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耕田
南山耕田
只愿我的诗是用我的心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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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 我隶属于黑夜 可以或不可以 被命运打击的沉落 已然—— 或用一次无端的远走完成 尚未发生的故事 在诗中挣扎 我的身体陷入一半错误 乞棍的探索,不是果实 因无非的自我 无理由自成终极的理由 我与世界互不相信 挥手告别的潇洒以及 英勇的沉沦…… 其实我只是坐只这里 无作为地永久永久
整理心灵 凡事太过,都能致晦致祸
堂上二老是世尊 切记,不可有丝毫含糊。应从心底爱护祝福他们。
写几首与海子同题的诗,以做对海子的纪念 东方山脉 用一把短琴随意弹出 东方山脉的魁伟 曾经指着那些山不能言语 曾经面对他们不能自己 唯有纵马疾驰 期待赶上那份神圣 仍须长久的沉默 以酝酿斑白胡子里的沉着 ——他们指点江山 更多时间独处静思 有时手撩长须,坐成一座魁伟山 但我是渺小的 仍需站在山巅一声咆哮 以确证心中的卑微 足以使带血的屠刀颤抖 天鹅 摘下或戴上白手套都是对世界的宣告 你白色的婚裙混淆了天鹅 像某句诺言,还须下一场雪 才能使你望我时的静默高尚无比 像帝王面对阔大的国土 我须选择一种消失在你面前的方式 从容地走吧,把悲伤留给胡琴 或者把胡琴留给荒野,只给你广大的孤独 仍须把这一切装进诗篇 那些陈旧的年月,一只天鹅须要飞起 诗中还须下一场雪 我还须在雪地里静站着 ——一场也为忘却的坚守 雪不停地下着,直到把你我的视线淹没 敦煌 掬一捧黄沙 让它们从指间滑落 这是个有故事的地方 这里适合静坐 也适合用茫然的眼睛看着远方 那岩窟的菩萨 寂静 那无垠的戈壁 寂静 你须陪着这些寂静 但无须区分伟大与渺小 仿佛一种回忆 驼队在悠悠前行,月如钩 有人这倾圮的古城下吹箫 有人在写历史的稿子上落笔 有人什么也不做 只把心中的一无所有,丢在这里 因为没有声音 这里已全属于历史 有一条隐蔽的路 直通唐朝 但带不回一根丝绸 或一位胖美 这里适合思索,也适合哭泣 我知道自己写了这首诗 但昔旧的驼队已经远去 一无所有 曾经的故事也只有风和沙知道 而我今夜所做的一切 抵不过一缕风 一粒沙 青海湖 青海湖,请为我壮阔一回 不宜饮马,却曾万马奔腾 谁知你的澄明与秀丽 曾供征夫们嘶声喊杀 谁知你的狂风,有无数灵魂的呜咽 那染红沙场的鲜血,如今竟也一片湛蓝了 一切无端远去 只留下我空无的号喊——没有回音 是不是我的悲怆,延续了羌笛柳、征夫泪 是不是我也须战死此地 供后人歌哭,任风沙埋葬 青海湖,请留下你的悠久 让我长长概叹,久久凝视 请借我十程遥远 让我提刀纵马,一路飞奔
天鹅 摘下或戴上白手套都是对世界的宣告 你白色的婚裙混淆了天鹅 像某句诺言,还须下一场雪 才能使你望我时的静默高尚无比 像帝王面对阔大的国土 我须选择一种消失在你面前的方式 从容地走吧,把悲伤留给胡琴 或者把胡琴留给荒野,只给你广大的孤独 仍须把这一切装进诗篇 那些陈旧的年月,一只天鹅须要飞起 诗中还须下一场雪 我还须在雪地里静站着 ——一场也为忘却的坚守 雪不停地下着,直到把你我的视线淹没
敦煌 掬一捧黄沙 让它们从指间滑落 这是个有故事的地方 这里适合静坐 也适合用茫然的眼睛看着远方 那岩窟的菩萨 寂静 那无垠的戈壁 寂静 你须陪着这些寂静 但无须区分伟大与渺小 仿佛一种回忆 驼队在悠悠前行,月如钩 有人这倾圮的古城下吹箫 有人在写历史的稿子上落笔 有人什么也不做 只把心中的一无所有,丢在这里 因为没有声音 这里已全属于历史 有一条隐蔽的路 直通唐朝 但带不回一根丝绸 或一位胖美 这里适合思索,也适合哭泣 我知道自己写了这首诗 但昔旧的驼队已经远去 一无所有 曾经的故事也只有风和沙知道 而我今夜所做的一切 抵不过一缕风 一粒沙
青海湖 青海湖,请为我壮阔一回 不宜饮马,却曾万马奔腾 谁知你的澄明与秀丽 曾供征夫们嘶声喊杀 谁知你的狂风里,有无数灵魂的呜咽 那染红沙场的鲜血,如今竟也一片湛蓝了 一切无端远去 只留下我空无的号喊,没有回音 是不是我的悲怆,延续了羌笛柳、征夫泪 是不是我也须死在这里 供后人歌哭,任风沙埋葬 青海湖,请留下你的悠久 让我长长概叹,久久凝视 请借我十程遥远 让我提刀纵马,一路飞奔
