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__
愚人节__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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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调重弹 喝花茶的进来聊聊 两年前发过一个类似帖子,先说说自己,从几十到上千一斤的都喝过,没有固定口粮茶。最早喝200的张一元,喝过一阵吴裕泰茶芯,春节后到现在一直喝福建青口的花茶,喝的最多的是正兴德小叶花茶。就想问问喝花茶的各位在喝哪个牌子。
每个君主最初有两万士兵,谁能一统华夏? 每位君主都可以带上自己朝代的人才,不仅仅是当时的部下(类似秦始皇可以带白起,朱元璋可以带于谦。) 所以君主都不认识,不会有历史上的情报(不会有刘家人一见就拜祖宗的情况) 君主和下面的文武可以有联盟,背叛,投降的情况。 各地的经济科技水土按照唐朝算。 大家觉得谁能够统一华夏,席卷六合,横扫八荒?
武汉市红十字会对社会公告(第三号) 根据武汉市新型肺炎防控指挥部统一部署,武汉市红十字会于1月23日下午开通5部向社会公开募集款物的捐赠电话。自捐赠电话开通以来,海内外爱心企业和爱心人士纷纷致电表达捐赠意愿。由于短时间内拨打人数剧增,造成数次通话线路堵塞情形,对此,武汉市红十字会向各界爱心人士表示深深歉意! 为了有效提高工作效率,更好地做好社会捐赠工作,服务好各界爱心人士,现就社会各界普遍关心的问题公告如下: 一、市红会原有的接听捐赠咨询电话已由5部增至10部,24小时不间断接听,以缓解通话线路不畅问题; 二、当前疫情防控工作急需的物资: N95口罩(有注册证,无阀门)、防护服(连体带鞋套)、一次性医院外科口罩、防护面罩、护目镜、84消毒液、一次性消毒床罩、一次性普通口罩、一次性医用帽、一次性使用手术衣、医用手套等。 三、关于进出武汉问题。凡向武汉市红十字捐赠急需物资的运输车辆均可进入武汉市区,离汉时可由武汉市红十字会签发专用离城通行证。 四、捐赠方式: (一)物资捐赠地址:中华人民共和国湖北省武汉市江岸区胜利街162号武汉市红十字会,邮政编码:430000,收货人:叶慧敏,收货人电话:027—82210181 (二)捐赠资金途径: 1,捐款账号: 账号一:4218 6015 8018 8001 18860 户名:武汉市红十字会 开户行:交通银行湖北省分行 账号二:17 0002 0104 0005 351户名:武汉市红十字基金会 开户行:中国农业银行胜利街支行 2,官网捐赠:登陆武汉市红十字会官方网站(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3A%2F%2Fwww.wuhanrc.org.cn&urlrefer=507f5ff16cfc26f00185256a9157a64d),点击首页捐款链接。 。 4,现金捐款:武汉市江岸区胜利街162号武汉市红十字会捐赠大厅。 感谢社会各界对武汉抗击新型肺炎所给予的关心和大力支持,武汉市红十字会将本着公开、透明、高效的原则,竭力为广大爱心企业和人士做好服务工作。 武汉市红十字会 2020年1月24日
不信谣,不传谣,武汉加油!
我一直在等5G版紫色,什么时间放货? RT,着实让小米前期宣传忽悠了一把。
三好进来一下 @__萝莉有三好 留个VX找你请教点事情
坐公交车,一个男的凑了过来,偷偷亲了我一下...然后小声解释 坐公交车,一个男的凑了过来,偷偷亲了我一下...然后小声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你和我女朋友穿的一模一样,她就挤在后面,不信你往后看...”我一看是误会,也没说什么...但过了好几站后,那个穿的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挤了过来说道:“姐,你男朋友刚才把我当成你了...”“卧槽!”😡
昔日的男神女神 最近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潜水的冒泡了,退吧的诈尸了,有些已经结婚生子的男神女神也都回来怀旧了。我开个话题帖请各位自由发挥,说说以前贴吧那点事。 禁止恶意攻击!
