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y013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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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父亲 小时候,隔壁村子外婆家邻居,家里兄弟七人,从庞大到庞七,家里以屠宰为业,其中最出名的是庞三,十里八乡没有不知道的酒鬼,三十多年以后,小时候最鄙视的那种酒鬼,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变成了一个酒鬼,一个人见人烦的酒鬼。 小时候,眼中的父亲还算正常,为了家庭多少还在努力,至少还在努力,为了子女还在赚钱,虽然钱赚的不多,却还能尽到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 从97年开始,我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就开始吃煎饼,一直吃到01年考到南京去读书,为了给家里省钱,吃了四年的煎饼,睡在学校的宿舍里,摸着自己的胸骨,很清晰,清晰的让我可以听见心跳声,自从去了南京读书,父亲的心态就产生了变化,感觉自己可以退休了,指望孩子将来自己混,混好了他好养老,也许在农村很多家长都是这样的心态,这样的脾性,那一年他46岁。 南京读书了,大一,01年,一天三块钱的生活费,早中晚三顿饭,一顿一块钱,早上两个包子,中午晚上都是五毛钱的米饭外加五毛钱的土豆丝,或者五毛钱的豆腐,这样的生活坚持了一年,大一两个学期,连二楼打饭的姐姐都认识我了,每到饭点都会朝门口看,看到我才收回视线,等着我去打饭,每次都会给我打的很多。一直会想起那位姐姐,希望她过的好,感恩她的善良,我从不报怨父母的贫穷,因为村里还有一样的家庭,我认,我也努力,去改变这个贫穷的家庭,我愿意,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是我读大学了,父亲觉得可以了,就开始放纵自己,吃吃喝喝,买彩票,打麻将,赚的钱基本自己也就挥霍完了,连我读书的费用几乎都凑不齐,我一直在想,自己的儿子在外面一天三块钱,自己吃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买彩票一天几十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打麻将一晚输个几十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想过一个人在外的儿子饭都吃不饱。 大二了,没办法,被逼的实在没办法,在学校里兼职,赚百十块钱补贴自己的饭钱。 那时候,最开心的事,每个月饭卡上会有26块钱的补贴,政府补贴,很开心,那几乎是我一个星期的饭钱。 那时候,最尴尬的事,同学要组织一起出去玩,我不敢,我也没钱,因为去一趟,可能要花二三十块钱,那是我一个星期的生活费。 最后学校的兼职做不下去了,换了岗位,降低了待遇,就出去做家教,最多的时候带三个孩子,以前有晕车的毛病,自从做家教了,坐公交车多了,晕车的毛病也好了,周日的中午,十一点,匆匆食堂吃过午饭,去赶公交车,到水佐岗,教完再转车到中山码头,晚上八点从中山码头坐10路公交车横跨整个南京市,从南京的西面一直到南京的东面,从10路公交车的起始站,坐到10路公交车的倒数第二站,回到宿舍九点了,刚开始上下床铺的时候肩胛的位置酸疼,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天想起来,坐公交车的时候一直站着,手臂一直拉在吊环上的原因。 毕业了,一个人在外飘着,想买房却没有钱,可是父母还在吹嘘自己有个很牛逼的儿子,我不知道这样的勇气从何而来。 