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逸 银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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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梦魇(Fate Stay Night,贝狄威尔X阿尔托莉雅) 兰斯洛特带走了王后,背叛了他的誓言,抛弃了不列颠,抛弃了万般信任他的王。 高文怒不可遏,几次想要拔剑追上这个叛徒,每每都被王轻轻一句「高文卿」阻止,默然退守至王座一侧。 英格兰冬季的黄昏天空雾霭沉沉,仿佛永远都清不干净,低沉暗哑得如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脸。 王披着大氅,背着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她端正的侧脸,在远方雾蒙蒙晚空的衬托下,仿佛教堂里规模宏大、斑斓繁复的彩绘玻璃,轮廓鲜明地浮现。 但她的神情是落寞孤寂的。 “是我不好。”王露出一种哀戚的、悲怮的、近乎自虐般的笑容,以寂寥的口吻,慢慢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那是贝狄威尔记忆中,第一次看到王哭泣的样子。 那是怎样一张哭脸啊? 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窗外模糊的风景,无声地流着泪。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那孔雀石般晶透美丽的眼眸中汨汨涌出,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橱窗里摆设的精致人偶在落泪。 那饱含悲意的清澈的泪水,落下来,落下来,一直流进贝狄威尔酸涩的心里,盐蚀的斑痕将心刻划成嶙峋山岩,吱吱冒着热气,还有海水一样苦涩芬芳的气息。 与此同时,恶意在内心急剧膨胀。那名为「嫉妒」的原罪。 如果,我背叛了不列颠,王也会说这些话吗? 如果,是我带走了王后,王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如果,我不辞而别、 如果,我在王的面前死去 王也会像现在这样 ——为我哭泣吗? 人有原罪,曰淫欲曰饕餮曰贪婪曰懒惰曰愤怒曰嫉妒曰骄傲,是谓:「七宗罪」。 六罪嫉妒,得失之怨,生为梦魇,死为尘烟。 上天一定是看到了蛰伏在贝狄威尔内心的罪孽,所以他受到了惩罚。 当天晚上,贝狄威尔做了一个极真切的梦,甜蜜的噩梦。 梦里一片寂静的黑暗,他寻找着,他摸索着。 黑暗无边无垠,有什么在窸窸窣窣地爬动,犹豫了一会儿,试探着触碰一下,又立刻逃开了。 他懒得理会它们。呆地久了,四周的气息越发冷酷起来,过得一会儿,又只觉得浑身疲累。 四周满满的记忆在浮动。 好多都是王和自己在一起的片段,更多的是些灰暗模糊的影,凑得近了才发现,那不过是些琐碎的死亡片段。 无数人的面孔,无数人的事件,不论他认得的认不得的,甫一出现就簌簌地消散了。 忧哀的、冷漠的、裹着不祥黑色的光,缓缓滑过贝狄威尔的视线。他伸手一挥,周围的景色徐徐扭曲着消失了,画面亮堂了起来,可光线还是黯淡浑浊。 然后他看见了,整一个王朝在无上荣光中分崩离析的结局—— 巨大的鲜血染红了的山丘,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是闪闪发光的武器和漫山遍野披着铠甲的士兵。 他看见高文身上被利刃割出许多道伤口,血流如注;他看见凯在军队的前方大声地叫喊着什么,他的头颅和传令旗一同被敌将斩落被践踏在马蹄之下;他看见加哈拉德在敌群之中奋力厮杀的英姿,那姿态连敌方都不禁大声赞叹…… ——他甚至还看见了火速赶回参加战斗的兰斯洛特,是的,就算这个叛徒化成灰他都认得。他挥舞着湖中仙女赠予的圣剑拼命地战斗,却无法扭转着颓然的局势一丝一毫。 那么,王呢? 那么他呢? ——他们,他们在哪儿?! 贝狄威尔看见了,整一场战斗的始末。他们输了,输得一塌糊涂,输得毫无还手之力。——常胜的骑士王落败了! 他觉得眩晕,手心脚心全身上下都冰冷得僵硬,整个人堕入冰窖的感觉。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那是一个多么英气凛然的美貌少女。在她的身上看不见温柔的影子,她不是那些庸俗的莺莺燕燕,她是骄傲并且以此为荣的狮王,即使是受了伤也绝不会向人吐露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光棍节特典】孽(斋千/妄想系合战ver.同人) 最近,斋藤一开始不得不注意起那个女孩。 明明是那么小的个子,瘦瘦弱弱的,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身板;却能时常爆发出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力量来。 