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娃娃0o o娃娃0o
关注数: 2 粉丝数: 18 发帖数: 1,123 关注贴吧数: 19
第三章 第三章“公主记性不错,还记得老朽。”“不敢,前辈大名,怎么会忘呢?请问前辈有何贵干?”“公主,如果要你离开皇宫,愿不愿意?”“什么意思?”“你回答我。”“我真的不明白。”“你想我直接说出来吗?”“嗯,我先冒昧地问一句:前辈这次重出江湖与这件事有关?”“你不愧是公主。那我也不隐瞒了,我这次就是要你离开皇宫,也许是永远。”“为什么?”“你觉得我天命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吗?”“晚辈不敢。”“那好,这是你母亲交给你的东西,你回去再看。”“我……”“明天晚上这个时候,就是你给我答案的时候,不过,其实你别无选择。”老人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我离开皇宫?嗯……先回去看看妈妈给我什么吧。回到房间,打开那个小包袱,里面有个水晶球。记忆水晶!这是楼兰圣品,母亲曾经说过。我连忙把水晶放好,里面的颜色渐渐会聚……五岁,母亲抱着年幼的我在屋檐下听雨,看晶莹的雨珠用自己的身体保护钻入自己身体的弱小阳光,看着与落在草上的温柔,看着雨儿钻进水洼时,那滩水的激动,涟漪翩翩……风凉了,母亲却笑了……“蝶夕……”水晶球出现了母亲的画面,她披头散发,眼睛里含着泪水。“蝶夕,你要听天命老人的话,出宫去。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为什么了?但是,知道后不可以怨恨任何人。记住,很多事情是天注定的,你改变不了,但是,你要相信自己的力量。你不是普通的人,不是普通的公主,记住……记住……”“母亲!”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母亲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会,怎么会脸色苍白呢?不可能的!为什么?五年前,母亲说,她不想在皇宫呆了,但是她会活得很好的,但为什么。难道脸色苍白也是好吗?披头散发也是好吗?说话有气无力也是好吗?我要出宫!我要弄清楚一切事情!但是,我怎么跟父亲说?该死!我又有点犹豫了,或许我真的应该考虑一下,会不会是天命老人在骗我?不可能!,记忆水晶石不可能说谎的。难道,我真的以后都见不到父亲了?也许我真的不怎么喜欢这个皇宫,但是我毕竟在这里生活了13年了。这是一个令人的心灵变得浑浊的地方,这是一个堂皇却腐烂的地方,这里的人是金钱的奴隶。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又开始不舍?我不是厌倦了这里吗?我不是常常留出宫去吗?我不是看够了里面的人一样的嘴脸吗?眼前,又浮现出父亲那张岁月侵蚀的脸,浮现出同砚哥哥温和的微笑,浮现出彩糖贪吃时的傻样,浮现出小根逗人大笑的动作……门忽然敲响了,谁能进到这里来?“谁?”我马上把水晶球收了起来,藏在了枕头底下。我开门,是今天看到的那个年轻的少侠!“请问公主殿下,在下能进来吗?”“嗯。坐。”门外正在飘雪,白白的雪花,白白的房屋,白白的地面。我关上门。“不知公主考虑好了没有?”“什么?”“难道刚才天命老人没有跟你说吗?”“你跟踪我?”“不敢,只是本来想着去找你,结果天命老人先去一步。”“你们不是一伙的?”“当然不是。”“那是谁叫你来的?”“师父。我想你一定还很犹豫,对整件事也摸不着头脑,对不对。”“嗯,那你知道吗,可以告诉我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背后有什么?”“知道,一只晚上会发幽光的粉色蝴蝶。”“没错,这就是江湖中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的碎天艳蝶。”“碎天艳蝶?”“嗯。这只蝴蝶的主人,不仅身份高贵神秘,且有绝世的美貌和完美的气质,是万世罕见的学武绝才,与生俱来的轻功。”“真的吗?”可是和江湖有什么关系?“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出宫?也许天命老人不是很愿意告诉你。那我来说吧。其实你不仅是大唐的公主,你的母亲的身份把你和楼兰紧紧锁在一起但是我还没有资格知道你的母亲的真实身份,师父知道。但是他也许不会告诉你。”“为什么?”“有些事并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知道,你一生会遇到五个誓死保护你的人,他们的命运是写好的了。我就是其中的一个。我们五个互相不会见面,但是师父说在一个特殊的时候我们会见到的,那个时候是什么师父也没告诉我。我们的前世就是传说中的楼兰五骑士,使命神圣。”
