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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续东凤】拖沓版续东凤 看过枕上书,觉得虽然情节乱了点,但是人设非常讨喜,尤其配角燕池悟,大家都很期待滚滚,但是滚滚确实是在很后面出来了一下,并没有很多台词戏份,属实不如阿离那么抢戏,所以还是想按照这个套路来,不想让东凤上来就老婆孩子的,还是想谈点感情,至于叙事风格肯定跟枕上书有区别,具体展开是接电视剧的,毕竟有了怨念才有续写嘛,希望理解,不喜勿喷,慢走不送,作者是上班族,更新按情绪心情,确实不定时,如题,有可能很拖沓,不能保证天天更,尽量别骂我,多谢。 以上————————————————————————————————————— 百年后再次站在九重天凌霄殿外的玉阶上,凤九已经不像彼时那么好奇和不安,她一路行着,一路淡淡地打量各天调集过来忙碌纷纷的仙娥常侍们,白色的丝衣轻巧地滑过飘渺的浮云,玉色的容颜映着盈盈瑞泽闪着柔润的光。游奕灵官正在天阶尽头的增广台上指点着仙使们东奔西走,是以入目仙众虽多,倒也井然有序,挂明珠的挂明珠,铺霞光的铺霞光,布排桌几的布排桌几……偶有星官仙婢经过她时,都依礼低头向她拜上一拜,凤九也回他们个得体的浅笑,不是那么敷衍。 游奕灵官眼见凤九快行至殿前,急急迎了上去,口中道:“女君来了,可是太子妃那边有何示下?” 凤九笑笑,想起他是天君座下负责传令布旨的仙官,心道这天宫里的人都是很有眼力见的,自己跟这星君并不熟悉,只在往日赴会时见过一两次,如此也能记得这般牢靠,又想自己也是这四海内数得上的容姿,便也觉理所应当起来:“灵官请早了,本君才上得天,并未见到姑姑,灵官自便,本君只看看便了,怕是给你们添乱了。” 游奕连连摆手:“女君说的哪里话,既是行至此处,就请帮小仙指点一二,此等布置太子妃能否满意?” 凤九放眼望去,目之所及一派富丽端然,九重天太子夜华与青丘白浅的婚礼,依足了天宫的礼制,一柱一席,一斟一盏用的都是仙妙好物,每样物什都明明影影、绰绰灼灼闪出光晕,这种规格的礼会,以凤九的年纪着实不曾亲历,只在背过的礼法典籍中读过而已。她想了想,觉得姑姑本实在不是个在乎这些繁俗礼节的人,可是在她和小姑父成婚这件事上,小姑父于她姑姑原是差着这一番礼数的,以姑姑凡事必要清清楚楚,不可欠人情或者让人欠着她情的性格,这番折腾,即便是有些麻烦,她也是甘之如饴,且一定要循着最冒尖的那通来折腾才合意。这游奕灵官想是头一次操持这么大的场面,抑或只领得这凌霄殿内外的布置,也是太小心翼翼了,按理说天族的礼法,遵着做就行了,哪轮得到她凤九指点,不过此时凤九也不戳破,做了一副了然于胸的持谨样,盱了盱游奕灵官,见对方一脸谦恭期待,才开口道:“我青丘历来作风简朴,但是于重大庆典时却从不马虎,你只谨记处处皆要依礼依规,宁可多放一样不可差漏一样,便可令我姑姑满意了。” 游奕灵官如获真言,千恩万谢地去了。凤九端着这个架子,慢悠悠一步一步踱去了洗梧宫,甫一踏进长升殿内,立即颓下身来,寻了院内最近一处桌凳,扑了过去,扬声央央道:“这天上可真不是我辈待得住的地方,快让我在这缓缓!”不料迎面一把清泠淡漠的口气从头顶贯了下来:“这天上确实无聊得很,你又何必勉为其难。” 凤九登时一个激灵,像被他爹抽了后脊梁一样,抖了一抖。头顶上的声音愈发寡淡:“不是说已飞了上仙了的,怎么修为还是如此浅浮,听句话也值得吓得发抖?” 一听这话,凤九霎时忘了这声音究竟是谁,腾地站起来,冲着那人辩道:“我白凤九一介东荒女君,虽说比小姑父差的远,可也是四万岁上就飞升的青丘佼佼者,怎么就浅浮了。”一起身一抬眼,盈盈美目正对上身侧卓卓而立的紫袍尊者,仿佛有风吹过,记忆中那股淡淡的白檀香味儿就那么毫不遮挡地灌入口鼻,紫袍尊者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轻轻扬起的几缕银色发丝堪堪拂过凤九绯红的脸颊,凤九觉得眼睛也痒痒的,低头揉了揉:“你……你竟在这。”
