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松颜 踏月松颜
关注数: 0 粉丝数: 1 发帖数: 1,878 关注贴吧数: 0
四十感怀 四十感怀 余幼坎坷,父母早逝,学业由姐支助,完成。既长,幼弟付余,直到工作。余性孤僻,固执,不善于言,不敏于事。垂童之年,与村三二子斗,头破血流,破烂挂涕而归。父立于庭,石阶上,茂林下,执黄竹,严笞。暴雨落,竹至破,余无语;母私劝慰,亦无言。 余师范毕业,初至学舍,以父诲吾之言教子弟。固愚志,执本性,剖精白,剔荒芜,小有所成;后至企业,竭心志,忘于我,任劳怨,却无所就。怀精诚之心,处漩涡之巅。命如丸舟,浮沉于波澜,漂泊入峰谷。然终无逢源之能,缺玲珑之心,乏纵横之术。白日不照吾精诚,浮云掩没望眼。文案之余,忆平生最为快者,为学堂作先生十年,伸其口辩,抒发胸臆,学堂朗朗,欢语不断。转眼四十既过,似有所悟,不觉汗颜羞愧。我本尘泥,敢作岳望;原是土蚯,何意翼龙?愿以弱躯瘦肩,披一帘风,顾一溪月,筑茅屋于松林湾畔,钓岁月于秋水之铡 衣着灞陵雨 手掬灞桥风 风雨朝夕至 岁月波涛汹 星行染霜露 负垒日正中 倦鸟寻归途 梵唱惊晚钟 (二) 树伴落霞眠 月明沙岸空 回首苍山外 杨柳渡亭东 结庐松林湾 秋水钓长安 采菊和梅酝 樽前酹梦园 补:余高中寄校,父常来送粮看顾。有次深夜,似过晨五时,父送粮来,叫醒我们,然父交粮递手,未及一语。久,从姐处,知父曾跌进深沟,本早该到的。其实,我兄弟两人,俱就读高中,母长年卧病,家中农活多靠父亲独立支撑,家境日迫,父仍咬牙供二人上学。父嗜好读书,知苫卜,曾语余言:子诚而成,吃亏于善。观余四十年生涯,果然。然余不改初志,乐于此言。老父母同年走的,离我们姊弟四人已二十一年矣。若在,应八十有五,今清明节近,哥来信说,老房已重修,庭前几株老树早枯,檐前新枝长得正茂。特赘述以文,述余情怀兼遥寄父母。 松林湾,2005。4。11作
壮士吟 那日,灯下读《史》,纷繁浩大的历史便如画卷,一一展现于前,暮雨潇潇中,恍如前朝的兵戈铁马滚滚而来。于是,在翩飞的思绪中,三个斑驳的身影走出尘封的古书,然而,又分明得远离了都市浮华,在时光流转的夹缝中,与我对话。历史,在一念之间转了方向,让人的本真与心绪悄然重合—— (一)燕丹之恨 战国。燕地。   烽烟不断,战火连连,强秦的野心昭然若揭。   灾民处处,哀鸿遍野,大燕的国土危机四伏。                    “还是投降吧——我弱燕怎是强秦的对手?”朝堂上,燕国的臣子向燕王哀哀讨告,从者如流。   燕王一时怔然,犹疑不绝。                     “只要我燕丹在一天,就决不向暴秦低头!”太子丹傲骨铮铮,年轻却沧桑的脸上一片坚毅,语音掷地有声,如金石坠地,在雕梁画栋的朝堂久久回荡,亘古未绝。   他说出的也是燕王的心声吧?毕竟身为太子,有一半决定未来国运的权利呢。                  众皆沉默,一如亘古的雕像,风化成今日的流沙,悲壮莫名。                                     恨!   恨欲狂!!                     多年的质子生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哪一次言语无状,冲撞了暴虐的秦王政;生怕哪一回举止出格,得罪了秦国权贵;生怕哪一天,两国交兵,自己的头颅被装进金盘,送回国都;生怕哪一夜,辗转难眠,郁结的怨气直上云天,泪湿青衫……   如今,终于有机会逃归,终于可以一展胸襟,一雪前耻。可是,踏上展翅的高台,听到的却是“投降”的乞音!                    如何不恨?   恨堆积,如山!                    这燕地的风劲霜寒,可又怎及这心冷如冰?冰冷地凝成寂寞,一如长空孤雁,只掌难鸣啊!   这满腹豪情与谁共享?这一襟壮志共谁承担?   生逢乱世,身处弱势,乾坤难转,回天乏力。   可壮士当为啊!愿仗这三尺微躯,与天一搏!                    惜 击剑长歌处,恨无知音赏啊……                     (二)壮士发冲冠                     燕国。市井。   静静地编织草鞋,寂寂无名得默默生活。                    风在耳边,听到的是剑歌刀吟;雨在眼前,看到的却是血染青衫;酒在喉中,激起的是洋洋斗志;歌在胸臆,唱出的却是不平之气……                     大隐隐于市。   只是,隐姓如何隐得了名?