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落夏
洛阳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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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纪念】作为一只在点卡区的风景党和众门派掌门的合影,图像渣 作为一只玩剑三至今没满过级的破小孩来说……看风景是一大乐事~远目。 今年A了大半年,回来被师傅叫去了点卡区。眼见着师傅一步步满级,突然觉得难道我的人生就是满级这一追求么?于是开始我长远而不务正业的计划~~~ 今天和各大掌门的合影工作完成。放下照片算是对自己的小纪念~ 天策府 本人是万年天策党……玩游戏只开了天策。所以统领李承恩很好找哈~
明天儿童节,放团子和豆包照片以示庆祝…… 我潜了好久好久了呀……每天都是签到,上来转一圈,然后就遁了…… 昨天去拔智齿,赫然发现给我拔智齿的是我学姐,好吧……技术还行 以下,昨晚照的团子,就一张……我知道忘记关闪光真的很挫。原谅我,照的瞬间就想起来了,然后就没有再照了……不过团爷难得的给我面子这张一动不动照的很清晰。好了,念叨完团爷念叨念叨豆包…… 豆包来我家的时候才两个月,是只粉可爱粉可爱的小狗,有图为证可是为毛3个月后你长成这种挫样子了,照片对比完全就不是一条狗好吧……妈都嫌你越长越丑了TAT……你把我原先那个软软嫩嫩的漂亮妹子换来啊啊你个丑姑娘
新人报道,另外求教,怎么让狗狗个子长小一点??? 新人报道,狗狗叫做豆包……是个漂亮的小美眉~ 品种应该是京巴串之类的,不大清楚。来家已经一个月了,但是这一个月感觉长的有点太快了…… 我家楼下的京巴串就长的巨大,给我感觉都快和喜乐蒂差不多大了……于是很纠结,担心我家豆包也会张那么大只……囧。 所以亲们有没有什么好点的方法能让狗狗个子小点的? 咳咳,上图……
【戳进来】我想给团子换笼子吖哒……求建议 同题,咱想给团子换笼子了。求筒子们的建议……另外谁家有二手的适合团子的笼子也行吖哒~~~~~~ 实在是看厌烦这个整理箱…… 团子上手的两张……好模糊……
【照片】我回来了~谢谢小蝴蝶妈妈这一个多月的照顾~~~ 嗯嗯,昨天回到天津。今天去接的团子~ 谢谢@小蝴蝶爱阳阳 筒子这一个来月的照顾~~不得不说,团子壮了~我很开心。 今天晚上将就使用原来的整理箱,明天去改大箱子。暴照留念从小蝴蝶同学那里顺过来的乌龟盒,还是很感谢小蝴蝶~住回以前的小笼子~明天给收拾大整理箱叼着粮食准备藏团子还是很好拿~最后,还是十分诚挚的向小蝴蝶同学表示感谢~~~~~~~~
【照片】很久没给团子放照片了~寄养前放下吧 看我光滑的毛~~~~肉感十足,但是破孩子还是不愿意让抓标准侧面照!能照这么标准是因为这货还没睡醒……这张可以做一寸免冠……白天睡觉ing……把所有的草全垫到身边。睡得舒舒服服的+++++++++++++++++++++++++++++++++++++++++++++++++++++++++++++++++++++++++++++++++ 最后…… 击掌为誓!你要对我好,每天都给我好吃的哦~我也会用我有限的生命努力陪伴你的!!
【放照片】昨儿晚上去华润,走到津门一串那……捡了个小狗崽…… 昨天晚上7点和妈妈去转华润,走到津门一串那突然脚底下跑过来个小东西。一低头就发现时底下这只。看的可怜兮兮的呆在一堆车中间……和娘亲合计了下,带回来了……今天白天的照片,眼神有点小忧郁的原因是因为刚刚人脚底下跑来跑去不小心被踢了一下……依旧小忧郁中……话说他在脚底下跑来跑去的,太容易被误伤了……还没洗澡,但是看着还行,因此放在脏的床单上。晚上洗澡澡!
【团子暴照】新人一枚,新熊一枚 如题,团子暴照。 照片没有按照照相时间贴,因为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还有拍摄使用爪机,个人技术又不好……望天…… 另外关于笼子和转笼小的问题,咱最初也没想到会养只熊来着,可是去带ss回家的时候就那么的被他萌着了……所以,笼子什么的等他再大一点还是打算用工具箱DIY的……
团子露脸照~度你吞我楼! 如题 团子到家三天。拍下露脸照肺大家看看 团子一般晚上8点起床……所以照片差不多都是晚上拍的…… 光线不是很好的说!
