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同学_ 小爱同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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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之短篇:蟑螂 某家的板壁夹层里,生活着两只过小日子的蟑螂,虽不亮堂,可也还安康。 蟑螂爸爸就好睡个懒觉,蟑螂妈妈就好憧憬个成串成串的蟑螂蛋蛋,当然,两口子那时候还没有蛋蛋,要不就不叫憧憬了。 有一天蟑螂妈妈正在那块幸福而吃力地挤蛋蛋,蟑螂爸爸正在懒觉里梦见别的母蟑螂,这时候隔壁住那个遭痨瘟的糟老头子忽然想往墙上砸个钉子挂也不晓得什么东东,他就老眼昏花地往墙上敲呀敲呀,可劲地敲呀。 其实用不着多大劲,那他娘的板壁实在太薄了,刚两下就敲通了,通了也就通了,可他妈那根钉子从蟑螂爸爸的前胸通到后脊梁,再打那边的隔壁穿了出来,穿了也就穿了吧。 那边隔壁住的为这钉子头跟老头犯了会子矫性,可退一步海阔天空嘛,算了也就算了。 中间住的蟑螂爸爸也是死不去的,算了也就算了,蟑螂吃得也不多,蟑螂妈带点残羹剩水的回来就成了,活了也就活了,钉子戳背上是不好受,戳了也就戳了。 后来蟑螂妈挤的蛋蛋也就孵了一窝小崽,孵了也就孵了,可小两口就算是有孩子了,有了也就有了。 后来蟑螂孩子嘀咕蟑螂爸,嘀咕了也就嘀咕了,可蟑螂爸觉得这么饭来张口地活着实在不咋的,他是个自尊心巨强的蟑螂,就苦练了一种本事,不是有根钉子从他前胸戳后背不是吗?他等伤口长差不齐的时候就开始苦练用这根钉子绕圈,后来他就练成了,经常就跟蟑螂孩子说,娃儿们,过来。然后娃儿们过来,蟑螂爸就前爪儿一推,后爪儿一蹬,加上翅膀助力,一气儿能在那钉子上绕三四百圈,那叫单杠大回环不是吗?蟑螂爸直绕到能羞死世界体操王子。 小蟑螂就把爪儿都拍红了,爸爸真伟大爸爸真牛叉的一通吵吵,还有那特早熟的小蟑就说:爸爸这样做是因为爱俺们。于是所有的蟑螂都沉默了,半晌,说爸爸俺们也LOVE YOU。 蟑螂爸都乐疯了,就又一推又一蹬地悠了百十好几个,悠到把前儿吃的半个霉饭粒儿都吐出来了。 到这块已经象好莱坞的人性普及大片了,但俺觉得至少俺讲的是蟑性。 于是蟑螂妈也被感动了,停止了跟别家的蟑爷儿们暗通款曲,每天用更多的时间回到了蟑螂爸的身边耳宾厮磨。 于是蟑螂爸在转着悠着的时候就又成了这个家庭的核心,于是蟑螂爸每次在吐着前天的霉饭粒时都想:人说第一次的成功让人觉着眩晕,那俺的眩晕无人可比。 (语出俺著等身齐的主旋律大型现代无时空话剧,奶奶)。 于是他们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于是蟑螂妈就着蟑螂爸的特立独行发明了新的造爱体位,他们一块儿眩晕。 于是他们又抱了多多益善的小蟑螂,于是蟑螂爸有了更多的观众和爱……以及人气。 于是他们更加幸福地生活着。 THE END 另一种结局: 为了人气,蟑螂爸和蟑螂妈造出了更多的观众,终于严重地打破了生态平衡,就是说他们丫的让人给注意到了。 在经历了无数次对蟑螂药的大捷后,那边厢的人终于用上了最原始的办法,就是说他们高射炮打蚊子地撬开了板壁。 幸福的一家做鸟兽散,不,这话不对,因为即使鹦鹉也是比他们更高等的动物,他们已经是最低级,就是说他们本本份份象蟑螂一样散去。 ——留下蟑螂爸买单。 蟑螂爸这时已经练到能连绕两千圈的盖世英豪,他“日”的一声就开始可劲儿悠,那意思是让人看到他是一只多么多么独特能上吉尼斯的蟑螂。 人说,你丫还活着呢? 脚起脚落,真个叫疾如闪电,快似旋风。 “——啪吱——” THE END 因为不爽,想起这个老早前的故事; 因为冒充反省,开始攻击自己; 因为近日养成的惯性,开始攻击人气。 OVER 补充日期: 2002-06-19 06:04:44 因为近日养成的惯性,开始附带攻击其它。s 作者: 220.249.45.* 2007-7-27 00:01   回复此发言
