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move Nagasaki_fish
想你们了,绿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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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bk]随笔留档|灯祥[rbk]一块红布 在crychic的日子里,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是那样的恍惚与梦幻。你爱着这个早熟而早衰的畸形儿,即使她的短寿。 一切在她的离去中戛然而止,你无法再沉溺在轻纱的梦中,你发觉自己早已处在一片荒无,这里没有冲突,是的,没有令你痛苦的现实——但同样无法让你感到一丝一毫的幸福。 你想起来她的爱,你爱她的爱,她爱你吗,你不清楚——这不重要,她的爱是否确凿的存在,都难以考量。这实在令人疑惑——质疑。你会怀疑她的爱——你不愿意接纳这无法承受之爱,你厌恶爱,你拒绝爱。承认吧!她并不爱你!你也一样! 这实在太好不过了,如果无法传达,表达爱的话,就用恨意来抒发好了,你比任何人都恨她——因为她比任何人都爱着你。 是啊,她比任何人都爱着你。 那么,你爱她吗? “我爱她,比任何人都爱她。” 正是因为这份爱是任何人无法企及的,一切鸿沟都将围绕着这份爱,你无法逾越。啊啊,太令人厌烦了,这种由人的感性所筑成的崇高律令,在它背后又藏着怎样的崇高客体。 我不清楚! 那我该往哪走? 她在哪儿,你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你不了解,她是谁?她长什么样?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是的,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只记得眼前的迷雾,脚下是被踩碎的树枝,早春的风吹得你鼻子发酸,你不知道往哪儿走,但你的手正被另一只手攥着。 你该去哪?你要去哪?你去了哪儿?别再思考这些,一切悉听尊便,你决心跟着这只手。这双手是弹钢琴的手,但你却摸出了僵硬和生涩,你的舌头发苦,眼睛很痒——不过这并不能影响你往前走,你被领着,即使闭上眼也是可以被允许的。 对吧? 生涩和僵硬来源于你的手心,脚下仍然是被踩碎的树枝,温暖紧实的触感呢?雾还是那样浓,风依旧那样吹着,但你不知道如何往前走了。你要开始思考这些问题,你该往哪儿走,才能找到那只手,那只手会将你带往何处。 是啊,那只手又会将你带往何处,是你所不知道的场域,陌生,未知,恐惧与胆怯,是这只手的所指,看来。 你怀念温暖的触感,又恐惧模糊的未知,可正是这模糊带给了你温暖。那我不要再走了,再走下去都于事无补了,就让我呆在原地随着树枝一起被后来的人踩踏迸裂吧。 破碎,腐烂,也是幸福吧? 被抛弃也是幸福吗? 你想睁开眼睛,但害怕这一切于事无补。但你还是睁开了。 这是你所抛弃的幸福,也是你被抛弃的幸福。 这是你所看见的幸福—— 是她赐予你的幸福。 你的手变得温暖,充盈,你要握住那一只僵硬,生涩的手,哪怕这双手的主人看不见路,那么由你来带着她就好了,你不想再离开她,在这之后,你都会格外珍惜地带着她所分享给你的那一半的温暖同她走下去,这是温暖的痛苦,哪怕会干枯。 “我要永远的陪伴着你,因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别样的扣扣背大战(梦姨) 别样的叩叩背大战 作者 长崎fish 这天冈田梦以给我打来电话,她说你敢不敢和我举行叩叩背大战?我豪爽的答应了,我当然敢。周日下午在XX路XX大厦举行,谁不来谁就是怂货。我原本我已经恐吓了梦姨,梦姨应该躲在家不敢来找我。可正当这时我听见了音乐声原来是我的手机响了。(一阵强劲的bass) 一看竟然是梦姨给我打来的电话,她还真是有勇气。我接通了电话听到电话那头骂道,小飞舞,你怎么还不来?牛魔的咪鸟系统就被我搞坏了。我听到了她对我的毒骂之后回骂道,我要把你挂到女同性恋网站上,帮你炒作一番,你同不同意呀?她吓得没再回应我。 可是到了周日,冈田梦以竟然又来给我打电话了。她还真要和我举行叩叩背大战,于是我按照约定到达了XX大厦,可是她已经等了我很久了。第一回合,我占据上风,她扣不过我。到了第六回合,她就主动认输了。 (12h later) 第二局她开始占上风,我也不敢示弱,我们僵持了一百多个回合,我因为轻敌被她扣坏了。 (12h later) 从那开始我就不轻敌了,我开始认真研究她的套路,于是我总结出了一种方案。 (12h later) 第二天我们举行第三局,她使用传统的方案,对我发动猛烈的扣击,我们势均力敌平分秋色秋,我们扣了三个多小时也没有分出胜负。 (3hours later) 后来她不知不觉,睡着了。我趁着这个机会一记睦子米大黄瓜,一飞冲天,顶得她不敢还手,对她的打击比大鼻子老师还要大
和祥子小姐游泳 其实祥子小姐的家是一个很好的住处,冬暖夏凉,只是南半球和北半球季节正好是反过来的,对吧,你看天上的太阳挂得高高的,肯定很暖和,我只要拉好纸门,坐到飘窗上,用窗帘把窗户缝死死塞住,这里不就是四季如春的玻璃温室了吗,我觉得我真聪明,英国人应该花高价钱聘我来设计温室花园,这样的话我和祥子小姐就不用为澡堂歇业泡不上澡发愁了。想到这里,我眼前升腾起一阵水雾,抬头看见大理石的拱顶,人声鼎沸,让人脑袋晕乎乎的。我晃晃悠悠,在另一隅看到了身着轻纱的祥子小姐,她说我们待会就去干蒸房,我说不要,我要去海边。地中海的烈日和热风熏得我两眼发眩,蔚蓝的天空和海面交织,难舍难分,唯一能使我分清它们界限的是远处的岬角,正半睡半醒地躺在透明的海水里。祥子小姐丢下提包,跳进了海水里,看来她很享受在海里游泳。白色的沙子既烫又亮,反射的光线让我眼睛有一阵灼烧感,所以我也跳进水里,可惜我游泳技术并不好,所以扑腾了一阵之后祥子小姐把我从水里拽出来,我转过头把嘴里的水吐出去,海水很咸很涩,味道和卖相严重不符。祥子小姐说要教我游泳,我想辩解一番,其实我是会游泳的,只不过还不适应罢了,但我没有讲。祥子小姐一只手托着我的肚子,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两手伸直,全身放松,收腿,翻脚腕,蹬腿,夹紧,好了,两只手向外打开,划水,很好,继续练习吧。我想起来在我三岁半的时候妈妈带我在家里阳台上的泳池练游泳,但是东京的风刮的总没有地中海的舒服,而且妈妈游泳水平也并不好,她老是沉下去,是因为体重的原因吗。游了一会我感觉眼前有点模糊,紧随而来的就是漆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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