我就看着你们 反正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那么一个万年不发一贴的所谓的“老人”发帖感慨一下,或者以“老人”元老自居勾搭勾搭小女生,跟新进吧不久的吹吹牛逼,说点什么现在贴吧不行了不像我玩的那时候了,然后继续消失,一批又一批的,我一直看着你们,看你们能玩出什么新式的花样
【网警辟谣】网传家门口红包袋子里是迷药的信息为谣言信息,勿信 接到举报后,仔细观看了视频,视频内容是民警正在勘查一个红包,里面是非法宣传单,并非是迷药。 保定网警同时向辖区公安机关核实情况,近期未接到相关报警,网传信息“家门口红包袋子里是迷药”是一段彻头彻尾的谣言信息。 保定网警提醒: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切勿造谣传谣。公安机关将对故意编造、变造谣言,恶意传播谣言,蛊惑人心制造恐慌扰乱公共秩序者,坚决依法查处绝不姑息!本消息来源为保定网警公众号,请大家切勿传谣信谣!
有喜欢喝张一元花茶的吗? 是我老了吗?身边问了一圈竟然没人喝茶。 每天5杯(800毫升杯)茶水起步,早年间喝过一阵正山小种,龙井喝完感觉有点腻,偶尔换换普洱,一般都是张一元80-200的花茶。
刚才去买奶茶,人很多,等了15分钟才到我,结果冷不防的,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拿走了,我告诉她,那杯是我的奶茶。她晃了晃手上的单,也告诉我:“我也给了钱的”,就喝了。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还没轮到她,对一下号码就知道了,但我在现实世界比较息事宁人,就算了,而且奶茶店员也说马上帮我做一杯,就不跟那个大妈解释太多了。 过个一分钟,大妈回来了,拿着本来属于我的奶茶问店员:“为什么是冰的,我点的明明是热的”。好啊,活该。我就告诉她:“因为你喝的是我的奶茶,我的就是冰的” 大妈说:“你喜欢冰的关我什么事,我就是要喝热的” 店员也解释了一下,无果。她说要打12315投诉这间奶茶店,店员也无奈,只好答应她,等会帮她做一杯暖的。 我也理解店员,做生意最怕就是有纠纷,有的人真的不讲理,能躲就躲。 之前有一个人点的奶茶是热的,刚到号了,大妈一手就拿了别人的奶茶。我也不服,就和那个陌生人一起喷大妈,大妈就应我们一句:“这杯热奶茶是那个奶茶仔说好给我的,你们有什么事就找他”拿着别人的奶茶又走了。 我,陌生人,店员都很无奈╮(╯_╰)╭ 我们还是算了,没必要让奶茶店员难做,真巧,我们都打算息事宁人。 一分钟后,大妈又回来了,问奶茶仔:“我的奶茶怎么没有珍珠?” 我就对大妈说:“怎么会,我点的奶茶明明有珍珠的,你给我看看” 顺手拿过大妈的奶茶,解开塑料纸,让大妈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珍珠。。。 然后一杯奶茶泼到她脸上。。。 逃跑好累啊!我本来就是很懒的人 就比如这段话就是我复制粘贴的吧
寻找老人
回村致富的贫困村大学生(转) 文章转自网易人间栏目,作者:陈折涯 2000年一个夏日午后,日头毒辣,大人们在村东成排的白杨树下乘凉,而我们一群半大孩子就泡在旁边的河渠里。 张剑波他爹骑着锃亮的自行车,驮着儿子,从村口蜿蜒而至的土路上由远及近。人们几乎一眼发现了张剑波他爹今天有些不一样——节约惯了的他,暑热天里几乎都是光着个膀子,说是天天洗衣服浪费洗衣粉,而今天,他不仅穿了件崭新的格子衬衣,里面还用白背心打了底。 “呀!这大热天的,老张你这新衣裳汗都浸透了,可是得用洗衣粉洗咧,你不心疼?”一位婶子嗤笑道。 “今天有大好事,浪费点洗衣粉算个啥?” 张剑波他爹停了车,后座的张剑波也跟着跳了下来。 “哟,这可是下了血本了,啥好事嘛?”乘凉的村人都有些好奇。 “剑波考上大学咧!我今天是带上他去邮电局取通知书的。” 张剑波他爹尽量用平静的口气宣布着这个消息,可脸上有抑制不住的骄傲。 大家这才把目光移向一旁的张剑波,他比他爹高了半个头,黑黑瘦瘦,怀里跟藏宝似的揣着一个信封,鼻子上还是那副黑框眼镜,抿着嘴,憋不住地偷乐。 “啥?考上大学了?你们家剑波?”大家似乎还有点不相信这个事情,“咱们村还能出了大学生?” “嗯,考上了,正儿八经的本科,好大学,XX农大。” 