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薇ル 敏·薇ル
关注数: 5 粉丝数: 4 发帖数: 303 关注贴吧数: 2
【沧月】曼珠沙华 -荒村-   推开第十二扇门的时候,南宫陌终于确定自己是来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寨子里。   没有上锁的门扇在暮色中吱呀地晃动,搅起带着奇怪腥甜的空气,南宫陌叫了几声,不见主人家答应,干脆就走了进去。不出所料,破落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点起桌上烧了一半的蜡烛四处查看,决定就地歇息一宿,到明日再上路。   拿着烛台往后屋走去的时候,他蓦地站住了身子。烛光映出了照壁上黯淡的斑点,他皱了皱眉头,用指甲刮了一些下来放到鼻下嗅了嗅,脸色微微一变。   又是血迹……这些陈旧的血迹显然是喷溅上去的,和前面十一户空屋里一样比比皆是。到处是刀砍剑削的痕迹,散落的生锈暗器——综合所有迹象,显而易见这个罗浮山脚的小寨子曾经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杀戮,所以导致了如今的荒无人烟。   他小时候随着父亲拜访过罗浮山上的试剑山庄,记得山下这座寨子叫扶风寨,应该是试剑山庄设在山脚的前哨。除了当地的村民,一向还有两广的武林人士在此居住。   然而此刻他走遍了整个村子,已经见不到一个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   记得不到一年前,鼎剑阁里还有人从两广回来,对作为阁主的父亲说试剑山庄在少庄主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庄内高手如云,南方武盟的力量、如今足可以和中原鼎剑阁抗衡——难道才几个月,试剑山庄就遭到了灭顶之灾?   不可能。连十年前拜月教大举进攻,都被试剑山庄击退,盘点如今武林,更不可能有任何一股力量、能在短短几个月内灭亡试剑山庄。而且如果试剑山庄有什么不测,那是何等大事,势必震动两广黑白道,作为天下武林执牛耳的鼎剑阁更不可能一无所知——而作为阁主的父亲在一个月前,还派人前去试剑山庄商量嫁娶之事。   南宫陌皱着眉,执着烛台往后屋走去。一路上到处是黯淡的血斑,密密麻麻的喷溅,发出奇怪的味道——但是,血迹都已很陈旧,为何居然还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味道?   而且,就算是这里遭到过袭击,有过血腥的灭顶杀戮——可尸体呢?总有尸体留下吧?可一路上他不但没看到一具尸体,就连坟冢都没有看到一个!   种种疑问缠绕着他,但是脚步却一直往后面的卧室走去。南宫陌叹了口气,决定不去想这样古古怪怪的问题。他不过是路过这里,歇一宿,明日便要上路前往罗浮山上的试剑山庄,到时候向少庄主叶天征问个明白就是了。   他拿着蜡烛一直走往后面卧室。这幢房子和村里其余房屋一样、显然已经多时没有人住了,到处积着厚厚的灰尘,他把手搭在卧房的门上,摸了一手的灰。   “吱呀呀”,轻轻一声响,门开了。烛光照亮方圆一丈的室内,破败的气息举目皆是。然而显然当日灭顶之灾来的太快,这里所有陈设都保持着井井有条的原貌,甚至床上的被子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叨扰了。”默默对这里原先的主人说了句,南宫陌拂开了桌子上蒙的厚厚灰尘,将烛台和褡裢放到了桌子上,准备去后院中打水洗漱——真是的,不知道先前阁里派去试剑山庄的人为何迟迟不返回复命,害得他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在了结了鄂中言家的事情后南下跑到了这里来。   ——其实那一门婚事五年前就该办了,偏偏罗浮叶家一拖再拖,眼看叶二小姐都是二十出头的人了,却依旧用各种借口推脱,说什么两广武盟事务繁忙、叶二小姐是盟主的大臂助,暂时无法出阁等等……   种种借口。看来就是想赖了,而父亲南宫言其作为天下武林的盟主,居然是巴巴的把自己的热脸贴了上去。   其实叶二小姐那般泼辣的丫头有什么好,不娶就不娶,还正和他的心意呢。……,不过,说起来他好歹也算是武林里有名的世家公子,这样被人赖婚…怎么说也是面目无光吧?   南宫陌咕哝着将包袱解开,拿出里面的铜钵来,准备去盛水。然而转身之间,忽然听到房间里某处传来轻轻“嗒”的一声,仿佛有人用指节敲击着墙壁。   “谁?”南宫陌霍然回头,手指按上了腰间,佩剑灭魂在鞘中应合出低低的长吟。   入夜的风吹进来,摇动桌上的残灯,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气息,只有门扉和窗户在风中吱呀呀的轻响。   南宫陌的眼睛里闪过雪亮的光,然而终自缓缓放下按剑的手,继续拉开门往后院走去。   