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走路的人 一直在走路的人
一直都在走,在长长的公路上看似漫无目的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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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一生隐约白云之外——番外篇》 我叫雪夜,父亲告诉我,我是下雪的夜晚出生的。而我的父亲是妖界强得出名的大妖怪——杀生丸。 父亲总是很沉默,即使是对我,有时候,我总觉得父亲对我的感情还不如对他身边那把铃兰佩剑的感情深,就像小时侯,经常看见父亲一个人独自坐在树下,眼睛一直盯着剑,眼神格外温柔,不过我是妖,感情这种东西本就不应该有。 稍大些的时候,我问父亲母亲的事。父亲眼里流露出来的不再是单纯的冷漠,我不知道那叫什么,但是看上去似乎很悲伤,父亲告诉我,我母亲特别爱笑,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继续问母亲现在哪里,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这个时候,父亲就会眺望远方,默不做声。 我从邪见爷爷那里听来了许多父亲的故事,包括他与母亲的相遇与相识,到最后母亲的死去,不过人类总是脆弱的,会死也很正常,但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母亲是人类,那为什么我不是半妖。当然这个问题,邪见爷爷也答不上来,他还说父亲以前有个绰号“战栗的贵公子”,那是父亲身份与地位的象征,他说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厉害的妖怪,拥有完美的妖力,无妖能敌......我知道,父亲是伟大的,虽然冷漠但是却不失慈悲,很小的时候,父亲对于死去的人类总是格外仁慈,铃兰剑一舞,死人便复活了,那时,我把父亲当成了神明。 因此,我想要超越父亲,超越他的一切,在我20岁那年,我离开了父亲,开始了自己一个人的漫长征途。而离开的时候我永远记得,邪见爷爷一直在哭,而父亲背对着我说“路上要小心”,第一次我觉得父亲有在关心我。 200多年以后,我在森林里穿行的时候,闻到了父亲的气味,所以我走了过去,毕竟已经有200年没有见过父亲了。父亲的佩剑见到我以后竟然发出了响声,一直绕在我们周围。然后我下了个决定,我决定留在父亲身边一段时间,便像以前一样跟随着走了。 就在那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了母亲。 就在那一片铃兰花海的深处,我闻到了一股潜意识里很熟悉的气味。模糊得印象亦真亦假,当自己还是襁褓的时候,似乎是这个人轻吟着歌谣催我入眠,是这个人将我抱在怀中,是这个人轻吻了我的额头,她身上芬芳的气息让我安心入睡。 父亲和我都停了下来,看着远方的影子慢慢地向我们走近。难道她认识我们?我下意识的转头看看父亲,却惊异于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痴迷和期待。和父亲生活这么久,从来没有看见父亲眼里有过除冷漠以外多余的情愫。 人影靠近了,模糊的轮廓和面容都开始清晰了。那是一张素净的带着灿烂笑靥的脸,乌黑的长发任意随风飘散,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分明是个人类,但是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妖气,本不属于她的妖气。她走到了父亲的面前,仍然笑着。而这下一刻,几乎令我和邪见爷爷窒息——父亲一把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失去一样。虽然父亲依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感觉,那一刹那父亲说了好多话,只有他们能明白的话。 “我回来了,杀生丸大人!”
【原创】冷漠 满院的枫树迎着萧瑟的秋风,无助地摇摆,不时落下的火红叶子与日落黄昏的金色染尽了整座秋水小居。 有些落寞,有些苍凉,与周围静谧的环境相得益彰,更加衬托出了久居小居,主人的寂寥。 秋水小居,铃从十年前便隐居于此,不再过问世事。虽然十多年前她随杀生丸回到了西国,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她主动离开了西国皇宫,来到了这僻静之处,独善其身。 铃,一袭素衣,站在枫树下,静静地抚着粗糙的枝干。风残卷起满地落红,连她的裙摆也一同扬起。素白的锦帛失去方向地肆意飞舞,单薄的身子似乎也会随风而走,一去不反。 她出神地凝望着山林深处,美丽的眼里充斥着忧郁。 “姑母。” 熟悉的、略带稚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闻声回头,看见向她缓缓走来的圣,幼小的脸上却十足他父亲——杀生丸的冷峻与优雅。 她回头莞尔一笑,这笑容却没能掩饰淡淡的忧伤。 “圣儿,今天怎么到姑母这来了?” 自从自己隐居迁于秋水小居之后,次年杀生丸便有了第一个子嗣,取名圣。而圣可以说是整个西国最喜欢她的妖了,从小到大几乎一有时间,他就会过来找自己。 铃走到这个孩子的面前,伸手拂去他衣上的枫叶,记得圣出生的时候还是个只会赖在大人怀里哭的粉嫩小肉团,如今已是少年之貌,出落的和他父亲一样俊雅,不得不让人感叹时间的力量,恐怕也只有这个时候,时间才能在妖的身上留下些许痕迹吧。 “姑母,我想在您这里小住几天。” 终究只是个孩子,铃看着他略似赌气地说着,心里便也知晓一二了“和父亲闹变扭了,还是母亲呢?”