该说是纯血鬼族的优势吗? 但他觉得这个词过于讽刺了,她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天真的普通女孩子罢了。 她甚至不比他们高,不比他们强,面对美好的事物还是会欣喜地笑起来。成人这个年纪的世俗、肮脏、卑劣……她统统都没有。 无论怎么看,她都是一个被他们宠坏了的、不问世事的小女孩而已。 可他转念一想,觉得那想法也荒唐可笑。 ——雪村千鹤早已不是文久三年时那个迷迷糊糊的小女孩了。 她已看惯,战场上无情的厮杀,尽管清澈的琥珀里还有着难以隐忍的悲悯,却不会再无端指责; 她已学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开始拼命地打磨自己,希望能与他们比肩,希冀着在新选组中能有她的一方立足之地。 可是所有人都认定了她应该远离沙场。 这世间仅存的,最纯净,最美丽的琥珀。 ——“只是因为我是女人吗?”那天晚上,她就睁着那双清澈的琥珀,目带泪光的看着自己,悲哀的看着自己。 他故意逃避开这个问题,默声不答。 但她只是用一贯的悲伤眼神注视着他,也许她知道这样做他就会把头低下去,逃避她的目光,那样柔软地触及他心脏。那份柔软,那份悲哀的美丽,直抵他内心深处。 也许就是那个晚上开始,他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尽自己的所能,要好好疼惜这个女孩,要让她永远远离纷扰的沙场。 但是…… 就在他们以为,就在他以为,她一辈子也学不来他们的残忍嗜血,没想到她做的可以比他们更干脆更决绝。 也许坚信着自己的抉择便是正义,于是就可以屠戮得毫不迟疑毫不怜悯。敌方也并非愚钝,只是抱着与他们相差无几的信念。 ——我们彼此达成的那奇妙的默契,我们用整个灵魂和这条命去相信。 ——我们一定会赢 ——我们无所畏惧 ——我们永不放弃 这种情况,就好像是……在蛊中相互撕咬的毒虫,彼此都嘶咧了丑恶的嘴脸。那么,最后成为蛊毒的,究竟是谁呢? 如果说,极度的强暴就是优美;那么战斗中的雪村千鹤堪称美不胜收。 她那一头黑缎子似的长发,有时候高高束起,有时候随意披散在肩头,让她信手编成这样那样的,什么配饰都不用,却冠冕似的华丽。有时鲜血飞溅其上,却也狂乱般的美丽。 他记得还有一次,一场激斗结束后,她回过头来,冲着他笑。在黄昏的光线里,看上去像从修罗界出世的战魂。 月光下的优昙花,暗夜中的青莲,变成染血的地狱之花。 ——狂暴的美丽。 究竟是什么时候, 她从他们的背后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究竟是什么时候, 她已经不再需要他们的保护; 究竟是什么时候, ——当初那个天真懵懂的小女孩开始拿起刀杀人。 但是她似乎从没有想过,当她站在不适合她的战场上挥刀染血,他会怎么想。 她的手指应该像婴儿一样无辜,而不是沾染上与她所不相衬的孽责。 ——杀人流血的罪孽,让他来承担就够了; ——保护新选组什么的,由他来做就足够了。
【原创】少年与人偶Ⅱ 暮色正在降临。 夕阳的余晖将周围建筑的影子慢慢拖长,蔓延在人们脚下。 苍黄得茫然一片的天空,地平线上最后的艳红正熄灭光焰。 那个五官精致得像是橱窗里人偶的少年踏着逐渐到来的黑暗,缓缓地远离喧闹的市集。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大衣,淹没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没有人注意他——他的身边都是些忙碌于生计的普通农人,大家都在为明天所发愁——或者说是他刻意让别人不要注意他。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 如果让多余的人知道了,那该多不好玩。 他还记得今天那些拒绝他雇用的农夫是怎样一副狼狈样,脸上充斥着恐惧的神情,浑身发抖,仿佛预见了死后遭受雷火的二次折磨。一边口口声声的对他说:“不、不、不!先生!我不能这么做!不经过允许盗、盗挖死者的遗骨是会被上帝和教廷惩罚的!所以、所以,请您回去吧!就算您给再多的雇佣金我也、也不能做!”——听听,多么大义凛然的一段话,可是亲爱的,你为什么要对着一边桌上的雇佣金露出贪婪的神色呢?想要的话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为什么还要故意说这么一段话来掩饰自己肮脏的心思呢? 这是为什么呢? 上帝……吗? 教廷吗?…… 他笑了。 尽量平静的掩饰住某些忍不住想要流露出来的,阴冷的,无端的,想嘲讽,想冷笑,想要大骂的语气。 不过就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自以为是的……草菅人命的杀人犯! ——你说对不对?我可怜的子爵。 他伫足在郊外的一所公墓前。老天今天很给面子,天全黑了。 月光倾流铺泻,大地一片银箔色,似是将一切都纤毫必现般的清明,走得近了却又都朦胧地看不清,黑暗里孳生着不能生存在阳光下的魔物。 一切都变成黑灰白的单调色彩,如同久远破碎的旧梦,浸润在这片的如水的月光里,怀旧忧哀的灰色格调,冷然的肃穆。 