【原创】展昭和某女的幸福生活 某女又不地道地开贴了,这回不是长的,打算十章内搞定,《昭华》还在继续,这个众亲拿来祭牙缝吧。====================================================(一) 认识展昭是在刚出师时的一次武林聚会上。当时我十六,他十六岁半。 那次其实来了不少人,有门派的、没门派的、大家族的、孑然一身的、老的、少的。当时的目的好像是为了联络武林下一代的感情,所以都是师傅带徒弟或者父母带子女来的。大会是由展昭他老爸和几个富绅承办的,因为他们家也算是个大户,所以我去之前是听过关于他们家的传闻的,什么仗义疏财啊,义薄云天啊之类的,对他家人印象还不错。 我大概是算到的比较准时的。我和我爹、我爹的几个朋友、我爹朋友的子女们(对了,我爹当时也就是个中等偏上的武林人物,现在做了江南七省总捕头了,我爹就是柳青锋。没听过?没什么,岁数大了都得退出江湖),接着说,我和他们这一大帮人卯时一刻踏进会场,还真挺兴奋的,就感觉满世界都是人,一水儿的青年才俊,我们几个一起的小丫头乐得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净顾着找帅哥看了。 说实话,当时展昭不是特别引人注意,要不就是他出来的比较晚,我刚进去的时候根本没看见他(后来我告诉他他属于有内涵的,越看越好看的。他似乎不以为意。)。场里几乎百分之八十的小姑娘都在研究两个穿白衣服的男生,经过几次聚堆闲扯,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是亲兄弟,是浙江金华府白员外的两个儿子,老大叫白锦堂,老二叫白玉堂。怀着有热闹不看白不看的心理,我三挤两挤挤到前面去看帅哥。这两个人穿得真不错,一看就是有钱人,那白缎袍,真叫耀眼。他二人也是十六七的年纪,应该是双生子,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高度,如果男子中有沉鱼落雁的就是他们俩了,一个沉鱼一个落雁。沉鱼的是老大白锦堂,为什么啊?因为他低眉顺眼更像个儒生,眼光若掠过水面,什么鱼都得死;落雁的是老二白玉堂,也有个缘故,因为他眼睛总往上看。我正纳闷,上面有什么啊?旁边的女子痴迷状说道:真是傲气无双!傲?嗯,果然挺狂。 没过多久大会似乎要开始了,主持人客套了一通以后,各处来宾落座,我这才看见会场最前方是两个擂台。聚会步入了正题,自由对垒。想崭露头角的青年可以上台,男子上左面的,女子上右面的。开始自然没人动弹,但等大人们开始吃喝说笑,气氛上来以后,就有人沉不住气了,于是我和众人拣了男子擂台下面的座位开始看热闹。由于本小女子长得还算清秀,所以坐下以后便有了些行注目礼的(这是后来展昭的描述),懒得理他们。之后我看见姓白的两个人和四个不认识的形象各异的男生也过来坐在我们旁边的一桌,他们人多桌小,凳子不够,一时坐不下,后面就有人大叫:“坐下坐下!看不见了!”情况有点混乱。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拨开人流挤了进来:“有什么事吗?”他转圈看了看,似乎了解了情况,冲我这桌走过来,对我说:“你这没人了吧?借个凳子。”