再后来,七拼八凑的,买了一套63平的小房子,再后来,换了,再后来,买了第二套,为了自己的儿子,我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跟我一样,一路走来,辛苦的只能在晚上八点半,趴在中山码头的墙头看向长江,在那独自吹冷风,我不想再成为自己父亲那样的人,我努力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这个责任是我的,我不能推脱,也无法推脱。 毕业了,我为自己买了房子,再为儿子买了,虽然不大,不是什么豪宅大平层,我尽了我最大的能力去诠释属于我的责任,我没有肆意的花费我赚来的钱,我不想孩子继续我的贫穷,继续我这样的劳碌,我只是想尽到我作为父亲的责任,无法逃避和推卸的责任,我做不到那么无耻的推卸。 人生在世,小时候好好学习,争取自己将来能有更好的能力面对社会的竞争,长大了,上对得起父母长辈,下对得起儿孙,当老去的时候,自己有自己的积蓄,尽量少给自己的子女添麻烦,因为来这世间一场,都不容易,血脉的融合,亲情的牵扯。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自己为自己买的房子,为孩子准备房子,等父母老了,我还要为父母去买房子,虽然是老家的,几万块钱,可是我怎么感觉我这辈子的责任是不是超过了我应该付出的责任,这人生对我是不是有点残酷了,有点过分了。 几十年了,还是在村里只有三间房,这三间地皮还是我三四岁的时候花了一千块钱买的,直到现在,四十年了,四十年了,父子三人,在村里还是只有这三间房,我有时想想,一大家人住在三间房里,虽然现在是楼房,真的,在村里找不出几家来,我不知道父亲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个事情,也许在他的世界里,这个已经是很好了,从来没和我提过,也从来不讨论这事,睡的很心安理得。 关于这个事,身处老家的二弟,说亲的时候都很难,当时还是三间瓦房,父子三人,三间屋,真的嫁来我们家,住都没地方住,还不知道急,现在想想,也真是心大,这样的父母在村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有,但是不会很多。 这样贫穷,还在吹嘘自己的牛逼,有时想想可能是心里的一种自卑,唯恐别人瞧不起,吹嘘一下,让别人可以瞧得起自己,这个可能是最大的,除了无休止的吹嘘,还在计划着不远的将来我给钱去买酒,计划着我来满足他那些需求,作为父亲,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心安理得的,没有一点愧疚。 最可怕的是自己永远抱着自己的态度,你爷爷也没有给我一分钱,是的,是没给你,但是没有像你那样的挥霍,没有那样的推卸责任,钱财宁愿送给外人去花,而从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孩子过的很累很苦,只会一味的吹着带着酒气的牛逼,期待着外人的掌声,而外人只能在你离去的时候送上一双鄙视的眼神,短短几秒,多了人家都不愿意,爷爷一辈子也几乎没有花你多少钱,靠着自己养老的。 妹妹定亲了,有酒了,喝起来更带劲,吹牛逼的时候喷的酒气都带着炫耀。 一辈子的无能,父母看不起,兄弟姐妹看不起,外人也瞧不起,最后连自己的老婆孩子也看不起,我在想,在他心里,也许从来不会想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不仅仅是能力上的,还有做人方面的,四十多年的父子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可能说什么都有点太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你,也许你有你的精神世界,有你的灵魂所在,而我读不懂你的人生,我忙碌的狭缝里有时会想想,带着悲哀的眼神,带着一点泪光。 将来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面对这样的一个父亲,一个只会推卸责任,却要求回报的父亲,我很纠结。 我不怨你的贫穷,可是我对你不负责任的行为很有看法,一直都有,可是我却毫无办法。 我会尽到我该尽的责任,作为儿女的责任,这个我逃不掉,也不能逃,毕竟我也有我自己做事做人的原则。 也许等他埋在黄土里,祭奠他的时候,看着坟头的荒草,我才会忏悔我自己的灵魂,我自己做的又如何。