空气里弥漫着‘死’的气息,带了某种咏叹调的灰暗感,哥特式的阴森高歌。 凄凉清冷的夜风吹过,扬起几缕丝发。 少年低低地笑了。 大理石的墓碑上没有刻死者的名字,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贵族引以为傲的家徽也没有——只有一个简单的十字架记号。那个记号得意洋洋的占据着大半个墓碑,像是在揭示死者的信仰,但此时他却觉得这记号是如此的扎眼……和讽刺。 “他为你而死,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他低声骂着。 他麻利的移开了它,随后铁栅栏也搬开了。 由于并不担心被人发现的缘故,这些东西他随意的丢在一边。 他没有带挖土的铲子——他也不喜欢那种笨重的器械——他只能用手去刨土。 他跪在地上,死命的往下刨土,仿佛他全部的生命全都集中在双手之间。 就快好了…… 马上就好了…… 我马上…… 就能再见到你了…… 他整个人不停地往下陷,而他的周身堆满了挖出的浮土。 突然,手指碰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指尖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禁嘶牙咧嘴的一番。但这也算是一个好的信息,让他鼓足了力气继续往下铲除障碍。 他一点点地清除着墓穴里的积土,后来,墓穴里只剩下盖在棺木上的石块。 他开始一块一块地往外扔。 棺木全部露出来以后,上面烫金的“叛教者”拉丁文字眼在月光下有些晃眼。 真是个‘昂贵’的名号,他弹了弹棺盖,只是可惜你们用错了人。 你们用可笑的推论,卑劣的手段杀死了一个真正虔诚的人。 真正该躺在这棺木里的人……是我才对…… 他用手遮住了那几个字,喃喃的念道:“‘对于你们的判决,我没有异议。’……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来……你是笨蛋吗……” ——对于你们的判决,我没有异议。—— 他想起那天,那个孩子背对着他站在法庭上,对着所有的人这样无所畏惧的说着;
【原创】HONEY LINE 冲千[可能有H】 雪村千鹤在厨房里搅拌着热腾腾的巧克力酱,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情好极了。 可可的口感要做的丝滑,里面要加一些榛果,牛奶不能放得太少…… 她轻轻地念叨着这些,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她依旧抱着愉悦的心态去完成。 因为他喜欢甜的东西。 她想起恋人嗜甜的口味,又往锅里加了一小勺鲜奶油。 再煮五分钟吧! 她这样想着,开心地给正在运作的电磁炉定了时间。 五分钟后就可以盛可可出锅了~ 她用布擦了擦双手,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准备打个电话去问问三个闺蜜在做什么。 与此同时,在她的身后,有一只手,慢慢地靠近她。 先是触及了她的背部,然后是纤细的双肩,紧接着,有力的双手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咦、咦咦咦咦?!—— 雪村千鹤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到了,握在手里的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就彻底僵硬在了空气中。 “被吓到了啊?”后面传来低低的男音,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笑意。 棕色的发丝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面部,弄得她痒痒的。敏感的耳朵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像是无意地——但更多的像是有意——撩拨着她。 她的脸马上不争气地红了,因为那双手现在正不安分的伸到外套里面,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温热的手指有规律的沿着身体的曲线滑动。 不用回头都猜得出是谁。 也只有他这么爱欺负人。 “冲田……冲田学长……”她轻轻地呢喃着。 “听不到哦~小千鹤要说的大声一点呢~”他低下头去咬她的耳垂,满意地看见小恋人满脸通红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免得到时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过……过分……” “嗳——小千鹤刚刚说了什么?”他故意装作没听到,暂时将伸进衣服里的手抽了出来。 她小小的吁了口气,天真地以为自己得救了——然后他的手侵上了鲜艳的唇,带剑茧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摩擦着。 