隐得了名如何隐得了心?即使隐得了心,又如何隐得了志?   志在心底,心系功名!                  “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   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   彼人是哉,子曰何其?   心之忧矣,有谁知之!有谁知之!盖亦勿思! ……”                     多少次梦中磨剑,醉里高歌,歌出了一腔心曲,满腹愁绪;歌出了一襟豪情,满怀壮志!    倘有知音肯顾,愿以热血相酬!    士本为知己而死!                     于是,在苦苦守候中,等到了太子丹的深恩眷顾;在积极备战中,取得了徐夫人血铸的宝匕;在殷殷期盼中,踏上了刺秦险途……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你白衣怀匕,击节而歌,郁郁暮色里分明有慨然赴死的勇气。   此一去,故国千里,永不得还——这本是早就预定的结局。   满座衣冠似雪,作揖为你送行。   为什么却不回头一顾?是不忍?不敢?不愿?还是不能?   “回首无益,莫如前行!”悲壮的气息在瑟瑟秋风中猎猎飞扬,直冲九霄。   此一去,决不还!                    “就用秦王政的血换我一世名;用我的鲜血还太子丹之义吧。”                     一叶扁舟载走了英雄无悔;一江易水流过了岁月浮生;一段历史铭记了壮士千古;一曲悲歌唱醒了远山沉睡……   刺秦成功与否,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被我们铭刻在心底!                   (三)一曲醒白衣                     秦国。王宫。   白衣旖倦,映出你绝世高华;双目虽盲,却能读出热情如火。                     缓缓流淌的琴音,是你生命的血液;高高举起的铅筑,是你以酬知己的行音。                   历史铭记了荆轲,却没有谁会记得:在刺秦的险途中,还有个本来只懂音乐的高渐离。                   曾记得,在萧萧风里,巍巍山间,你伴着曲音高洁淡淡说过:只要有了音乐,心就永远不会寂寞;你还说:没有谁愿意死亡,只要给他活着的希望……                    你活着已没了希望吗?因为知音已逝。   所以,你选择了死亡。就像当年俞伯牙摔琴谢子期一般,你掷筑刺秦,以全情义。                    你去时,想来该是微笑的,因为你的人从不曾寂寞;因为你的灵魂得到安慰,而心,永远安逸。                    那天,秦国的上空阴雨霏霏,我想:那是苍天为你送别,送别这一颗生逢乱世却高洁无比的心灵回归自然。   既来于斯,便归于斯吧。      清音梵唱中,有歌低吟: 归去来兮,忠魂皓皓。 归去来兮,忠魂息兮! 长风猎猎,袍裾飞扬,易水萧萧里,壮士的歌,吟唱千古,不绝如缕…… 后记:   司马迁在《史记》之《刺客列传》卷二十六中说他们“立意较然,不欺其志,名垂后世”。我非史家,也不愿从冰冷如铁的政治角度去欣赏他们。也许,我更喜欢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在瑟瑟秋雨中,以自己最本真的心态,用虽片面、然而却更人性化的手,去触摸那千年前的铮铮傲骨、凛凛清心,然后在一杯淡淡绿茶中,升腾思绪,而后,倦了记忆……
名人耍赖的四种表现 眼下名人耍赖愈演愈烈,而且,名气越大,耍赖的手法越高明,也越理直气壮,似已构成了文化界一道独特的风景。我把这种耍赖的作派归纳为四类。 表现之一,强势出击,先发制人。这种名人,一旦受到批评,反映敏捷,立马做出回应。他们利用自己有利的社会地位,硬是把批评他们的草根一族给压下去,给人造成批评错了的印象,来表明自己的永远正确,并以此维护自己的名人地位神圣不可侵犯。例如,大名鼎鼎的余秋雨老师,在人们指出他读错字后,马上发表言论,论证自己错读的合理性,还指责批评者是思想僵化,不思进取的“字典派”。 表现之二,故做镇静,死皮赖脸。这种名人,在受到批评乃至受到法律的判决后,不是马上作出反应,而是表现得若无其事,让人觉得有点死皮赖脸的样子。例如80后的先锋“战士”郭敬明,因证据确凿的抄袭案,受到广泛的批评,还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他就是不反悔。