ハ月的星期天 推广费放
在这八月的星期日,我们像所有人一样,没有什么把我们与别人区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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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当我玩完了一把文明六后我在想些什么 跑完了42光年,此时我的速度来到了十光年每回合,在179t这个回合里我的子民建造什么都无所谓了,我拿起手边的阿萨姆奶茶,摇起椅子达到了危险的四十度,奶茶剩余的部分甚至没有半口,我松腿,原摇晃着的椅子这时却稳稳地砸到了地上的瓷砖发出了不小的响声,我没有去看室友的眼神,就像我从没有主动去了解过他们玩的游戏一般,我按下了shift+enter。两天前我想试试科技胜利飞进200t,并没有特别的理由,就像村上春树看着当年的全垒打后像当作家一样,我也想尝试200飞。刷图15t,有香料有琥珀还有树,宗教移民都还在极光之舞被谁抢了?可惜我忘了透全图的指令不然准给他找出来浸猪笼。跳吧跳吧,无趣的跳水繁琐之中不禁还让我想起了我讨厌的电工学。我总是认为首位数字1到2是个大跨越,1到2,10到20是如此,100到200更是如此,即使我不想去数年龄但我无论是实岁还是虚岁都已经十九周岁了,对二十岁这个数字甚至感到了害怕的程度,九岁到十岁的时候我在想些什么已经无从查证了,但是那时的我没有喝过阿萨姆奶茶倒是真的,看着科技胜利在我眼前自信昂首的彼得大帝,我不禁嫣然,无论在游戏里如何,这位传奇人物实实在在的被人铭记了几百年,他的十九岁是否也会对二十岁充满彷徨?亦或是希冀?恍惚间我还能看见他的身躯在拥抱西伯利亚的寒风,归之于道我对大帝的了解也止于此了。我离开桌子,随手将阿萨姆奶茶的瓶子丢进垃圾筐,瓶子打中了边缘,直挺挺地躺在桶里了。
推完了魔宴的学姐线,有感而发,写个同人文,文笔拙劣见谅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果然我还是不适合穿西装啊,不仅腰感到紧绷,甚至还感到一阵闷热,想到这我就把领子放松了些。憧子姐正在隔壁房间化妆以及和伴娘们打闹,透过墙壁甚至还可以听见爱瑠的笑声。而后又是她的声音:“呐,憧子前辈,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保科前辈的啊。”“mo~又是这个问题,其实我呢....”再继续听下去也太没绅士风度了,我来到窗边让风吹拂我有些发热的脸颊,“让我听憧子姐什么时候喜欢上我什么的,还是饶了我吧”。 窗外,一只不知名的鸟风尘仆仆的赶来,拍拍翅膀稳稳地停在了电线杆上,不时还歪歪脑袋,是在等人吗还是孤身一人稍作歇息,虽然很抱歉但是我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因为我已经遇见了重要的人。 “新郎先生这里这里。”爱瑠把憧子姐领到我面前就一脸坏笑的离开了,宁宁和紬苦笑着也追上了爱瑠,爱瑠的好奇心应该得到满足了吧。于是房间里就剩我和憧子姐了,这时我才注意到我新娘的服饰,白色的婚纱并不显紧,但在胸那一块却格外突出,这实在是太犯规了,我心虚一般的别开视线。“怎么了吗,柊君?”见我一直不说话,憧子姐关切的问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胸唔姆...”“胸唔姆?这是什么奇怪的词语?”“请不要在意,还有那个,”我干咳一声,“婚纱很漂亮,非常适合你。”“mo~那是当然的,谁让我是柊君的新娘呢,难道说,柊君已经忍不住了?但是不行哦,因为婚纱是租来的,如果弄脏了我会很困扰的。”我贴近憧子姐的耳边轻声说:“没关系哦,因为婚纱也是白色的嘛。”我露出恶作剧一般的笑容,等我再次看向憧子姐她的双颊已经变得通红,“这种事情...不可以哦...在这种地方...穿着这种衣服...”阿勒?难道憧子姐刚刚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随着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增加,憧子姐又恢复成爱开黄腔的性格了,但是面对我的反攻她显然有点招架不住。在平复了心情过后,按照安排我们要携手走进礼堂,“柊君,领子松了哦。”说着憧子姐帮我系紧了领子。礼堂的大门开了,两边坐满了我们的亲朋好友。在鲜花与喝彩中我们走上了礼台。在宣誓完毕后,不知道是谁起哄要新郎新娘接吻,是秀明吧,一定是秀明吧。我看着憧子姐的眼睛,这一刻我切身的感到了由心的幸福。我靠近憧子姐的嘴唇,然后是柔软的触感。可能过了一个世纪又或是仅仅过了几秒,我们的双唇分开,我这时才听到亲友们的欢呼声,从天而降的彩纸落到了我们头上,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害羞让我的别开了憧子姐的眼睛,憧子姐轻轻的歪了歪头笑了笑,细心的将落到我头上的彩纸拿了下来。 仪式完毕,憧子姐又被伴娘们拉走了,我还看到了宁宁苦笑着也跟了上去。正当我为新郎没人理而感慨时,老爸走了过来,“柊史啊,看到你今天这样老爸我真的很开心啊,你母亲也一定会为你高兴的。”“是啊一定会的。”我们父子相视一笑。“还有啊,你老爸我还等着抱孙子啊,你们要不生个双胞胎,不不,生个足球队算了。”好,今晚的酒席减一个座位。 目送老爸回到他同事身边后,我望向窗外,发现原先落单的那只小鸟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同伴。“什么嘛,原来你并不孤单啊。”“柊君,刚才说什么?”不知不觉憧子姐已经站在我身边了。过去我害怕与人交流,特殊的能力使我对社交产生了恐惧,但还好我遇见了超研社的各位,更重要的是我遇见了憧子姐。“刚才是在看窗外的鸟吗?”那两只鸟时而盘旋时而俯冲,但它们始终靠在一起,很快它们离开了我的视野。“啊,看不见了呢,那两只鸟。”憧子姐喃喃的说。我牵起憧子姐的手,“但是它们的故事还很长呢。”我握紧了憧子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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