第一章 第一章 大唐盛世,天降恩泽,风调雨顺,外交甚繁。唐都长安朝则千商共作,暮则万家灯火,实乃史上无双,可比县界。 但是,一场风云之斗在沉默中等待爆发,躁动的武林,不平的江湖到底将兴何风,欲作何浪? 我是我父亲的女儿,这句话似乎很多余。但与众不同的是:我的父亲是李世民,而我,蝶夕——他最喜爱的公主。父亲是个世人赞颂的好皇帝,但他曾在睡梦中惊醒,口中反复叫着两个名字:“建民……元吉……”我知道父亲仍忘不了那个屡屡令他梦中惊醒的玄武门。父亲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但他却在一个残忍的游戏中,原则只有一条:你死我活。每当父亲用很溃散的瞳孔看着四周的时候,我会感觉他是一个可怜的人。虽然他是人民的王,是他们的天子,是他们的神… … 谁都知道他很宠我,谁都以为原因是我是大唐人心中最美丽最聪慧的女子。但是,我认为不然。而真正的原因似乎和我母亲有关。可是我不敢问,因为父亲从没跟我提过母亲,也许,他不想提到,是怕伤疤会痛吧。 依稀中,我记得母亲有一张绝美的脸,还有她那双纤细的手上长着蓝色的指甲——她是楼兰人。 母亲的每一只指甲里都有一朵罂粟花,很狰狞的美丽。 宫中的勾心斗角令人消沉,我没有卷入那股洪流。像坐在一个泡泡里盲目地看着他人的面目。 我喜欢在深夜里,穿着一袭白衫,在宫中游荡。发丝在这压抑的风中飞扬,其中天生的香味飘进我的鼻子,白衫裹住了我的思绪,让它们不会在寒风中颤栗。明月当空,宫中一切寂静的可怕,我却感觉到所有的草木都在无声地呐喊,没有原因。尽管睡在每张床的人有着不同的面孔,但他们似乎常常有一样的梦。梦醒时分,都有起伏的胸膛,狰狞的嘴角,额头上的汗珠和颤巍巍的双手。我知道谁没有噩梦… … 忽然一阵狂风吹来,我看见央姬湖旁没有成群的落叶在飞舞。秋天走了,又入冬了…… 那天,是那年的最后一晚,宫中上上下下都在为第二天的庆典仪式忙忙碌碌。很多人互相道喜,他们脸上都是暖暖的色调,很少见的温和。他们也不住地向我道贺,因为我是父亲最宠爱的公主,不过更主要的是我会笑,而且笑得很漂亮,很干净。这是彩糖告诉我的。而她现在又在到处找东西吃。 父亲在他的宝座上很温和地笑,他一个手势,公公便宣布今晚的狂欢开始。周围一片寂静,我平静地站在父亲的身边,看着下跪的大臣们,脸上平静如水……嘻嘻,心里早就想着今晚怎么跟大家疯玩了。 过了两个多小时,一切的仪式过后,父亲宣布:彻夜的庆典开始。顿时,音乐声、欢呼声四起,向我涌来。所有人的脸都是一种开心的状态。蓝色的天空被火光照得透亮,天上的颜色都是笑着的。笑声,歌声,祝福声混在一起,揉合在一起,混在寒冷而暖和的空气中。我和父亲示意告辞后,他微笑。我点头,退下。 太好了,自由了。我穿着大红色的长裙和白得耀眼的披肩,慢慢走上长寿宫的阶梯,两边的宫女太监们毫无往日的拘谨严肃,互相交头接耳,嬉笑打闹。看见我来了,便说“蝶夕公主好”。我便对他们友善地笑笑,我不知道我这一个十三岁的公主在他们眼中有多大,但我敢肯定的是他们一定不会太讨厌我:因为我才十三岁,因为我不刁蛮,而且我很贪玩。 长寿宫和四周的宫乐声缠绕着我,宫中传来大臣们互相谈笑的声音。父亲没有像往日那样坐得高高的,他盘膝而坐,离众卿家不很远。长孙皇后就在他身边。她是一个很仁慈的人,一个史上无双的好皇后。她的样貌在众妃子中并不是非常出众,但是其贤德是无人能比的,甚至包括我母亲。 彩糖那个家伙呢?(彩糖是我最亲密的侍女) “蝶夕,彩糖在雁南宫。”小根的声音。 “什么?她跑哪里去干什么,而且也不叫我。那我们两个一起去吧。”我跟小根说,这个彩糖,一个人去找同砚哥哥干什么? 我和小根到了雁南宫门口就看见同砚哥哥在和一群皇兄皇姐玩笑,许多年龄小的皇弟皇妹在一旁游戏。彩糖呢?哦~~看见了,她正把几片树叶插在同砚哥哥的头上。呵呵,这个家伙,竟然玩到同砚哥哥头上了。真是大胆包天。如果是其他人,她还不死定了?