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公然发表宣言,说坚决不道歉。不道歉就是不认错。有错而不承认,那不是耍赖吗? 表现之三,保持沉默,决不认帐。这种名人在做了错事而受到批评后,不言不语。任你怎么指责、批评,他们始终保持沉默,以突现自己作为名人的风度。沉默是金。我不言语,不追悔,不道歉,时间一久,批评之声自会平息,或许还可能让人产生错觉,大概是批评错了。例如,拍《无极》的大导演陈凯歌,由于破坏环境而受到如潮的批评,他就是不认帐,现在,这种批评不是销声匿迹了吗?至于后事如何,也许也是不了了之。那么也就丝毫无损他的名人地位。 表现之四,冒充弱者,鸣冤叫屈。这种“文化人”在受到批评后,使出“苦肉计”,以表明他们的无辜和委屈。不是吗,有这样一批“娱记”,整天热衷于追逐桃色新闻,老是把眼睛盯着明星们的酥胸和美腿而受到批评。在批评面前,他们是满脸的委屈,居然说什么自己捧红了明星,到头来人们却把“脏水”泼在了他们身上。 以上四种耍赖的方式,虽然表现不同,但可谓是异曲同工,都是为了掩盖他们内心的虚弱。
[zt]小故事——幸福…… 这是发生在旅游景点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中的主人公是两位老人。                     这天,两位老人离开旅游团,相携到山崖上去看夕阳,两位老人如痴如醉地欣赏这无比的美景,突然,她感到身边有一个东西在往下坠落,她下意识地伸手拉了一把,拉住的正是她的丈夫。她拉住他的衣领,拼命地往上拉,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他悬在山崖上也不敢随意动弹,否则两个人都会同时摔落谷底,她拉着他实在有些支撑不住,她的手麻木了,胳膊又肿又胀,仿佛随时都会和身子断裂,她意识到瘦弱的胳膊根本拉不住他太重的身体,她只能用牙死死咬住他的衣领,坚持到最后一刻,她企盼有人突然出现使他们绝处逢生。                     他悬在山崖上,就等于把生命钉在鬼门关上,在这日落西山的傍晚,有谁会来到山崖上?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说:“放下吧,亲爱的。”                     她紧咬着牙关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吱声。                     一分钟过去了,                     二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冥冥中,他感到有热热的粘粘的液体滴在他身上。他敏感的意识到血是从她的嘴里流出来的。还带有一种咸咸腥腥的味道。他又一次央求她:“求你了,亲爱的,放下我吧,有你这片心意我就知足了,放下我吧,面队死亡,我不会埋怨你的。”                     她仍死死咬住他的衣领无法开口说话,她只能用眼神再次阻止他不要挣扎。                     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                     他感到有大粒大粒的热热的液体叭叭哒哒滴落在他脸上,他知道她七窍出血了,他肝肠寸断无可奈何。他知道她在用一颗坚强的心在和死神抗挣。他幡然感到生命的份量此时此地显得无比的沉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旅游团的人们举着火把找到了山崖。终于救下了他们,她在不远的一家医院里住了好几个月。                     那个事发生以后,她的整个牙全都脱落了,并从此再也没有站起来。                     他每天用轮椅推着她走在街上看夕阳。                     他说:“当初你干吗拚命救下我这个糟老头?你看你的牙!”                     她喃喃地说:“亲爱的,我知道我当时一松口,失去的不仅是你,也是我后半生的幸福。”                     他推着她走向夕阳,人们看着他俩在夕阳里成为一道最美的风景。