写点东西还被贴吧屏蔽了,满眼东方市场就不能有点别的
追忆 外公故去有几年了,一直想写点什么,为了小时候的记忆,也为了回忆外公曾经那并不多的往事。 一直以来,总是用自己很忙这个借口来推诿自己内心的懒怠,也许还有一点中年的倦疲和逃避这样自以为是的理由来搪塞自己的拖拉。 小时候,外公外婆就住在隔壁村子,走过去十几二十分钟,现在看来也就一千多米的距离,在小时候的眼里,那时的路比现在要长一些,那时的时间过的也慢了很多,多年以后才发现,小时候的那段感觉很长的路,其实原来也就百十来米,小时候感觉时间总是有的,总是很漫长,现在才发现,再长的时间也会过去,转瞬即逝,这才发现时间原来过的好快,快的你来不及切换到回忆的频道。 小时候,经常留在外公家里住下,和村里的孩子玩,因为外公的村子是因为挖石梁河水库移民过来的,村子里都是一个姓,算算都是一大家子,村里的小朋友多数都是沾亲带故的,那时候我的表弟带我四处转悠,村子周围的河边,钓鱼啥的,要不就是去漫山遍野的转悠,儿时的记忆虽带着点穷苦的味道,但是回味悠长,终身难忘。 外公这个人不苟言笑,记忆里总是穿着那身洗的泛白的蓝色中山装,扣的严严实实的,外公有一点文化,会写毛笔字,河南水北的白事都会去帮忙,但是这点文化也在那个岁月里被折腾的不轻,那时我妈只有十来岁,每晚在批斗后,外婆总是让我妈去接外公,我妈经过一条芦苇荡中间的小路,到达会场,一边看着台下群众举起手臂喊着打倒某某的口号,一边等待着台上的外公回家,当然,自己还要喊着打倒自己的口号,不然不算完,批斗结束了,众人散去,我妈看着发呆的外公,拉着外公回家,回家的路上,那条芦苇荡的旁边有一口井,外公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会朝那口井看,我妈总是拉着外公回家,也许那个时候就有了弃世的想法,无奈的想法。 后来,跑去东北躲了很多年,走的时候我小舅舅还在襁褓,回来的时候我舅舅快十岁了。 当我想写一点文字的时候,我想过去问他当年的事,我又不敢去问他,怕触动他心底伤痛的回忆,最终还是放弃了,我不想为了我自己的一点想法,去撕开一个老人心里的伤疤,渗出的血会让我心疼,让我难受,所以后来,写过的一个故事里,有过这样的情节,只是我个人道听途说来的隐约事情里,简单的阐释了一回,为了外公的曾经,无奈的曾经。 人生的记忆有点像河流,河流里的砂石,记忆本有很多,时光的水流冲去了细碎的沙砾,留下的只是大块的鹅卵石或者被岁月磨平的圆石,更加的显眼,灵魂的触及之处,一下就可以探视到那个记忆的点,不需要任何的分辨和寻找。 那个清晰的记忆还是我六岁的时候,夏季的晚上,我在外婆家里,不记得别的事情了,怎么来的,什么时候来的,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家人围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吃饭,邻居家的舅舅姨姨不少人围在电视前看电视,准备看一部电影还是电视剧的,一家人吃着饭,没有任何的反常,那部电视的内容我还记得开头,大雨滂沱的情境下,一群人冲出来围着一个人殴打,被殴打的人无力反抗,被打倒在地上,打完人了,那群人一哄而散,而躺在地上雨水里的人抬起头来,脸上流着血。 这个时候一个孩子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围在电视前的都赶紧跑过来问咋了咋了,我说我要回家找妈妈。 其实在哭之前,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心里就憋着想哭,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感觉,只是看到电视那一幕,一瞬间把我脆弱的坚强击的粉碎。 看到我哭,外公说那我送你回去,旁边的舅舅说,要不要一起去,担心安全,外公说你们看电视吧,这么近,东西两庄没啥问题。 然后带着我走在村南的路上,回家的路上,依稀记得还有月光,因为记忆里的路很清晰。 