249之短篇:与野兽同行,与坦克共舞 从第三纪冰河恐龙灭绝之后开始说起,BBC的洋丫们挂一漏万地开始述说恐兽的故事,古鲸的故事,古猿的故事,剑齿虎的故事,猛犸的故事,尼安德特人的故事和极地原始人群的故事,因为这都是些已经灭绝的族群,那么任何一个诞生的故事也就是绝灭的故事。 想起它来是因为俺在草原上跟随坦克车队前进时,一直想着中间那段猛犸迁徒(俺的五笔没那字)时的音乐,每年一次,猛犸群追随着草原上渐褪的绿色穿越整个欧洲,它们同时被身后的冰原追逐。 俺跟随的坦克车队也是每两年一次来到从九月就朔风杀人的朱日和,开始它们两年中最辉煌的一段时光,冲击开火,颠辗撞击——在驻地里它们只是被困在小人国的格列佛,车队辗过的公路如同刚翻过的旱田,而追着要赔款的老乡们就是铁定啃死大象的蚂蚁。 看见坦克就想起猛犸,因为头遭坐着直升机从车队上超低空掠过,俺看着身下以五十公里速度缓慢爬行的巨物,差点没哭了出来,就那几十秒钟的工夫,俺相信这从一战开始辉煌了一个世纪的家族是要退出战场了,俺的感觉,身下身后几万军人在玩奉献玩打拼,玩技术玩权术,玩明面的玩暗面的,可只是一座以后注定要卖门票参观的金字塔,对我身边坐的那位手捏着操纵杆和发射钮的人来说,那只是体现他存在价值和尚武精神的靶子。 第一只直立猿下树行走,看着远处庞然巨物的猛玛时在想什么。如果他象俺身边这位驾驶员一样清楚自己以后是主宰的话。 那个片子说小猛犸会在迁徒中长大,并坚信他的母亲会是今生永恒的母亲,当一只公象赶来与他的母亲完成交配时,他很可能坚守在两头巨兽的膝边被践踏至死。 俺感觉俺喜欢的坦克战车也将会在两年一度的迁徒中长大和灭亡,俺四年去了那地方两次,车们与朱日和之间有个军令,俺与车们又好象有个约定。 每次看见大漠上连绵数十里的车队,都要有种悲悼的心情,好象看着一个离你远得已经无法理解的朋友,他活着,但对你来说,他好象已经死了。 如此………… 有的朋友存在似乎就是为了让人怀念,不信这邪,非得见见,见完之后觉得还是退回暗处怀念。 作者: 220.249.45.* 2007-7-27 00:07   回复此发言
249旧作之黑社会 原发帖者:hanysir 七十年代生人,最后一批用火枪的人。往后十年间,俺们手上的械斗兵刃完成了从燧发枪时代到自动火器时代的飞跃。 往后的小崽儿看见的都是至少是些小马哥之流拿些什么乌兹勃朗宁之类横扫天下,又怎知燧发枪时代的风光。 不是崇尚暴力啊,说实话俺现在生活在一个没有暴力的世界里,或者说更有组织性和杀伤力的暴力社会里。 总之是仅仅为了回顾一下,瞧瞧大家七十年代的家乡有啥子不同。 70年代初俺们那块还没啥子黑社会,地方流传兵器相对落后,上学时代是腑窝下挟一把三角刮的,现在想起来又搞笑又落后,但确是杀伤力惊人,那东西你要用来砍是还不如用树棍的,要捅起来可是一刀一个准的,绝对放血大王。所以那是不会打架的人才用的家务事,因为你不够种捅的话拿那玩艺是除了碍手碍脚屁个用没有,你要够种的话拿那东西出来一次够判十年。 后来流行屠刀,说白了就是齐手肘长度的杀猪刀,肘至中指梢的长度是近战兵器最佳长度,就这观点俺到今天还没改过来,确实便利,可正可反可砍可削可捅,最后一下那是把人照死里干了,轻易不可用之,前几种可以把对方的半身甲削成胸甲,或者弄两条血道道以示纪念之间作自由选择,前题是对方把后背卖给你削。 这是冷兵器,俺家打群架时用的(主)热兵器叫做俄罗斯,也是齐手肘长,三十五公分最佳长度,一种颇讲工艺的燧发枪,至少双筒,到六筒只好叫作转管枪,看起来如加特林机枪一样可畏。 还有一种叫英格兰,比俄罗斯再长十几公分,威力更大,但用途差不多,都是喷个满天烟雾再掏出最可靠的冷兵器砍将上去。还有一种叫手刹,补充一下,俺家那块管枪都叫刹,也许是更血腥的杀字,无法考证,手刹乃是用发令枪改装,换装滑膛枪管和发火装置即可,威力真不咋的,后座力倒是齐大,五米距离,你要打人屁股最好先对准了他脚,其他部位依此类推。 还有一种大抬枪,两米多长的佛朗机大炮,那是阵地仗兵器了,轻易不可动用,倒是有过装在解放130上出巡的经历。 作者: hanysir 2007-1-24 14:41   回复此发言
