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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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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蔡】凉凉家乡的外国人 苏珊的平塘情结 在朋友的一次聚会中,听说苏珊。 听说她是加拿大人;听说她普通话流利; 听说她常常资助那些贫困的农村学生完成学业;听说她还很漂亮…… 苏珊,一个在贵州省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平塘县生活工作了六年多的加拿大女孩子。记者的直觉告诉我们,这是一个新闻,这里面有故事。带着好奇我们去平塘看迷一样的苏珊。 当然,看到的,远远不止听到的。 到平塘的时候已是晚上,本想约她出来,在电话中,她说她走不开,因为有很多的学生在她家。于是我们相约第二天一早,她说也不行,因为学校有个老师的父亲去逝了,明天要上山。她得去送送。这个电话,让我很难想像电话的那一端是一个外国人。不仅仅是因为流利的普通话,更因为我感觉到她已完全融入到了平塘社会。很快,在采访中,证实了我们的感觉。平塘人说,除了她的长相,除非她说着英语,我们常会忽略她是一个外国人。我们觉得她更像一个平塘人。 第二天,在平塘民族中学我们见到了这位来自加拿大的平塘人。白白的皮肤,高高的鼻子,一双蓝眼睛深邃而明亮,一头卷发飘逸自然。眼前的苏珊,真的是很漂亮!出乎预料的是苏珊还很健谈,我们的沟通完全没有问题。在一种愉快而又轻松的气氛中,苏珊打开了话闸子。 1996年苏珊在都匀黔南教育学院学习汉语,一次她到平塘看望一个朋友,朋友告诉她平塘需要一个外教,并劝说她到平塘来。朋友的劝说与平塘的美丽打动了苏珊,“可是谁能教我汉语呢?”这是苏珊的顾虑。平塘民族中学的校长刘相渊表示将亲自教苏珊汉语。顾虑打消了,苏珊很快就来了。成为平塘民族中学的一名英语老师。这一年苏珊27岁。 初到平塘,这里的一切都是新奇的,也是困难重重的。生活上的不适应和来自内心的孤单并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苦恼仍然是语言不通。这时候的苏珊汉语水平也仅仅只停留在会说“你好、再见”这 样的水平上。 在学校,苏珊和别的老师一样,每周的课时有12节,而且是跨年级授课,还有3节专为老师开设的培训课。工作量不小。刚开始对于外国人给自己上课,学生们还感到新鲜,可是时间一长,课堂上难免出现吵闹现象。“be quiet!”任凭她怎么用英语要求大家安静,但是一点用都没有。有几次,夜深人静,苏珊回到家,伤心得流下了眼泪,为自己不能控制课堂,不能按计划完成教学任务。 这一切,当初承诺教苏珊汉语的刘相渊校长自然是看在眼里。他告诉苏珊,不要着急,毕竟学习语言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事实上,这位有着丰富教学经验的中学语文老师,自答应苏珊的那一天起,就已经为苏珊制定了严密的教学计划和适合苏珊的教学方式。在刘校长的精心辅导下,在语言学校需要三到四年完成的教学内容,苏珊只用了一年就完成了。这时候的苏珊已经能够像很多中国老师对付调皮的学生那样,让他们在课堂上安静!并且也能够语重心长地用中国话告诫学生要珍惜时间,好好学习!再后来,更是能够与学生随意沟通、谈心,完全没有了语言上的障碍。 当苏珊说到这些的时候,开心地笑了。她说,学习汉语真的是很难,就像是爬大山,很苦很累,但是当你回头看时却发现那是多么美丽的风景啊! “苏珊,你会平塘话么?” “没会!” 可是这声“没会”恰恰是最地道的平塘话!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好人、真诚、善良、热心、亲切”,这些美好的词语是平塘人评价苏珊的关键词。在平塘,流传着很多关于苏珊的故事。 校长说:“她把钱都花在学生身上,自已的生活却很简单。”苏珊带的一个班是毛南族女童班。这个班的绝大多数同学都没有出过远门。苏珊带着两个孩子去安顺看黄果树瀑布,又在省城贵阳玩了几天。