可怜的千鹤只好继续保持警惕:“冲田……学长……” “小千鹤不乖哟~明明说好了叫总司的~”他慢慢地摸着她的头发,仿佛在抱怨她的健忘。 “唔……” “这时候装傻也没有用了哦~”他坏心地提醒着。 这下要怎么办?!她一个人应付不来啊! 雪村千鹤现在有点欲哭无泪。 单独面对这个祖宗她压力大。——这句话本来是千的口头禅,但她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它。同样,很适用于现在的情况。 “冲……总司……总司是从哪里进来的?”我没有给你钥匙。——千鹤悄悄地把这一句咽了下去。 “我从窗户进来的哟~小千鹤的安全防范意识真是薄弱,窗户居然就那样开在那儿,小心色狼入侵哦~” 你不就是吗?!——基于她的身后站着的是只九尾狐等级的妖孽,千鹤的涵养没有让她骂出来。 “楼层很高……这样做……很危险……”最后她只能这样艰难的说道,“万一受伤……就不好了……” 看在她这么担心他的份上,他应该会放过她吧? 她轻轻地拨拉着心里的小算盘。 可是冲田总司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扑哧!真信了啊?骗你的哟~” 千鹤的脸再次红了,被他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过、过分!” “嘛~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吧?我只是跟门卫说了声‘我是雪村千鹤的同学,来问古文问题’他就让我进来了~”他得意洋洋的说着。 “……” “生气了?” “……” “算我不好行了吧?”他有点慌了。 “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千鹤转过来,他清楚地看见她的眼圈红了。 糟糕,明明是想逗她玩的,没想到居然把她弄哭了。 “好好好~都依你好不好?”他轻轻地帮她擦去眼角的眼泪。 她的眼睛,是像纯净的琥珀那样美丽,沾上泪光后更加清澈美丽。 他感觉下腹有窜起的热量。 “呐,小千鹤~”他眯细了碧绿色的眼。 “是……唔!”她才抬起头,总司的脸在眼前突然放大了许多倍,然后唇上感受到一股迫人的压力。紧接着,是一阵湿润的触感,带着甜甜的柑橘气味。 她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感受着亲吻的滋味。 “闭上眼。”接吻的间隙中,他低声地命令着。宽厚的手掌不容分辨地遮盖住了她的眼。
【原创】春日——摘自土方武的日记 【被S君的‘今日土方家’刺激到了,所以有了这么一篇同人的同人……人物性格与S君的版本有出入——其实我就是一原作粉碎机,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能毁掉T-T】 今天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实在是个好天气。 妈妈说这种天气最适合出去踏青——妈妈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好妈妈,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昨天她对爸爸软磨硬泡了一下午,而爸爸最终也向妈妈屈服了——于是我们全家都兴高采烈的开始筹备去踏青的东西。 但是,当我转过身去,准备和妈妈说几句话时,我看见了妈妈脸上有不自然的红色。 难不成妈妈生病了? 我突然有点罪恶感。 妈妈常说:“生病的人就要好好地休息。”但是妈妈现在居然为了不扫大家的兴,准备拖着病体去和我们闹! 绝对不能让妈妈累坏了自己!我握拳,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我刚想和妈妈说明带病的危害性,一转身却发现妈妈不知什么时候早让爸爸给拉到卧室里去了。 爸爸是一个坏蛋,比冲田目录还要恶劣的坏蛋!他经常会对妈妈提些有的没有的要求,弄得妈妈不知如何是好。平日里也就算了!可是连妈妈生病的时候都不放过,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正在思考着要用什么方法去妨碍爸爸的计划,诚哥一把拉住了我:“别过去,他们在忙。” 忙什么忙啊?!妈妈还在生病啊!我想这样对他大吼,但是看见诚哥和爸爸一样的紫色眼睛后还是被震到了。 杀气……杀气……满满的都是杀气…… 呜……好恐怖……简直和爸爸在这里训人没什么两样嘛! 不、不对!我摇摇头,努力打消自己想要退缩的念头。妈妈生病了,而爸爸还要欺负妈妈!我应该赶快把妈妈救出来才对! “诚哥,这件事情很重要,所以你一定要让我过去!”我哀求他让步,但诚哥纹丝不动:“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出来就好了!” “不、不行!” “那你也别过去好了。” 如此一来一去过了好几次后,我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着他大吼了一声:“妈妈病了啦!所以你赶紧让我过去吧!” 这下诚哥终于动摇了一步,但是他的眼神依旧让人瑟瑟发抖:“你说真的?” “难道这还有假?!