张剑波他爹语气铿锵地又确认了一遍。 那年头,作为属于省级贫困县里的贫困村,我们这里多的是一天学都没上过的文盲,大学生倒还没出过一个,所以,张剑波上大学的消息立刻便在村子里炸开了锅。 “哟,可了不得,十里八村头一份呢!” “这孩子以后工作不用发愁了,一毕业就能吃公家饭,可是用不着再和土坷垃打交道咧。” “我就说这孩子以后会有出息,戴眼镜的,都是文化人!” “听说大学毕业包分配呢。” “是呢,本科呢!到时候肯定分配个好工作,可算是端住铁饭碗了。” 村人们忙着赞美,似乎全然忘了他们此前讥讽村里第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是“猪八戒戴眼镜”,也忘了以前嘲笑张剑波他爹不让儿子帮家里干农活,“20岁了还在读书”。我妈点着我还沾着泥的脑袋,嘱咐着:“成天就知道淘,看看人家,好好给我读书,学你剑波叔,将来也考个大学,让咱脸上也长长光。” 当天傍晚,张剑波他爹来到我家,满面红光地邀请我爸:“你明儿要是没事,中午过去吃顿饭、喝点酒。” “去,去,剑波考上大学了,是个喜庆的事儿。”我爸赶紧应答着。 第二天,一向节俭的张剑波爹娘破天荒地请村中十几个有威望的人吃了顿饭。饭菜很丰盛,席间张剑波他爹让儿子挨个给人敬酒。 张剑波他爹算是村里老辈中少有的文化人,早先逢年过节的时候,村里人都让他帮忙写对联。只是他笨嘴拙舌、又爱计较得失,再加上家境算不上殷实,所以平日在村子里也说不上什么话。 村长端着酒杯对张剑波他爹说了句:“只有文化人,才能教出这么有文化的儿子。”其余人也赶紧纷纷附和着夸奖张剑波爹娘“教子有方”,还有几个人端起酒杯,向张剑波他爹讨教如何教育大学生儿子的“秘方”。这让张剑波他爹乐得满脸通红,只顾着一杯一杯地回敬白酒。而一旁的张剑波,留着朴实的平头,安静地坐在桌上,脸上除了一副眼镜,只剩下腼腆的笑。 从那以后,张剑波他爹的脊梁骨挺直了,底气足了,此前寡言的他话也多起来,但凡和人一说到与学习有关的事,他就会往自己儿子上了大学上扯。偶尔村里人畅想张剑波未来的宏图伟业时,他佯装谦虚地否认,可脸上的高兴和骄傲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张剑波考上大学后的那几年,每次寒暑假回来,总能在村里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但凡在路上遇到他,大家总会停下来主动和他聊两句,问问他大学怎么样、学到了什么,偶尔也会问他城市里发生了哪些新鲜事。大学4年的生活,也让张剑波变得越来越开朗、健谈,再加上身上贴了肉,壮硕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格外有精神。 在我们村还没出第二个大学生时,张剑波就大学毕业了。 2004年夏天,被同学开车送回家的张剑波再次赚足了村人的目光,大家都在等一个比4年前那个夏天更提神的消息——张剑波毕业会到哪儿“当官”去? 此前,大家问张剑波他爹,他都是笑着摆摆手说:“等安排,等安排。” 听几个和张剑波他爹喝过酒的人说,他爹在喝醉后提了一嘴,说儿子毕业后就能去城里当老师,还是正式工,稳定得很。酒醒后,大家再去求证时,他爹便又是那副“等安排”的说辞,吊足了村人的胃口。 然而等到张剑波回来的那天,午饭一过,张家吵架的声音立即引起近处邻居的注意,稍微凑近一打听,便传开了。 张剑波爹娘高高兴兴地领着儿子和他同学回家吃饭,想着儿子会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们工作的着落,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张剑波放弃分配工作机会的决定——张剑波觉得分配的工作远没有改变自己的家乡有意义,而且也没有发家致富的机会。因此,他豪气干云地拒绝了别人托关系都想要的“铁饭碗”,毅然决然地决定回村子创业。 张剑波他爹气得当场掀了桌子,指着儿子的鼻子骂他读书读成了傻子,即便如此,还是没有拗回张剑波的决定:“我要搞农业、搞养殖,我要改变这个村子,让大家都富起来。” 那时,大学生毕业只剩少数的地区和专业还有“包分配”这一说,张剑波学的农学专业就属于这其中之一,因而这个机会显得更加“珍贵”。