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小海鸥 忧郁的小海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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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小禅,原来是霸县的啊 我是霸州人 雪小禅 也许我会忘记很多地方,但是,我不会忘记霸州。 霸州于我,不仅仅是故乡的缘故,而且,我在那里度过了整个青春时代,在我的小说中,无数次出现一中、合欢树,在四月五日的同学聚会中,我和其它五个同学重回了老霸州一中(如今的实验中学),在我们曾经的教室和楼梯拍了很多照片,并且回忆当年曾经如何逃课去看电影,那时,我们班主任的未婚妻是电影院的售票员,如今他们在广州,已经多年没有回来。 回忆充斥着我的光阴——在冬天,树掉光了叶子,北风打着冬天的门楣,我和弟弟穿着棉猴去“盐水河”滑冰,那是小城中唯一的河。我问过很多人,为什么叫盐水河?没有人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我妈的灯泡厂也让房地产商盖成了房子,我曾经去捉蝌蚪的小河早就没有了,它变成了一个新时代商厦,而我那少年时的小城生活,离得我远了,远得只能在梦里才能感觉得到。 好多次梦到我故乡的小城,我还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拉着弟弟去捉蝌蚪放风筝,去寒冷的冬天里滑冰,在“盐水河”里打水漂。假如真有月光宝盒,我真愿意时光倒退二十年,那么,我还是那个傻傻的少年,在小城里,过着冬天是冬天夏天是夏天的生活,在蝉鸣的午后,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在田野里追那一只满天飞的蝴蝶。 当我离开霸州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对着窗外失声痛哭,我记得自己有多么心疼多么难过……霸州,我贴心贴肺的故乡,它知道我的欢喜我的惆怅我的所有! 我总是告诉自己,在博客里要一定要有一种凛洌的态度,要不动声色,可是,请原谅我这次的失态!我这不是说别的什么地方,我去过那么多地方,只有霸州仍然让我这样心疼——我的父母、亲人、朋友,我曾经的青春……都在霸州,如今是,将来也是,永远是。 所以,我填籍贯时,永远是霸州。 我是霸州人,永远是。 霸州哪里有一个叫什么的小店我全知道,虽然我每次回去霸州都给我一个新面貌,但是,我仍然能准确地感知它的味道和气息,那种老城的味道,与我息息相关——永远的息息相关——请原谅我挥之不去的霸州情结。 我在李少春大戏院看过戏,在曾经的老电影院看过电影,在兴华商城陪着妈买过东西,在步行街入口处和一个朋友吃过酸辣粉,在一个叫明星琳的小店里淘过衣服……我知道霸州哪里的火烧最好吃,知道“陈记小吃”最火,“大三小吃”的鱼味道好,皇冠海鲜酒店里到处是镜子,国际饭店总是灯火辉煌,而那金康道上的彩虹一样的灯桥呀,闪亮着我亲爱的故乡…… 朱天文在一篇文章中曾经说,人生最美好的刹那,是赶往25度c的路上。25度c是一个咖啡馆,那里,坐着她喜欢的男子。这句话我读了又读,很喜欢。 有的时候,人生不过是几个刹那,能记得那些最美的刹那,岁月就凝固住了,象被卤水点的豆腐,固定在心里了。就像我的霸州,它早就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甚至在我新长篇《啊,青春》里,我一而再再而三提到这个生了我养了我的小城…… 而常常是,夜来晓梦忽还乡,我梦到霸州,梦到那幢标志性的建筑,梦到那里的灯打着双闪,这种时候,泪水涟涟…… 我常常会把我的朋友带到故乡去,带她们游遍霸州的街巷,指给她们说,这是我上学的地方,这是我看槐花的地方……而每次回老家,看到霸州两个字总会心里发热,内心轰轰烈烈。我知道,我是霸州人,生于霸州,将来也会葬于霸州的人。我对霸州如此怀有刻骨铭心的感情,霸州,是我永生永世的情人,我知道,今生它是我的,来生,它也是我的!