我扭头生平第一次见到了展昭。当时他也不是很魁梧,但是剑眉星目的,是个英气的干净男生。“没有。”我说。“拿吧。”展昭便给白玉堂他们拿了凳子,那一群人坐下以后,我看见他从过道走到主宾台去了。 比武挺激烈,虽然都是顶着侠义之后的名号,但是毕竟人品、资质、努力程度有忧有劣,有高有低。擂台上换人换得比较频繁,一顿饭的功夫来聚会的一半年轻人都走了过场,这时候我看见管我借凳子的小子上台了。他手中提了把剑,剑在鞘中,脸上没什么忧喜,对台上人一躬身:“小弟展昭,请兄台指教。”展昭这一上台就没下去,连占了十几场,剑竟仍未出鞘,场下人声逐渐有异,只见有女生开始往台前聚集,有开朗的还叫出来:“太帅了!”江湖儿女豪情可见一斑。我也小声和同来的朋友议论:“这人是谁呀?挺厉害啊!”倒茶的小童却颇自豪地接话:“这是我家三少爷。” 又战了几场,下面似乎一时无人再敢应战了,展昭看上去也有些疲乏,正待转身下去休息,一抹白色从我旁边的桌畔射上台,冷声喝道:“跟我白玉堂比过!”抽刀便刺。展昭显然有些意外,忙回身迎他的刀,二人就打在一处。果然棋逢对手,这白玉堂招招紧逼,下手硬狠,展昭随连战数场后气势不足,但应对也算从容。场下女子立即分成两派大呼小叫,差点互相攻击,不知谁喊了一句:“要打台上打!”呼啦!两派女生马上奋战女子擂台两侧,眨眼间那边的战斗也如火如荼的展开了。 这边几个回合下来,白玉堂突然断喝:“展兄为何还不出剑?看不起白某吗?”说话间劈面一刀直砍下来,心下用了十成劲道,展昭一惊,没料到白玉堂竟如此认真,剑簧迸开,露出三寸剑身全力抗了此击,之后转身拔剑,登时银光暴涨,全场却似乎幻听似的有汩汩流水之声漫过。台上二人的衣袂翻飞,混着满天的银光辗转腾挪,举手投足利落至极,台下叫好声不绝于耳。我当时一定是看得出了神,现在才记得这许多。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瞬,当他二人身影交错分别落于擂台两端的时候,有布裂的声音传来,展昭低头看见自己的腰带被横着划了道口子,白玉堂马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下面的人们仿佛也松了口气似的正待欢呼,叮当!一声脆响,使得全场立即鸦雀无声,甚至连女生擂台的斗殴都停了。白玉堂脚边滚落了一个连着白缎带的银发扣,发扣正面被削了个整齐的缺口,台下一阵轰然笑声传来,再抬头看时,就见到白玉堂像个厉鬼似的披头散发的呆立当场, 展昭一脸歉疚地拾起发扣递了过去:“白兄,实在抱歉,连战几场手头失准,我没想……”“哈哈哈哈!”我在下面狂笑起来。白玉堂面上早就挂不住了,一张脸青了又紫紫了又青,当下就要拎起刀自刎。我当时想:至于这么要面子吗?还要玩自杀?!于是就小小的“切!”了一声。我发誓我出的声不大,谁知到那个时候全场又都闭了嘴呢,大家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没了动静,静得只剩了一声:“切!”偏偏我坐得又那么近,那边展昭刚拽住白玉堂举刀的手,这厢白玉堂又来了劲了。我看见展昭往下瞪了我一眼,我于是冲他笑笑,他似乎有些无奈地扭头继续夺刀,接着台上上去好多人把两人分开,白锦堂把白玉堂的刀抢下来以后把他拉走了。 此次大会到此也就进行得差不多了,我也对这个借凳子的厉害男生有了初步的好印象。事后,展昭对此事的评价是:这是谁家的孩子净给我添乱!于是他必然挨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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