张剑波他爹捶胸顿足,觉得儿子愚不可及——早年间,他就因为当民办老师待遇不好而主动放弃,后来民办教师转正成了铁饭碗,让天天穿梭在田间地头的他悔恨不已。后来,他发誓要让自己儿子吃上公家饭,哪曾想,历史再次重演。 “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 张剑波他爹还不死心。 “没了。”张剑波答得干脆。 听闻此事的村民,无一不觉得张剑波傻到家了,在他们眼里,放弃“铁饭碗”是除了不给父母养老、没有儿子送终外第三等恶劣的事。 这年夏秋之际,张剑波无视他爹的责骂和村人的非议,开始了他的“行动”。他独自跑到田间地头,一待就是小半天,偶尔,还骑着自行车往城里蹿。秋收时,他爹本希望他帮着收玉米,可他每天到了自家地头,掰不上几垄玉米棒子,就跑去帮别人掰。 “每天不务正业,分配的工作你不干,地头吃苦你又吃不了,还瞎转悠!”张剑波他爹粗着嗓子骂儿子的声音,夹着玉米叶的摩擦声,统统钻入村里人的耳朵。 张剑波对此既不还嘴、也不改正,每天照样“我行我素”。他爹气不过,只好转过头骂他娘惯坏了儿子。直到秋收的最后几天,张剑波才踏踏实实地给家里收了三四天秋,总算让他爹稍微消了些气。 守着这个读了大学却回家干农活的儿子,张剑波他爹挺直了4年的腰又渐渐弯下来,碰见村人,还没等别人说话,他自己先抱怨起来:“辛苦大半辈子,供出了个败家子。张剑波就是脑子缺了弦,放着在城里坐办公室机会的不要,非跑回这山沟沟里天天像庄稼汉一样,撅着屁股在地头鼓捣那把土。” 他说到激动处,就差抹眼泪了。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有些好事又心善的长辈去劝张剑波,让他跟他爹认个错,“再托托关系,看还能不能回到以前分配的地方?” 张剑波总是笑着摇头,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秋收结束后,村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往地里沤粪,准备着采购来年春种需要的种子和化肥。 就在这时,张剑波和他两个发小就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开始推广化肥和种子。 “叔叔婶子们,我这大半年,天天往地头跑,被我爹见天地说不务正业,收秋时帮别家掰玉米棒子,又被我爹说是操闲心,你们都看在眼里,估计不少人也都和我爹一个想法吧?”他笑着拿自己打趣。 村民们本就对他的事上心,又不理解他大半年的奇怪举动,听他这么一说,自然极感兴趣,都等着他的下文。 “我这大半年忙的都是正经事,村里现在哪家的哪块地是个什么土质,今年什么收成,我都知道!”张剑波挑了几家的情况说,无一不被说中,大家都啧啧称奇。 我们村地处盆地,庄稼地不是坡田旱地,就是河滩涝地,上百户人家分到的地都有涝有旱。以前,村里人会根据土地旱涝来定种什么——旱地种谷子大豆,涝地种高粱玉米。但没人会在种子品种上动脑筋,只会看老天爷的脸色吃饭,盼着别大旱也别大涝——旱了,河滩地收成大好,山坡地却苗稀歉收;涝了,山坡地收成不错,河滩地的庄稼却被泡烂冲倒,收成大减。 学过农业的张剑波知道,就算是同一种庄稼,也分耐旱和耐涝的品种,他觉得要是村民按照地形采购种子,再配上相应的化肥,那么天气对庄稼的影响就会变小,产量一定会有所增加。 回家这小半年,他往镇里、县里跑,是去找种子和化肥的购买渠道,还特意拜访了在种子公司上班的同学,把种子价格压到了最低。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又邀请自己两个发小入股,“来干件大事”。两个发小当即同意,很快凑齐钱,采购回了种子和化肥。 听张剑波讲得头头是道,村里大多数人都被他说动了。 “反正也要买,毕竟是文化人推荐的。”我妈定下一批,当然也没买很多,只是想试试。 “还比外面便宜,还不用跑到镇上扛回来。”邻家婶子也凑了单。 第二年暮春地里间苗时,用了张剑波的种子和化肥的庄稼,长势果然比往年要好,经验老到的农人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年多半是个丰收年,买了张剑波种子的人都纷纷感谢他。 