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露丹枫 晓露丹枫
关注数: 0 粉丝数: 7 发帖数: 2,547 关注贴吧数: 2
2004年7月12日夜 往事都已随风逝去,像风中一本纸张发黄残破的古书。仅存的一点回忆,犹如昨夜放在桌子上的那朵玫瑰,留下了浅香淡淡的痕。 和她同窗数载,但真正和她相识,却还是在初中一次郊游中。 那次,我和她被老师安排在一个组。在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和自己这为学习竞争对手合作时,她就已经采摘来了一大捧的野花,做了个大花束送给我。 一大束野花捧在手中,十几朵我叫不上名字的鲜花无拘无束地竞相绽放,芳香沁人,我很快沉醉其中。那个上午,整个世界也和那束鲜花一样,美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了,在竞争对手之间也是有友谊存在。而那天灿烂的阳光,也一直照耀着我,一直是异样的温暖和煦。 中考以后,有人说她要去南京了,回她父母身边。虽然那个号码已经在心中背熟,但还是没有拨通电话。我知道,南京一直是她的向往,那里有她忘不了的情,有她挥不去的梦。 2002年冬日的一天,在我的故乡,在那座朔风刺骨的边陲小城,我又次遇见了她,穿着雪一样白的羽绒服。慵懒的晚霞偎依在她的身畔,夕阳从侧面撒一把金光在她身上,为她勾勒一圈金色的轮廓,如叶赛宁笔下玉立的白桦,又像是一幅精美的剪纸画。 “你变成这样子啦。“我禁不住赞美她。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微微笑着,她反问我。慢慢讲起了南京——那座温暖湿润的绿色的城市。 “钟山的夏夜,是别样的美。”林海,松涛,置身其中,仿佛每一棵树都是自己失散多年的故交好友。 “记得你的诺言啊,将来一定要考到我们南京来啊。”她半是认真半是玩笑,轻轻踮起脚,摸摸我的鼻尖,捏捏我的耳垂。“就这么说定了,谁也不许返回噢……我在钟山等你……” 那一刻,世界似乎就是那么的简单,简单得像是小孩子们的过家家一样…… “我会的,可你也得努力啊。” “呵呵,我们这叫‘分进合击’吧。”她笑了起来,眼睛弯得像是月牙儿一样,但却闪过一丝狡黠,然后闭目垂眉,口中似乎念念有词,一脸的虔诚。我知道,她是在为我们共同的未来祈愿。 生活,很现实的。高考就是架过滤器,把我们一一区分开来。 “为什么没有报考我们的南京?”电话中的声音带着失望,带着愤怒。我良久无语。我该怎样跟她解释我的选择呢? 经过漫长的旅途,火车到达终点站。下车,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酸软的双腿,拎着笨重的皮箱,我只能一个人孤独无助地走在这座陌生城市的街头。 别了,南京;别了,我曾经的钟山之梦。 哈尔滨到南京,已经不止千里之遥。我命中注定无缘于南京,而她也不可能来哈尔滨。事已至此,我们还能奢望什么呢?我所能给她的爱情,只能是电话里轻轻的问候,只能是QQ里迟到的祝福。而她,只能眼看着别的女孩子小鸟一般依偎在男朋友身边,出双入对,自己却孤寂一人,苦苦守侯着一个没一般归期的爱情承诺。爱情不能停留在空洞的电话和虚幻的网络里,对一个女孩子,这是不公甚至是残忍的!只能在信里告诉她,一切都已经过去,我们都该有自己的开始了,而她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生活。 梦中,依稀是夏夜的巍巍中山陵,而自己身畔,却也正是伊人。醒来,一滴眼泪从眼角滚落…… 枕边的手机响过两下,打开,是条短信:“永远,永远不再将你想起;除了,除了那些个因落泪醒来的夜里。” 西伯利亚的冷锋和太平洋的水汽交汇,化为倾盆,落在这座远东的城市,俄罗斯式的房子在雨中哭泣。于是,我的心,也如吸足了水的海绵……
还有张 决定蓄发,没什么原因. 长发的最后一次回忆还是在一年前.那天,心血来潮.很突然地句顶去换个发型.随着剪刀"咔嚓"声,青丝竟会那样轻易地离我而去,尽管自己不是那种因情所困,为情所伤的女孩子,但心中还是有些许感伤. 时隔不久,就收到他的一封信.信很短,是他在训练的间隙写成的.同信而至的是他的一张照片.一身戎装,提着冲锋枪,正从一面飘扬着的海军旗下走来.黝黑的脸上,是他自信而又夸张的神情——两颊微微鼓起…… 我可以想象出来,曾经在一个炎热的日子,一群身穿海军装的男孩子们,行军十几公里,感到靶场,趴在碎沙砾地面上,认真地狙枪,向100米外的胸环靶开火…… 一位要好的朋友曾经对我说:"长发为君而留,长发也为君而剪."