孩子们可开心了,可是那个月回到平塘的苏珊天天在学生食堂打一块钱的白菜。就算是在平时,苏珊的生活也很简单,在她看来金钱与物质不是最重要的。 同事说:“苏珊的敬业,真的令人佩服!”为了让学生学得更好,苏珊总要自己花钱购买材料,制作教具并提供给其他老师使用。每一年的英语夏令营和教师培训也要耗费很多的心血。在学校,苏珊带着一些热心的老师,发起了“妈妈的工作”这项活动。就是像妈妈一样去关心那些来自乡下的贫困学生,过问他们的生活、学习、思想,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苏珊更是发挥了大学所学的心理学专业的特长,悉心帮助他们。这些妈妈老师所做的一切,着实温暖了学生们的心。 学生说:“她走山路可厉害了,到哪家都自带伙食。”她每年都要资助平塘民中的贫困学生。她喜欢家访,民中有很多乡镇来的学生,每次去学生家都要走很远的山路,从来没听她说过累。不管到哪家,她都是自己从县城买了足够的菜带去。不是要另开小灶,而是不愿增加学生家的负担。也有例外,有一次,一个学生来请她,说那天是她妈妈再婚的日子,苏珊说,好啊,有喜酒,今天就不用带菜了! 街上百姓说:“她这人可热心,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她知道了都要去帮忙。”在那些红白喜事上,苏珊会和所有来帮忙的人一样,腰间拴着个花围腰,切菜做饭,忙前忙后。有个人家的老人得了脑血栓,这家的儿子就想放弃对老人的治疗,苏珊知道了,常常去照顾瘫痪在床的老人,帮他端屎倒尿,打理卫生。老人的儿子自愧不如,“一个外国人尚能如此,何况我是他亲生儿子?”于是极尽儿子的孝道,至直老人离去。还有一个在平塘亲属很少的守摊老人,因为苏珊常去给他买东西,相熟了。老人生病了,她去照顾,去世时,她包着白帕去送葬。 广为流传的一个故事是:她悉心照料一个被人打成重伤的小偷。面对不解,她说,生命是珍贵的,是应该被尊重的。这件事在平塘人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动。 在街头采访,提到苏珊,人们说:“这个洋姑娘乖喔!我们平塘人都喜欢她!” 然而苏珊对平塘的喜欢已经上升为爱了。2000年苏珊到开设在南京大学的中美文化研究中心进行为期一年的进修,进修结束后,苏珊又回到平塘来了!因为她的汉语程度,对中国历史和社会的了解,很多南京的外资公司都想高薪聘请她。贵阳几个学校也都想要她去。可是苏珊都谢绝了。 这时候,有太多的人不解。“为什么要回平塘?那只是中国一个很小很穷很偏远的地方!”苏珊的回答很有意思,她会反问人家:“你到过平塘吗?”“你没到过你就不知道平塘的好!” 苏珊眼里,平塘的“好”是这样的:平塘地方小,大家很快就认识,就象在加拿大的家里一样的。每年春节、端午,逢年过节,学生们总是送了粑粑、棕子给她,她也总是吃不完,最后只好动员学生们来帮她吃掉。 上街人们都很友好地跟她打招呼,去到哪里都是她的学生,老师总是被欢迎的。有一次,苏珊在掌布路边搭车,那里的人很少见到外国人,都很新奇。有个小伙子就对同伴说“她是加拿大的!”她心里愣住了,这么边远的地方,怎么会有人认识我啊?于是就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加拿大的?”小伙子告诉苏珊:“我的女朋友以前是你的学生呢!”苏珊心里真的是很高兴。 然而最让苏珊高兴的事是不被别人当作外国人、当作外人。“到了学生家,能让我帮着洗洗碗、砍砍猪草,我觉得很舒服。真的像贵宾一样什么都不做,不好。我只是个普通人。” - 苏珊的到来给平塘的英语教育带很多变化。她帮助学校建起了外文图书室;让英语老师养成了全用英语上课的习惯,改变了过去重语法,轻实践的教学式,大大增强了学生学习英语的兴趣 2002年,学校的英语高考达到了省的及格率。在全国英语技能比赛中,平塘民中参赛学生中,部分学生分别获得了二、三等奖。西部边远的乡下学生口语如此之好超乎众多评委的想象。 在平塘,苏珊经常会遇到很多不识字的农村妇女。她说:“汉语作为我的第二语言,我读得比他们多,这是不应该的。看能不能想办法帮助他们一下。”因此现在苏珊除了致力于全县的英语教育外,她很希望为平塘农村妇女的扫盲工作做一点事情。她与平塘民中联手正在向有关部门申办的“平塘社区教育咨询中心”就是这样一个平台,目前苏珊和民中正在等待批复。引进外资来搞培训,在贵州这是没有先例的事情。“如果批准下来,很多工作就好开展了。”苏珊满怀期待。 不用再追问为什么了,所有的都只是缘于一个加拿大女孩深深的平塘情结。