张剑波就这样赚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和他一起凑钱经营的两个发小也都吃了不少甜头——村里上百户人家,每户每年耕种时的种子化肥开支上千元,今年大部分都从张剑波处购买,邻村还有人慕名而来。买的人多,赚得自然也不少。 张剑波他爹总算不再黑着脸了,完全没了去年秋天大着嗓子骂人的模样,甚至吹嘘说去年收秋时就知道了儿子的计划,是他主张儿子“实地考察”的。 张剑波蛰伏半年一鸣惊人,村里夸他“大学读得值”的声音一瞬间又多了起来:“读了书的人挣钱门路就是宽,动动脑子就来钱,剑波这大学读得不亏呀,有本事的人干啥都行,离了铁饭碗也照样能发大财。” 张剑波他**上也堆满了笑,可惜,笑脸并未持续多久,就又被浇了一盆冷水。 2005年初夏,张剑波要把颇有起色的种子化肥这一摊儿全部交给两个发小打理,还把种子公司的同学也介绍给了两个发小。 “我得再给村里找点发财的门路。”张剑波给家里这样解释道。 “你先管好你自个儿,挣了几个钱又找不见北了?你今年都25了,对象没有,新房没盖,村子咋样是政府公家的事,和你有啥关系?你老老实实给我挣钱娶老婆、生孩子!”张剑波他爹指着儿子鼻子命令道。 张剑波再次以无声的行动反抗了他的父亲。他又开始了乡里镇里跑,有时他那些同学也会到他们家。偶尔有人在路上碰见张剑波,问最近在忙啥,他就说“再找找能在村里发展的项目”,说完便急匆匆地走开了。 到了2006年年中,乡镇府宣传新农村建设,倡导使用可再生资源,鼓励村民建造沼气池。像以往一样,村民大都没把这些口号放在心上。 然而,没过几天,张剑波就又成了说客,逢人便“叔叔婶子”的叫着,给村人讲建沼气池的好处。他说,建沼气池是一个彻底改变村子的契机,“田间地头没用的玉米秆和干草就都能变成钱,产出的沼气可以做燃气、提供照明,还可以卖钱,最重要可以为后续的大规模的种植和养殖建设做基础”。 讲完好处,他还言之凿凿,说他已经找到乡政府寻求到了扶持政策,只要有几十户人家答应建沼气池,乡里就可以申请扶持款,后期的废料和沼液,乡里也可以帮忙寻找销售渠道。而且,将来村子一旦进行大规模种植、养殖,沼气池更大的用处就会显现出来,牲畜的粪便、牧草的肥料、地里的秸秆,都可以通过沼气池衔接起来,从而良性循环,衍生更大的效益,“除了前期投资,后续几乎没有风险”。 他来我家找过我爸好几次,想让我爸支持他,被我爸婉言拒绝了。我爸和村里其他人一样,穷苦出身,一没见过世面,二是穷怕了,挣点血汗钱不容易。虽然建沼气池有政府扶持,那也要自己投入将近5000元,相当于家里两三个月的收入了。对于村民来说,种子、化肥是必需品,但沼气池不是,虽说沼气可以烧火做饭,然而村里木柴满山坡,最不缺的就是燃料,至于沼气发电和后续的循环利用,大规模的养殖、种植,更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实现。 张剑波一遍遍地对村民说:“要想彻底改变现状,一起创业致富,就不能只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但这样的论调,对省吃俭用惯了的农民来说,等同于“败家”,是错得离谱的想法。 这回,连和他一起搞化肥的两个发小也丝毫没有捧场的意思。因为即便这事儿成了,他们和张剑波作为沼气池推广的承包人、维护人,一个月收入的也就每个沼气池十多元的管理费而已。 到了年底,张剑波不再提建沼气池的事情了。这一年,他除了在自家院子里弄了个半成品的沼气池,白白请人吃了几顿酒菜,别的什么也没留下。 这件事后,原先夸赞他的村民再次默契地闭上了嘴,反倒有人开始说他“东山看着西山高,总想些异想天开的事”。 “你替别人想,想带人家发财,可人家把你当傻子看,谁领你的情?人家现在都巴结着刘家和杜家那两个小子,谁还记得你?” 张剑波他爹气急败坏地骂着儿子,“听听外边人怎么说你的?说你自己败家不行,还想忽悠着全村陪着你败家,我这张老脸都要跟着你丢光了!” 张剑波他娘也不再那么笃定的支持他,转而劝他趁着还年轻赶紧赚钱,成家立业,像父辈那样老实过一辈子。 当时的张剑波,显然不认可这种活法。