我可是亲眼看见妈妈的脸像发烧一样烧得通红!”我大约是太着急了,居然直接对着诚哥吼了出来。放在平时一定会死上千百回。 诚哥有些地方和爸爸一模一样,自己的事永远死撑着不说,但在对妈妈的关心上,却是意外的坦率;当然,我和他能达成意见一致的地方就在于,我们都很鄙视爸爸欺负妈妈的行为。——这个时候他也有些着急了:“快走吧!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有了诚哥的大力支持,我连上楼梯都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所以爸爸你还是赶快投降吧!我这样志得意满的想着。 然而诚哥的战线统一只维持到我们即将进入卧室的时候。当我想要拉开房门的时候,诚哥突然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快速地把我往楼下拖。还有,我看见了他整一张烧红的脸,症状和妈妈一模一样。 “诚、诚哥?” “嘘,闭嘴。” 这是怎么了? 难道诚哥也生病了? 不、不对,我担心的应该不是这个…… 我和诚哥这么近的接触过,还说过话,那这么说……那这么说——下一个生病的难道是我吗?! 可是,就当我们快离开的时候,我分明听到卧室里传来的一些奇怪的声音: “等、等一下!……外面、外面是不是有人? ……呜……不要咬那里了啦……” “不要管他们……我们只要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一点……” “对不起……呜……” 所以说!爸爸妈妈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啊?! 当天的踏青里,爸爸的心情似乎相当好,连平日板着的一张脸也缓和下来了,露出一脸温柔的笑脸。而旁边则是拉着爸爸的手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妈妈。在他们的后面则是我和同样满脸通红的诚哥尴尬的并排走着。 “那个……爸爸……”我决定还是问了吧,妈妈有些事情闷在心里是会闷出病来的! “什么事?”他……他居然笑了!我突然觉得后背一阵恶寒。总是一副谁向他借钱又欠钱不还臭脸的爸爸居然这么温柔的笑了! 果然……他、他一定……也生病了!那这么说整个家里只有我是正常人了吗?! 啊……不、不对……一定是我也病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不靠谱的幻觉…… 没错……一定是这样…… 可是在我暗自掐了一把大腿后,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根本就是在提醒我:你看到的都是真的哟~而且这提示音还是冲田目录的恶魔音版本。 我……果然是病了! “就是……”阿勒,为什么我想要找爸爸理论的那种气势突然变得软绵绵了呢?在他面前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就是……” 土方武,你这个窝囊废!我只能在心里这么骂着自己的不干脆不果断。 再抬头看爸爸的脸时,却发现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全是那种恐怖的杀气。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会觉得爸爸生气起来反而比笑着的时候更加让人安心呢一点…… 我的病一瞬间就好了吗? “你都看见了吗?”他问。 我摇头。 诚哥或许看见了,但是我确确实实是听见了,那奇怪的声音。虽然我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如果真的实话实说我可能会死的更惨。 “那么是听见了?”他又问。 我弱弱的点了点头。 “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茫然的摇头。 知道就不用问你了。这句话我只能在心里说说,否则我今晚就等着面壁思过吧! 他像是得到了最满意的答复,一瞬间就笑了起来,浓浓的杀气一瞬间消得一干二净。还很温和的拍了拍我的头。“很好。”——虽然那个力道让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在打我。 爸爸果然是变态,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不禁为妈妈的命运扼腕叹息,顺带再加上诚哥。作为家中的长子,在我没出生的那些年里,他究竟是遭受了多少爸爸恐怖又诡异的教育才炼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啊————
