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轻学院同萌 电轻学院同萌
像雾像雨又像风,精神病院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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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黎明计划——世界崩坏前夕 序章 失落之城 有的时候,我们需要跑,正如我们需要氧气。 因为这些都是维持生命的必要元素。 而对前者的需求,于此刻在我身上尤为显著。是的,我在逃命。 “麻勒戈壁,孙子没完了•••”我仗着体壮膘肥稳坐钓鱼台,反身一脚一个把追着屁股的几条行尸麻溜儿地从楼梯上踹了下去。眼瞅下面“粉丝队伍”有愈发壮大的趋势,英勇如我也不由得脚底有点发虚,喘着粗气汗都来不及擦一把继续跑向天台。 2014年6月,埃博拉病毒在非洲爆发,之后以各种渠道遍及全球。疫病爆发后曾得到一段时间的控制,但不久又以变异形态再次大规模传染,其程度已经危及人类生存与发展。当III代病毒变异完成、第一具理论上“永生”的行氏开始活动的同时,联合国近半数成员国宣布合并为联邦大政 府。而大政 府上台后的第一条政令就是逐步收缩辖民活动范围,在各地划分出危险区域并予以放弃。 我的学校,阳城九中,是第一批被放弃的地方。 甚至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吃着学校小卖部残留的过期水粮,每天上窜下跳求条活路,一次感冒差点要了我的命。三个月像幼小初高大研博一样难熬,其间我唯一的乐趣就是Flappy Bird。 嗨,这日子,锻炼身体磨练意志。现在找台秤过来老子绝对不满一百六,我咧着嘴一把拉开天台铁门,胡思乱想着抬起头。 然后我就傻了。 当我终于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后脑穿来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 ••• 【TBC.】
【文字网游】水一发 诶最近似乎狗都嫌,跟无语聊个天都没有回音……在此先跟大家道个歉,虽说道歉没什么作用,但口头表达还是需要的。 对不起了,大家。 没有什么理由吧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我只想说,我真的,真的,想好好参与一次这些大家一起来的活动。在曼谷的四十天我被迫隔绝了能极大程度上送来新鲜讯息的网络电视手机报纸等一切传媒,有如老僧禅定般仔细梳理着十五年走过来的,也真的尝试着用心做某些事。 我失败了吗?我不知道。 文字网游吧,是我建立的,建立之后不久就把它空置,因为我还没想到要让它来干什么,直到无语对我联络,我抱着一种一直用来面对生活的游戏心态开始了这个吧的建设。你们都说无语对这个吧做了很多,无语严肃又官方,我呢是脆弱的玻璃心,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不切实际的好高骛远的戳比,或者逗比。 其实啊我不是一个好孩子,我骗人浮夸虚荣嫉妒自卑又自负,生活中我可以用我的无数理由无数演技为自己开脱解释,或者是压根在平常生活中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但这里又不是生活。在这里我是电轻学院同萌,我想说点真话,不是客套,不是敷衍,我想证明我的棱角在摸爬滚打中还没有完全变为石末碎屑。 我都觉得现在的我很幼稚,像一个得不到糖的孩子赌气发泄,我真的讨厌别人说我幼稚,虽然我真的很幼稚。 难怪乎圣经中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现在的我像个傻子一样。 我爱面子我性情焦浮,我永远是集体活动中站在背后冷眼旁观的人,因为我想走进去的时候别人都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别人了,那种感觉特别像罚站。 我也想让人看我啊,我把自己打扮得像一只猪一样哗众取宠。哗众取宠啊,我的小学的语文老师同时也是我的班主任如此解释了我这样的行径,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样的字眼。 奶奶的。 从此以后我无时无刻都是小心翼翼的,我不敢让别人笑不敢让别人哭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把自己淡化在视野之外——只要有人看着我情不自禁的发笑,我回应这笑容仿佛是在回应对我的嘲笑——操这样的嘲笑我是根本无法回应的,它从逻辑学上完美的无懈可击。于是我很生气啊,我更加放肆地用只有我知道的尖酸刻薄吐槽毒舌——换来更多的笑容。 把我当成妄想症吧,你真的没必要对一个精神异常的家伙有更多的意见——哦操,你看我又在为自己开脱。 虚伪?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个人。 我什么都不想管了,自此以后我不会再是曾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同萌了,我已经把面具撕下来了给你们看了那么隐私的地方然后同萌就死了。 我不会放弃这个吧的。 它也不会放弃我的。
阿姨我想你了 这栋房子,说着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但又有什么用呢?既然打下了标题的第一个字,说出来,权当自己的承认。 也未尝不是个下场。 关于房子,自我零零碎碎的知晓里……似乎是单位分配的。后来走了很多人,来了很多人,就像一滩水,慢慢被浮尘玷污看不出原本颜色。 到现在,这是个老房子了。 我家在五楼。 小小的二人婚房,一室一厅一卫一厨,卧室书架隔开放两张双人(大约?)床铺,再加上客厅一个沙发,里面居住着一对老夫老妻,一个孤独的大龄剩女,一个我。 卧室最里面的隔间,向阳,有着美丽的采光,古旧的台式电脑在这一头接受着阳光,我和我外婆的床在另一头。 哦对了,除了电脑,还有红色的手提电话,外加一个来电显示。 这真的是来电显示么?我无数次怀疑过这个问题……每当……或者说几乎是我有记忆的午夜时分——总能听到她的报时。 “滴唔——现在,北京时间一点整——滴唔——”下面,根据我的印象,是活泼的、生硬的、似乎是某个电影里的、听见我能哼出来的、不知名的调子…… …… 很吵…… 很吵…… 很吵很吵…… 于是我在半梦半醒中总是辗转反侧,以至于甚至用被子捂着头才能勉强消除掉一些歌声——或者说音乐——带来的嘲杂。当时在我听来真的是很嘲杂,虽然等它消停下去之后我又会默记着这些调子缓缓睡去。 我对这歌的印象就是:很好听(但来的总不是时候……)。 就这样,似乎很久的样子。 于是终于开始,反常……每个晚上至少有两次报时——一点?两点?还是什么?我宁愿相信是阿姨开始碎嘴唠叨,也不愿相信我是因为之前睡着了没听见这些声音——哦为什么赐予了我能在音乐中睡着的能力又恶作剧般剥夺掉……这是在……哎。 于是过了几天,第二次唱歌,忍不住了……裹着被子闭着眼睛坐起来大吼——“安静一点啊!” ……原话似乎是这个?还是评判了一下这个音乐的恼人性?忘了。 总之,等我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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