我的孩子,成了班主任的人质(转) 本文转自网易人间栏目 如涉及侵权 请通知本人删帖 2016年9月,儿子到了入学年龄,进了市里一所排名中等的小学。儿子的班主任是位姓朱的女老师,约摸30多岁,穿着时髦,看上去精明干练。 开学后没几天,班级就召开了第一次家长会。会上,朱老师给我们讲解了新生入学的注意事项,并发下了一张“家庭情况调查表”。正当家长们埋头填表的时候,朱老师站在讲台上说:“我上一届班里有位家长是果园老板,每次班里搞活动都是他赞助;还有的家长是税务局领导、公务员、大学老师,都为班级建设出了不少力——我很期待我们这一届家长的表现哦!” 听闻此话,讲台下的我们瞠目结舌。 见家长们不说话,朱老师接着问:“咱们班的孩子里有没有出生在港澳台或者外籍的?” 台下又是让人尴尬的沉默。 会后,班里消息灵通的菡墨妈妈在家长私聊群里八卦过朱老师,说她有亲戚在教育局当领导,老公是个有好几家公司的老板,家庭条件不错,眼界也颇高。末了,不忘调侃一句:“估计我们这些平头小老百姓入不了她的法眼呢。” “管她呢,我们是送孩子上学,又不跟她攀亲戚。”有位爸爸回了句,其他家长纷纷称是。 在那次家长会上,按照惯例选定了“家长委员会”的成员,我和睿妈一起报了名。睿妈性格内向安静,是个卖化妆品的微商。我们彼此意气相投,家又住得近,一见如故。 开学一个月后就是国庆节,学校要搞班级合唱汇演,我和睿妈前去帮忙。 不得不承认老师确实是个累人的工作,一个班的孩子,有的自顾自发呆,有的交头接耳,还有的不停做着鬼脸,彩排现场一片混乱,看得人又好气又好笑。 “都给我认真点,练不好就全班罚抄书!”朱老师一吼,孩子们顿时安静了,跟着伴奏有板有眼地练了起来。 “累死人了!当了十多年老师,基本工资只有2000多,寒暑假就更少了。学校里的老师换了一波又一波,要不是我妈非让我当老师,我早就不干了!”朱老师在我们面前毫无忌惮地发起牢骚来,“这届的家长尤其不上道,每次群发通知,我明明都写得清清楚楚,还要问长问短,我都怀疑他们上过学没有,这理解能力也太差了吧?” “也许他们不是不理解,只是怕做错,跟你确定一下心里踏实。”我忍不住辩解,暗自怀疑她是否忘记了我也是“这届的家长”之一。 “我最烦重复说一件事,一点效率都没有。难怪4班的孩子这么难教,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朱老师不依不饶地吐槽着,我接不上话,只好在旁边尴尬地陪笑。 到了演出那天,我和睿妈领着几个家长去班里帮忙给孩子们化妆。结束后我去办公室“汇报”,见到朱老师抱着个三四岁的男孩,正跟旁边一个打扮不俗的阿姨说话。朱老师介绍说,这是她的妈妈,“带外孙来学校看热闹的”。 “汇报”完,我刚走出办公室不多远,没想到朱老师的妈妈就追了上来,她左右环顾了一下,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你是我女儿班里的学生家长吧?”看我点头,她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紧张:“我女儿性子直,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但心肠是好的。老师工作辛苦,她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到位,还请你们家长多担待些。” 朱妈妈的这一番话让我颇感意外。见我不说话,她又小心翼翼地说:“我就这一个女儿,从小家里就宠着。长大后嫁了人,婆家条件又好,她难免娇气些,有时候脾气急,耐不住性子会说些气话,你们别往心里去。”说完,她惴惴不安地看着我。 我只好宽慰她:“您放心吧。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家长们会理解的。”听到我这么说,朱妈妈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 那天的合唱比赛,儿子他们班得了倒数第一。评委宣布名次后,朱老师的脸色阴沉沉的。孩子们排队回到班里,朱老师人还在走廊,怒吼声却已经先一步传了过来:“倒数第一!真给我长脸啊!” 见她火冒三丈地冲进教室,我们几个家长很识趣地迅速退了出来。孩子们在教室里挨训,家长们在走廊上窃窃私语:“不就是个合唱比赛,犯得着发这么大脾气嘛。” 这是家长们第一次看见朱老师对孩子们发脾气,虽然心疼孩子,但大家还是互相宽慰说老师严格是好事,谁也没往坏处想。
车厢里拜把子,哈哈!