后院也是一片狼藉,野草疯长得有一人高,湮没了原本就狭窄的通往井台的小径。青碧色的野草中,隐约有一点一点的红色跳跃——是不知名的野花。没有叶子,高挑的花茎上簇生着红色的花朵,一丛一丛,甚是美丽。   木质的轱辘年久失修,坍塌了一半,横斜在青石井台上,因为南疆湿热的气候、上面长满了灰白色的菌类。南宫陌试着摇了一下轱辘,触手处密密麻麻软而湿的蘑菇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然而意外的是井绳居然尚未朽烂,连着底下的铁桶,撞击着井壁发出半满的空空声。   他把铜钵放在井台上,摇动轱辘,然而将铁桶拉离水面的时候,忽然觉得入手颇为沉重,竟不似一桶水该有的重量。他心中陡然有说不出的寒意,一边用手慢慢摇着轱辘将那一桶水提上来,另一只手却悄悄腾了出来,握紧了灭魂剑,不敢有丝毫松懈。
【沧月】曼珠沙华 -荒村-   推开第十二扇门的时候,南宫陌终于确定自己是来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寨子里。   没有上锁的门扇在暮色中吱呀地晃动,搅起带着奇怪腥甜的空气,南宫陌叫了几声,不见主人家答应,干脆就走了进去。不出所料,破落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点起桌上烧了一半的蜡烛四处查看,决定就地歇息一宿,到明日再上路。   拿着烛台往后屋走去的时候,他蓦地站住了身子。烛光映出了照壁上黯淡的斑点,他皱了皱眉头,用指甲刮了一些下来放到鼻下嗅了嗅,脸色微微一变。   又是血迹……这些陈旧的血迹显然是喷溅上去的,和前面十一户空屋里一样比比皆是。到处是刀砍剑削的痕迹,散落的生锈暗器——综合所有迹象,显而易见这个罗浮山脚的小寨子曾经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杀戮,所以导致了如今的荒无人烟。   他小时候随着父亲拜访过罗浮山上的试剑山庄,记得山下这座寨子叫扶风寨,应该是试剑山庄设在山脚的前哨。除了当地的村民,一向还有两广的武林人士在此居住。   然而此刻他走遍了整个村子,已经见不到一个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   记得不到一年前,鼎剑阁里还有人从两广回来,对作为阁主的父亲说试剑山庄在少庄主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庄内高手如云,南方武盟的力量、如今足可以和中原鼎剑阁抗衡——难道才几个月,试剑山庄就遭到了灭顶之灾?   不可能。连十年前拜月教大举进攻,都被试剑山庄击退,盘点如今武林,更不可能有任何一股力量、能在短短几个月内灭亡试剑山庄。而且如果试剑山庄有什么不测,那是何等大事,势必震动两广黑白道,作为天下武林执牛耳的鼎剑阁更不可能一无所知——而作为阁主的父亲在一个月前,还派人前去试剑山庄商量嫁娶之事。   南宫陌皱着眉,执着烛台往后屋走去。一路上到处是黯淡的血斑,密密麻麻的喷溅,发出奇怪的味道——但是,血迹都已很陈旧,为何居然还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味道?   而且,就算是这里遭到过袭击,有过血腥的灭顶杀戮——可尸体呢?总有尸体留下吧?可一路上他不但没看到一具尸体,就连坟冢都没有看到一个!   种种疑问缠绕着他,但是脚步却一直往后面的卧室走去。南宫陌叹了口气,决定不去想这样古古怪怪的问题。他不过是路过这里,歇一宿,明日便要上路前往罗浮山上的试剑山庄,到时候向少庄主叶天征问个明白就是了。   他拿着蜡烛一直走往后面卧室。这幢房子和村里其余房屋一样、显然已经多时没有人住了,到处积着厚厚的灰尘,他把手搭在卧房的门上,摸了一手的灰。   “吱呀呀”,轻轻一声响,门开了。烛光照亮方圆一丈的室内,破败的气息举目皆是。然而显然当日灭顶之灾来的太快,这里所有陈设都保持着井井有条的原貌,甚至床上的被子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叨扰了。”默默对这里原先的主人说了句,南宫陌拂开了桌子上蒙的厚厚灰尘,将烛台和褡裢放到了桌子上,准备去后院中打水洗漱——真是的,不知道先前阁里派去试剑山庄的人为何迟迟不返回复命,害得他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在了结了鄂中言家的事情后南下跑到了这里来。   ——其实那一门婚事五年前就该办了,偏偏罗浮叶家一拖再拖,眼看叶二小姐都是二十出头的人了,却依旧用各种借口推脱,说什么两广武盟事务繁忙、叶二小姐是盟主的大臂助,暂时无法出阁等等……   种种借口。看来就是想赖了,而父亲南宫言其作为天下武林的盟主,居然是巴巴的把自己的热脸贴了上去。   