【痞子蔡】深夏时光 ----By:凉凉 深夏时光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 1 人心宛如座城市,一半繁华,一半荒芜。 夜晚坐在这小城正中央的山顶上,左手浮华,右手倒影。 牵挂这怪东西带点毒性,虽然不致命,却让人晕眩。 好在我已经看惯了潮来潮往,云卷云舒。 现在应该以一种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平静便是美丽。 谁都会有那么一天:让你心动的再也感动不了你, 让你愤怒的在也激怒不了你, 让你幸福的再也不能让你微笑, 让你悲伤的再也不会让你流眼泪, …… 你一定会开始知道,这时光、这生活给了你什么,也让你失去了什么。 曾几何时,年轻这个词才刚刚开始。 那时我们还有干净的年华,青春透明的脸庞,一点点时间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现在却只有思念才属于我,也许此刻也正在属于你。 那,如果时光能够流转回去,我相信会有更完美一点的结局。 2 他在午后搬出一张椅子,坐在屋檐的阴影下。 闭上眼小憩,感受着阳光的温度给予这季节的沸腾由脚底传遍全身。 半梦半醒的时候,闻见了一阵花香。 睁开眼时,一个抱着书的女孩已经从他面前经过。 背影只留下束着的长发和淡黄色的裙子。 这是栀子花开的季节。 第二次相遇时,恰巧一阵风吹来,女孩手里的几张画纸飘落在地上。 她轻轻将被风弄凌乱头发理向耳后,正准备弯腰捡起,他已经递到她手里。 “谢谢。” “不会。” 那几幅跃然纸上的栀子花,和它的作者一样素然美丽。 这一年夏天,他的世界满满是栀子花香。 故事里的起承转合,有一些忘记。 栀子花花期再长,也总有谢幕的一天。 倒数第三天,他们在校园东南角的桥上。 夕阳照着黄昏薄暮,四周一片苍茫,他和她手里,合了一张影。 背景是一片栀子花曾经盛开的地方。 大学每年都有毕业晚会,终有一场晚会是将自己送走的。 这一年夏天的尾巴,细碎的阳光打碎他浸湿的衬衫,显得格外刺眼。 学生时代终究要结束了。 最后回头再望一眼学校,望一眼栀子花。 然后青春散场,收拾行囊。 栀子花依旧绽放。 3 离文字越来越远了,也许说文字自己都觉得太矫情。 尽管生活不如意,却还是要硬着头皮过下去。 这种比病痛还难熬的折磨让整个生命看起来毫无生机可言。 偶尔浇一场大雨,清醒几分,雨后又继续迷惘。 真正的夏天,应该不是一时忘记的想念,而是不经意的想起。 现在已经是第7个夏末了,阳光终于不再刺眼。 我好像从黑暗里走出来一点,试着直视整个世界。 该忘记的都忘记了,该记起的却没记起。 上一个深眠周期过去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进步。 书里说得好,波折其实暗示着该走的方向。 但我好像已经失去逆流的勇气,只想随波放逐,就这么飘来飘去。 在任何的海上,如果做不了好的舵手,结果应该是剁手。 我不再有那种水手的勇气,也害怕失去双手,甚至更多。 只好离开大海,回归陆地。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年半。 从期待变成等待,我果然才是那个变化最大的人。 后知后觉并不可耻或可笑,结果已经确定了,那先知也没什么好荣耀的。 是演员总能够上场的,演完了退场再换下一个。 在你拼命跑的年月里,所有能叫做过程的,都是短暂的。 我只能努力在这些片段里搜索一些痕迹,以证明自己存在过。 年华这东西掺杂点欢笑和泪水就演绎成回忆了。 还好我已经从回忆里脱身,干净利落,没一丝裂痕。 2013年8月20日 星期一深夜 凉凉在贵州