路上外公也不说话,一老一少走在路上,拐两道弯,我的腿变得轻快起来,走在外公前面,因为快到家了。 夏季的夜晚,村人都在村东的桥头乘凉,远远的人问,对话几句,我妈带着弟弟也在,我就跑向我妈了,外公简短的讲述了一下我哭着要回家的事,然后把我交给我妈就转身回去了,我还记得邻居还说要不要送一下,外公说不远,一会就到了,没事。 后来,我和弟弟在村南的电灌站玩,遇到过外公一次,记得清楚。 再后来,外公外婆去了市区,在丁字路附近的垃圾场捡垃圾卖,租了一个矮小的所谓的房子,我妈告诉我,我大舅去第一次的时候,看到那情况,一个人偷偷的跑出去,在火车道那躲着哭了一场,我当时没感觉,后来我也去了,我也忍不住偷偷的跑到火车道旁哭了一场,那种感觉只有经历了才会明白。 不过再去的时候就不哭了,知道了情况,有了心理准备,也许习惯了坚强。 毕业了,工资不多,我想替外公镶牙,外公委婉的拒绝了,说他有钱,他暂时不需要。那时候他也被儿女们劝回了老家,不在外面风餐露宿,但是事情总是那样的不随人愿,后来发生的事让我们后悔不迭。 再后来,我好不容易回去一趟的时候,去看他,他在用三轮车铲土,为我小舅的事劳作,我陪他坐在院子里,聊了一会。 一八年中秋之前,我转给我妈一点钱,给我外公一份,我妈当时没给,后来想想还是去了一趟,给了,外公不要,邻居说孩子给你的,你就拿着,外公拿着钱哭了,我妈后来哭着跟我说还好给了,让外公心里好受点,起码还有人关心他,记得他,那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外公走了之后的事。 外公走的第二天我接到我妈电话,我在安阳出差,心里总是不踏实,那时我妈还在无锡帮我带孩子,我妈让我帮她订车票回家奔丧,我和对方的公司,自己的公司都说明了一下情况,请假从安阳赶回无锡,再开车回老家,到了老家的时候,看着那张黑白照片,我躲在门外的走廊里流泪不止,以手掩面,为了外公一生的苦楚,一生的心伤。 丧事过后,我回了无锡,几天后的夜里,我睡在床上,睡得很熟,突然感觉自己清醒了,天也亮了,四周看的很清楚,却躺在那儿浑身动不了了,一阵惊慌,门外站着外公看着我,走过来,在我的床前弯下腰,蹲下来,用手握着我的手,异常冷静的看着我,却一句话不说,我想动却一点也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公转身离去,消失的一瞬间,我浑身恢复了知觉,也醒了过来,惊异错愕之间,难以平静,辗转反侧良久,后来我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说没事的,老人走了去看你一眼,也算告个别了。 每每想起过往,外公的一生,心有叹息,却已无能为力,正是那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也许前世的恩怨,今生的缘,让你我只能相遇到此为止,遗憾存留,也许还有来世,如有来世,希望您不要再如此苦楚,用您今生的善,画一幅来世的美图,陪伴你左右。 仅以这段文字,纪念我另一个世界的外公,希望您一切安好。 2022年6月29日星期三
那碗鸭血粉丝汤 小区门口开了家鸭血粉丝汤店,路过了几次,有一天,忍不住走了进去,看着窗明几亮,看着崭新里外,带着愉悦的心情坐在椅子上,等着那碗记忆里的汤。 记得当年,在异乡的城市里读书,学校南门外,板仓街上,每每买上两三块钱的千层葱油饼,伴着朋友,走进路边的那家鸭血粉丝店,饼配着那汤,简直就是绝配。 坐在那看着美女老板一边做汤,一边回忆着过往。 不一会,美女老板端过来一碗汤清丝莹菜绿的回忆来,不由得品尝起来。 入口的一瞬间,突然觉得缺少了点味道,渐渐的,还是感觉缺了什么,可是在脑海里找不到答案。 喝过那碗汤,坐在那沉思良久,当年的板仓街路边的小店面,狭仄的小屋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桌椅条凳,更显得拥挤不堪,陈年旧迹掩满了店里的每一个角落,桌子带着酱油的颜色,带着岁月的侵蚀,灰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出那碗汤的清亮来,而今坐在这装修清新的店铺里,器具不可谓不新不净,用料不可谓不精细,颜色不可谓不鲜艳,可是总感觉不到当年的味道来。 