其实叶二小姐那般泼辣的丫头有什么好,不娶就不娶,还正和他的心意呢。……,不过,说起来他好歹也算是武林里有名的世家公子,这样被人赖婚…怎么说也是面目无光吧?   南宫陌咕哝着将包袱解开,拿出里面的铜钵来,准备去盛水。然而转身之间,忽然听到房间里某处传来轻轻“嗒”的一声,仿佛有人用指节敲击着墙壁。   “谁?”南宫陌霍然回头,手指按上了腰间,佩剑灭魂在鞘中应合出低低的长吟。   入夜的风吹进来,摇动桌上的残灯,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气息,只有门扉和窗户在风中吱呀呀的轻响。   南宫陌的眼睛里闪过雪亮的光,然而终自缓缓放下按剑的手,继续拉开门往后院走去。   后院也是一片狼藉,野草疯长得有一人高,湮没了原本就狭窄的通往井台的小径。青碧色的野草中,隐约有一点一点的红色跳跃——是不知名的野花。没有叶子,高挑的花茎上簇生着红色的花朵,一丛一丛,甚是美丽。   木质的轱辘年久失修,坍塌了一半,横斜在青石井台上,因为南疆湿热的气候、上面长满了灰白色的菌类。南宫陌试着摇了一下轱辘,触手处密密麻麻软而湿的蘑菇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然而意外的是井绳居然尚未朽烂,连着底下的铁桶,撞击着井壁发出半满的空空声。   他把铜钵放在井台上,摇动轱辘,然而将铁桶拉离水面的时候,忽然觉得入手颇为沉重,竟不似一桶水该有的重量。他心中陡然有说不出的寒意,一边用手慢慢摇着轱辘将那一桶水提上来,另一只手却悄悄腾了出来,握紧了灭魂剑,不敢有丝毫松懈。
【好看】沧海 沧 海  "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相煦以湿,曷不若相忘于江湖。"  --题记  大燮哲宗康德七年五月。京师。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来了一行游客,看似貌不惊人,但所过之处,都引起了市人的窃窃私语--原来走在前首的白衫人,虽是戴了范阳笠,可回顾言谈之间,分明是个女子。其时朝野之内外礼法之防甚严,象这般女子在外公然抛头露面,自然难免被人议论。  "小寒,你收敛点,别惹全街人都看你!"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皱眉,低声呵斥,可语气在抱怨之中又满含爱怜之情。  "哎呀!我要这个,哥哥你给我买嘛!"那白衫女子走入了一家铺子,突地指着壁上的东西叫了起来,"就是这个,喏,左边的,很漂亮吧?"  她语音清越动人,语一出口,更无法掩饰她女子的身份。  中年人被她死拖到店中,抬头一看壁上,也不由大笑:"小寒要这个干嘛?小寒,这么快就急着嫁人了?"  后边一行人此时也已到了店外,齐齐抬头往壁上一望,不由轰然大笑。只见壁上挂着的是一整套女子嫁时衣饰,而那个叫"小寒"的白衣女子正指着那一顶珠玉缀的凤冠娇嗔。  "小寒,你什么时候选好了如意郎君,大哥再买也不迟呀!"中年人笑道。  "对对,就算大哥不买,到时我们也可以买全套送你。"那一群人都是三十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个个英气勃发,挺拔伟岸,此时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开了。  那白衣女子小寒仰头看着壁上那顶凤冠,居然并不还嘴。但她一直仰着头,不期然头上斗笠便滑落了下来,丝一般的秀发落了满颊,一张明艳照人却带几分娇横的脸也露了出来。  一时间,店内外所有旁人齐齐怔了一下--好美的女孩儿!  并不是说她有那么倾国倾城、难描难画;也不是说她容色如何美绝人寰,天生丽质。只是她虽有着看似不出众的五官,可这毫不起眼的五官一旦组成了这张脸,却莫名地洋溢着奇异的吸引力,仿佛一个顾盼、一个举手抬足之间都有明丽爽朗的风姿。  在斗笠落下的一刹间,刚进这家首饰铺子的一位公子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然后,与小寒同行的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全落到了他身上,看似奇怪,又似审视地看了一眼后,认定他不过是个普通路人之后,所有目光又齐刷刷回到了小寒身上--看得出,这女孩儿是他们注目和关爱的焦点。  "为什么嫁人才可以戴这个?我才不管呢,我就是要!"小寒嘟了嘴,赌气地从腰间解下荷包,"大哥不买,我自己买了!"  "小寒快别生气,大哥当然买了!"中年人忙不迭地从怀中掏出大叠银票,数也不数抽了几张塞给老板,"你还要什么,尽管拿好了。"  小寒这才欢喜地展颜一笑,众人只觉一阵风过,她已跃上壁间,轻轻摘下了那顶珠冠。动作之轻盈,姿式之美妙,直如回风流雪。  她捧着那顶嫁娘的珠冠,盈盈一笑:"我什么都不要啦,只要这个!"
