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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囧,非常萌——说说Helmut Berger 对,就是那个欺负伯恩的Helmut Berger,那个打翻醋坛子的老维情夫,这儿的人应该都知道吧。我刚看了两部他主演的电影,一部是老维的《路德维西》,另一不是丁度的《小猫沙龙》,觉得他实在是一个,怎么说呢,非常华丽的人,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可欺负一个15岁的小男孩也的确是他做出来的事,还有以下的这段话: “三十二岁,我成了维斯康蒂的寡妇。从此,人生再无欢愉。” 于是,Helmut Berger在我心中高傲的女王形象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别扭的小怨妇,让我觉得又是好笑又是悲哀,非常囧,非常萌(注意华丽丽的寡妇二字)。 下面是关于维斯康蒂和Helmut Berger的那点风花雪月的事: Helmut Berger18的时候从暴戾的父亲身边逃离,只身前往伦敦去追求梦想,21岁的时候Berger遇到了58岁的著名导演维斯康蒂,当时维斯康蒂“注意到这孩子冻得发抖,他便让他的助手给这个孩子拿一条羊毛围巾。第二天中午,他约会了这个孩子。午餐吃了什么,贝格当晚就记不得了,他只觉得,维斯康蒂直接把他从现实带入了电影,又用传奇的温柔夺走了他整整一生。” 是不是有点眼熟呢?对,就像风烛残年的阿申巴赫遇到年轻的塔齐奥,也许这可以解释为什么Berger为什么会读伯恩夺走他的角色感到如此愤恨和嫉妒。 之后他们一起生活了十二年,后来维斯康蒂得了脑血栓,就赶Berger走,Berger不舍,维斯康蒂就非常激动的的把大门砰的一摔,然后眼泪“女人一样流下来”。(两人都是别扭的主)。得知维斯康蒂去世的消息,Berger整个人都垮掉了,沉溺于酒精,还自杀过,也挺惨的,不知怎么还有精神去诽谤伯恩。 除了欺负小孩这样的恶劣记录以外,Helmut Berger这个人还是让我非常萌的。私人恩怨外人很难说的清楚,吃起醋来么,帅哥也会变妒妇。 有一点,伯恩后半生的凄凉并不能都归结为Berger的中伤。我记得伯恩说过“他们看着我的样子好像我是一碟美食”。《吸血鬼阿曼德》有一段一针见血的话“孩子,谁不喜欢一个走投无路却笑口常开的孩子呢?孩子是比女人更好的猎物:女孩太象女人了,而男孩,他们可一点不象男人!”导演,观众,包括伯恩提到“在日本受到了BEATLES般狂热欢迎的”人们,也包括我们谁敢说没有一点这样的心理呢?爱慕美貌本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我们忘了这美貌的拥有者还是一个无法保护自己的男孩。
转文《琥珀屋》 是坑,一另我极度怨念的坑,也是我看过的最贴近原著的A同人。如此,既是美文,不忍独阅,既是深坑,邀君共入.1、俄罗斯有一会儿威尔特确定不了那个男孩是不是第二次见到。男孩穿着一件非常贵重的黑色貂皮短大衣,随随便便的牛仔裤,同样随便的黑的套头毛衫与运动鞋。男孩站在路灯下,雪飞扬的、挂满了他的长发。那些头发非常漂亮,柔软的,浓密的,打了好看的卷。威尔特想,就是这些长长的卷发,让他怀疑起自己的记忆。他第一次见到男孩——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的话——是在两天前,当时是晚上6点钟,不过俄罗斯冬天的夜晚已经来到了,男孩和现在看到的一样,穿着贵重的貂皮和随便的牛仔裤,当时街道上行人很多,大家都用与他同样的惊羡目光望着那个男孩。男孩的脸孔白皙,在暗夜里好像发着光一样,他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难以形容的漂亮的脸。只是,那个男孩头发很短。短短的,虽然同样的琥珀色。无疑,那些沾满了雪花的优雅的长卷发,更适合昂贵的皮毛。大衣虽然合适,却好像只是随便来披上的,完全没有郑重的意味。威尔特不是没有一闪念:皮毛就好像是某种礼物。他没有想得很多,他只是个游客,半夜里在狂欢中抛了向导和伙伴溜出来,独自体味俄罗斯的冷。他喝醉了,见怪不怪的感觉,这样的孩子在这样的时候出现在这样的地点,让人有理由怀疑男孩子是个“接受礼物者”。