青海湖 青海湖,请为我壮阔一回 不宜饮马,却曾万马奔腾 谁知你的澄明与秀丽 曾供征夫们嘶声喊杀 谁知你的狂风里,有无数灵魂的呜咽 那染红沙场的鲜血,如今竟也一片湛蓝了 一切无端远去 只留下我空无的号喊,没有回音 是不是我的悲愁,延续了羌笛柳、征夫泪 是不是我也须躺在这里 供后人歌哭,任风沙埋葬 青海湖,请留下你的悠久 让我长长概叹,久久凝视 请借我十程遥远 让我提刀纵马,一路飞奔
没有预约的春天 没有预约的春天来了 你还住在我的思念里吗 本以为无数牵念 会随时间流走 没想到又被春风吹来 再度把我刺伤 你衣袂飘飘的倩影 又在花间出没 我欣然跑了过去 发现你不在那处,却又在远方 才知道是错喜过望 才明白乃空梦一场 人生的好景过去就过去吧 为什么我相信你会等我在远方 是我心里的话还没有说尽 还是你眼中的泪没有流完 就让我借一把胡琴 把这些荒芜的情话、过期的思量 编制成曲。趁一腔春愁 细细弹奏,轻轻拉响 愿它飘向你的春天 愿它飘到我的天堂 没有预约的春天来了 我还住在你的思念里吗 要不,你寄一个幻影过来 让她长随我心,时刻陪伴 也不枉费这春的妩媚,花的芬芳
立春 就这样被丢在地上 ……春天来了 诗被借做鸟语花香 ……因一些尚待完成的生命 我须在春天缄口 一切都是多余 连同心跳声 没把旧事到处乱丢 怕污了这净土 听,两片干净的子叶 轻易打开了尘世的秘密
请赐我一个雪季 我不想借命运之口说穿自己 所有的坚贞仅剩一句佛语 如果我想解释什么 就请雪花落在我的头上 ……多一些……再多一些 让我身陷白色的莽原 并彻底孤独
冬日零碎的句子 1 这个冬天 如果为谁消失在纸面 天地是苍白的,没有任何人为的迹影 那些被霜打烂的树叶无关紧要 只有我的过去 ——我的过去,连烂叶都不是 2 我,作为自己活在世上 当他人沉浸在幸福里我可以是痛着的 地面上万物那么活跃,仿佛天成的 即便在有雪的冬天 地面下那么黑暗,几乎万劫不复 ——正是你不知道的我 3 冬天可以是严肃的 穿着寒衣走在风中叫做人生 或者我醒着时竟如酩酊大醉 记不清来时路 我仍静等一场雪花,看着她们 ——那飘零的悲伤与美丽 4 你不是伟大的 你甚至可以在雪地里死去 但我们自视又如何 诗人的自己可以拔地而起 也可以旋即飘零,什么也不是 现在的我可以厌恶,可以举起杀死自己的刀 可以撕碎自己作品,撒做漫天雪 太多的自己与这个世界没有半点关系
落叶秋歌 整个秋天已垮下来 这双看尽岁月的眼睛还想看见什么 如江山赐我的无际 这双眼睛,望不到百万兵甲 也无提枪纵马的锐气 只有面对江山空无的踌躇 而大漠飞尘,不见沙场英雄的迹影 白发渔樵,谈不尽的古今事 那些一刀即可削去的头颅在开怀畅笑 ——其中有我大多的寂寞 我自大漠来,不认识任何人 只一个人踽踽远行 秋风可以为我作证 那些飞舞的黄叶 是一首我喜爱的葬歌. 它们为我的岁月送葬 那些亲历的日子,如今已那么远,那么远
落叶秋歌 整个秋天已垮下来 这双看尽岁月的眼睛还想看见什么 如江山赐我的无际 这双眼睛,望不到百万兵甲 也无提枪纵马的锐气 只有面对江山空无的踌躇 而大漠飞尘,不见沙场英雄的迹影 白发渔樵,谈不尽的古今事 那些一刀即可削去的头颅在开怀畅笑 ——其中有我大多的寂寞 我自大漠来,不认识任何人 只一个人踽踽远行 秋风可以为我作证 那些飞舞的黄叶 是一首我喜爱的葬歌. 它们为我的岁月送葬 那些亲历的日子,如今已那么远,那么远
秋之或者的随笔 秋天落在一片黄叶上,我的心需要被解放一次,像转身离去的人,等待者得到了更多孤独。 用酒浇灌的文字无需用泪再浇灌一次。我该属于某个山头,在某一时刻被世人叫做秋天,以完成多年前预留的想象。 就算这是一种驱使,那也是生命激越的演奏,那演员叫英雄与傻子,导演叫一无所有。 或者,当文字随黄叶飘落时,我目光里的岁月是无尽的,比如我在你面前,没说一句话,心是无尽的。 秋天应该在我的文字里留下迹痕,或在你苍白的发间,却是无用的,像死者的坟。
如果偶尔的心恰如你,你或许会爱 如果偶尔的心恰如你,你或许会爱上这样的文字
已是前生 秋天,我平淡的离开 仿佛一场静等着我们的雨 是如约而至吗? 或是或正好不是 或人世间上演的 心与心不可名状的 在凉风吹拂的僵硬的面庞 ……谁的一生写在脸上 秋风呜咽,很久的沉寂,很久的等待 即便两行泪也不能把握 比如清冷的河面——呵岁月流过 心中的一切随眼泪流过 你要说的永远永远就这么了么? 你流过无数的泪就这么了么? 落叶解释不了此中的缘由 我有时只静站着度过我的年华 或偶尔被一条路引领前去 永无归期…… 或者,这一世 已是前生