故事若是重来 女冠子 四月十七, 正是去年今日。 别君时。 忍泪佯低面, 含羞半敛眉。 不知魂已断, 空有梦相随。 除却天边月, 没人知。 “好了,看完了天山雪莲,夫君你又准备带我上哪呢?” 漫天的风雪中,险峻的崖壁上,一名男子双手托起怀中的少女。她一身雪白,容颜丰姿像清风白玉一般,清灵秀雅到了极处,像一不留神便会生生化去的微雪,清湛而苍白。她低垂着眼,唇角似笑非笑,但唇色苍白,令她看起来带足了七分病态,眉间略显了几分困倦之色。惟独那银铃般的声音冲淡了这份苍白。他,一身水蓝色便服,除额头缠一条同色系蕴蓝结,周身并无多余装饰,却浑身洋溢着优雅的贵族气息。他肤色如玉,发如雪,眉目如画,全无一丝脂粉之气,举手投足间处处流溢着倜傥风流,温柔似水的目光一直驻足于眼下那张令人怜爱的脸。 “这次带你去西国,一片富饶的国度”男子将披在少女身上的雪狐披风紧了紧,“顺便去那里采药。” “呵呵!”风铃般的笑声响起“妖怪的药,人也能吃吗?” “当然。”男子将吻烙在少女的额头上“睡会吧,醒来后就到西国了。” “恩,夫君。”双眼微合,琥珀色的瞳仁中泛出丝丝哀惋。 西国——他的帝国吧! 距离雪山千里之外里的蕴蓝都城此刻已华灯初上,熙攘的夜市,小妖们夜夜笙歌,各色的发丝飘扬在街头巷尾,欢声笑语不时一阵阵从某家酒馆,某座戏棚里欢腾起来。 都城和宫城皆为长方形,东西较窄,南北较宽。整座都城的构造,是以宫城正中北门天街道向北通到外城正北门遂门的街道,亦称遂天街,为全城的中轴线。这条横街之北,依次还有九条横街。宫城和都城西侧的外郭城部分,同样也依次有四条横街,东侧驻扎王军。位于都城中心,宫城内的王宫光华耀眼美不胜收,水晶作瓦,琉璃筑门,玉石铺路,折射出七彩光芒,向世人证明西国的富甲天下。也许正如世人(妖)所说,谁取得西国,谁就是妖界霸主。 而西国的现任国君——杀生丸,一个被公认为妖界最强的大妖怪。生性清傲,眉宇间流露出的却是不可一世的霸气,多少年来只身孤影,除了身边那只绿色的小妖。而他的貌美无双,即便绝代芳华,对着这般人物也只得自惭形秽,西国国主的美,雍容华贵洋溢一国之主的威严——在国民眼中,世间根本没有女子能般配他们的国主,至少至今那与之般配的女子仍然没有出现。 “杀生丸大人,守门士兵有事禀报。”仍然是那只绿色的小妖,伴随着杀生丸走南闯北然后回到西国的他,理所应当地得到了自己期望的"大功"臣宝座,只不过多少年过去了,小河童浮躁的性格一点都没有变。 案桌上的男人斜眼瞥了跪拜在地上的邪见,然后默不作声。多年以前,随着奈落生命的终结,他回到了父亲一手创建的西国,接管了这里的一切,冷漠如他,沉默如他。俊眉微蹙,一丝熟悉的气味飘过,被他牢牢地捕捉到,还有一股陌生的妖气。杀生丸优雅地起身,缓缓向都城的正门走去。 留下身后无奈抱怨的邪见“杀生丸大人,您去哪里啊!杀生丸大人,您等等小的啊!” 北门门口,一袭水蓝色便服的男子静静地抱着他怀中已经熟睡的少女,等待着西国国君的出现。终于,一抹白色的身影划破漆黑的夜色,但是夜仿佛更加寒冷了。 “杀生丸殿下,好久不见了。”蓝衣男子身体微微向前倾以示问候。 “蓝琬。”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杀生丸把目光集中在了他怀中的少女身上,均匀去略显微弱。 “呵呵,很荣幸殿下还记得我。”蓝琬记得大约是在100年前见过一次杀生丸,那时自己还是东国的储君,这个冷酷傲慢的男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什么事?”他从来都是如此认为,来者必有因。 “我带我的妻子到西国小住一时,不知犬王是否乐意?”面对杀生丸的冷淡,蓝琬并不以为然,仍旧一脸微笑。 “妻子?”杀生丸将目光锁定在那少女的身上,熟悉的气味不断涌来,记忆也接踵而至。曾经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类女孩原来已经长大了,而且还嫁做他人妇,只是眼前的男人却是个妖怪,思及此,心跳的节奏似乎漏了一个节拍。
