然明白了什么,抓着男子襟领的手收了再收,紧到颤抖。 泪,落下来,一滴滴浸湿了那人的发梢,在贴近脸颊的袖口上蜿蜒出一道新鲜的水痕。 “怎么哭了?”男子捧起他的脸,认真地看,如同在探寻一个千年讳莫如深的谜题,古老而神秘,没人能够解答。 孩子摇着头,躲避父亲的安抚,无声啜泣。 “你在怨我,小叶子。”他挽眉陈述,悬针纹在额间轻显。他的手指微凉干燥,所到之处便是时间的休止。 孩子没有说话,把头埋进父亲的胸口,竭力止住隐隐的抽噎。 男子为他顺背,他不想说,他便不去问。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坦诚彼此间所有曾经的隐瞒。 时光如飞驰的巨鹿,片刻不停歇。 每天晨起,莱戈拉斯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成不变的人,负责照料的保姆,带他做餐前祷告的嬷嬷,忠诚的管家为他准备好一切。 “加里安,”他转过头,按住对方去拿车钥匙的手,“今天我想自己走。”他的话语礼貌温和却又淡漠疏离,十九岁的少年,已然有三分密林家主的风姿。 谁都羡慕他,优渥的条件、良好的家世、出挑的容貌、全A的成绩,但他的心是残缺的,少了一块,补不上也填不满。 他把手伸进衣袋,那里有他的护照、证件和一些现金。 他买了最近一班的飞机票,连目的地都没有挑。 悬窗外是层叠的云,他托着腮望过去,白茫茫的一片。 “盯久了会晕。”甜美的声音传来,是他的邻座。 少年转头去看,女孩儿笑着递过一杯柠檬水。 “谢谢。”他礼貌的回,把温热的杯子放在小桌板上,继续将视线投向远方。 “我叫陶瑞尔,”她拉过他的手,握了握,不容拒绝的那种,爽朗直率的性格就像她的红发一般惹人注目。“你去金泽是旅游还是访友?” “算是……流浪。”他笑笑,这答案连他自己都不满意。 “我是求学。”女孩儿耸耸肩,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 之后,便是一段沉默。 陶瑞尔显然是耐不住寂寞的类型,她舔了舔嘴唇,继续开口:“你一个人来的吗?” 莱戈拉斯点点头,他还不太想说话。 “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去当地买一把油纸伞。”女孩儿凑过来,将一本《旅游攻略》摊在两人之间,“书上说‘和你爱的人共享,会得到樱花之神的祝福,相伴相守,直到永恒’。”她抬起双睑,发现少年的目光落在纸页上,不用深寻,便看得到那份难掩的急于确认。 “我……不信这个。”他偏了头,金发侧过去,然后是如削的鼻骨与流畅的下颌,但眼神始终低垂,离不开那句“永恒”。 她想,他应该是有心爱的人了。 少年太过美好,仿佛被月光女神亲吻,盈柔却刚毅,纯净而魅惑。 这样的人,谁能不爱呢? 但他心中明白,有些人,终究是,求而不得。 他的灵魂里从来住着一只名为“爱恨”的双头兽。 有时“爱”夺了上风,他便为他寻遍借口,开脱一切不能陪伴的理由。瑟兰迪尔不仅是他的父亲,更是密林集团的支撑,他不能这样自私,独享一份绝对的占有。 有时“恨”抢了先机,他便红了眼眶,怨恨那人所有的疏于相处。在他的世界里,瑟兰迪尔就是他的全部,是他东升的太阳、是他西挂的繁星、是他春天的暖风、是他冬日的壁火,他怎能没有奢求。 他的心就在爱恨之间撕扯,一口一口被吞噬,痛得无处言说。 酸涩泛上来,他阖紧双目,把滚烫的泪倒灌回胸口。 直到停机坪的引导灯闪着红光,他才勉强拽回思绪,猝然发觉这是一个何等遥远而陌生的城市。 旅店是随意选的,他只要求打开窗能看到樱花树就好,即便已经过了盛开的季节。 总台服务很是周到,给他安排了条件相符的房间。 他没有行李可放,拿了钥匙便出门。 干净的街道、整齐的店铺,他一家家逛过去,终于选了拐角处的“繁锦”,因为一把麋鹿樱舞的油纸伞。 他指着悬吊的伞面,老板会意地摘下。 他掂在手里,指尖抚过那一大一小的鹿。幼鹿依偎在雄鹿身边,四蹄蜷卧,漫天樱落洋洋洒洒,仿佛一场不会结束的祝福。 他付了钱,撑开伞,出门却踏上茫然的白。 下雪了。 他举目望,想在异乡寻得一份熟悉,却被空寂遮了眼。他用手去揉,本就歪斜的伞倏然脱手,在落地的瞬间发出轻到无迹的叹息。 他蓦地想起幼时在父亲房门口听到的那声,如出一辙的惊心。 他抖了抖,寒风萧然,终究不是该被祝福的爱恋。 放不下,又太执着。 注定没有好的结局。 他挑起唇角,一点点地笑,在人潮涌动中,站成一片绚烂孤寂的风景。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他笑够了,弯下腰去捡满地破碎的期待,指尖握住冰冷的伞柄,一只手覆过来,宽大的掌心将他围裹。 