走出店面,缓缓的走过小区旁边的绿化带,回忆着过往,诧异这今天的感觉。 答案在不经意的时候自己感触到了,那年春节回到魂牵梦绕的家乡,带着思恋,带着憧憬,可回到那片自觉熟悉的土地,才隐约意会好像不是那个曾经的感觉了,所有的眼触之处都带着点陌生,你拨开那表面的陌生,才能依稀感受到自己心里的那个故乡,那个心中的味道,深索之下,可是还是缺了点什么,物是,好像不是,却又好像是,岁月的剥蚀之后,物人两忘,闭上眼,这渴望的故乡,却只余下一串串的落寞。 故乡,对你来说只是个回忆的理想,而你对于故乡,只是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匆匆而来,匆匆而走,带走的只是对故乡的心理依恋,也许这时候才会发现,你想回去的不是故乡,而是想回去那段难忘的岁月,那段让你流连的过往。 就像那碗并不起眼的鸭血粉丝汤,也许是缺少了当年青春岁月的味道吧。 再后来,路过店铺的时候,转让了,门关了,心里一阵失落,失落店铺的关张,失落那份曾经的记忆,自己也不知道失落了什么,也许兼有之。 心有余味,余味悠长。
那碗鸭血粉丝汤 小区门口开了家鸭血粉丝汤店,路过了几次,有一天,忍不住走了进去,看着窗明几亮,看着崭新里外,带着愉悦的心情坐在椅子上,等着那碗记忆里的汤。 记得当年,在异乡的城市里读书,学校南门外,板仓街上,每每买上两三块钱的千层葱油饼,伴着朋友,走进路边的那家鸭血粉丝店,饼配着那汤,简直就是绝配。 坐在那看着美女老板一边做汤,一边回忆着过往。 不一会,美女老板端过来一碗汤清丝莹菜绿的回忆来,不由得品尝起来。 入口的一瞬间,突然觉得缺少了点味道,渐渐的,还是感觉缺了什么,可是在脑海里找不到答案。 喝过那碗汤,坐在那沉思良久,当年的板仓街路边的小店面,狭仄的小屋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桌椅条凳,更显得拥挤不堪,陈年旧迹掩满了店里的每一个角落,桌子带着酱油的颜色,带着岁月的侵蚀,灰暗的灯光下,也看不出那碗汤的清亮来,而今坐在这装修清新的店铺里,器具不可谓不新不净,用料不可谓不精细,颜色不可谓不鲜艳,可是总感觉不到当年的味道来。 走出店面,缓缓的走过小区旁边的绿化带,回忆着过往,诧异这今天的感觉。 答案在不经意的时候自己感触到了,那年春节回到魂牵梦绕的家乡,带着思恋,带着憧憬,可回到那片自觉熟悉的土地,才隐约意会好像不是那个曾经的感觉了,所有的眼触之处都带着点陌生,你拨开那表面的陌生,才能依稀感受到自己心里的那个故乡,那个心中的味道,深索之下,可是还是缺了点什么,物是,好像不是,却又好像是,岁月的剥蚀之后,物人两忘,闭上眼,这渴望的故乡,却只余下一串串的落寞。 故乡,对你来说只是个回忆的理想,而你对于故乡,只是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匆匆而来,匆匆而走,带走的只是对故乡的心理依恋,也许这时候才会发现,你想回去的不是故乡,而是想回去那段难忘的岁月,那段让你流连的过往。 就像那碗并不起眼的鸭血粉丝汤,也许是缺少了当年青春岁月的味道吧。 再后来,路过店铺的时候,转让了,门关了,心里一阵失落,失落店铺的关张,失落那份曾经的记忆,自己也不知道失落了什么,也许兼有之。 心有余味,余味悠长。
最近无锡回连云港的,新浦火车站出站需要啥文件 最近无锡(非江阴宜兴)回连云港的,新浦火车站出站需要啥文件?需要隔离还是要求如何?打电话始终在通话中,有回去的说一声呢!
急求最近无锡回连云港或者赣榆顺风车 最近无锡梅村回连云港或者赣榆的顺风车,有没有?有的话吭一声,一个人,一点行李
赣榆到无锡的大巴啥时开 最近无锡疫情,赣榆到无锡的大巴停运了,谁知道啥时开啊,知道的到时候说一声啊
28号开车无锡回赣榆需要核酸检测不? 28号准备开车从无锡回赣榆,需要准备核酸检测报告不?整的很悲催啊,融不进的城市,回不去的老家啊
等到开通那一天 等到开通那一天,我手捏着咖啡杯,一边流泪,心中感谢的话语千千万,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诚心诚意的问一句:贵母安在?
