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迷人的绿 那片迷人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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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如此温暖的伤口——《士兵突击》之史今 转载自《士兵突击》吧,作者:云烟之暖怎么会注意了史今呢?我一直对自己说,可能,因为,他是最早遇见的。 第一集,体检出来,远远的两个军人站在一起,一乐踢三多:过去打个招呼!三多不肯。一个军人回头看过来,温和的眉眼,说不上英俊,说不上潇洒,并没有惹人注目。 然后是家访。他坐在那里,面对老乡们的问话,含笑回答。有一点窘迫,有一点不那么自如。成才还在激情澎湃地朗诵,我忍俊不禁,却把目光转到那个兵脸上,他有一点错愕,却还是笑着,无奈地苦笑。终于去了许三多家,彬彬有礼却遭遇二和的冷落,又被辣椒呛得不停打喷嚏,那么狼狈的样子,让人不禁同情这个不那么幸运的兵——虽然那时,他还被尊称为首长,抑或解放军叔叔。 第二遍看的时候,忽然明白,为什么在一堆光彩夺目的角色里,偏偏对班长情有独钟。 班长是完美的,但是老七何尝不是,袁朗何尝不是?不同的是,班长的完美是生活化的,平易近人的。比如在三多家的饭桌上,试着想象一下,把班长换成老七或者袁朗,他们如何应付这个自大倔强不停说车轱辘话冥顽不灵的农村老汉?只有班长有那样的耐心,含笑叫着老前辈,一遍一遍,寻思着温和的词语,尽量弱化拒绝的结果造成的伤害。至此,他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完美的人。 若是那样,他也不会在我们心里铭刻得那么深。 终于,他听到身后院子里的打骂,三多的喊叫,转身回来。他一把推开许百顺,拎起酒瓶,咬开瓶盖倒上酒,把酒碗重重顿在他面前。那时候,班长的脸色,简直是可怕。 班长喝下一碗烈酒,一反温和的态度,要下了许三多。很明显,那时候他已经喝大了。也许醉酒,有损于班长的完美,可是偏偏是这一醉,越发显示出了他的柔与刚。他怜惜许三多,大约在这个怯懦的孩子身上,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于是更不忍心看着他继续这样的境遇——这是他的柔,一种内心的脆弱慈软。而当他转身的时候,大约已经决意要改变这孩子的境遇了罢——虽然还不确定这改变是怎样的形式——但也就两种,不要他,就要折服难缠的许百顺;要他,就要违抗此行的宗旨。无论哪一种,都不轻松。可是班长回头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一种至柔所引发的至刚,也可以说,是性情。那一刻,忽然开始,喜欢眼前这个黑着脸说醉话的人。 在车站,他冲下来,挡住两个小流氓,那种凛然;在车上,他抱住许三多,替他擦去眼泪,那种温情。至此,班长的形象已几近完美。 其实,我并不喜欢班长和三多的对手戏——完全是出于情感的冲动,因为那时候的班长,格外让人心疼,而那时候的三多,实在让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暴力倾向。 无疑,三多对班长非常依赖,非常崇敬与信赖。从五班回来卖花籽的时候,看见班长,他的眼神是多么惊喜。与之相对,是班长眼睛里的自责与内疚。我相信,喜欢班长的人,看见那种内疚,会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罢。 直到十二集班长离开,三多之于他,更多的是麻烦。 这一点,班长明白,我也知道。所以为了一点私心,更喜欢他和老七、班副在一起的场景。在许三多面前,班长如父如母,亦师亦兄,而无论哪一个,都是沉甸甸的角色。为了三多,他只能隐忍自己的焦虑、苦恼、烦忧,如此种种,统统闷在心里,用自己的微笑,为三多撑起一角晴朗的天空。可是在老七面前,他是个优秀的兵,调皮的孩子;在班副面前,他们是彼此的兄弟,哭也无妨痛也无妨,不必掩饰什么,因为可以彼此分担。 中途转车,连长问,这兵谁招的,班长笑得颇有些恃宠纵娇的赖皮,而老七的态度也是纵容的;去看战车时,他向着远处的班副招手的默契,奔跑过去时候的轻快,都是难得一见的轻松。 所以三多重回七连,唯有他能顶住老七的火爆,留下三多。而之后的烦扰,也只有在班副面前,才能够展现。他揉搓着头,在草地上躺下去,嘴里嘟嘟囔囔的胡乱抱怨,分明就是个孩子。这让我们看到,他并不是神,他也只是个脆弱的人,对于三多,他的信心,并不充足,他知道这是一个大麻烦,他不知道如何解决。要命的是,这种忧虑并不能与那个当事人坦白——所以他一直隐忍着,对三多一直微笑、鼓励、袒护——而这种种努力,不一定会有结果。他自己必然是明白这一点的,却还是抱着一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悲凉,一直努力。悲凉,这个词也许过了。但他必然隐忍了许多,忧虑、焦灼、失望、压抑,所以才会有车库里那场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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