他瞪大了眼,循着那人黑色的衣袖向上梭寻。他看到随风摇动的铂金长发、竖起的襟领,尖削的下颌,红唇薄血、苍眸若空。 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万物都不存在。 他张开口,那个庄重严肃的称呼在唇齿间徘徊。 他哑着嗓子,叫不出。 如果,爱是一场战争,他早已折戟沉沙、甘愿降服。 “您……是怎么找到我的?”他愣愣地问,心中百般揣度,却不敢想那人能为自己抛下一切,寻迹而来。 男子重新撑起伞,把彼此都遮住。 他揽着他的肩,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胸口。那里有温暖的香、浅淡的苦,是欲罢不能的追逐。 “你听,小叶子……”万籁寂静,只有激荡澎湃的博动,唤醒少年压抑已久的贪恋。 ——“它在为你而跳。” 书上说:“和你爱的人共享,会得到樱花之神的祝福,相伴相守,直到永恒。” 少年合上书页,伸手去摸搭在自己腰腹间的长臂。 又一年,他不再唤他“Ada”,而是叫他“瑟兰”。 他眸色温柔,情意缱绻,微牵唇角,轻轻地笑。 目及悠远,回忆翻尘。 那天的雪,很大……
【190421瑟莱小段子】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如题,各种短、超短的小段子,不喜勿喷,谢谢。
【锤基.原创】姓.名 搬文,一发完。
【190404|瑟莱.原创】逆行者 预警:基本没看过《魔戒》,文笔渣,OOC,考据党勿喷,谢谢! 瑟大王保佑,正文不会被屏蔽!
【瑟莱.原创】落叶归根 新人,拜吧帖,文渣,望轻喷。 一发完(发过一次,被屏蔽了,不知道这次运气如何,愿瑟大王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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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原创】烟花 继续搬文,此篇写在复联3上映之前,与原剧情不符,不喜勿喷。
【锤基:原创】蓝弟弟 轻松傻白甜,极度ooc
【锤基:原创】够了! 各种画风,变来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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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原创】奥丁家的团子们 作死开新坑!每段都很短小。严重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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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视频】复联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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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原创】并肩 来发个小甜点吧
【锤基:原创】我在你身边 照例一发完的小段子,《恐宠》梗。
【锤基:原创】长信 ooc什么的就别在意了,谢谢了(^~^)
【锤基:原创】花与神 来来来,中文了解一下!
【锤基:原创】结婚、结婚、结婚吧! He!HE!HE!特别重要的事说三遍!!
【锤基:原创】人鱼之森 开篇小甜饼吃
【锤基:原创】夕阳之下 此篇会与乐乎保持同步更新,有大纲,HE,过程不虐,请放心食用。更新频率差不多一周两更,看手感,看灵感。谢谢观看!
【锤基:原创】众神之神 【锤基:原创】众神之神
【锤基】愿望 勤奋搬文的我
【锤基】单恋 继续搬文
【锤基】一个吻 一发完,乐乎搬文。
【锤基原创】守护(短,两发完)
【锤基原创】情人节的吻(短,一发完) 迟到的情人节礼物
【情义千秋】留言(一发完) 千字,短小,一发完。 有亲说我根本不会写甜文,好吧,我甜给你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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