已是前生 秋天,我平淡的离开 仿佛一场静等着我们的雨 是如约而至吗? 或是或正好不是 或人世间上演的 心与心不可名状的 在凉风吹拂的僵硬的面庞 ……谁的一生写在脸上 秋风呜咽,很久的沉寂,很久的等待 即便两行泪也不能把握 比如清冷的河面——呵岁月流过 心中的一切随眼泪流过 你要说的永远永远就这么了么? 你流过无数的泪就这么了么? 落叶解释不了此中的缘由 我有时只静站着度过我的年华 或偶尔被一条路引领前去 永无归期…… 或者,这一世 已是前生
雨 不再借雨抒发心事 老树绕满枯藤 该怎样的还会怎样 但雨竟也下起来 不会伸出手接雨珠 因多年前接过 同样的眼睛看同样的雨 已是不同的心境 人老了,好在上天从 心中抽走许多感概 但仍可以呆呆地看着 像在寻找什么,却又没有 许多事情从生活中省去 比如看书、写字 比如一个人在雨中走 不会有偶遇 也不会有撑伞的人等我 也不会把虚拟的人写入诗中 在雨的那头 在雨的那头留一个身影 可以说成等待 也可以说成遗弃 也可以留与没事的人打比方 人终究要丢下自己的 在这首诗里,又何妨 雨不停地地下着 不需要什么理由 或许我的老去也是这样 或许那颗不堪的心也会这样 那时你经过我的坟地 感觉什么都没有
雨 不再借雨抒发心事 老树绕满枯藤 该怎样的还会怎样 但雨竟也下起来 不会伸出手接雨珠 因多年前接过 同样的眼睛看同样的雨 已是不同的心境 人老了,好在上天从 心中抽走许多感概 但仍可以呆呆地看着 像在寻找什么,却又没有 许多事情从生活中省去 比如看书、写字 比如一个人在雨中走 不会有偶遇 也不会有撑伞的人等我 也不会把虚拟的人写入诗中 在雨的那头 在雨的那头留一个身影 可以说成等待 也可以说成遗弃 也可以留与没事的人打比方 人终究要丢下自己的 在这首诗里,又何妨 雨不停地地下着 不需要什么理由 或许我的老去也是这样 或许那颗不堪的心也会这样 那时你经过我的坟地 感觉什么都没有
夜 须给我无穷的启示 一如我把孤独交给你 当你的黑走进我灵魂 或许我该清晰一点 梦中的城市垮塌了 有人走到我身边——这是一个事实 但有无数可能 我在古老故事的门口 没想在可能中过日子 手中的笔是迟钝的 人们像没事似的从我面前走过 不惊讶又怎样 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显露吧,无知 到底的自我折磨能怎样 日子中的花瓣落下 生命在延续,仅此而已 或者记忆仅仅是记忆 假设的人一天天老了 信笺在等待一个人的足印 归来的是一排排野雁 梅花没有开,也没有落 也没有人打开心门 我就坐在自己的寂寞里 诗此刻没有回音 我拥有一次像样的停泊 在夜的海洋 好想斩断自己得到永久
夜 须给我无穷的启示 一如我把孤独交给你 当你的黑走进我灵魂 或许我该清晰一点 梦中的城市垮塌了 有人走到我身边——这是一个事实 但有无数可能 我在古老故事的门口 没想在可能中过日子 手中的笔是迟钝的 人们像没事似的从我面前走过 不惊讶又怎样 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显露吧,无知 到底的自我折磨能怎样 日子中的花瓣落下 生命在延续,仅此而已 或者记忆仅仅是记忆 假设的人一天天老了 信笺在等待一个人的足印 归来的是一排排野雁 梅花没有开,也没有落 也没有人打开心门 我就坐在自己的寂寞里 诗此刻没有回音 我拥有一次像样的停泊 在夜的海洋 我想斩断自己得到永久
夜 须给我无穷的启示 一如我把孤独交给你 当你的黑走进我灵魂 或许我该清晰一点 梦中的城市垮塌了 有人走到我身边——这是一个事实 但有无数可能 我在古老故事的门口 没想在可能中过日子 手中的笔是迟钝的 人们像没事似的从我面前走过 不惊讶又怎样 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显露吧,无知 到底的自我折磨能怎样 日子中的花瓣落下 生命在延续,仅此而已 或者记忆仅仅是记忆 假设的人一天天老了 信笺在等待一个人的足印 归来的是一排排野雁 梅花没有开,也没有落 也没有人打开心门 我就坐在自己的寂寞里 诗此刻没有回音 我拥有一次像样的停泊 在夜的海洋 我想斩断自己得到永久
心的自然流 虽说平时喜爱写两句,但知道自己离诗很遥远。以前似乎提笔就有,实在不过在老地方徘徊而已,没写出新东西。就是偶尔来了点灵感,也稍纵即逝,再有似要等到猴年马月。缪斯确实是神,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若可巧碰到,一定珍惜,人生几回能出神入仙?