【痞子蔡】吧友原创小说《玫瑰庄园》 不定期更新 1 胡小云正沉在自己的梦幻世界里,一对美丽的蝴蝶围绕在她的身边,彼此纠缠着,轻飞慢飘着缓缓升向晴空。 她仰起脸用目光追随着这化蝶后的一对小夫妻,两串晶莹的泪滑落,一边用心痛、伤感、绝望串就;一边用无耐、叹息、遗憾连成。 一朵好心的玫瑰花将这两串清泪收入花蕊中间。那花好像承担不起这段伤痛一样,猛的一沉,但慢慢的它还是轻柔的包容了这些复杂的情感,慢慢消化,缓缓的坚强的抬起了头,傲然的挺立在阳光下,艳红胜血…… 突然,一只惨白的纤纤玉手一把抓住小云,小云从这朵玫瑰身边生生被拉回到了现实世界。立刻,一片女孩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小云被吓了一大跳。她小脸惨白,也只有这个时间,她的白才能与好友陈鱼雁相较一二吧?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情况?”小云被拉得趔趄着边走边问。 “你还问呢!你这超级小呆瓜,只知道整天看闲书的小笨蛋,你知道不知道,这一路上多少精彩的画面你错过了吗?高大的丛林,一间神秘的荆棘密布的小竹楼,重点是走进一位白衣飘飘的美男。还有飞驰在草地上的白马王子。” 小云浅笑着说:“你这大花痴。” 小雁突然停下来,抓住小云的小肩膀,一本正经地说:“嘿!正经点,我们这么努力,才从如此著名的管家学院毕业,不就是为了找个好人家吗?才来就遇到两个,而且还有可能是这家的两位公子哥,帅呆了,拼了命追也值。”说完,她突然从小云手中抽出一本书,一看是《梁祝》,不屑地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死等?这种八百年的老书还看?也不怕看坏了脑子,快埋了吧!”说完,她就手将书丢到车后座。
【痞子蔡】盛夏的幸福树——By:and_凉凉 盛夏的幸福树 1 六月的天气在酝酿着一场大阴谋。 灰色布满视线里任何天际,暴雨终于倾盆而至。 在这个穿上雨衣的季节,我买了一盆幸福树。 江南小镇往往是脱俗的。 每从河边的扶疏绿柳中望去,旭日下河面闪射着金黄的光辉。 偶有行舟驶过,荡起片片飘渺。 任谁置身其中都忍不住随波逐影。 好像太文艺了。 我只是无聊而单纯的在河岸边坐一会而已。 一个月前出门旅行前,有朋友发来微信:远行,是一种分享。 我在去厦门后试着体验这句话的真谛。 果然没说错,我钱包里的钱被机票和门票分享得一干二净。 甚至坐公交时会想要不要跟着公交先跑几站再上车。 人发呆久了会变成真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 我常常恍然大悟的清醒过来,然后赏给自己一个巴掌。 嗯,当然不是打脸,是手心。 河水有了堤岸的拘束才激溅,我的灵魂却因为过分安静而唱歌。 这种安静往往难以察觉,直到夜里爬上床,闭上眼睛,才约略分晓自己寂寞的情绪所为何来。 不过我通常很白目,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忘得一干二净。 白目的人耍白烂,简称:烂目。 所以我得了近视并且戴着眼镜。 2 前些天和朋友一起挖坑掩埋了他家逝去的老狗。 昔日里我一进门就欢乐扑上来的那只,现在已经安静的在袋子里沉睡。 然后会慢慢与大地融合,我想这是它最后一次靠近我了。 听朋友说,它因为生病流很多血,已经很虚弱了,死前还是躲在了楼道后的角落里。 至少,至少可以让主人少悲伤一小段时光。 米克大概也是带着这样的心情离开的吧? 朋友打开手机,把老狗的相片一一删除。 我不解,问他:留着偶尔想念翻开看看不也挺好么? 他说:“有这样一个传说,相片是狗留在世上的牵挂,离开世界的时候把照片都带走,就可以无牵无挂的投胎转世。” 嗯,比起思念,好像这样更安宁一些。 好像在哪里看到一句话,是狗对主人说的:“你有朋友、同学、家人……而我,只有你。” 所以常常有人会觉得,狗离不开我,是因为它们拥有的,只有我。 现在反过来想想,那是种大错特错的愚蠢。 因为离不开对方的,其实是自己。 朋友关掉手机,终于掉下泪来。 别问我下雨天是如何看出来那是眼泪的。 我想,重量应该不一样吧。 3 我把幸福树从花盆里挖出来,种在老狗的墓地上。 这个就是墓碑,希望你幸福。 2013年7月3日 凉凉在贵州