忘了给夏天唱首歌 忘了给夏天唱首歌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操场边的大树下,若有若无的光斑洒了一身,想象着太阳会在哪里落下。天上的月亮已经隐隐约约了,也许在哪个角落也有个人这么想吧。夏日还未褪尽,但早已底气不足了。听说北方下雪了,心里似乎又有些向往了,从出生到现在,只有过一面之缘。上海的天气还不算太凉吧,不知道阿路在那边怎样。其实,我这么想是多余的吧。她本来就是上海人,只是在这边待了两年罢了。但这两年,刚好与我们做了回同学。很可惜,过不完初三。昨日,无意中提到她,猫还在“奶奶、奶奶”地叫。我们说阿路都走了,没有良心的猫还不放过人家。猫笑了笑,便没开口了。白菜说,有个人走路的气势和阿路有得比,大家又学了一回。“不像、不像。”我们边走边说。“还说原版的正。”白菜叹了口气。是啊,她是独一无二的。月亮只有一个,看月亮的有千千万。我很傻吧,一边抬头一边想七想八的。为什么小学就没有呢?那时的思想纯粹的挤不出一点多余的东西来。刚毕业那阵,一点分离的愁绪也没有。只是为一个没有作业的假期而激动。记得照毕业照的那天,大家还兴致勃勃地讨论考分和名校。怎么这么冷血呢?现在想起来,很是不解。我有好多好多的死党啊,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那为什么不很难过呢?哎——一片落叶像一声叹息,落了下来,看来秋天真的来了,只是不那么容易被察觉罢了,或许明早,我们会发现气温很低了。大家都会穿着外套,夸张点的会再加一件。明天,又会在课室像今天一样地上课。今天想的,也许会被忘了吧。忘在这里,渐渐被泥土吞没,从记忆里磨掉一点下来。夏天,也是这样被一点点消融的吧。怎么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操场上多了几个人,在散步。而且看起来很开心。忽然看见那个和阿路很像的,她有着和阿路一样的笑容,很无忧无虑的,甚至有点嚣张,有点放肆。虽然,我和阿路关系不是最好的,但我真的想她,比想我以前的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还多。心里有点难过了,总是受不了自己的感情。也许,童年真的远去了,只留下痕迹。想抓,是抓不住的了。人,是在矛盾中长大的吧,想拥有童真,又想要成熟。有一片叶子落了下来,很美地旋转。我低下头,发现上面的颜色并不单一,有黄的,也有绿的,这片叶子也有矛盾吧。也许它想维持自己的绿色,继续在枝头仰望没有杂质的蓝天;也许,它也想落下,溶入泥土,成为生生不息的生命长河的一部分,沿着它的路,一直走下去。这只是也许,使我猜的,也许叶子有它的打算,又或许它什么都没想过。风有点凉了,所有课室的灯都亮了,是时候回去了吧。回头看了看,有落叶的影子,我的影子,树的影子,天空的影子。风变得一阵一阵的,让我想唱歌。也许,我是该为正在逝去的夏天唱首歌,歌词刻在它的墓碑上,调子记在我心中。不会遗失的,放心好了。后记:如果有可能,希望阿路看见这篇文章,让她知道:我们想她。希望她看到后,再看看正在远去的夏天,在想想越来越模糊的从前。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