在痛苦成熟的那天 1 你始终回荡在我的心灵 以星光点亮,我眼中的泪水 像永远的存在先于永远的乌有 像祈盼一生的人眼睛里的一无所有 当以失败的姿态像向上天托呈 或以破烂的一生向造物母亲原本奉还 2 不可以有的堂鼓擂响 让我莫名其妙吧 其实本来也如此 让大地此刻左右我,逼迫我 我不再给你一个个疑问 无须任何理由 我可以交出自己 像草木一样回归宇宙 像时间的前身 我可以不拥有自己 你可以随便叫唤我 我所有的回答都是回声 3 那些先于亘古的人 召唤我 其实我从来听到了 我用一生的哑剧回应 一生的哑语、汗水和血 我激荡的心灵从眼目放光 要郑重地完成自己 然后用壮烈的尸首 向大地行祭 但是啊深渊……深渊 那些东西从来没有答案 我被前生定义了? 还是被你过分的平淡定义了? 有一部分的自己从来不是自己 就像你,从来是我的 只为更多痛苦永存 4 让我行一万里路 又如何 到处是犄角顶撞的裂痕 又如何 我走不出自我 不如消失在自己的内心 让人世留下空白 是的,这是我耻笑世界的证据 5 死角,大多的死角 你是一个没有原因的人 我是一个没有答案的人 我们在一起是太多,还是太少 没有了痕 顶多是我们互相看看 各自把人生啃一口 复又各自走散 6 时间还在继续 继续的爱和继续的等待 用我的将来还你的过去 又如何 一切都在狼藉 这正是人生的亮点 或许,厄运会救回你 而我必定从远方归来 走近你 构不成一个完整的意义
在痛苦成熟的那天 1 你始终回荡在我的心灵 以星光点亮,我眼中的泪水 像永远的存在先于永远的乌有 像祈盼一生的人眼睛里的一无所有 当以失败的姿态像向上天托呈 或以破烂的一生向造物母亲原本奉还 2 不可以有的堂鼓擂响 让我莫名其妙吧 其实本来也如此 让大地此刻左右我,逼迫我 我不再给你一个个疑问 无须任何理由 我可以交出自己 像草木一样回归宇宙 像时间的前身 我可以不拥有自己 你可以随便叫唤我 我所有的回答都是回声 3 那些先于亘古的人 召唤我 其实我从来听到了 我用一生的哑剧回应 一生的哑语、汗水和血 我激荡的心灵从眼目放光 要郑重地完成自己 然后用壮烈的尸首 向大地行祭 但是啊深渊……深渊 那些东西从来没有答案 我被前生定义了? 还是被你过分的平淡定义了? 有一部分的自己从来不是自己 就像你,从来是我的 只为更多痛苦永存 4 让我行一万里路 又如何 到处是犄角顶撞的裂痕 又如何 我走不出自我 不如消失在自己的内心 让人世留下空白 是的,这是我耻笑世界的证据 5 死角,大多的死角 你是一个没有原因的人 我是一个没有答案的人 我们在一起是太多,还是太少 没有了痕 顶多是我们互相看看 各自把人生啃一口 复又各自走散 6 时间还在继续 继续的爱和继续的等待 用我的将来还你的过去 又如何 一切都在狼藉 这正是人生的亮点 或许,厄运会救回你 而我必定从远方归来 走近你 构不成一个完整的意义
在痛苦终于成熟的那天 1 你始终回荡在我的心灵 以星光点亮,我眼中的泪水 像永远的存在先于永远的乌有 像祈盼一生的人眼睛里的一无所有 当以失败的姿态像向上天托呈 或以破烂的一生向造物母亲原本奉还 2 不可以有的堂鼓擂响 让我莫名其妙吧 其实本来也如此 让大地此刻左右我,逼迫我 我不再给你一个个疑问 无须任何理由 我可以交出自己 像草木一样回归宇宙 像时间的前身 我可以不拥有自己 你可以随便叫唤我 我所有的回答都是回声 3 那些先于亘古的人 召唤我 其实我从来听到了 我用一生的哑剧回应 一生的哑语、汗水和血 我激荡的心灵从眼目放光 要郑重地完成自己 然后用壮烈的尸首 向大地行祭 但是啊深渊……深渊 那些东西从来没有答案 我被前生定义了? 还是被你过分的平淡定义了? 有一部分的自己从来不是自己 就像你,从来是我的 只为更多痛苦永存 4 让我行一万里路 又如何 到处是犄角顶撞的裂痕 又如何 我走不出自我 不如消失在自己的内心 让人世留下空白 是的,这是我耻笑人世的证据 5 死角,大多的死角 你是一个没有原因的人 我是一个没有答案的人 我们在一起是太多,还是太少 没有了痕 顶多是我们互相看看 各自把人生啃一口 复又各自走散 6 时间还在继续 继续的爱和继续的等待 用我的将来还你的过去 又如何 一切都在狼藉 这正是人生的亮点 或许,厄运会救回你 而我必定从远方归来 走近你 构不成一个完整的意义