但威尔特更愿意想象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精灵:一个苍白的精灵静静站在乱雪缤纷的路灯下,踩了有半尺深的雪。他是被这样的冰雪精灵迷惑了。男孩的目光是茫然望着远处的,那是漫无目的地凝视,是心灵的自我封闭;男孩让目光游离,是在回味着自己大脑中的各种回忆。“琥珀屋——与琥珀的男孩——”威尔特的脑海中浮现出这句话。男孩突然把目光转向他,脸上带了一丝好奇和疑问。在这之前,威尔特一直以为男孩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琥珀屋?”男孩用标准的德语这样问,声音柔曼,他的发音十分纯正,没有一点地域口音。威尔特倒吸了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向后退了几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男孩子还知道他是德国人!?男孩子并不回答,他圆而明亮的大眼睛定格在威尔特的身上,当他这样注视的时候,威尔特就会感到有些细腻的、风一样的感觉掠过脑海,就好像男孩在汲取他的思想。“琥珀屋?”男孩再次声音柔软地问。然后他走向威尔特。“告诉我,那是什么?”他的走近给威尔特一种奇妙的愉悦感,仿佛随着他走动一步,他的迷惑力便增强一分。如果能够贴紧他,呼吸着他的味道,体会他的温度和细腻,该有多好!死神,面对着猎物的步进,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效果?“我在寻找一间琥珀屋,”威尔特慢慢地说,他似乎已经摆脱了害怕的感觉。“当灯光照亮时,那些墙壁便发出蜂蜜的光泽,把人们晃成一个梦。而现在,有一个琥珀的少年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头发是拉成了细丝的蜂蜜,是融化了的树脂的眼泪,他甚至不需要灯光,因为他本身就是灯光。”男孩子一定是大笑了,至少威尔特这样认为,那就好像某种错觉。事实上,他马上就怀疑男孩子是否笑过,因为那孩子似乎仍然绷着脸,没有一丝放松——他为什么会以为少年刚刚大笑了呢?“一个俄罗斯的神话,一些琥珀制成的墙壁,”他又说,“它们可以把整间屋子变成只有神话中才会有的仙境,普鲁士的皇帝把它送给了俄国皇帝做礼物,不过后来它们失踪了。”“很有意思。”男孩低声说,他动着脑子。然后他抬起头,挑了挑眉:“我改变主意了,你很幸运。”“什么?”威尔特茫然。“因为我想看你的收藏品,你带来的那些东西,那些图片,那些资料。”男孩像个小暴君那样专横地说,“我想你讲给我听,详细的。”“那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你为什么说我是幸运的?”男孩笑起来,这回是真正的笑,红得珊瑚一样的嘴唇拉成细细的一条弧线,他的眼神几乎可以说是凶残的,但是不知怎么,看着这个男孩时,威尔特便只能注意到男孩想让他注意的东西。那是一张美丽的孩子一样爱娇的嘴,发着柔和与润泽的红光,纯红色的鲜血的模样,一种吸引人去接近的红色。两分钟以前威尔特还仅仅把男孩当作一个美妙的陌生人,现在却充满了想把一切都给这个男孩来讨他欢心的念头。他甚至没有觉得这样的狂热是否正常,是否有些很不对头的地方。“你有金色的长发和蓝眼睛,北地高原天空的蓝。”男孩说,“我喜欢这样。不过如果只有这些,也许我仍然愿意杀了你,仅仅为了让自己消遣。你说了一种我感兴趣的东西。”“琥珀屋。”“对,琥珀屋——奇怪,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男孩好像想到了漂亮的玩具而把脸孔拉成好看的笑模样。他向威尔特伸出手,威尔特注意到那手,细嫩洁白的,奇妙的是,指甲亮闪闪,好像玻璃一样。“你的指甲——很特别。”他想搜寻出一个不那么冒犯的词。男孩在路灯长长短短的影子中发出嘲笑,并不宽容,就好像明白着他的小心翼翼。他去握那只手,冰冷的,柔软的,握在手里。他明白男孩不需要他,这样只是某种君主般高高在上的恩赐,可是这样他反而很高兴。他记起男孩刚才的话,杀了他?不过这个问题不要很冒险的好。“我能问你的名字吗?”“阿曼德。”男孩说:“我的名字叫阿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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