【痞子蔡】何以笙箫默 第一章 重逢(一) 再次见到他,是在七年之后,一家拥挤的超市,到处挤满了周末采购的人潮。 赵默笙独自推着购物车,艰难地在人群中走走停停。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她,还不太适应这样的拥挤,然而这样热闹而亲切的场面,却使她不自觉地带着微笑,几乎是用感激的心情聆听这嘈杂的乡音。她不知道别人刚刚回国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心里的激动和喜悦几乎无法抑制。 七年!久违了啊! 但是,怎么刚回国就遇见了他呢?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他们。 默笙默默地看着站在蔬菜架前的那一双俪影,再一次领略了命运的奇妙。七年之前,也正是他们,使她最终做出了出国的决定。 现在他们一起来买东西呢,那么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吧!还好她走得快啊,不然恐怕只会伤得更深。 何以琛,何以玫,她真傻,怎么会以为有相似的名字就一定是兄妹呢? “我们根本不是兄妹,以前我们两家是很要好的邻居,都姓何,所以大人就取了相似的名字。后来以琛的爸爸妈妈出了意外,我们家就收养了以琛。” “你觉得你比得过我和以琛二十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吗?” “我今天是想告诉你,我爱以琛,我不想偷偷摸摸地爱他,我要和你光明正大地竞争。” 十九岁的那年,默笙生日的前一天,她一向文静内向的好朋友何以玫,突然勇气十足地对她这样宣言。一向温柔不与人争的以玫会这样说,一定是爱到了极点。 可是她拿什么跟以玫竞争呢?就在以玫宣战的当天,她就败了,然后逃去了美国七年。 何以琛——突然想到那日他冰冷的眉眼,绝情的言语,默笙的心有一丝抽痛,浅浅的,几乎难以察觉,却是存在的。
【痞子蔡】凉凉的婚礼 婚礼的歌 我很喜欢一个人寂寞的感觉,虽然孤单,但却平凡。 很多时候,心情如同正在胡乱搅拌的咖啡奶晕,敲击声叮叮当当。 没有任何节奏,却想表达些什么。 好像跑题了。 离开贴吧和大家那么久,现在脑海里是《亦恕与珂雪》的最后情节: “所以说……”我指着画,“这幅画的名字,就叫《爱人》。” “答对了!” 珂雪突然从吧台下方冒出来,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才刚走进来,便远远地看到你走过来,就只好躲进吧台下了。” “你躲了多久?” “十分钟吧。” “不。”我说,“你躲了八个月。” “对不起。”她说。 我和珂雪都沉默下来,咖啡馆内变得好安静。 如果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那我想我躲了很长时间,对不起。 记忆像种经年累月的拼图游戏,不管散落几多,后来总能逐一拾取,再拼回原来样貌。 但,我发觉,这很复杂,因为旧记忆未必会回忆起, 而生活一直在发生,所以无法把握渐渐融入生命的那部分。 从某个角度看,谁和谁在一起直至相伴,其实早就注定好了的。 任何事情都是这样,所有答案早在问题形成前都已经清楚在每个人脑海里。 所以,要学会放下,要找到自由。 痞子蔡吧,抱歉,我花了一个月,还没有凿孔自己,却着急回来。 正因为得到过温暖,失去的时候才觉得更寒冷。 尽管是六月天,我想我已经冷到不行,再次抱歉,我很怕热也很怕冷。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痞子刚好今天发新书,而我刚好今天结婚。 这个巧合我比较喜欢,应该会很有纪念价值。 结婚是人生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和日子,未来你们也会遇到,希望你们会幸福。 总体而言,我还是比较开心的。 终于有了自己真正房间,里面摆满自己喜欢的东西。 终于有摆放魔术道具的桌子,旋转书架以及想了很久的钢琴。 前几天订了痞子的新书,大概这次旅游归来以后就能收到。 日子至此,应该可以算是小幸福吧。 天使的翅膀划过天际,会在人间下一场咸咸的大雨。 我想,我已经淋了太多雨,差不多可以到见雨不是雨的境界了。 人生短暂也无常,如果能遇到为你撑伞的他,请和他一起握着伞吧。 还有十几个小时,凉凉就结婚了。 不紧张,也不激动,心情反而异常平静。 谢谢你们一直的陪伴,我也一直在陪伴着你们。 各位,我回来了。 2013年6月1日凌晨 凉凉在自己的小窝里
