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还是绿茶 红茶还是绿茶
我为什么有这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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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今年认识的半职业妹纸的故事 就是你们理解的那个意思,陪客的,没组织,自己混圈发展客户,也不仅仅是单纯只陪睡。 这妹子是半年前认识的,当时白嫖了一晚上丽思卡尔顿隐世,顺便在成都待了两晚上。 住华尔道夫的时候,在某社交软件上发了条动态,隔了几天,这妹纸点赞了我的动态,主动发消息搭讪。我看了下她的动态,大多都是健身、高尔夫球和酒店,不像是那种纯职业的,就没事聊一聊。 后来慢慢熟了,加了微信,她没事就弹语音找我聊天,我无聊了就接,有事就挂。 聊了一段时间,这妹子给我讲了她的套路。 她没事就去球场打高尔夫,去奢牌酒店喝下午茶。然后打开社交软件,发发动态,看看附近的人。或是主动搭讪,或是回应别人的搭讪,通过筛选找到中高端客群。 慢慢的和这些人就混熟了,发展到线下见面,然后那啥。这妹子也挺会来事的,好多客户都挺喜欢,平时有啥事也会找她,比如飞外地谈业务,就让她帮忙收下快递,打扫下家里之类。 这几天客户想买房,没时间看,就让她先去初筛一遍,她也尽心尽力去了。 再比如有客户要从外地来找她,她直接自己出钱订好酒店,到机场接客户,然后吃饭游玩啥的都是她安排、她出钱,客户体验感极佳,临走封了个大红包。 很多客户都来往了很多年,她也落了不少好处,在成都房子有了,银行大概还有个七位数存款。 与之相反的是她闺蜜,眼皮子太浅,她给介绍客户了,闺蜜直接来个你先给我800打车费我才过去,客户秒拉黑还把她骂了一顿。 这么多年下来,她闺蜜还是可怜巴巴啥都没捞着,依旧租房住,最近混不下去进夜场了。 我想了想,你让我出钱找妹纸,我也宁愿和她打交道,而不是她闺蜜。 看过她的照片视频,身材可以,相貌相对一般,能有这么多老客户,只能说有点东西。
明天要去亲戚家送礼,心情很不爽 算是我爸叔伯房的兄弟吧,我叫他二伯。 平时两家人走的比较近一些,我家家境稍微好点 二伯家大女儿来县城读书在我家住了几年 大儿子、二儿子有事儿进城也都住我家 二伯家有啥事儿我家只要能帮的绝对帮忙 就比如他家二儿子孩子生病,我家就去了两次,一次在县城我爸去了给了两千块,一次去省城看病我妹去了,也给了两千块,然后没治好过世又送了一波。 其余逢年过节不提,该送的都送。 然后轮到15年我爸过世,不管按那儿的道理讲他作为兄弟也该多少送点吧?不是在意你这点钱,我也不缺这点,只是在意一个意思,你有没有把我家人放在心上。 结果就闹出事儿了,二伯想给,他几个儿子拦住不让,说你这么大年纪了,也没必要再送礼了,乍听起来似乎也有道理哈,但是都八十多了的姑爷给了,同样和他和我爸是叔伯房、比他年纪还大的兄弟也给了,平时走的近的几家人就他收回去了。 事后有人说,他几个儿子是看我爸过世了,我和妹妹平时又不在老家混,觉得我家对他没用了才不给的,我还不愿意相信,总觉得年纪大了不送礼这规矩挺合适的,而且二伯年纪大了,也有点老年痴呆,一时脑子没转过来也说得通。 之后他二儿媳妇癌症众筹我还给了一千,不算多,不过在亲戚里也没几个比我更多的了。 结果有次回乡下送礼,可是把我给气炸了,一个堂哥结婚,他家和我家还有二伯家关系差不多,送礼之前在二伯家坐了坐,一群亲戚在一块儿讨论送多少礼,就有人问到他了,“二伯,你侄子结婚,你送多少啊?” 二伯哈哈大笑,“那还不得送一千!” 我脑子顿时一阵儿嗡嗡,我可去***的吧!!!! 他几个儿子这回倒是没说啥,也没说你年纪大了就别送礼的话,事后周围打听打听,貌似这几年红白喜事,除了我家都送了。 得,我也不说啥了,我妈还在的时候过年我就去你家坐坐,该给的钱不变,但是一口水我都不喝你家的,等我妈之后,我再去你家我是孙子!
