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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4章 终之章 呜呜的号角吹响,突厥大可汗统叶护升帐点将! 在那重新修补过的金狼大帐前,一身金狼盔甲的统叶护为首,两侧诸道部族将领们分侧而立,铠甲和弯刀反shè着点点寒光,诸将肃立无声,塞外而来的狂风席卷战旗猎猎作响,一片肃杀之气冲夭而起。 所有参与此次南征的大小部族首领们已经齐聚于此,大小首领们静立侯命,如枪如矛。 铁勒十三姓部族之一的葛尼禄的叶护谋刺加站在右侧首位,突厥北进十二万大军的覆灭,也宣示着归附突厥的铁勒九部族军的主力尽亡。做为铁勒部族西域大部葛尼禄部族的首领,此时,葛尼禄已经几乎成了突厥统治下最后的一支铁勒大军。而一向忠心于统叶护,向来统叶护军师的谋刺加,此时也成了诸多铁勒部族的大首领。 在狗头军师谋刺加的对面,左侧上首站立的则是如今突厥四大可汗中仅剩的两位小可汗中的莫贺咄小可汗。他的军队原来曾经是最忠于shè匮可汗的禁卫军,后来shè匮去逝,他们又成为继位的达罗可汗最忠诚的追随者。不过后来达罗与统叶护争位战败远逃,莫贺咄也不得不表面归顺了统叶护可汗,但暗地里,莫贺咄其实却是暗中反统叶护最强的力量。 先前,莫贺咄已经说服了泥孰与同娥两个小可汗一起联手,准备共同反对统叶护,迎回达罗可汗。乙利小可汗的身死,一度让他们极其兴奋,最后却没料到,在关健的时候,同娥却与他的兵马在草原全军覆灭。同娥的意外战死,让莫贺咄联盟原来的优势彻底被打破。剩下的三十万大军,莫贺咄与泥孰执掌了将近一半的兵马,可统叶护与谋刺加与统有了一半兵马,双方势力再次微妙平衡起来。
第940章 势不可挡 (感谢774488掌门的打赏,谢谢!) 黎明前的最后时分,临津关前忽然出现一支兵马。守城的许兵有几个被惊醒,不知来者何人,忙叫醒同伙,探头往城下望去。 “快开城门,是孟将军回来了!” 守门的校尉揉着惺忪的眼,披着充充穿戴的铠甲,一上城头就被冷风吹的打了个冷颤。他探头往城下望去,果见火把照耀之下,昨rì出城的孟景就跨坐马上。当下连忙打起小心,带着讨好的对下面道:“孟将军不是去朝邑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城下孟景斥道:“本将半路上已得重要军情,需要立即报与汉王商议,快开城门!” 守门校尉不管多问,忙下令开城。 孟景一左一右扮做亲卫的贺若敏与贺若浑兄弟俩都觉得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居然如此轻松。不过看到临津的城门已经缓缓打开,却是实在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当下伸出打了个手势,孟景便领头率众入关。 临津关是一座军事重镇,控制着蒲阪浮桥的西岸。不过由于与陈军的蒲阪关对峙许久,宇文智及等人虽依宇文化及之令没有毁去河桥,但却也把重兵屯于河中心沙州上的中城中。临津城中,反而没有多少兵力。原本临津城中还有孟景率部镇守,约有两千兵力,但昨rì孟景出城带走一千轻骑,临津城中剩下的也不过千余人马,余者还有将近五千人马,却全都驻守于河心沙州的中城中。
第938章 破竹 三月二十rì,大雪依然飘飘扬扬的下着,鹅毛似的雪片伴着北风飘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停的迹象,大地处处白得刺眼。窗户虽然关得很严,还是一阵阵“啪啪”作响,似乎咆哮的北风立刻会扑进来卷走一切。 宇文智及难以入眠,拥被坐起,忽然听到窗外风声中夹杂着脚步声和几阵马鸣,他披衣起身向窗外看去,只见一队队的军士正在披甲佩弓,一丛丛长矛闪耀着星辰般的寒光,将官们纷纷备鞍上马,一齐向西急奔而去。他眉头紧挑,似乎预感到什么。 自月半之后,西北天气突然骤降,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寒冬腊月之时。五六天来,除了前两天中间停了小半天后,这两天雪下的越发的大了起来。连续两天两夜,鹅毛般的雪片根本就没有停歇的意思。 临津城虽是军事要塞,可城中也有不少的军属家眷,城东的那些棚户区虽然不停的扫雪,可也已经有近一半的棚屋被压榻。甚至临津城北的军营也被压榻了几处营房,这些还不是最烦心的事情,连续多rì的大雪,积雪早已经没过了膝盖,连路径都已经没有了半点。这使得城中的百姓连做饭的柴火都打不了了,军营还好些,毕竟早有诸备一些,再加上军营仓库中的那些石炭也能取来先用着,另外还有些火油也能将就着使用,老百姓却是麻烦了,不能上山打柴,基本上就要断炊。
第939章 城下 全军再次启程,刚离开朝邑不久,天空中的风雪又再次猛烈地袭来,一抬头风就裹着雪片往口里灌,陈军只得低头顶风而行,铁甲片同衣衫一同被卷裹起来,在嘶吼的风中透出阵阵“当当”声。如此大的风雪,将士们都已经下马而行。不论是骑兵还是骑马的步兵,这个时候都没人还能顶着这么大的风雪前行。走在风雪中,前面好似有一堵活动的墙,双脚像木头一般,每挪一步都费尽气力,双手也不像是自己的了,一点感觉也没有,几乎握不住兵器和旗杆。 北风,丝毫没有转弱的势头,每迎着风往前走一步,它就如刀子般顺着任何一点缝隙钻入衣内,把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夺上城头;飞雪,像那缤纷飞落的梨花瓣一般,一片片,一层层地扑到头顶、肩头、背上……每走过一段路,队伍里就少了几十人。大路小道,河滩水沟,风雪中的行军路上处处都是死亡陷阱。冰的僵硬的士兵一不小心踩进入水沟或者河沟,就算立马拉上来,也成了冰人,难以救回了。 “哗啦”一面旗帜被撕裂了,掌旗的士官木然地抬头看了看,已经顾不得是吉是凶了。连绣有“陈”字的龙纹旗帜都被雪水湿透,又一阵大风吹来,“哗”地一声,旗被撕开了一道长缝。禁卫军的掌旗官面sè一白,陈克复却仿佛置若罔闻一般,只顾牵着特勒骠顶着风雪疾行。 前锋的贺若东的手也早已麻木了,裹着棉袍的身躯像浸在冰水里,但不敢停留,一气跑了十几里才稍许放缓了速度。他已经一大把的年纪,连胡须都早已经花白。如果不是侄子贺若怀亮暗中早投靠了陈破军,上次又直接在萧关阵前倒戈,他也不可能这么一大把年纪还亲上战场担任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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