【痞子蔡】The last trip,再见。 The last trip 欠自己的旅行,终有一天要还给自己。 我一个人踩着路灯下的影子,走在午夜的陌生街道。 身边偶尔经过几辆夜班的出租车,附和着引擎声消失在街角处。 这个城市的夜晚,其实蛮安静,就像有人在耳边轻轻哼歌。 对旅行者而言,沿途会遇上怎样的人,看见怎样的风景,听到怎样的旋律。 好像都不太重要,唯一想知道:终点在哪里? 对我,旅行的意义在于,它不是任何新的开始,也不是旧的结束。 如果一定要加上个名称,那应该是个原点。 独自旅行其实是场唯美而卑微的演出。 从自己默默上台,再到默默离开,你只是别人瞳孔里闪过的一个画面。 尽管你尽心尽力演绎整段剧情,但,那终究是个表演。 别人不会入戏,你自己也别太入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约定,我欠自己一个旅行。 我一直希望,可以在二十八岁到来之前找到自己的平衡。 好像,已经欠下自己不少约定,都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实现它们。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独自旅行,我终于还给自己。 人年纪越大,做梦的次数反而会逐渐减少。 我想我已经不太会做梦了吧? 2013年4月17日凌晨,旅行归来的第一场倾盆大雨。 想起王力宏《你不知道的事》,打开听一遍,然后被温暖的钢琴声包围着。 此时此刻,它是我唯一的依靠,在此也送给你们,希望你们喜欢。 我们在苍茫的人世上寻找所爱,其实只是在找一个拥抱。 有时已经得到,有时候得不到,有时得到又失去。 在这具肉体枯朽之前,曾经有人带着微笑给过我温暖的拥抱。 那就证明,我享受过世界上的关爱。 即使人生不可能没有遗憾,我也不该再抱怨些什么。 那,是时候离开。 再见。 之前总说贴吧里的熊猫尾是我的人等等之类的话,在此表示道歉。 很多时候会让你觉得为难,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再也不会了。 在此和你说声再见。 水瓶座的凉凉,以后,你就是正版凉凉了,如果未来会遇到暖暖,请记得要珍惜。 独角看来我是没法超越你了,希望你会一直呆在痞子蔡贴吧里,这里需要你。 小米,以前总和你争吵,真是抱歉,希望你这次申请吧主成功。 悟空你得加油了,不然无法超越独角这个经验王。 其他人我就不一一点出来了,希望你们一直幸福下去:) The End~ 2013年4月 凉凉
【痞子蔡】万物生——By:凉凉 大家,好几不见,依然想念。 没太多话语,希望也祝福你们过得幸福快乐。 仅此而已。 万物生 当众星飘堕的时候 月色冷冷地洒入客厅,旧报纸上的油墨反射出暗淡的光。 他站在阳台仰望,呼吸着数年来所有的痛楚,让月光射入瞳孔最深处。 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回忆却好像才刚刚萌芽。 天气与往常一样冷,今天阳光却还不错。 温和而细腻的撒在墓园里,泛起天使般的光晕。 他径直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在一个名字前停了下来。 墓碑上镶嵌着一张淡淡的相片,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在相片里微笑着。 他把花轻轻放在墓碑前,静静坐下,看着照片发呆。 直到夕阳慢慢纠缠他的眼角,他才动身离开。 一般来说,流过眼泪的眼睛是最清澈的,我想他应该已经看清未来的路。 所以,这种滋润,可以让万物重生。 当海洋混合的时候 街景在从她的侧脸一点点划过,像一出快进的电影。 我坐在她的左边,离她心房最近的地方凝视着她。 当你盯住一个人看很久,你会发觉周围的事物都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而我,现在觉得全世界只剩下她。 人常常依附着爱情而不知不觉失去自己。 等到惊觉,已经回不了头。 就像孤独寂寞的山鹰,终身盘旋着单飞。 当艰难上升到梦想的高度时,羽毛已经落满人间。 所以,你一定会看见一场大雪。 