【感动】女孩和男孩 午后,慵懒的阳光洒落地面, 纵长路上,男孩骑车载着女孩..... [你会爱我多久?] 女孩紧抱着男孩,侧着头在他耳边这样甜甜的问 , 她知道,这个问题没有100分的答案。 带着娇嗔的轻笑, 她说:「给你一个说甜言蜜语的机会。」 男孩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趁着红灯停止的机会,他举起手比了个“一” 要女孩猜猜他的答案是什麽。 女孩想了一想,快乐的说:「一辈子!」 男孩笑了,并不是因为她答对,而是感染了她的 喜悦。 绿灯了,男孩不仅趋车面对现实,也收敛起笑容 , 轻轻的告诉女孩: 「我不会给这种答案的,这样的答案好到不真实 了,像在说谎..再猜猜..」 女孩对男孩的说法很满意,於是歪者头继续想.. 「一天?」 「呵呵,我们已经相恋两个月了, 一天、一星期、一个月这些都不成立喔!」 又是红灯,男孩握住女孩的手,微笑的看着她, 女孩窃笑,大声的说「不会是一瞬间吧?」 这个答案让男孩差点笑倒在马路上「当然不是啦 !」 他一直深爱着女孩的幽默,深爱着女孩爽朗的笑 容, 这个答案让他更紧握住女孩的手.... 「一年吗?」曾经有过一年时间等待的承诺, 使得女孩对一年这个答案特别敏感。 男孩摇摇头, 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等待,只剩时间的考验 ....... 「一百年好了,爱我一百年就够了。」 女孩说着,并表现着幸福的模样。 男孩说「一百年太短了吧,不够我爱你啊!」 甜言蜜语是男孩的专长,爱听甜言蜜语却是女孩 的弱点.... 女孩笑了,轻铃的笑声让男孩闯了红灯.... 「想要听答案了吗?」男孩想说了, 而女孩想听「我会爱你多久呢?」 男孩手比着一说: 「一.......一直到你不再爱我的那一天....... 」 女孩怔了…… 一直到你不再爱我的那一天......