同人不同命 孩子们穿着单薄的衣服步行回家。   零下40℃ 孩子们被冻哭   新疆阿勒泰贫困   学生缺少御寒冬衣   本报综合消息 天气一天天转冷,对于新疆阿勒泰地区的两名小学生阿娜尔和玛依努尔来说,冬天是可怕的。家住青河县的阿娜尔畏惧的是-40℃的极寒天气,家住吉木乃县的玛依努尔惧怕的是“闹海风”。因为家境贫寒,她俩没有足以御寒的冬衣,为此,她们向社会求助。   冻得受不了我会哭   11月26日,青河县又下雪了。“我最怕冬天,尤其是-40℃的那些日子。”青河县查干郭勒乡牧业寄宿学校六年级二班的学生阿娜尔说。她家离学校有5公里远,每天要步行去上学。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她的心也一天比一天沉重,因为她没有合适的冬衣来御寒。她的班主任波塔库孜老师说:“阿娜尔还穿着姐姐穿过的旧棉衣。这件衣服因为穿得太久摸上去很薄,胳膊肘处还有一个磨破的小洞,袖子也短了一大截。这几天下雪了,可阿娜尔的脚上还穿着夏天穿的胶底布鞋。”   “走路上学,冷不冷?”对记者的问题,阿娜尔说,“现在才-20℃,还不算冷。要是-40℃,就太冷了,好几次,我都被冻哭了。”有几次,在路上摔倒了或是冻得受不了的时候,阿娜尔会哭,“但快到家了,我就不哭了,   我不能让爸爸妈妈看到我的眼泪。”   贫困寒冷难挡学生的求学路   波塔库孜老师说:“阿娜尔不仅学习成绩好,还很懂事。她要是在学校住宿的话,就不用来回这么辛苦挨冻了,我劝她住校时,她却说,‘要是我住校的话,就没办法照顾妈妈了。’”   阿娜尔的父亲靠种地维持生计,妈妈常年腰疼连路都走不了,更做不了家务,一直卧床养病。姐姐在县城读书,弟弟还在上学前班。阿娜尔是家里的“小大人”,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全家人做饭,她会做抓饭、水煮土豆,还会熬奶茶。每天早上7时30分,天还黑着,阿娜尔就起床了,拿起暖瓶,倒出前一晚准备好的奶茶,就着干馕猛喝几口,就匆匆踏上上学的路。   从阿娜尔家到学校的5公里路,大多是牛车马车轧出来的乡村土路,每到冬天就积满冰雪,尤其是下雪后,积雪及膝深,根本看不清下面的坑坑洼洼,特别难走,摔倒是经常的事。经过河流支流时就得特别谨慎,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冰冷的水里。   塔里哈提校长说:“我们学校小学部有300多名学生,贫困生比例较高。虽然国家的两免一补解决了学费、住宿费这些大的开支,为孩子们扫清了上学路上最大的障碍,但眼前天气转冷了,   孩子们最迫切需要的是棉衣裤、帽子、围巾、手套这些御寒用品。”   记者日前看到了自治区团委青基会转来的阿娜尔和玛依努尔写的求助信:“虽然,上学的路十分艰难,但对知识的渴望促使我们每天按时到校,在这样的条件下,我很珍惜每次的学习机会,我们很需要一些冬衣来帮我们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校服一穿就三年   吉木乃县托斯特乡牧业寄宿学校三年级二班的学生玛依努尔马合松也对这里的冬季心存恐惧。因为吉木乃县城就处于“闹海风”区,9岁的玛依努尔马合松没有足以御寒的冬衣。   玛依努尔马合松两岁时,父亲去世了,妈妈的双眼都有白内障,视力很差,不仅丧失了工作能力,连日常的家务也做不了,母女俩就依靠每月的低保金以及街坊四邻的帮助度日。虽然玛依努尔个子只有1.4米,可她会打馕,还会给妈妈洗衣服做饭。尽管她的手上还有裂开的血口子,她却从不喊疼。   玛依努尔的班主任库拉西说:“因为没钱,这孩子连续3年天天都穿着校服,深蓝色的校服如今都被洗成了浅蓝色。在冬天,她会在校服里穿好几层厚毛衣,看起来浑身鼓鼓囊囊的。为了保暖,她还会在单薄的鞋子里穿上好几双袜子,有时上学路上被雪弄湿了鞋袜,一进班,她就得围着炉子烤鞋袜。”   虽然家境贫寒,一次听说学校的董老师需要钱做手术,   玛依努尔依然拿出自己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两元,她说:“我是班长,我要带头捐出我的一份爱心,来感谢老师对我们的好。”   该校校长甘荣介绍说:“学校近500名学生大多来自周边贫困农牧民家庭,近的十几、二十公里,远的200公里,多数在校住宿。孩子们的生活状态仅仅是维持温饱,生活圈子非常封闭,一些孩子连30公里以外的县城都没去过,一些学生的父母一年要带着牛羊转几次草场,一个学期都回不了家。冬季没有足够的御寒的衣物,孩子们会很难熬。” 郭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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