诗歌《张班长,你在哪里》——如有雷同,纯属正常 《张班长,你在哪里》班长啊,我们的好班长, 你在哪里呵,你在哪里? 你可知道,我们想念你, ———你的士兵们想念你! 我们对着高山喊: 张班长——— 山谷回音: “他在拍戏,他在拍戏, 他如果没在拍戏就在准备拍戏的路上, 大步前进不停息。” 我们对着大地喊: 张班长——— 大地轰鸣: “他在拍戏,他在拍戏, 你如果没在拍戏,就在休息调整准备再次突袭, 他的小脸蛋上 还闪着辛勤的汗滴……” 我们对着森林喊: 张班长——— 松涛阵阵: “他在拍戏,他在拍戏, 他如果没在拍戏就在写博当中, 蹲在他博客附近的同志们 正在回忆他亲切的笑语。” 我们对着大海喊: 张班长——— 海浪声声: “他在拍戏,他在拍戏, 你如果没在拍戏就在百度吧里潜水, 也许冷不丁就会在下一秒 他亲手给你的画龙的帖子点个睛……” 我们找遍整个世界, 呵,班长, 你在革命需要的每一个地方, 辽阔大地 到处是你深深的足迹。 我们回到祖国的心脏, 我们在天安门前深情地呼唤: 张—班—长— 广场回答: “呵,轻些呵,轻些, 他正在家里睡觉呢, 他正在客厅里逗他的猫咪……” 班长呵,我们的好班长! 你就在这里呵,就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 在这里…… 你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 你永远居住在我们不知道门牌号码的地方, 你永远居住在士兵们心里。 你的士兵们分分秒秒想念你! 想念你呵 想念你 想念你……
【“译”见钟情】诗歌《张班长,你在哪里》——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张班长,你在哪里班长啊,我们的好班长, 你在哪里呵,你在哪里? 你可知道,我们想念你, ———你的士兵们想念你! 我们对着高山喊: 张班长——— 山谷回音: “他在拍戏,他在拍戏, 他如果没在拍戏就在准备拍戏的路上, 大步前进不停息。” 我们对着大地喊: 张班长——— 大地轰鸣: “他在拍戏,他在拍戏, 你如果没在拍戏,就在休息调整准备再次突袭, 他的小脸蛋上 还闪着辛勤的汗滴……” 我们对着森林喊: 张班长——— 松涛阵阵: “他在拍戏,他在拍戏, 他如果没在拍戏就在写博当中, 蹲在他博客附近的同志们 正在回忆他亲切的笑语。” 我们对着大海喊: 张班长——— 海浪声声: “他在拍戏,他在拍戏, 你如果没在拍戏就在百度吧里潜水, 也许冷不丁就会在下一秒 他亲手给你的画龙的帖子点个睛……” 我们找遍整个世界, 呵,班长, 你在革命需要的每一个地方, 辽阔大地 到处是你深深的足迹。 我们回到祖国的心脏, 我们在天安门前深情地呼唤: 张—班—长— 广场回答: “呵,轻些呵,轻些, 他正在家里睡觉呢, 他正在客厅里逗他的猫咪……” 班长呵,我们的好班长! 你就在这里呵,就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 在这里…… 你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 你永远居住在我们不知道门牌号码的地方, 你永远居住在士兵们心里。 你的士兵们分分秒秒想念你! 想念你呵 想念你 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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