是不是炒作一下,出个唱片,去混娱乐圈 一个铁路,江苏南北的大动脉,忽忽悠悠就拐了也就算了,你们没完没了的向后拖,究竟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啊,一个政府职能机构,就不能提前预判,连个车次到现在都不敢公布,倒腾的可以啊,我觉得你们可以炒作一下,出个唱片,将来去混娱乐圈,铁路真的不适合你们
无锡火车站送老人怎么办? 请教各位送过老人(不识字)上火车的,家属不放心,想送到车上,有没有办法?我有过一次在无锡东站,和门口的查验票的说一声就好了,不知道无锡站是不是也可以?知道的说一声呢,谢谢
殷庄南官庄村问人 有没有知道殷庄南官庄村万大磊的,前几年听说在老家开公司,谁知道详情的说说看。
无锡堵车啥时可以缓解 知道的大神聊聊,第一,国道翻了那个啥时修好啊?还修不?第二,凤翔路与江海西路那个地下通道枢纽啥时能完工?第三,江海西路快速路转无锡西的那个匝道啥时能通?堵的孙子一样,每天上下班都折腾的
如何注销滴滴顺风车车主 出事了保险拒赔不?为了点小钱麻烦的,打算注销了,知道的告诉一声
连载——大荒英烈传 扯淡也要有条理 闲言碎语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可是有的时候,我会想我究竟要到哪里去? 人生区区不过百年,风云变幻,潮起潮落,功成名就?抑或大浪淘沙?来不明,去亦无知。 曾经为了自己的心念,为了自己的梦想,赘述了一段自己心中的意念,心中的江湖,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心,自己的自由。 写过了曾经,只为了永远。 有时候,人生就像太平洋上的一叶无舵无桨的扁舟,进退全不由自己,想去改变却又被现实和世俗所压抑的无法改变,也许这份无法改变就是传说中的命运,无奈的命运。 只能活在压抑的缝隙之间,寻求自己的一点点自由。 现实中面对虚假,面对不耻,现在的我,还想争辩什么,也许有一天,我不想去争辩,不再在意。 现实中面对牛逼的、装逼的人或者事,现在的我,总会觉得仰止或不齿,也许有一天,我不再羡慕抑或鄙视,我的内心也可以波澜不惊,可以平静的、淡定的看着面前的***抑或装逼。 那时的我,也许才能真正懂得人生,懂得做好一个自我,真正的自我。 面对着电脑,画着横横竖竖的线条,这个属于我的人生,毕竟属于我的衣食来源,上养老,下抚幼,可是在静眸呆滞的时候会想,这难道是我今生的全部?思来想去,原来这只是一个饭碗,仅属于物质层面上的东西,简单的生存也许甚是简单,可是生活呢,自己的生活又在哪里?又在何方?难道只是为了生存,立于这天地之间。 每每路过车站的地下通道时,我就问我自己,我和这面前放一碗盘,或蹲或跪的乞者有多少分别?也许都只是为了生存,也许没有半点分别,有吗?我时常问我自己。 人生无欲则刚,无休止的欲望、贪念让自己很累,身心俱疲,可是不愿放下,因为攀比?因为虚荣?抑或自己唤作的理想。 遮住你双眼,不是别的,只是那一点点欲望。 想想自己的人生,淡化一点生存,想想生活,安静的编织着属于自己的人生。 有人说,你写的都是什么,满纸牢骚,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不知道如何成熟,何谓成熟,真的不知道。 也许在成熟的人眼里有个标杆,可是我达不到,我也不愿去达到别人所说的成熟,毕竟为这帮成熟的人活着的话,我只会给自己增加负累,没有一丝意义的负累。 我只想为自己活着,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有一天,只有一秒也好。 写的是什么不重要,只是写出自己的空间,自己的时间,只想写出自己的内心。 哪怕只是漫天风沙里的一粒微沙,哪怕只是滚滚红尘里的一颗尘埃,我不在乎,因为那才是我自己,属于我自己的真正的自己。 人生百年之后,谁还会记得我,时光擦去了我存在的痕迹,岁月抹去了我当年的爱恨离合,也许只有曾经的那点文字证明我曾经出现在这大千世界里,慌忙无措的一瞥,像是一个在人生车站里无人在意的旅客,匆匆而过。 也许有一天,有人在无意间打开这串文字,在字里行间能够感触到我写时的用意,体会到我用心在写,在感喟之余,能够有一点点心里的共鸣,也许那就是我想要的,最终的、最真实的目的。 我终究还是没有逃脱世俗魔力的束缚,因为我还在计较那无意中走进我文字里的人。 我也只是一个凡人。 一念成魔。 一念成佛。 再战江湖。 再见江湖。 2017年4月8日星期六