北京文化 --- 胡同 作者:佚名 粮仓胡同—白米仓胡同 东直门内建造了许多粮仓。许多仓名进入了北京街巷名称行列,一直保留至今,如:海运仓、禄米仓、白米仓、新太仓等。明朝张爵《京师五城坊巷胡同集》称此巷为济阳卫仓,因济阳卫仓在此巷北部。清乾隆京师全图以今箭杆胡同为界,以东称梯子胡同,以西称白米仓胡同。1965年两巷合并。 老北京的烧酒胡同  北京至少有两条烧酒胡同,一条在王府井大街,民国时期改名叫韶九胡同,音近字不同了。再一条就是朝阳门内北小街里这条烧酒胡同,音字全没变。   烧酒,顾名思义是当年有烧锅酿酒的地方,年代久远形成了这条胡同。当年哪一个大门里曾是烧酒作坊,现在谁也说不清了。   不过,这条胡同里倒是有过一座出名的王府。因为住的是道光皇帝的第五个儿子,就是咸丰的五弟,北京人就管它叫五爷府,就象这朝阳门内大街路北的孚王府叫九爷府一样,以排行来给王府命名。   王府当年规模很大。前门开在这条烧酒胡同里,后墙抵在老段府的鸡爪胡同站在后花园的墙头能看见段府大门口。1926年三.一八惨案,一拨学生到老段府门前请愿,叫趴在后花园墙上的小孩看得真真的。   它东面挨着一条小胡同,这胡同名就取自五爷府,叫府夹道,现在改名叫福夹道。王府的后代后来在府夹道开了一个东门,以供出入。   说起五爷府里的这位五爷,嗬,那可是位赫赫有名的王爷。本来,咸丰的皇帝宝座应该由这位五爷从,只不过被咸丰的母亲全贵妃耍了一个小小的阴谋,就生生地眼瞅着宝座让人家咸丰占去了。这真是千古遗恨哪。   事儿得打他们的爸爸道光皇帝说起。   道光帝原本已经立好了皇太子,就是他们的大哥奕纬,因为太子学习不用功还唇骂老师。道光一怒之下,飞起一脚,王皇太子活活踢死。太子死后,王储无人,就需要从其他皇子中筛选了。老二、老三裹着尿布时就死了。这当口,老四、老五和老六的母亲们已经先后脚怀了身孕。三个孩子谁早出世,谁被立为皇太子的把握就最大。按日期推算,五爷应该先出生,咸丰应该第二个出生,鬼子六最末生。   可咸丰母亲全贵妃是个颇有心机的妃子,她太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继承皇位了。便买通了大夫,服了催产药,以便让咸丰早于老五出世。大夫当时警告说倘若孩子早产,身子骨必然虚弱,恐怕不能长寿。可皇帝宝座的诱惑力远远超过儿子的寿命,咸丰的母亲不顾大夫的警告,终于让儿子抢在前头出生了,这时节,距皇太子被踢死仅两个月。很悬乎,六天后,本来应该排行为老四的哥哥,这会儿只好屈尊在咸丰后面成了五弟。而那个本应是五爷的咸丰倒成了老四,不但成了哥哥,而且还坐上了皇位。 两条丰盛胡同 关于丰盛胡同的来历,有两种说法:一是认为与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有关,一是与明初大将丰城侯有关。事实是谁也没错,在东西城曾经各有一条丰盛胡同。   西城的这条至今仍叫丰盛胡同,因明成主朱棣的名将丰城侯李彬府邸在此,是名丰城胡同,至清初便讹传为丰盛胡同了。   而那条富于传奇色彩的胡同,则是与东城乃兹府胡同垂直相交,清末时亦叫丰盛胡同的小胡同,现名为丰富胡同。 钟楼,草场胡同 冬天的草场胡同,远处为钟楼,钟楼是北京城中轴线上最北端的建筑。与正南约100迷处的鼓楼同为元、明、清三代北京城的报时中心。   钟楼报时的大钟,初为铁钟,因其声音暗哑,改为现在用的铜钟。该钟铸于明永乐年间。每晚戊时(19时)撞钟报时,称为定更。至五更寅时(5时)再次撞钟,称为亮更。每次撞钟一百零八下,俗称:“紧十八,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钟声圆润洪亮,京城内外方圆数十里均可以听到。 草厂胡同和水缸 草厂胡同东巷,几个四合院之间的小夹道。老北京的吃水过去主要靠水井,宣统二年(1910年)通自来水,如凤毛麟角;后来也通常是一个大杂院只有一、二个水龙头,因而水缸是居家必备。现在,几乎家家都有了水龙头,这个与老北京同在的大水缸便寿终正寝,移尊于此了。
[zt]有感——卑微者的心 毫无疑问,卑微者一定是这样的:没有回头率,相貌平平;没有显赫权势声誉,默默无闻;没有万贯家私,甚至一贫如洗;没有惊人才智,平凡庸碌。他们就像一根毫不起眼的小草,没有高大挺拔的身躯,一枝淡而无味的野花,没有姹紫嫣红的容颜,一颗黯然无色的星辰,没有光辉璀璨的命运。他们柔弱而渺小。 ��卑微者是如此卑微,理所当然经常被人们忽略,仿佛黑板上可有可无的文字,任人随意的拭去,一溜烟的功夫,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物欲横行、权势至上的今天,他们无可争议的是时代的落伍者,也是没出息的弱势群体。他们理所当然被忽略,受排挤,遭受人们不屑一顾的眼光和鄙夷的奚落。 ��卑微者虽然卑微,但卑微的外表下潜藏着一棵并不卑微的心,这颗寂寞孤独的心,从来不曾停止跳动过。他们坚强,他们执著,内心涌动激流狂潮,奏响不屈的生命之歌,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卑微者的灵魂并不卑微。他们“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视钱财为身外之物,权位为过眼烟云。他们身陷滚滚红尘,出淤泥而不染,独守灵魂的纯净和超脱,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他们不畏流言蜚语,坚守自己的信念,决不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他们远离喧嚣,远离聒噪,不为常人所理解甚至误解,但依然如我,泰然处之。 ��卑微者从不自卑,总是坚强不屈的活着。生活原本充满艰辛困苦,是崎岖不平的山路,是波涛汹涌的航程,是荆棘丛生的莽林。卑微者视挫折为草芥,藐视困难,越挫越勇,百折不挠。披荆斩棘是他们生命交响乐的神圣主题。他们像柔韧的小草一样,风餐露宿,栉风沐雨,狂风骤雨折服不了,霹雳闪电恐吓不了,即使是闪闪腰,也决不折断自己的尊严。他们的坚韧不拔,不屈不挠,茵茵绿意遍地生发,拾俯皆是。坚强的根生出绿的敬意。 ��卑微者有一颗真诚善良的心,不图安逸,满怀忧患。他们从不自高自大,自以为是,谦逊豁达,与人为善,乐于助人。他们光明磊落,心无城府,不掩饰,不雕琢,朴素的面容,纯朴的心。他们能够将自己置身于平凡之处,尊重每一个人,善待每一物,平等是他们永远的坐标。他们从来就不盲目乐观,自我满足,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他们更多时候着眼于未来,忧患意识已经深入骨髓,根生蒂固。他们性情敏感,心思缜密,勤于思考,能够比常人更专注于窥探事物的本质,探寻生命的价值。他们能够透过外表的华贵深入心灵洞察灵魂贫血的实质,直面社会阴暗和丑恶一面。尽管有时在常人眼里视为吹毛求疵,小题大做,但他们坚信自己尊重真理关爱生命的初衷。他们的忧患是一种超越自身狭隘的博大胸襟,是社会责任感催生的责无旁贷的关怀。决不是哗众取宠的资本,也不是虚伪的标榜,而是一种从心底自然而然流出的纯良天性,清澈而圣洁。 ��卑微者是内敛的,隐忍的。他们孤独的处境并没有削弱生命的本真和价值。他们静默着,辛勤着,坚强而执著的活着,不卑不亢,自尊自强。他们卑微庸碌的外表掩饰了不凡的生命的光环与生存的荣耀。 ��我们也许就是他们中的一员,也是这样理直气壮的活着。好好活着,积极乐观的活着,不屈不挠的活着,这就是我们的生命哲学,卑微者的生命哲学。 ��卑微者其实并不卑微。永远不要低估卑微者的心!
[zt]散文——总有一些重逢始料不及…… 生命中总有一些美丽的相遇,总有一些伤感的别离,也总有一些始料不及的重逢。 ��  我一直以为,我将再也不会遇到E,以他的理性与冷静,他是不会再制造与我重逢的机会的。即便我在某些时候还会有一点点幻想,但又随即打消。也许有些人就是用来埋藏在尘封的记忆中的吧。 ��  经历了几番离合,我再也不想让自己回到从前,那些甜蜜的忧伤,那些起起落落、患得患失的心情,全是一种无奈的折磨,当思念与牵挂成为一种负累,还是毅然决然地放下才好,这样彼此才能轻松。何况我也习惯了现在的平静,时常庆幸自己能够走出那段迷失了自我的日子。当心中不再有任何期盼时,看天也蔚蓝云也洁白,云淡风轻的感觉也许就是这样的美好吧。 �  �可是,就在近一个月前,我竟然又遇见了他,在快要下班时我打开了QQ,惊奇地发现他的头像鲜活明亮,犹豫着要不要和他打招呼,但下班临近已不容我多想,我还是不假思索地点了他,看他作何反应。 ��  虽然已经分别将近一年,但我没有任何问候,只淡淡地发出两字“在线?”,因为在我看来,“你好”这样的问候已显得虚伪,把一个人强硬地从心中拿走会好到哪呢?久别重逢的惊喜?我也没有,虽然已经放下,但他依然是心中的一个结,我只有淡淡的两字,即便他一字不回,我也不会再放在心上。 ��  过了一分钟,他回了过来,“是,我在上课。”和我一样没有问候,只有简单的回答。他的言语中有着一种淡淡的忧郁的气息,似曾相识,当初也是这种特质吸引了我,简单的文字中总能感受到他飘忽的思绪,淡淡的情意。有些人从来都不说甜言蜜语,但总有那么一两个字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总会牵动起内心那根柔软的神经,让人回味,让人思量。 ��  后来我提到了信箱一事,我曾破解过他的信箱密码闯入了他的私人空间,我问他有没有原谅我,他大度地说“没有事,倒是我不该改密码。”见了这话,心中甚感安慰,我确实曾经闪过这样的念头,要是他不再改动密码,就好了,一来说明他原谅了我,二来可以表明他希望和我共享他的天地,但这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隐私,我也曾暗暗鄙视自己的不近情理的想法,即便换了我,怕也无法做到。他居然也能想到这些,虽然没有做,但足以说明他还是希望对我敞开心扉的。后来我又感谢他让我学会了放弃,他依然如从前那样,说着一些充满哲理的话语“放弃是为了更好的得到。”我随口一问,“我得到了什么呢?轻松?如释重负?”他回答“没有得到也没有失去”。我心中又是一动,难道我依然没有失去他?可是我已不允许自己再有什么自作多情的想法了,便问“从来都没得到过,也就不会失去了,是吗?”我知道我问这话只是想确定我究竟有没有得到过,哪怕一点点温情,虽然我曾经深切地体会过感受过,但总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如果他那句话强调“没有失去”的事实,我这句话则强调“没有得到”就无所谓失去了。他并未回答,说老师在催锁门,我正好也要下班,就匆匆下线,虽意犹未尽,仍互道再见。当时断然分手时谁也没说再见,想那时是说不出口吧,怕一说就会喉咙哽咽,潸然泪下…… ��  那次短暂重逢后我平静的心又开始思绪万千,一次次回想着QQ上那些简短的对白,企图从那简短的话语中探索更多的秘密,获悉更多的信息。我将十几分钟的聊天记录看了一遍又一遍,心中忽然有了一股写点什么的冲动。我已经很久没写任何与他有关的心情方面的文字了,我怕面对那些忧伤,怕写出来令自己不堪,每每想到时,我总是思维很快地跳跃过去,就象看书时,看到不想看的情节就很快跳过去不看一样。在第二天我写了一首重逢的诗,可能也算不上诗。但我觉得应该保留下来,以前我和他能够保留的记录全部没了,不能不说是一种很大的遗憾。 ��  写完那首诗后,我觉得应该把这一段小插曲再次遗忘了,就象翻日历一样,经历过的就得把它撕下,把它丢弃在风中,让它随风飘远,不要留下什么痕迹。只要那风中飘舞的姿势还能在某个午后偶尔想起,也就不枉曾经经历过了。 �� �� ��重逢 ��重逢在最没料到的时刻 ��没有蓦然相见的惊喜 ��只有历经岁月的平静 ��还有宛如置身梦中的虚幻 �� ��我用极浅极淡的笑容 ��掩饰着若隐若现的忧伤 ��若无其事地说着 ��一些稀松平常的话语 �� ��仿佛一切都已远逝 ��一切都已遗忘 ��一切都不曾发生 ��包括生命中那段奇妙的缘分 ��和突然的别离 �� ��你沉重的话语 ��有着轻微的叹息 ��熟悉的笑容也不再展现 ��我故作恬淡的微笑 ��就这样在瞬间凝结
冰心戏作“谑夫”宝塔诗 冰心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风格独特、著作丰硕、创作生命力最长的女作家,她的诗歌以收在《繁星》、《春水》、《冰心诗集》中的小诗为代表,意象空灵,哲思隽永,晶莹清丽,精巧别致,自成一家,深为广大读者所喜爱。除此之外,性格活泼开朗的冰心先生还曾创作过一首幽默诙谐、风格别具的“谑夫”宝塔诗。诗曰: 马 香丁 羽毛纱 样样都差 傻姑爷到家 说起真是笑话 教育原来在清华   关于这首诗的创作缘由,冰心在其《我的老伴吴文藻》一文中做过详细的介绍。兹据该文略述如下:原来,身为我国现代著名教育家、社会学奠基人之一、民族学鼻祖的吴文藻先生生性朴实严肃、不善交际。1929年,吴先生与冰心结婚后更是心无旁骛,几乎将全部心思和精力都用在了钻研学问和教学工作上(吴当时兼任燕京大学、清华大学教授),故在处理一些日常生活事务时就显得“书呆子气”十足。有一天,冰心和吴文藻二人一同到城里去看望冰心的父亲。到了冰心的父亲家后,冰心让吴先生上街去给孩子买“萨其玛”(一种点心),并给她父亲买一件双丝葛的夹袍面子。当时吴先生的孩子尚处于咿呀学语的阶段,在说到“萨其玛”时不会说萨其玛,一般只说“马”。可没想到,吴先生到了点心铺子后也只会说买“马”。这还不算完,吴先生到了布店后说要买一丈多的羽毛纱。幸亏吴先生当时所去的“稻香村”点心店和“东升祥”布店的售货员和冰心一家都很熟,觉得莫名其妙,便打电话到冰心家来问。冰心这才知道吴先生又闹了个大笑话,一家人听说后也都禁不住大笑起来。后来,冰心对她父亲说:“他真是个傻姑爷!”