公车回到目的地,一切即将重头开始。 好在一路都没错过任何站,因为终点早就约定好了。 正好回忆起你写在日记本上的那句话:“万物都蕴含着生命。” 那,没错,万物生。 当苍穹破裂的时候 在恋人眼中,爱情的世界总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此时她却好像站在了这个时空的边缘,脚下免是万丈深渊,黑雾重重, 视线里看不清任何,只能隐约听见无数冤魂的惨叫。 爱情多半是你生活的大难题之一。 游走在爱恨边缘,抑或在放弃与坚持之间拉扯。 最后赫然发觉,一直抓着不放的,只是你自己犹豫不决的心。 你常常会诧异,自己怎会固执到这样的地步。 但一旦相逢,就是想再多停留一秒,再多看一眼,再多感受一会儿。 复杂中不失纯真,纯真里又不止简单,所以你无法一眼望尽,又不至于永远疏离。 然后,相信一定会到达期盼的明天。 世间万物其实也和你一样,如此生长着。 每个人都知道自己 只字未提将近三个月,生活里只烙印有忙碌与落寞。 白天大部分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好似一只落网的昆虫,在蛛网里扑腾挣扎。 最后还是让柔韧而锋利的蛛丝束缚住所有心跳,在夜幕下安然睡去。 第二天从梦里醒来,依然是一只茧中虫,继续浑浑噩噩。 我对现在的生活始终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又爱又恨。 它曾经是我最想停留的瞬间,也曾是我最想逃避的所在。 独白这样难捱的事,反到在这种挤压的日子里变得轻松起来。 人有时会自己与自己讲话,什么都说,毫无顾忌。 这在他人看来很是荒诞和苍凉,但却是能在这社会随波逐流的唯一方式。 那天听某人说,所有的笑料到头来还是会变冷峻。 想想也是,俗世总在阉割我们这些凡人的思想, 为了体面的活着,我们开始而变成自己曾经厌恶的那种人。 绝大多数时都无法勇敢的去挣扎,只是选择赖活。 平淡过了三个月以后,忽然发觉,无论是什么样的追求, 追着追着,你会发现你想要的已经变了。 曾经我刻意追求过的美意,现在却只想拥有那种淡淡的暖意。 它可以是早晨时的被子、或者一杯暖咖啡,甚至一个暖手宝。 也许真是被时间按下无数次快门的我,心里已经被打上痕迹了。 有时我都会想:“简单活着,别人想做的我尽量不做。” 听起来透着些许无可奈何,但我却觉得很是释怀。 我已经不太想去了解更多的人和更多的事了,只想好好的知道自己。 毕竟,我也是万物其中之一,活在众生里。 二O一三年三月三十一日 凉凉在贵州 在众生里
痕 不管什么样的故事,最终多少会有些遗憾。 绝大多数你所羡慕的情节,也没有发生在你所谓的小时代里。 曾经被时光划开的伤口,疤痕变得越来越明显。 她莫名其妙觉得,他们再也不能做朋友了。 于是,她再次变成孤身一人,随心所欲的孤独者。 你看不见她表情,确又忍不住猜测。 这是一个让你觉得酸酸的夜晚,以及陷入悲伤的女孩子。 她一个人坐在天台,喝着自己泡的浓咖啡。 失恋对大多数人来讲,是一个非掉眼泪不可的理由。 她断然拒绝这种完美的借口。 小丑就算是哭了,人们也会觉得他还是在搞笑。 所以,眼泪加在咖啡里,喝下去就好。 每个夜晚都有人在狂欢中悲伤,或是在安静里幸福。 她靠在墙角戴上耳机,把音量开到顶端,,然后按下播放键。 这才叫做安静的狂欢。 无论歌曲欢快还是轻缓,都能让心情渐渐好起来。 嗯,从柔弱里透出来的坚强,那是种灿烂无比的希望。 女子的青春都比较忧郁,有时泪流满面。 一旦爱上,对方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 都能让她双唇震颤,心跳不已。 每个女子都会拥抱属于自己的几许感动时刻。 一旦听到他说对不起,她都会重新怀疑自己的选择, 纵使她曾经多么坚定的告诉自己,这次绝对不要原谅他。 她曾经像孩子般走在他身后,踩着他被路灯拉长的影子。 或者是趴在他肩膀上,睡到流口水,直到他受不了把她敲醒。 也有各自拿着奶茶,手牵手压一晚上的马路。 好吧,她不想说这些了。 任何回忆,一旦美好的那段不复存在,那它只会变得锋利。 同样的位置,只割一次就好。 有些痕迹,只留一个就好。 生命中总有那么一段年华,充满不安,诚惶诚恐。 可是除了勇敢面对,我们别无选择。 所以,每当你活着,就得爱着。 就算这爱小得仅如一根稻草,无关饱暖,也不能救人于水火。 但是,握在手中,终是个念想。