结束 年年岁岁……谁的心在点点荒凉 像一个伤及灵魂的秋天 或蒲公英飘落的夕阳的荒野 我不用往事祭奠这些 却是孑然的……再无人陪我远去了 剩下这颗心,是尘世的唯一 这孤零零的唯一……何尝不好 被污垢的尘世摒弃 何尝不好?像高山之巅终年不化的积雪 无人问抵,何尝不好 此生的一切就此结束吧 那些无花之花,无果之果 那有头无尾的,一错再错的 结束吧 那不再为寻找的呼唤 那无端张望的双眼 不再有温馨的昨日重新显现 不再有熟悉的身影映入泪眼 不再有平常的话语伴我 到天伦
结束 年年岁岁……谁的心在点点荒凉 像一个伤及灵魂的秋天 或蒲公英飘落的夕阳的荒野 我不用往事祭奠这些 却是孑然的……再无人陪我远去了 剩下这颗心,是尘世的唯一 这孤零零的唯一……何尝不好 被污垢的尘世摒弃 何尝不好?像高山之巅终年不化的积雪 无人问抵,何尝不好 此生的一切就此结束吧 那些无花之花,无果之果 那有头无尾的,一错再错的 结束吧 那不再为寻找的呼唤 那无端张望的双眼 不再有温馨的昨日重新显现 不再有熟悉的身影映入泪眼 不再有平常的话语伴我 到天伦
从今天开始,坚决改变自己 做到自己说服自己,改变自己,改变束缚自己周围的环境。
急!!揭阳火车站到彭林的公交车怎么坐? 哪位好心人告诉一声,晚上8点前还有车吗?
惊动 每一双注视冬天的眼睛 心中必有伟大的事物 也包括一匹兽的死亡 一首诗的沉沦 我们的生命或与冬天同构 当灵魂的弦被命运的手指拨响 时间的云和天地的风向我们聚拢 有崇高的山和伟大的河在召唤我们 我们必须走着走着 去完成未必不渺小的一切 其中的许多恐怕全是空的 但这不耽误我们自我的赞美 以哀悼的方式 当群山交换位置…… 终有一抔黄土为我们验明正身 ——死亡的正式与嘲弄 以大沉默的方式汇入大地的不朽 不朽的是来年的小草 以爆涨般的绿,宣告冬天的过往
惊动 每一双注视冬天的眼睛 心中必有伟大的事物 也包括一匹兽的死亡 一首诗的沉沦 我们的生命或与冬天同构 当灵魂的弦被命运的手指拨响 时间的云和天地的风向我们聚拢 有崇高的山和伟大的河在召唤我们 我们必须走着走着 去完成未必不渺小的一切 其中的许多恐怕全是空的 但这不耽误我们自我的赞美 以哀悼的方式 当群山交换位置…… 终有一抔黄土为我们验明正身 ——死亡的正式与嘲弄 以大沉默的方式汇入大地的不朽 不朽的是来年的小草 以爆涨般的绿,宣告冬天的过往
惊动 每一双注视冬天的眼睛 心中必有伟大的事物 也包括一匹兽的死亡 一首诗的沉沦 我们的生命或与冬天同构 当灵魂的弦被命运的手指拨响 时间的云和天地的风向我们聚拢 有崇高的山和伟大的河在召唤我们 我们必须走着走着 去完成未必不渺小的一切 其中的许多恐怕全是空的 但这不耽误我们自我的赞美 以哀悼的方式 当群山交换位置…… 终有一抔黄土为我们验明正身 ——死亡的正式与嘲弄 以大沉默的方式汇入大地的不朽 不朽的是来年的小草 以爆涨般的绿,宣告冬天的过往
北风 沿着风声进入,冬的海洋 被寒冷代表的严峻的天空 谁的眼泪含着归来 心因寒冷的真而欢笑吧 泪因真切而流 哭泣的人在灵魂的原点 爱是一次真实的升华 封闭过去又怎样 谁是我们的明天 用黑暗的眼睛点亮,伊人的额头 是另一个神话的开始 一瞬间感触一瞬间的人生 我因天地的寒冷而真实 我的心因世道的寒冷而真实 遗失的爱,真实了我的苦痛 我的一生是真的 因你渺无边际的美 归隐于泪水的人沉默的一生 是宽阔的大海 那里泛着诗的光芒 一杯酒完成不了爱与生命 却重新流回这片大海 复归静默 ——我的静默我的沉思 一如我所听到的 第一声婴儿的啼哭 和内心没有意义的微澜 和一直念叨的你 终究不再是你……