摘星~~~《一生隐约白云之外——番外篇》 我叫雪夜,父亲告诉我,我是下雪的夜晚出生的。而我的父亲是妖界强得出名的大妖怪——杀生丸。 父亲总是很沉默,即使是对我,有时候,我总觉得父亲对我的感情还不如对他身边那把铃兰佩剑的感情深,就像小时侯,经常看见父亲一个人独自坐在树下,眼睛一直盯着剑,眼神格外温柔,不过我是妖,感情这种东西本就不应该有。 稍大些的时候,我问父亲母亲的事。父亲眼里流露出来的不再是单纯的冷漠,我不知道那叫什么,但是看上去似乎很悲伤,父亲告诉我,我母亲特别爱笑,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继续问母亲现在哪里,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这个时候,父亲就会眺望远方,默不做声。 我从邪见爷爷那里听来了许多父亲的故事,包括他与母亲的相遇与相识,到最后母亲的死去,不过人类总是脆弱的,会死也很正常,但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母亲是人类,那为什么我不是半妖。当然这个问题,邪见爷爷也答不上来,他还说父亲以前有个绰号“战栗的贵公子”,那是父亲身份与地位的象征,他说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厉害的妖怪,拥有完美的妖力,无妖能敌......我知道,父亲是伟大的,虽然冷漠但是却不失慈悲,很小的时候,父亲对于死去的人类总是格外仁慈,铃兰剑一舞,死人便复活了,那时,我把父亲当成了神明。 因此,我想要超越父亲,超越他的一切,在我20岁那年,我离开了父亲,开始了自己一个人的漫长征途。而离开的时候我永远记得,邪见爷爷一直在哭,而父亲背对着我说“路上要小心”,第一次我觉得父亲有在关心我。 200多年以后,我在森林里穿行的时候,闻到了父亲的气味,所以我走了过去,毕竟已经有200年没有见过父亲了。父亲的佩剑见到我以后竟然发出了响声,一直绕在我们周围。然后我下了个决定,我决定留在父亲身边一段时间,便像以前一样跟随着走了。 就在那一天,我第一次见到了母亲。 就在那一片铃兰花海的深处,我闻到了一股潜意识里很熟悉的气味。模糊得印象亦真亦假,当自己还是襁褓的时候,似乎是这个人轻吟着歌谣催我入眠,是这个人将我抱在怀中,是这个人轻吻了我的额头,她身上芬芳的气息让我安心入睡。 父亲和我都停了下来,看着远方的影子慢慢地向我们走近。难道她认识我们?我下意识的转头看看父亲,却惊异于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痴迷和期待。和父亲生活这么久,从来没有看见父亲眼里有过除冷漠以外多余的情愫。 人影靠近了,模糊的轮廓和面容都开始清晰了。那是一张素净的带着灿烂笑靥的脸,乌黑的长发任意随风飘散,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分明是个人类,但是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妖气,本不属于她的妖气。她走到了父亲的面前,仍然笑着。而这下一刻,几乎令我和邪见爷爷窒息——父亲一把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失去一样。虽然父亲依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感觉,那一刹那父亲说了好多话,只有他们能明白的话。 “我回来了,杀生丸大人!”