冰心的父亲听后笑着说:“这傻姑爷可不是我替你挑的!”   还有一次,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春天上午,冰心一家人都在所住的楼前赏花,吴先生的母亲让冰心把依然在书房里用功的吴先生从书房里叫出来,让他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吴先生人虽然出来了,但心却还在学问里。他站在丁香树前目光茫然又像应酬似地问冰心:“这是什么花?”冰心故意忍笑回答道:“这是香丁。”于是吴先生便点了点头说:“啊,香丁。”在场的人听了都大笑起来。   抗日战争爆发后,冰心一家辗转至云南呈贡。一个周末的晚上,当时的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先生及其夫人和几个清华大学的同学一起到冰心家作客。闲谈之中,冰心先生当场创作了这首宝塔诗,把对吴先生的一腔“怨气”都发泄在了清华大学身上(因为自1916年考入清华学堂至1923年赴美留学为止,吴先生先后在清华大学的前身——清华学堂学习生活了近八年的时间)。梅校长夫妇和几个清华同学听完这首诗及相关的故事后都笑得前仰后合,梅校长还笑着给冰心的诗续了两句:   冰心女士眼力不佳   书呆子怎配得交际花   据冰心讲,当时在座的清华同学听完校长的续诗后都笑得很得意,而冰心自己却只好再次承认“作法自毙”。
写短文的要言妙道(ZT)   曾有人请教罗丹,他是怎样把大理石雕刻成那么传神的雕像的。他回答说,“这很简单。你拿来一块大理石,把不需要的统统砍掉。 ”话说得颇有点滑稽, 也实在是“很简单”,但细细想来,却不无道理。   我们知道,雕刻技艺本身,并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然而,“把不需要的统统砍掉”,却说尽了这项创造性劳动的全部内容。不是吗,天然的大理石,既便是质地再上乘,纹理再细腻,不经艺术加工,是不能称其为作品的,只能算作原始素材;而无论怎样巧夺天工的雕刻杰作,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把不需要的统统砍掉”,留取符合艺术构思的最需要的部分。辩证法往往就是如此地朴素,从这个意义上说,罗丹是深得“要言妙道”的。由此,我们联想到文章的写作与修改,是很有教益和启发的。   “把不需要的统统砍掉”,这正是修改文章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则。翻一翻我们的有些文章,题材很好,内容也有可取之处,但架子拉得很大,东西拢得太多,动辄万言二万,洋洋洒洒,欲罢不能。唠唠叨叨的铺陈,完全不必要的解说,空乏累赘的议论,充斥于整个篇幅,写起来固然辛苦,读起来也很吃力。由于“不需要的”东西太多,以至于冲淡了主题,淹没了文章的价值。我们在对文章进行修改时,就是要把这些“不需要”的东西统统砍掉。   “把不需要的统统砍掉”,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这首先必须下得狠心,舍得割爱,毅然同自己的痼癖和偏见作斗争;敢于正视自己的“得意之笔”,敢于否定自己的“初衷”。文稿既成,字字句句皆心血,点点滴滴是脑汁,岂有不痛惜之理。这就如同怀胎十月所得骄子,心头肉儿一般,难动斧删之心。但若过分怜爱自己的“初稿”,孤芳自赏,独叹观止,而文稿冗长芜杂,迷离混沌,是不会有人与之共鸣的,只有“对着镜子作揖,自己恭敬自己”。   “把不需要的统统砍掉”,这是一项需要技巧的劳动,象程咬金似的三斧头砍完了事,也是不成的。写作固然需要“日间挥写夜间思”,修改也需得“精雕细琢几捻须”才行。所谓“统统砍掉”是对“不需要的”而言,倘若不分青红皂白,一排板斧砍去,就会弄得支离破碎, 造成“残废”、“畸形”。因此,我们在对文章进行删改时,必须把握主题,根据构思的需要,该隐的就隐,该显的就显,该缩的就缩,该砍的就砍,一斧一凿要有分寸,才能删削得恰到好处,相得益彰。   “把不需要的统统砍掉”,会使文章的结构更加严谨,内涵更加紧凑,语言更加精炼,主题更加集中,思想性也就更强。魏徵曾说过:“意浅而繁,文匿而彩”。 一篇文章,“不需要的”东西太多,“连篇累牍,不出月露之形;积案盈箱,唯是风云之状”,反而显得平庸浅陋,既长且臭。“辞达则止,不贵多言”,神来之笔,绝不是语言的堆砌和感情的卖俏。因此,每当我们撰写的文章脱稿之后,就要反复地切蹉、推敲一下,看看那些“不需要的”东西“统统砍掉”了没有?