北风 沿着风声进入,冬的海洋 被寒冷代表的严峻的天空 谁的眼泪含着归来 心因寒冷的真而欢笑吧 泪因真切而流 哭泣的人在灵魂的原点 爱是一次真实的升华 封闭过去又怎样 谁是我们的明天 用黑暗的眼睛点亮,伊人的额头 是另一个神话的开始 一瞬间感触一瞬间的人生 我因天地的寒冷而真实 我的心因世道的寒冷而真实 遗失的爱,真实了我的苦痛 我的一生是真的 因你渺无边际的美 归隐于泪水的人沉默的一生 是宽阔的大海 那里泛着诗的光芒 一杯酒完成不了爱与生命 却重新流回这片大海 复归静默 ——我的静默我的沉思 一如我所听到的 第一声婴儿的啼哭 和内心没有意义的微澜 和一直念叨的你 终究不再是你……
北风 沿着风声进入,冬的海洋 被寒冷代表的严峻的天空 谁的眼泪含着归来 心因寒冷的真而欢笑吧 泪因真切而流 哭泣的人在灵魂的原点 爱是一次真实的升华 封闭过去又怎样 谁是我们的明天 用黑暗的眼睛点亮,伊人的额头 是另一个神话的开始 一瞬间感触一瞬间的人生 我因天地的寒冷而真实 我的心因世道的寒冷而真实 遗失的爱,真实了我的苦痛 我的一生是真的 因你渺无边际的美 归隐于泪水的人沉默的一生 是宽阔的大海 那里泛着诗的光芒 一杯酒完成不了爱与生命 却重新流回这片大海 复归静默 ——我的静默我的沉思 一如我所听到的 第一声婴儿的啼哭 和内心没有意义的微澜 和一直念叨的你 终究不再是你……
黄昏纪念册 为心灵写作,为心灵活着。
回光 黎明的纱巾飘满原野 雾是残留的梦 静——,且把细微的言语挂在枝头 世界,此刻没了过程 一切安静了 从旧的相思借一只蝴蝶 让它在哑剧中飞行 迟疑——我的等待没了内容 心念——因它是稀少的 因昨日的目光沉入今日的惊讶 一个故事外加一个国度 凝于一块安静的宝石 ——花瓣掉落,王子没有归来 黎明的寂静在谁的沉思 爱,——过了一个又一个永恒 在冷了的泪水,在今日的诗句没能 表达的地方 在你的身影站在我心痛的土地 黎明,在天神不能分辨的细呓 你,在爱不能分辨的天域
回光 黎明的纱巾飘满原野 雾是残留的梦 静——,且把细微的言语挂在枝头 世界,此刻没了过程 一切安静了 从旧的相思借一只蝴蝶 让它在哑剧中飞行 迟疑——我的等待没了内容 心念——因它是稀少的 因昨日的目光沉入今日的惊讶 一个故事外加一个国度 凝于一块安静的宝石 ——花瓣掉落,王子没有归来 黎明的寂静在谁的沉思 爱,——过了一个又一个永恒 在冷了的泪水,在今日的诗句没能 表达的地方 在你的身影站在我心痛的土地 黎明,在天神不能分辨的细呓 你,在爱不能分辨的天域
秋天,树叶落下 树叶落下,秋天有了自己的完整 我想再次走进荒原 让那个世界给我点什么 但是不能 秋天通过音乐的流泉进入我心田 是垂死的老者遇到初生婴儿的时候 生与死同是那么美 像不死的天空和大地 昭示神灵的永恒与绽放火花的短暂 在树叶落下时 交换了彼此的含义 宇与宙一同进入空白 从末世走来的人伸出渴望的手 没有接应者,因为 一无所有 ……我须回到现实 用眼前的顽石和土坯证实自己 或许,我仍需在秋天的颓败中 重酝一回自己 ——而我正是我 用一把小刀刺入肌肤 必定鲜血直流 诗歌的神和生活的魔把两个我 带到相反的远方 树叶落下,一片,又一片,又一片 没了文笔临幸的意义
秋天,树叶落下 树叶落下,秋天有了自己的完整 我想再次走进荒原 让那个世界给我点什么 但是不能 秋天通过音乐的流泉进入我心田 是垂死的老者遇到初生婴儿的时候 生与死同是那么美 像不死的天空和大地 昭示神灵的永恒与绽放火花的短暂 在树叶落下时 交换了彼此的含义 宇与宙一同进入空白 从末世走来的人伸出渴望的手 没有接应者,因为 一无所有 ……我须回到现实 用眼前的顽石和土坯证实自己 或许,我仍需在秋天的颓败中 重酝一回自己 ——而我正是我 用一把小刀刺入肌肤 必定鲜血直流 诗歌的神和生活的魔把两个我 带到相反的远方 树叶落下,一片,又一片,又一片 没了文笔临幸的意义
无心诗语 结缘诗歌是因生存的痛苦,这可是诗歌的一个根?