【原创】镜戏 镜戏—莫、莫、莫! 他就那样的坐在那儿,轻笔描眉!镜圆影暗,好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儿!可谁人能解那粉下的痴迷;墨下的凄惘。戏班的老板又在那催来了:“佑康,我的小祖宗!你且看看,这底下的人可都等急了。你行行好,成不?”他闻言便从那阁帘缝中望去,台下好个黑压压的一片!鼻中一声冷笑,今日能来此听戏的,家中怕都是妻妾成群吧。怎的却从我着男儿身上来寻女儿影了?罢、罢、罢!待我着服戴冠,粉墨登场。恍然回头,却突然看见她镜中的侧脸。嫣然一笑,丹唇轻起“咦——”水袖三千。戏,已开场! 她在台上。一起一伏,一颦一笑,手眼身法步,赢得台下阵阵叫好。喧哗未尽,眼波流转,却忽停在那花篮彩纸之上:恭贺宛秋新戏出炉。是啦!那宛秋便是自己。十三岁时与佑康相遇,便被他这么叫着。十五岁时一曲成名,这名字便被众人唤起。到如今,也早已忘却自己姓是名谁了。唉,何苦想它!烟飞水逝,过、过、过!待我将这红尘百戏尽皆唱过!“相公——” 一曲终了,他便与她隔镜而坐,去粉擦黛,寂静无言。纤指微抬,她轻轻将那纸请柬拈起,展开。嘴角一扬,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福祥货行张老板明日在嘉颐楼恭请佑康先生’这人,当真……”话不说完,抬眼看他“佑康,你明日是否会去?”他依旧不言,只将那油脂粉腻尽皆洗下,露出男子坚毅面容。 他一袭青衫,乘一顶青轿,轿上欲雨长空也暗暗现出青色。忽听得轿外人声喧闹,提帘,下轿。笑颜相对,拱手一揖。“佑康先生,好久不见啊!”“张老板说笑了,昨晚戏台之上佑康便已见过张老板,何言好久?”他抬眼,眸子一转,便从那肥猪一般的锦缎身上滑过,落在后面那一袭白衣之上。只一眼,便又滑开去。那白衣之人却因这一眼浑身一颤,涩然开口:“师弟……”话未说出,却又生生的咽了回去。他低头一笑,师兄啊,师兄!你堂堂男儿,却被他人如女子般包养起来,你让师弟我如何看得起你!当下便不再言语,转身上楼。只留下那白衣胜雪的男子,在楼下,一脸凄切。 他从宴上回来,缄默不语,只在那儿自顾自的练起“毯子功”来。她在镜后,一副清目,看他翻滚跌扑。终是忍不住了“佑康,你不应对师兄如此。”他仍是不语,她也就不再说了。半晌,只听得帘子动了起来“佑康,再听我一句。那张老板怕并不是为请你而请你的。本来,这大户人家包养戏子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他一个前翻,已看不见了宛秋,索性就倒在了毯上“宛秋啊,我又如何不知那龌龊之心!我又能如何?到最后,不过一死罢了。我只是一个戏子,戏子而已啊。唉!”轻声呢喃,高声长叹。 人说一层秋雨一层凉,他始终不觉,直至今日。地上满是那被秋雨打落的花的残骸,踏上去虽不大软,但总比平日里好的多。母亲托人告诉他父亲病危,他便在这样的时节赶往那多年未回的家中。那男人长的什么样已忘却了,唯一记下的就是他手中那一条长长的家法。大约是十三岁的时候吧,他总是用家法责打自己,然后凶神恶刹的问“你是不是还要学戏?”再然后便是更加的狠了。跨入正门,过了门厅,再经过两条回廊。父亲就躺在那屋内,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酸。“是佑康回来了吗?”“是。”“快进来,咳咳……让爹爹瞧瞧。”“知道了。”他听话的跪在床前,任那一双毫无生机的手在脸上抚摩,回答着所有父亲提出的问题。“佑康,听爹话。别再唱戏了,咳……回来,回来接管家业。”他不语。 “你是不是还不听我的话?啊!” “父亲,我若不唱。您让宛秋如何?” “你!逆子……”他抚着头上的伤冲出了家门,他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被父亲打到,他也没想到那老头竟会将家法藏于塌上,以便打他。他就这样的跑回了戏班,听着老板的大呼小叫,什么陪钱啦,要命啦,烦不胜烦。“老板放心,佑康今日能唱。”“这,这可是你说的。”“是。”宛秋就这么着立于镜后,看着老板的气急败坏,嘻笑。盯着佑康,却又暗自摇头,只道“你这又是何苦?”“不,我不苦。”“不苦吗?”“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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