【痞子蔡】痕——By:凉凉 痕 不管什么样的故事,最终多少会有些遗憾。 绝大多数你所羡慕的情节,也没有发生在你所谓的小时代里。 曾经被时光划开的伤口,疤痕变得越来越明显。 她莫名其妙觉得,他们再也不能做朋友了。 于是,她再次变成孤身一人,随心所欲的孤独者。 你看不见她表情,确又忍不住猜测。 这是一个让你觉得酸酸的夜晚,以及陷入悲伤的女孩子。 她一个人坐在天台,喝着自己泡的浓咖啡。 失恋对大多数人来讲,是一个非掉眼泪不可的理由。 她断然拒绝这种完美的借口。 小丑就算是哭了,人们也会觉得他还是在搞笑。 所以,眼泪加在咖啡里,喝下去就好。 每个夜晚都有人在狂欢中悲伤,或是在安静里幸福。 她靠在墙角戴上耳机,把音量开到顶端,,然后按下播放键。 这才叫做安静的狂欢。 无论歌曲欢快还是轻缓,都能让心情渐渐好起来。 嗯,从柔弱里透出来的坚强,那是种灿烂无比的希望。 女子的青春都比较忧郁,有时泪流满面。 一旦爱上,对方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 都能让她双唇震颤,心跳不已。 每个女子都会拥抱属于自己的几许感动时刻。 一旦听到他说对不起,她都会重新怀疑自己的选择, 纵使她曾经多么坚定的告诉自己,这次绝对不要原谅他。 她曾经像孩子般走在他身后,踩着他被路灯拉长的影子。 或者是趴在他肩膀上,睡到流口水,直到他受不了把她敲醒。 也有各自拿着奶茶,手牵手压一晚上的马路。 好吧,她不想说这些了。 任何回忆,一旦美好的那段不复存在,那它只会变得锋利。 同样的位置,只割一次就好。 有些痕迹,只留一个就好。 生命中总有那么一段年华,充满不安,诚惶诚恐。 可是除了勇敢面对,我们别无选择。 所以,每当你活着,就得爱着。 就算这爱小得仅如一根稻草,无关饱暖,也不能救人于水火。 但是,握在手中,终是个念想。 2012年11月21日夜里 凉凉在贵州
【痞子蔡】我们都是好孩子 雨夜,说什么话题都感到湿漉漉的沉重。 通常我喜欢花费许多文字来叙述天气或者环境, 今天不要。 我刚从一个葬礼上步行回来。 最近身边有很多人离开,有的与我无关,有的认识已久。 前几个月还一起吃饭做事的人,转眼就奔赴黄泉。 葬礼我没去,那种气氛浓度太高,气息太烈, 我总觉得在那里呼吸困难。 一个人离开你,你会很悲伤,猛烈流出眼泪。 第二个人离开,你会学着释然,只是深呼吸。 第三个走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平静的挥挥手。 所以,我现在已经可以冷眼旁观了。 冷眼是一种态度,在最合适的时候展露出来。 虽然不习惯,至少会让别人觉得我已经开始学会成熟。 在那么一堆苹果里,即使你是再青涩的那个,早晚也会被催熟。 宁愿腐烂,也要改变习惯。 在刚才回家的路上,跟在一个吹唢呐的老人身后前行。 他刚从葬礼上吹完唢呐,和我一样淋着雨回家。 或许若干年后,会有下一个老人为拿着这些已经不流行而快没落了的乐器。 在他的葬礼上,为他吹起最后的旋律。 人总会有最后一曲的,对吧? 听见有人说羡慕我现在的生活。 我觉得,或许是你想要的并不太多。 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是一种悲哀,知道了却得不到却是另一种凄凉。 从某个角度来说,我们都一样可怜无比。 老实说,惹人怜悯不是什么好结局。 所以,去羡慕你应该羡慕的人吧。 我们都是好孩子,只是都不够诚实。 等哪一天敢直视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了,再来说些肺腑话吧。 至少现在,嘴里要加点谎言才好。 2012年11月6日 深夜或者凌晨 凉凉在家 最近上贴吧比较少了,除了签到,基本不在。 不晓得以后会不会更少。 如果有一天突然消失,幸运的话会被你们缅怀好几天,然后就此打住。 不幸的情况就是干脆不会被发现。 哪种都算是好结果。 jia 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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