幕落 秋天,如果我是用梦做成的 请还我一段往事 树叶的告白在前世的前世 即便是苦楚的,我仍要让我的心 活着 每一个夜晚的谜底那么美好 尘嚣过后的人生 必拥有一个泪水的自己 这是心灵的洗礼啊,在尘世 我静等每一次真诚到来 即便一切皆伪,我仍须坚守 俗世的浮华,且作红尘 任其滚滚而去 我必在痛苦的真诚里得到永恒
幕落 秋天,如果我是用梦做成的 请还我一段往事 树叶的告白在前世的前世 即便是苦楚的,我仍要让我的心 活着 每一个夜晚的谜底那么美好 尘嚣过后的人生 必拥有一个泪水的自己 这是心灵的洗礼啊,在尘世 我静等每一次真诚到来 即便一切皆伪,我仍须坚守 俗世的浮华,且作红尘 任其滚滚而去 我必在痛苦的真诚里得到永恒
如果你愿意,我愿为你的照片配诗 本人诗作: 玫瑰园 1 你的手采撷花朵 我的眼睛采撷你的美丽 2 我爱 你的眼睛,象慌乱的马群 掠过我心灵的原野 3 你对我莞尔一笑时 我对你的思念已满三岁 4 我爱,青春给你的美丽 安上了光环 5 我爱,你在夜色安睡的时 我许多心语,绕着你白皙的面庞 轻轻舞蹈 6 我们目光相遇的一刹 共同写下一句秘密的心语 7 你暮色里远去的黑影 是我一生的伤痛 8 月华轻笼你的甜蜜心语 朝辉抹红你羞涩的面纱 9 你不经意走进我的诗篇 用几个朴素的词 把自己打扮得艳丽无比 10 你在溪边浣洗衣纱时 春风也在浣洗你的黑发 11 我爱的言语,飘到你心田 你的泪水,将它们淹没 12 读你的诗时 我的眼睛化作两只黑蝶 在你心灵的花园,翩翩起舞 13 对你的爱太重 我的舌头不能负载 14 你黑黑的眸子 把甜甜的柔情 注满我干涸的心田 15 我的目光是一群蝴蝶 停满你弯弯的曲线 16 我从未见过的丁香姑娘 一次次从雨巷里对我回望 17 我的目光触及你的芳容 如夕阳把金辉撒向海面 18 那绝代佳人的微笑 是一个帝国的迷惘吗 19 青春长在你的身体 爱情长在你的心房 20 你手指拨弄出琴声的海浪 一阵阵冲打我心灵的礁石 21 荒野里一朵孤芳 赢得诗人最美的赞语时 她的泪水渗到了 种子时的记忆里 22 两只蝴蝶在花间的私语 被不经意春风,带到远方 23 你用一片竹叶表达你幽绿的心事 你用一朵桃花表白你粉红的爱恋 我没懂,因我是凡夫而你是仙子 24 你对着镜子里回忆你往昔的美丽时 岁月悄悄地给你染上了一层风霜的苍美 25 他离你而去,你却用点点忧伤 拼做他的泪容 26 我绣鸳鸯时,心中有两只鸳鸯在戏水。一遍一遍,我把你的魁梧,绣进我羞涩的梦 27 今夜,我给你献上火红的玫瑰时,正是千年前公主和王子初识的时候。我从你眸子里看到了,千年前公主的温柔与美丽 28 不知何时,一株丁香悄悄开在玫瑰园的门口。众玫瑰惊呼:多么美丽,天使般的容颜,梦一样的衣裳 29 哥哥,多年前你给我一片绿叶,我把它当我们的信物;你携我过河,我也悄悄地把你携进了——爱的天河 30 我的女王,你居住在哪个世纪,哪个帝国的皇宫?我愿做你的园丁,在我诗里,种植你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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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郴州 苏仙岭,一个有仙风未必有道骨的地方。 一次热天早晨到苏仙岭烧香,清风习习,令人心旷神怡真是仙地福境。庵里有个尼姑却大骂两个女香客小气,弄得两个女香客很不情愿地多给了钱。这钱到底谁受了益,不知道。我一个同事说有次他去烧香看见一和尚等香客转身忙把一百元钱塞进自己的口袋。
同心桥要修温泉路,是吗? 知道的朋友说说
牢骚或伪文化 如果,花儿的结构不在云中 谁为我们下雨 祖国又从何谈起 脱下衣服说出的话 毕竟光怪陆离 一颗星等于一滴泪 也等于守夜人的烛火 我们咒骂,以唐诗和文言文 杂文是一次大胆的谋杀 尸首当归于天空 或者,听任沉默绵延 等一个时代的内涵到来 酒是英雄的举动 谋士守在一杯茶边 语言是把夺魂剑 有斩断时间的可能 或者,从实招来 你眼睛里有对词语的绝望。以致 我的笔在冒烟 守不住的未来一再崩塌 我对你的厉声斥责从今天开始 以诗和非诗的形式 我,不再是语言的负责者 留下这堆破烂死缠你、折磨你 以满足我无端的快感 如果你终于明白一切或根本不懂 请闭上你狗吠的嘴 权做一回文化的牺牲 以赢得你祖上无限的荣光[url]http://发 表[/url]