[转文]幻想版------秀吉之反 第一回 决意 天正10年3月4日,织田家的重臣、播磨国的领主羽柴秀吉连夜在居城姬路城召开了紧急的评定。 姬路城的评定间里,黑压压的挤满了秀吉的直属将领,将领们的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因为从来都没这么急到连夜召开评定过,个个开始不安起来,交头接耳的声音渐渐的大声起来。但是,其中有三个人却显得很平静,显然是已经知道这次评定的内容了,这三个就是秀吉的同母异父的弟弟羽柴秀长、两大智囊竹中半兵卫和黑田官兵卫。 这时,秀吉一身重甲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瞬间评定间里静下来,人人都望着秀吉。秀吉望着堂下的将领:“前次,余到安土晋见大殿时,受到大殿的严厉打骂,而且还限余在一年内令毛利降服,否则就让余切腹。余觉得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毛利在中部根基已深,不是一年半载就能战胜的。余认为大殿的这个举动,是准备象对待佐久间信盛、林秀贞等将一样将余放逐。所以余和秀长、半兵卫、官兵卫三人商量了很久,现在摆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独立出去,另一条是等限期一到,余到大殿面前切腹。独立出去,定会遭到大殿的攻击,如果顶不住的话,我们大家就只有死。但如果余在大殿面前切腹的话,那就可以保住大家的性命和仕途。余现在只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你们有什么意见就讲出来,不要有所顾忌。”秀吉说完,将领们马上开始了窃窃私语。 “主公,我等岂会是贪生怕死之徒,这完全是君负臣,而非臣负君。大殿提出这等强人所难的事,摆明是想把主公你除掉,大殿如此对待有功之臣,他不配再做我等的大殿。所以我赞成独立,就算是死,我也要拥护主公你。”说话的是从小就由秀吉一手抚养长大的福岛正则。 “主公,我等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是主公你的恩惠。要不是主公,我等到现在也还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平凡百姓而已,所以我等的命是主公你的,我等听从主公你的决定!”石田三成伏地头也不抬的说了这一番话。 一文一武的首席将领(福岛正则是武断派的首席,石田三成是文吏派的首席)都表示支持秀吉的独立,其他将领更不用说了,纷纷表示支持独立。 “好,那各位现在回去准备,明天随余出征!”秀吉眼乏泪光,对堂下将领下令。第二回 智取石山本愿寺城 天蒙蒙的亮了,很多人都应该还在被窝里熟睡。但姬路城里所有的将领和士兵已经全部在校场上集合了,全军整齐,静待命令。 秀吉登上校场上的高台大声宣布:“众人听好,余想大家都应该知道了吧!余决心今日起从织田家独立出来,但织田信长殿知道余宣布独立,定会引大军前来讨伐,到那时吾军定陷入困境。故余打算先发制人,先夺取有天下第一坚城之称的石山本愿寺城,大家愿随余征战吗?” “愿意!”近三万的精兵齐声呼应,声势惊天动地,不少平民被这阵呼喊声所惊醒。 秀吉留蜂须贺正胜父子、黑田职隆(黑田官兵卫之父)、仙石秀久、前野长康、小寺职政等将领领一万兵丁守备姬路,其余随秀吉出征夺取石山本愿寺城。 当大军来到摄津的石山附近的时候,秀吉把大军交给其弟秀长和官兵卫指挥,他自己和竹中半兵卫、加藤清正、平野长泰等人领五百余人和推了十余辆大车朝本愿寺城走去。原来秀吉打算利用守军还不知道他宣布独立的机会,用智夺下此城。 当秀吉等人来到城下时,天已渐渐的昏暗下了,城代猪子兵介在城楼上大声询问:“你们是什么人?”“我乃筑前守殿(秀吉的官位)的下属竹中半兵卫,奉筑前守之命向大殿进献礼品,途经此处,想进城休憩一夜,望将军批准!”兵介派了几个守兵出城来对群人进行了检查,就批准他们进去了。 但兵介来到城下迎接半兵卫的时候,回敬给他的却是刀枪,秀吉大声的喊叫:“羽柴筑前守秀吉来取此城。”兵介现在才知道自己中计了,但已迟了,加藤清正等将指挥五百余士兵蜂拥冲进城里了,外城随即被攻破。守军在副将野村武藏守的指挥下据守本丸,秀长指挥的后军迅速的包围了本丸。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