赣榆吧肿么了 赣榆吧乱成一团,区吧人气严重不足啊,曾经那个还能关注的平台没了
究竟要不要在赣榆吧一起 又写了点东西,如果觉得不好就别看了,毕竟只是我自己的一点想法,至于想法读了能知道,结果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用心去写好
缺少管理的吧最近有点乱 没有管理的赣榆吧平台,有点乱,现在有没有确认管理人员,再不管有点失控了
没有管理的赣榆吧和区吧 有点乱,没有管理的平台,现在有没有确认管理人员,再不管有点失控了
还记得多少年前的那个夏天 还记得多少年前的那个夏天,排队走去一中参加中考,路过徐福像,路边三孩子对话说这些乡下人,我们深受感动,讨论了一路,因为乡下人,想想那时见到徐福像都十五了,一个乡下的孩子,现在路过南站,想看一眼徐福像,可是没了,据说是哪个信风水的贪官搬走了,我想啥时能搬回来,那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回忆,也许是不同年代不同人的回忆
重新签到攒积分 赣榆吧最近有点乱啊
心情还行,付出一点,得到感谢 三年了,每次看到求助的贴子都会支持一点,做为自己的一点心意,三年了,大概有三千了,帮助他人,能够得到一点快乐,三年了,今天终于得到了一句感谢的话,虽然每次转账200,都想着帮不了你什么,只是想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在医院陪护的时候,能去买一顿热饭,我的心意仅此而已,也谢谢今天支付宝里感谢我的人,我也谢谢你,因为你的感谢,我以后还会坚持,但愿以后我可以拥有更好的经济实力,可以让需要帮助的人,能够多买几顿饭
我也水一贴,问问赣榆的老乡,一般买车都是多久的纯收入 如题
关于一个民国赣榆的抗战情感故事,可以贴吧试水不?怕被老乡飞砖 写了一个民国赣榆抗战历史故事,大概45~50万字,已完成近30万,涉及主人公的爱恨情仇,情感为主线,抗战为辅线,刚开始准备连载,想借这块宝地试水一下,担心被吧里的老乡拍砖,不知道可不可以
被盗用ID 最近被人盗用ID用于诈骗,征婚的,真奇怪,赶紧改了密码
圆通快递门河网点在那条街谁知道?谢谢 如题
门河快递网点 请教诸位乡里乡亲: 门河镇上快递网点有哪些?都是要自己去街上取的吧?谢谢
寻三年老驾驶员无锡赣榆陪驾 一年之内不允许上高速,除非有陪驾,三年经验的,无锡有没有赣榆老乡满足这个条件的,到时回家捎你来回,不收任何费用,还有小礼物送!有木有啊?
救助置顶的帖子哪儿去了 救助置顶的帖子哪儿去了?没有帖子想捐助的都没有路子了,搞什么呢?和谐掉了?
圩丰公社东风大队现在名称是什么名? 圩丰公社东风大队现在名称是什么名?我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在那儿,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回去一次,印象当中这个村子不大,中间有条河,有个桥通的,具体位置北面是洋桥村(也是二三十年前老名称),离四队大概十来里路,离杨集也挺近,我查地图怎么也找不到带这个字的地名,希望老家看到的老乡帮个忙,告诉我现在的名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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