牢骚或伪文化 如果,花儿的结构不在云中 谁为我们下雨 祖国又从何谈起 脱下衣服说出的话 毕竟光怪陆离 一颗星等于一滴泪 也等于守夜人的烛火 我们咒骂,以唐诗和文言文 杂文是一次大胆的谋杀 尸首当归于天空 或者,听任沉默绵延 等一个时代的内涵到来 酒是英雄的举动 谋士守在一杯茶边 语言是把夺魂剑 有斩断时间的可能 或者,从实招来 你眼睛里有对词语的绝望。以致 我的笔在冒烟 守不住的未来一再崩塌 我对你的厉声斥责从今天开始 以诗和非诗的形式 我,不再是语言的负责者 留下这堆破烂死缠你、折磨你 以满足我无端的快感 如果你终于明白一切或根本不懂 请闭上你狗吠的嘴 权做一回文化的牺牲 以赢得你祖上无限的荣光
乌有 如何的痴望构成永恒 或者某些隐忍于心中的温暖 于独自时拿出,摆在面前 类似于一次祭祀 闭上眼睛,我有变成古人的可能 星月的夜晚总有某种回忆 ……其实只在心中 发生着,折磨着 我有重新走进故事的可能 该来的没有到来 一些岁月剩不下自己 找寻,是某种荒芜的事 我不在自己心中,九月已然朽去 在此地,大地空生寂寥 所有的假设已用完 只有在心中画一条路 让该去的一切走远 在没有故事的地方 剩一个孤零零的自己 任今生的一切朽为尘埃
乌有 如何的痴望构成永恒 或者某些隐忍于心中的温暖 于独自时拿出,摆在面前 类似于一次祭祀 闭上眼睛,我有变成古人的可能 星月的夜晚总有某种回忆 ……其实只在心中 发生着,折磨着 我有重新走进故事的可能 该来的没有到来 一些岁月剩不下自己 找寻,是某种荒芜的事 我不在自己心中,九月已然朽去 在此地,大地空生寂寥 所有的假设已用完 只有在心中画一条路 让该去的一切走远 在没有故事的地方 剩一个孤零零的自己 任今生的一切朽为尘埃
孩提时的故乡 是池塘里那朵小黄花 打开我的心灵 故乡的曲韵是那逶迤的山路 和绵延的山峦 以及野老山翁含混的小调 那些绝不高明的玩笑含有乡人们金质的纯朴 老树、老房子、老妇人 永远不会在我心中逝去 随意借一只白鹭比喻这一切 瞬间便可飞抵天堂
夜曲 我哑然观看 夜色竭尽的古老。于彼岸 夜马狂奔 以此生的渴望穷尽 一首首死去的歌谣 我哑去的喉咙里夜的广大 借勇敢敲醒一颗沉睡的心,以及 直抵天堂的虚妄 征服我的是无尽的古老 于冷的夜、冷的血、冷的沙 生命的歌再次唱起 活着的迷惘和死亡的空寂 我的诗没有内容 像一具空空的棺椁 夜因为我也失去了内容
夜曲 我哑然观看 夜色竭尽的古老。于彼岸 夜马狂奔 以此生的渴望穷尽 一首首死去的歌谣 我哑去的喉咙里夜的广大 借勇敢敲醒一颗沉睡的心,以及 直抵天堂的虚妄 征服我的是无尽的古老 于冷的夜、冷的血、冷的沙 生命的歌再次唱起 活着的迷惘和死亡的空寂 我的诗没有内容 像一具空空的棺椁 夜因为我也失去了内容
孩提时的故乡 是池塘里那朵小黄花 打开我的心灵 故乡的曲韵是那逶迤的山路 和绵延的山峦 以及野老山翁含混的小调 那些绝不高明的玩笑含有乡人们金质的纯朴 老树、老房子、老妇人 永远不会在我心中逝去 随意借一只白鹭比喻这一切 瞬间便可飞抵天堂
成长 十来岁的大男孩 一根扁担,一担砖 便顶起一方天空的雄伟 不可有的怒诉 是男性的壮歌 是男孩打破天空的可能 以初生牛犊的勇敢 以及某些含混的狂野 是人以及诗可能的无尽的伟岸 烈日下光背脊的大男孩 一担砖有大地的重量 每一滴汗闪烁着太阳的光芒
成长 十来岁的大男孩 一根扁担,一担砖 便顶起一方天空的雄伟 不可有的怒诉 是男性的壮歌 是男孩打破天空的可能 以初生牛犊的勇敢 以及某些含混的狂野 是人以及诗可能的无尽的伟岸 烈日下光背脊的大男孩 一担砖有大地的重量 每一滴汗闪烁着太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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