我曾为她的话无奈,苦笑.但现在,我是不是也该赠一束盈盈缭绕的青丝给他呢? 古人对头发的重视远胜今人.曹孟德曾经斩发为罚,以明军纪.而对于一个女孩子,剪去青丝,就将意味着她将生许空门,与一盏佛灯相伴余生. 女孩子赠一束长发给一个男子,那就是"以身相许","终生相伴"之意.而受赠之人,也会将此信物妥善地保管,以不辜负女孩子之托——是以有"结发夫妻"之说. 而此刻,西伯利亚的冷锋和太平洋的水气交汇,化为倾盆,落在他所在那座远东的城市中.那里,俄罗斯式的房子在哭泣,无声地抽泣着.于是,心也犹如吸足了水的海绵. 课间休息时,不经意地打开手机,拨通他所在的那个铣工车间的值班室的电话.对那位略微显得不耐烦的师傅说出他的名字,然后又是等待…… 他一定是穿了作训服,高挽着袖管,伏身在一太机床前,不时地掀动一个按纽,转动一个手柄.在机床的轰响声中,一个个工件被他加工出来.听到有电话找的广播,他一定会觉得很惊讶很惊讶.带着疑问,抓起机床上那团可以挤出油的棉纱,胡乱在满是油的手上擦几把,努力让自己像个熟练的工人,但却又掩不住一脸的幼稚和诧异…… 夹带着机床轰响的问候从手机中传来时,我下意识地讲了句自己并不熟悉的家乡话……
响应奶茶吧号召 往事都已随风逝去,像风中一本纸张发黄残破的古书.仅存的一点回忆,犹如昨夜放在桌子上的那朵玫瑰,留下了浅香淡淡的痕. 和她同窗数载,但真正和她相识,却还是在初中一次郊游中. 那次,我和她被老师安排在一个组.在我还不知道怎么样和自己这为学习竞争对手合作时,她就已经采摘来了一大捧的野花,做了个大花束送给我. 一大束野花捧在手中,十几朵我叫不上名字的鲜花无拘无束地竞相绽放,芳香沁人,我很快沉醉其中.那个上午,整个世界也和那束鲜花一样,美得一塌糊涂.我知道了,在竞争对手之间也是有友谊存在.而那天灿烂的阳光,也一直照耀着我,一直是异样的温暖和煦.中考以后,有人说她要去南京了,回她父母身边.虽然那个号码已经在心中背熟,但还是没有拨通电话.我知道,南京一直是她的向往,那里有她忘不了的情,有她挥不去的梦.2002年冬日的一天,在我的故乡,在那座朔风刺骨的边陲小城,我又次遇见了她,穿着雪一样白的羽绒服.慵懒的晚霞偎依在她的身畔,夕阳从侧面撒一把金光在她身上,为她勾勒一圈金色的轮廓,如叶赛宁笔下玉立的白桦,又像是一幅精美的剪纸画."你变成这样子啦."我禁不住赞美她."我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微微笑着,她反问我.慢慢讲起了南京——那座温暖湿润的绿色的城市."钟山的夏夜,是别样的美."林海,松涛,置身其中,仿佛每一棵树都是自己失散多年的故交好友."记得你的诺言啊,将来一定要考到我们南京来啊."她半是认真半是玩笑,轻轻踮起脚,摸摸我的鼻尖,捏捏我的耳垂."就这么说定了,谁也不许返回噢……我在钟山等你……"那一刻,世界似乎就是那么的简单,简单得像是小孩子们的过家家一样…… "我会的,可你也得努力啊." "呵呵,我们这叫'分进合击'吧."她笑了起来,眼睛弯得像是月牙儿一样,但却闪过一丝狡黠,然后闭目垂眉,口中似乎念念有词,一脸的虔诚.我知道,她是在为我们共同的未来祈愿.生活,很现实的.高考就是架过滤器,把我们一一区分开来."为什么没有报考我们的南京?"电话中的声音带着失望,带着愤怒.我良久无语.我该怎样跟她解释我的选择呢?经过漫长的旅途,火车到达终点站.下车,拖着疲惫的身躯,迈着酸软的双腿,拎着笨重的皮箱,我只能一个人孤独无助地走在这座陌生城市的街头.别了,南京;别了,我曾经的钟山之梦.哈尔滨到南京,已经不止千里之遥.我命中注定无缘于南京,而她也不可能来哈尔滨.事已至此,我们还能奢望什么呢?我所能给她的爱情,只能是电话里轻轻的问候,只能是QQ里迟到的祝福.而她,只能眼看着别的女孩子小鸟一般依偎在男朋友身边,出双入对,自己却孤寂一人,苦苦守侯着一个没一般归期的爱情承诺.爱情不能停留在空洞的电话和虚幻的网络里,对一个女孩子,这是不公甚至是残忍的!只能在信里告诉她,一切都已经过去,我们都该有自己的开始了,而她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生活.梦中,依稀是夏夜的巍巍中山陵,而自己身畔,却也正是伊人.醒来,一滴眼泪从眼角滚落……枕边的手机响过两下,打开,是条短信:"永远,永远不再将你想起;除了,除了那些个因落泪醒来的夜里."西伯利亚的冷锋和太平洋的水汽交汇,化为倾盆,落在这座远东的城市,俄罗斯式的房子在雨中哭泣.于是,我的心,也如吸足了水的海绵……
首页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