猜猜朝代
2018,真快! 偶然看到签到天数,真巧
一场“狗”官司,十年世态炎凉 转自网易人间栏目 2007年,北方一月的天气寒冷如常。 午后阳光明媚,气温有所回升。大学退休教授唐正宜5岁的外孙小宝午觉醒来,嚷嚷着要去院子里踢皮球。刚刚接手照料外孙的唐正宜怕冻着孩子,不愿出门。外孙却抹着眼泪说,之前奶奶每天都会带他出去玩。大概是孩子无意中拿自己跟亲家的比较让唐正宜心里有些松动,她扭头从结着冰棱的窗户望出去,觉得阳光正好,也就答应了。 保福小区是本市的机关家属院,里面的房子都是两百多平米。冬日暖阳下的小区广场,热闹煦和,几个穿着臃肿的银发老人坐在黄色木质靠椅上热络地聊天。小宝找到他的几个小伙伴,聚在一起哈着白气追赶皮球,一个不留神,皮球被踢远了,小宝急切地往前追跑过去,想把玩具捡回来。 唐正宜腿脚不好,追不上奔跑的外孙,只能眯起老花眼,远远地盯着他,以防意外发生。她看到,小宝终于追到了球,但却没有马上返回,竟跌坐在地上,不动了。 “是崴脚了么?”唐正宜急忙从椅子上起身,拖着病腿,喘着粗气赶过去。走近了才发现,小宝瘫坐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浑身剧烈颤抖,满脸恐惧。见了姥姥,小宝不仅没有立即抱住她寻求庇护,反而是用小手使劲抵住,向外推她。 唐正宜正纳闷,忽然一股带腥味的热浪打到她的脖子上,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沉闷的低吼声。她猛地转过头,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吓得她心脏往上猛地一提:离她不到一米处,一只巨大的狗头正龇着牙凶狠地盯着她,所幸,中间还隔着一道钢丝网。那狗身型巨大,全身长着粗硬的鬃毛,通体黢黑,活像一头狮子。回过神儿来,唐正宜才意识到:那是一只藏獒! 唐正宜本能地扶起小宝,头也不抬,拽着小小的外孙,一路跌跌撞撞往家直奔,心脏仍在剧烈跳动不止。祖孙二人到家,过去好一会儿,小宝才哭了出来。听到哭声,唐正宜反到放下心来,她以为,被吓坏的人,只要能哭出来,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晚上,女儿女婿陆续回家,小宝依然哇哇大哭,近四十岁得子的女儿心疼不已,在政府某实权部门任副处长的女婿倒是沉得住气,分析说:按理小区不让养大型犬,以前住的都是公务员,也没人敢过分逾越规章,最近几个退休副厅长出国与儿女团聚,把房子卖了,来了新住户。两百多平的房子,又是从副厅长级别的官员手里接过去,怕也是有钱有势的人。 “再有权势也不能不讲道理啊!”唐正宜抱怨。 当天夜里,小宝好几次从睡梦里惊醒,身子痉挛,嘴里喊着“我怕!我怕!别咬我!别咬我!”浑身冒冷汗,头发浸得像洗过。一家人担忧,整夜未眠,熬到天亮,带着孩子匆匆去了医院。 医生诊断的结果是孩子被狗吓坏了,出现了应激障碍,给开了点药。临走时,医生又惋惜地说,以往孩子受到动物的惊吓,让他多与小狗亲密接触,抚摸戏玩,一般也会没事,但吓小宝的是只藏獒,即便能找到一只,也不敢让孩子和它亲密接触。“恐怕这小家伙以后心里会有阴影。” 唐正宜听了,看着在一旁落泪的女儿,心里埋怨自己没把孩子看好,更多的情绪,则指向了那家据女婿称可能是非常有权势的人。唐正宜到老了,还是一身刚直的书生气,她想这一次,无论对方是什么权势背景,都要去争个道理。 不料这一争,就是十年的过结。 从医院回来,等到傍晚时分,唐正宜寻着前日小宝跌倒的地方,找到养藏獒的那家人,她的意图很简单:一,小区不能养大型犬,这个政府法规有明文规定,小区孩子多,保不准还会吓到其他人,希望对方赶紧把狗带走;二是,想让对方赔个礼,道个歉。 摁响对方单元门的门铃,过了好一阵,才有人接听。 “您好,您家养的大狗,昨天把我家小宝吓坏了,你们……” 唐正宜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急急地吼了起来:“别扯了!昨天我都没带‘大宝’出去。你想讹人啊?” 说完,门里的人径自挂了对讲,唐正宜一阵惊呆。过了一阵,她再按门铃,只剩一片哗哗的忙音。 唐正宜异常气愤,捂着胸口,回到家,把事情说给女儿女婿听,一家人都感到很愤怒:“这还讲不讲道理啊!” 第二天晚上,女儿女婿又去按门铃,还是无人接听。接连几天,都是如此。 唐正宜找了居委会,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说了。