无聊挖个新坑 常凯申的无限之旅 简介:以前,他是从许州逃难来的郑三发子,是纵横上海滩的志清哥,是桃李满天下的校长,是虎踞宝岛的总裁;而现在,他是挽大厦之将倾的崇祯大帝,是…… 第1章 常凯申成了崇祯 ***,我怎么就成了朱由检呢?常凯申前一刻还在岛等候自己生命最后时刻的到来,下一刻却成了刚刚登基不久的朱由检,由八十八岁的老头子变成十六七岁的少年固然值得欣喜,可一想到朱由检的下场,常凯申却高兴不起来。 哎,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后尼古拉能不能把宝岛搞好,达令会不会想我……常凯申坐在龙床上陷入沉思之中。 “陛下,时辰已晚,该歇息了!”周皇后没有发觉异常,她只以为常凯申在为朝政的事情头疼,只是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再不休息可就要耽误明天的早朝了。 “哦,这就歇息,这就歇息。”常凯申回过头来,就着烛火的光芒打量着周皇后,周皇后和朱由检同年,今年也才十六七而已,模样周正,常凯申看了不仅心头一热,立刻有了反应,于是俯下身子和周皇后滚进了床单里。 三分钟后,常凯申在宫女的伺候下开始清理身子,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笑意,那话儿还有用的感觉真好啊!他可没有其它穿越者那种矫情的罪孽感,要知道他最早娶洁如的时候,洁如也才十五岁而已,比周皇后还小。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老天爷能给自己再来一次的机会,这次一定不要像上次那么失败了,不就是崇祯么?不就是要面对李自成和皇太极么?他们再厉害,还能厉害的过那位去?连那位都不能将自己赶尽杀绝,更何况这两个家伙? 那么,现在要怎么做才能把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呢?常凯申琢磨起来,根据朱由检的记忆,他回忆起今天在朝堂上那些大臣的奏本,铺天盖地全是弹劾魏忠贤的奏折,甚至还让自己裁撤东厂、锦衣卫。 嗬,简直可笑,***,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什么想法?没了东厂、锦衣卫我怎么能知道你们究竟干了什么?当初不是戴雨农和毛齐五,我那能将大权攥得死死的? 魏忠贤是朱由校的老人,不用这些大臣说,我也要解决他,要不然怎么能把东厂和锦衣卫握在自己手里?可裁撤东厂、锦衣卫这种事绝对是休想。 哎,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种事情怎么能听别人的呢?从记忆里翻出,朱由检竟然有答应这些大臣的想法,常凯申就气得不行,连基本的权谋都不懂,这样的人连当个县令都不够格,最多也就能当个里长,让他当皇帝这大明肯定是药丸啊。 不过,像这种长在深宫里的孩子,又能有多少出息呢?联想到自己的后代,常凯申却又开始理解这种情况了,尼古拉还好,勉强倒是能撑住自己留下的摊子,可尼古拉那些孩子就不行了,与之相比,朱家能撑这么久却是不容易啊。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阵儿,常凯申进入了梦乡,然后早上天还没亮,就被催促着起床了,在太监宫女的伺候下,常凯申换上上朝的黄袍,穿好之后他觉得有些别扭,这衣服还是没军装或者中山装穿着舒服。 不过要想改这个可不容易,常凯申可是清楚的很,他才刚刚继承皇位,还没有完全掌握权力,这种事情还是日后再说吧。 从乾清宫里出来,常凯申在太监宫女的服侍下前往太和殿准备参加今天的朝会,一路上他留意打量着四周的景致,北伐胜利后,他曾经带着他的达令在故宫里游玩过一天,还慷慨的捐了六万大洋以供故宫修复使用。 但那时候他是客人,现在以主人的身份去看这些却又是另一种心情了,行到一半的时候,他下意识看向西南方,日后他那个老对手就住在西南边的某个书屋里,接替他执掌着这个偌大的国家,但是现在那间书屋似乎还没有开始修建吧? 进入太和殿,朝会正式开始,文武大臣们用明代官话给常凯申念诵着自己的奏折,明代官话是以南京发音为基础的,常凯申也在南京生活过多年,再加上朱由检的记忆,倒是还能听懂,只是之乎者也的行文方式让他有些头疼。 大臣们奏报的内容大同小异,还是和以前一样,都是让他严惩魏忠贤,裁撤东厂、锦衣卫的,至于理由么,倒也冠冕堂皇,如今在朝堂上的可都是正人君子,是绝对不会干对不起朝廷的事儿的。 陛下任用东厂、锦衣卫这些鹰犬爪牙来监视大臣,实在是太让他们伤心了,这不是君臣相处的道理啊。 听到这些,常凯申在心里骂了无数个***,那些国家大员到底是啥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当初靠着戴雨农、毛齐五,手上还握着枪杆子、印把子、钱袋子都没办法让这些人按照自己的命令行事,他们还想让自己裁撤东厂、锦衣卫,岂不是要彻底蒙蔽自己的耳目么? 这件事绝对不能答应,心里这么想着,常凯申表面却是不露风色,能在那么复杂的局势下一统中华,尽管只是名义上的,常凯申的城府也不是朱由检能比的。 他做出一副自己已经有所意动,却没有最终下定决心的样子,耐心地听着这些大臣或是义正言辞、或是慷慨激昂的奏报,如果不是深知道官僚们的毛病,常凯申说不定还真信了。 大臣们见到陛下如此态度,觉得目的已经基本达到,要是逼迫过慎说不定还会起到反作用,于是他们默契地停止了对魏忠贤的攻击,转让说起其它大事来。 户部尚书郭允厚奏陈:国讳印色蓝易浓溷,请钱粮事独朱印;常凯申也觉得红色的印章看起来更熟悉,于是就答应了。 其它人陆陆续续奏报,常凯申大多只是听着,只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发表意见,大多时候都显得很是淡定,直到兵部奏报陕西白水县刁民王二聚集灾民谋反,常凯申马上打了个哆嗦。 刁民造反,还是陕西这地方,这事儿简直太让他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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