【感动】鱼和水的故事 鱼说:"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说:"我能感觉得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这两句对白很经典,几乎谁都知道,但却很少人知道故事的全篇。 鱼儿从小就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她从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安静。她喜欢在水里蹿来蹿去,先是个50米冲刺,然后来一个急刹车或是一个急转弯。每每这时,水儿总是微笑地看着鱼儿......有时,鱼儿会碰到一些令人丧气的事,但在这时,温柔的水儿总是静静地倾听着,抚慰着鱼儿。白天,水儿把鱼儿轻轻抛起,让她跃出水面,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后再将她稳稳地接住。到了夜里,水儿就成了最温暖的摇篮,他总是轻轻地摇晃,哄着鱼儿让她入睡。在夏天的夜晚里,水儿总是会将鱼儿拖到水面。鱼儿渐渐长大了,她发现心里有一样东西让她牵挂——那就是水儿。 一天,鱼儿终于鼓足了勇气告诉了水儿她喜欢他,水儿却沉默了。"你为什么不说话?"鱼儿问。水仍旧沉默着,只是开始轻轻地摇着头。妈妈说鱼儿不能爱水。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就好像斑马只能爱斑马,花豹只能爱花豹;条纹的只能爱条纹,斑点的又只能爱斑点,而斑点却是永远不能爱条纹的。 鱼儿不明白,如果条纹真的爱上了斑点,飞鸟真的爱上鱼而鱼儿真的爱上水,那又该如何呢?鱼儿不明白,她吐着泡泡对水说:"我爱你!"水儿再次沉寂,鱼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躺在了水的怀里............ 许久,鱼儿的开口打破了沉寂:"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鱼儿急了:"那你为什么不爱我?" 水却只能说:"我不能爱你,我居无定所,时常到处漂流,你和我在一起会很辛苦的。" 鱼儿又坚定地说:"我不怕,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可是,水终究逃不过漂流的命运,他流入了一条大河,鱼儿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他。他们相拥着饶过暗礁和险涛,流过江湖,跃下瀑布,流入一条小溪中。一路上,水儿将鱼儿轻轻抛起,又接住,再抛起,再接住,嬉闹着。水流越流越暖,最后竟快断流了! "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定居了。"鱼儿欢呼雀跃。 " 不行,水面太浅,太危险了,乘现在还有退路,你赶快往回游吧!"水儿紧张地说。"不,不管怎样,我决不离开你!"鱼儿坚决地说。为了减少水的蒸发量,白天,鱼儿静静地躺在水的怀里,不作任何运动。到了夜里,星星全落到了水里,鱼儿才开始嬉戏,把星星一颗颗吞进去,又吐出来,再吞进去,再吐出来,乐此不疲。六月,火红的太阳照射着水面,尽管他们做了各种努力,可水儿还是在一点一点的蒸发。鱼儿的脊背渐渐地露出了水面,水儿努力地激起了波澜,湿润着她的脊背,不让太阳将她灼伤。可是这样,更加加速了水的蒸发。终于,最后的一滴水也离开了鱼儿。鱼儿躺在了龟裂的土地上,奄奄一息。鱼儿的心脏在完成了最后一次跳动时,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在几声响雷之后,大雨倾盆而下,鱼儿又回到了水的怀抱,水儿呼唤着鱼儿,可是鱼儿再也没有醒来,水带着悲伤的心情载着鱼儿像风一样地奔驰,撕裂心肺的哭声,任谁都可以听到...... 水儿载着鱼儿,奋力奔跑,流到了一棵干枯的小树旁,水儿侵入了泥土里,把鱼儿的身体埋进了泥土,水儿对着鱼儿已腐烂的尸体轻轻地说:"我们不用再到处奔流了,我找到了你的住所,从今以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树顶上长出了嫩绿色的新芽,在上面有一滴水珠,阳光下闪闪发亮,那是鱼儿流下的眼泪...... 鱼说:"你看不见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鱼对水说:我一直在哭泣,可是你永远都不知道,因为我在水里。 水说:我知道,因为你一直在我心里。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你能看见我寂寞的眼泪吗? 也许,因为这是寂寞的情人泪。 鱼对水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因为离开你,我无法生存。 水说:我知道,可是如果你的心不在呢?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我不离开你是因为我爱你, 可是,你的心里有我吗? 鱼对水说:我很寂寞,因为我只能待在水里。 水说:我知道,因为我的心里装着你的寂寞。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我寂寞是因为我思念你, 可是,远方的你能感受到吗? 水对鱼说:如果没有鱼,那水里还会剩下什么? 鱼说:如果没有你,那又怎么会有我?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没有你的爱,我依然会好好的活, 可是,好好的活并不代表我可以把你忘记。 鱼对水说:一辈子不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我最大的遗憾, 水说:一辈子不能打消你的这个念头,是我最大的失败,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现在的我只想要一个一辈子的承诺, 可是,你负担得起吗? 鱼对水说:在你的一生中,我是第几条鱼? 水说:你不是在水中的第一条鱼,可却是我心中的第一条。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我们都不是彼此生命中的第一个, 可是,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我想要嫁的人。 鱼对水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水说:当我意识到你是鱼的那一刻,就知道你会游到我的心里。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我以为我对你的感情不会长久,因为那是一见钟情 。 可是,我错了,感情如酒,越封越香,越长久。 鱼对水说:为什么每次都是我问你答? 水说:因为我喜欢在回答中让你了解我的心。 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为什么你总是让我等待? 难道,你不知道,等待=失去信心=放弃? 如果我是鱼,而你是水,那该有多好! 水永远都知道鱼的想法,因为鱼在水的心里。 但是我不是鱼,你也不是水, 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的爱,因为我也许根本不在你的心里! 如果我是鱼,而你是水, 我可以游入你的心里吗?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