居委会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大婶,人很热情,当即承诺,可以联络调解此事。唐正宜正式提了两点诉求:赔礼道歉,承担百余元的医药费。事不大,钱不多,她想的是争个对错。 这之后,每隔几天,唐正宜都要跑趟居委会,打听事情处理进展 转眼到了二月,临近年关,一天,居委会主任打来电话:“狗主人明天一早就来居委会,要和您解决事情。人家说忙,让您9点钟一定到啊。” 女儿女婿工作上有要紧事忙,担心老太太容易激动,女婿便请了一位男同事陪同。第二天上午,差10分9点,唐正宜准时来到居委会,对方却不见踪影。居委会主任打电话,对方一直是占线。一直等到了快11点,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飞奔着跑了进来。 坐定之后,唐正宜郑重地将一份《养犬管理规定》递给了对方,文件显示政策出台日期为2005年5月27日。唐正宜刚要说话,年轻人却伸手将文件推开,陪着笑脸说:“我是藏獒主人马主席的秘书。前段时间,和您说话的是我们‘公子’的司机,他没素质,您别见怪啊!”他一边说着,就从手提包里拿出了几张钱,放到桌上,“这是给您老的医药费,1000块,我还忙,就先走了。” 唐正宜听了,一时竟怔了,只是下意识地抓住对方胳膊。年轻人很惊讶,问:“您看病的钱不是才100多么,我都给了1000了,还不行么?” 唐正宜瞪着对方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来讹人的。政府有文件,小区里不能养大型犬。你们的狗吓坏了我的外孙子,我要让狗主人给我正式赔礼道歉。” 对方听了,也是一怔,接着有些不耐烦地说:“老人家,别闹了!狗是马主席养的,您还让马主席亲自来给您赔礼道歉?”说完,就作势要挣脱。 拉扯间,年轻人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瞥屏幕,停止了挣脱,立即弯下腰,满脸堆笑地说:“是!是!是!马主席,您放心。”放下电话,年轻人笑着拉住了唐正宜的胳膊,说:“奶奶!我的好奶奶!您怎么不早说呢?刚才马主席亲自给我打了电话,说您的女婿就是住在这个大院里的王副处长。他答应给您1万块精神补偿费!”说完,又要从包里掏钱。 听到这话,唐正宜不仅没有感到被尊重,反而觉得受到更大的侮辱,她特意提高了嗓门,说:“我不是敲诈来的!你们想错了,我就要狗主人给我道一声歉!” 年轻人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是这样的回答,脸色又变回来,僵持了好一会儿,不耐烦地说:“老太太,我还是回去和马主席汇报一下吧。”便匆匆走了。 唐正宜立在那里,回味着“主席” 、“公子”这些词语,一时竟有些恍惚了。 过了没几天,居委会主任亲自跑到了唐正宜家,拉住她的手,神神秘秘地说:“唐老师,您知道么?那个养藏獒的人家是什么背景么?人家可是亿万富豪!据说资产有十几个亿呢!” 居委会主任说,原来这家男主人姓马,老家好像在伊盟(伊克昭盟,即鄂尔多斯市的旧称)农村。十几年前,他承包了村里的煤矿,那时候,每吨煤炭卖一两百元,不值钱。前几年,煤价陡然攀升,他便把乡里几个煤矿全买了下来。 暴富以后,马老板开了好多家公司,自己做了集团董事会主席,也最喜欢别人叫他“马主席”。他不只财大气粗,据说还是政协委员,与厅长都称兄道弟。 这几年,马老板又在北京、上海买了房,在美国也有别墅。他老婆手上戴了四个宝石戒指,家里一儿一女,儿子人称“马公子”,女儿出嫁时,嫁妆现金就上千万,还有好多明星大腕捧场。 “那条藏獒,据说值两百万!”居委会主任咂舌着说,前段时间,马公子带着藏獒来保福小区住了两天,后来嫌空气不好,又走了。“唐老师,我劝您也别较真了,您就收了那1万块钱吧,您和钱还有仇么!” 唐正宜细细地看了居委会主任好半天,说:“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来敲诈勒索的。他们家的狗吓坏了我家孩子,为什么就不赔礼道歉?我就想要一个说法。” 居委会主任听了,只是讪讪地笑:“唉,唐老师啊,人家那么大的老板会为了这点儿事,给你赔礼道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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