故事若是重来 (转)反正都是我写的 女冠子 四月十七, 正是去年今日。 别君时。 忍泪佯低面, 含羞半敛眉。 不知魂已断, 空有梦相随。 除却天边月, 没人知。 “好了,看完了天山雪莲,夫君你又准备带我上哪呢?” 漫天的风雪中,险峻的崖壁上,一名男子双手托起怀中的少女。她一身雪白,容颜丰姿像清风白玉一般,清灵秀雅到了极处,像一不留神便会生生化去的微雪,清湛而苍白。她低垂着眼,唇角似笑非笑,但唇色苍白,令她看起来带足了七分病态,眉间略显了几分困倦之色。惟独那银铃般的声音冲淡了这份苍白。他,一身水蓝色便服,除额头缠一条同色系蕴蓝结,周身并无多余装饰,却浑身洋溢着优雅的贵族气息。他肤色如玉,发如雪,眉目如画,全无一丝脂粉之气,举手投足间处处流溢着倜傥风流,温柔似水的目光一直驻足于眼下那张令人怜爱的脸。 “这次带你去西国,一片富饶的国度”男子将披在少女身上的雪狐披风紧了紧,“顺便去那里采药。” “呵呵!”风铃般的笑声响起“妖怪的药,人也能吃吗?” “当然。”男子将吻烙在少女的额头上“睡会吧,醒来后就到西国了。” “恩,夫君。”双眼微合,琥珀色的瞳仁中泛出丝丝哀惋。 西国——他的帝国吧! 距离雪山千里之外里的蕴蓝都城此刻已华灯初上,熙攘的夜市,小妖们夜夜笙歌,各色的发丝飘扬在街头巷尾,欢声笑语不时一阵阵从某家酒馆,某座戏棚里欢腾起来。 都城和宫城皆为长方形,东西较窄,南北较宽。整座都城的构造,是以宫城正中北门天街道向北通到外城正北门遂门的街道,亦称遂天街,为全城的中轴线。这条横街之北,依次还有九条横街。宫城和都城西侧的外郭城部分,同样也依次有四条横街,东侧驻扎王军。位于都城中心,宫城内的王宫光华耀眼美不胜收,水晶作瓦,琉璃筑门,玉石铺路,折射出七彩光芒,向世人证明西国的富甲天下。也许正如世人(妖)所说,谁取得西国,谁就是妖界霸主。 而西国的现任国君——杀生丸,一个被公认为妖界最强的大妖怪。生性清傲,眉宇间流露出的却是不可一世的霸气,多少年来只身孤影,除了身边那只绿色的小妖。而他的貌美无双,即便绝代芳华,对着这般人物也只得自惭形秽,西国国主的美,雍容华贵洋溢一国之主的威严——在国民眼中,世间根本没有女子能般配他们的国主,至少至今那与之般配的女子仍然没有出现。 “杀生丸大人,守门士兵有事禀报。”仍然是那只绿色的小妖,伴随着杀生丸走南闯北然后回到西国的他,理所应当地得到了自己期望的"大功"臣宝座,只不过多少年过去了,小河童浮躁的性格一点都没有变。 案桌上的男人斜眼瞥了跪拜在地上的邪见,然后默不作声。多年以前,随着奈落生命的终结,他回到了父亲一手创建的西国,接管了这里的一切,冷漠如他,沉默如他。俊眉微蹙,一丝熟悉的气味飘过,被他牢牢地捕捉到,还有一股陌生的妖气。杀生丸优雅地起身,缓缓向都城的正门走去。 留下身后无奈抱怨的邪见“杀生丸大人,您去哪里啊!杀生丸大人,您等等小的啊!” 北门门口,一袭水蓝色便服的男子静静地抱着他怀中已经熟睡的少女,等待着西国国君的出现。终于,一抹白色的身影划破漆黑的夜色,但是夜仿佛更加寒冷了。 “杀生丸殿下,好久不见了。”蓝衣男子身体微微向前倾以示问候。 “蓝琬。”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杀生丸把目光集中在了他怀中的少女身上,均匀去略显微弱。 “呵呵,很荣幸殿下还记得我。”蓝琬记得大约是在100年前见过一次杀生丸,那时自己还是东国的储君,这个冷酷傲慢的男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什么事?”他从来都是如此认为,来者必有因。 “我带我的妻子到西国小住一时,不知犬王是否乐意?”面对杀生丸的冷淡,蓝琬并不以为然,仍旧一脸微笑。 “妻子?”杀生丸将目光锁定在那少女的身上,熟悉的气味不断涌来,记忆也接踵而至。曾经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类女孩原来已经长大了,而且还嫁做他人妇,只是眼前的男人却是个妖怪,思及此,心跳的节奏似乎漏了一个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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