【原创】鬼童 鹤唯·修罗斯X冲田总司 好渣好渣—— 月亮我让你白期待了——TAT 章一•忽起之火 元治元年•九月•子时三刻 九月的天气很好,晴朗的夜空里零零碎碎地缀着点点星光。 不同于盛夏的潮热,京都的初秋已经带了几分干燥的气味,而且属于一不留神就容易出事的那种。 大抵是太过和平太过无聊,那三个无良的名为命运的女人,坐在天顶上往人间投下了一粒火种,夜空上方划过诡异的金色火焰,紧接着红色的光亮窜起,与金色交相辉映,甚至照亮了大半个京都。 远远的北方渐渐喧哗起来,红色的火光浸透了整整半边天。 ——于是命运的齿轮开始吱吱呀呀的往前转,故事也正式开始拉开了序幕。—— 元治元年•九月•次日清晨 冲田总司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没有想过今早他刚睡醒就会有那么多的报告堆在他的房门口,也没有想过他会被【那个讨人厌的】土方岁三拎着领子直接扔出屯所。本来还抱怨过‘为什么我要去处理火灾’。但是当斋藤告诉他是由天石引起的火灾后,他不得不收敛了下吊儿郎当的态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面对。 话是这么说。 但是,在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前提下,看到实际情况后还是被吓了一跳。 与其说是天石引起的火灾,还不如说是扫荡式的剿灭来的更恰当。整个北区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情况惨烈得让他更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人为的成果而不是所谓的天灾。 “呀勒呀勒,真惨。”他咂咂舌,感叹着真恐怖。 另一边地不远处可以看见回见组的队伍和张扬的队旗,情况微妙地让他想要翻白眼:‘幕方的那帮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当我们是打杂的吗?’ 腹诽归腹诽,工作还是要好好做的。不然下场一定是局长式的唠叨和鬼副长的铁拳伺候。 冲田总司熟练地翻着白眼,招呼队士们开始清理废墟,顺带寻找生还者。等人都散了后,他才慢慢的踱着步,抽出刀来提防着可能会来找麻烦的人。 于是像在废墟的角落处发现那个已经晕过去的栗色头发的小鬼这种几率极小的事情会发生也就合情合理了。而且当时的冲田总司也根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日后会和这个实为雌性生物的小鬼纠结不清到连命运女神都胃痛的地步。 所以说啊,命运这东西,真的很晦气。 把那个在地上滚的脏兮兮的小鬼从废墟里拖出来实在花了一些时间。让千鹤确认过他还活着后,所有的人都在感叹这孩子的命实在大。 不过他也吃惊的发现这小鬼轻的可怕,风一吹就可能飘走。虽说脸上沾着厚厚的灰尘,但是还是能分辨得出轮廓分明的精致五官。 这孩子洗干净后应该是个清秀的孩子吧?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想着。 “冲田先生,他该怎么办?”千鹤在旁怯懦懦的问道,琥珀色的眼里满溢着真挚的担心。 他对她泛滥的同情心表示无语:“你这么担心他,除了把他带回去养伤还能怎么样?” “嗳?真的可以把他带回去吗?”她的脸上顿时充满了高兴的神情。“非常感谢你!冲田先生。” 他转身离开,浅葱色的羽织随风飘了起来,就像鸟儿展翅一样灵动。从哪个角度千鹤看不见他脸上有着藏不住的狐狸般的算计笑容:“那么,向土方先生解释的事就麻烦你了哟~小•千•鹤♡” “嗳、嗳?!——我不行的啦!——冲田先生!——” “嘻~这么快就上当啦?小千鹤还真是好骗~♡” “冲田先生最差劲了!!——” “哈哈哈哈哈——”                                                          章一·完
【原创】秘密情人·毒药 主土千微冲斋 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不是杀人于无形。 而是将人从死亡中强行拉回来的人心。 想死却不能死,这才是最恶毒的折磨方式。 屋里光线浑浊,阳光所及处灰尘纤毫毕现。 空气里弥漫着血液的腥臭和**的辛辣气味,废纸扔得满地都是,药架上试管里的东西干燥得龟裂,像血一样艳丽的液体在玻璃瓶里陈旧得发暗。 墨色头发的英俊青年在满屋的狼籍里忙碌的穿梭着。棱角分明的脸上因为激动不禁漾开一丝温柔的神情。 【快了……快了……就快成功了……‘那个人’……就要回到我身边了……】鸢紫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耀眼的光彩。那样子实在真挚可亲,却又不禁让人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呵~”屋里的角落中突兀地响起一阵少年低低的笑声,随即是一阵几近跑调,类似于女巫唱诵咒文的歌声: “猫头鹰,白**头鹰,蟾蜍和巫婆; 魔鬼,顽皮的丑小鬼和魔鬼; 猫头鹰,白**头鹰,有雾谷的精神! 乌鸦,炉内结块和魔术师,苜蓿属植物的吉祥物! 听到!听到! 那些不能够停止在火酒中燃烧,以便得到净化……” “你给我闭嘴!”像是忍无可忍,一柄银质的小刀擦着歌声的尾调快速滑了过去。但是随即被属于少年的纤细手指直接接杀出局。“嘻♡很危险的说~这种东西要是随便乱扔的话可是会死人的呦~我死了的话一君可是会哭的。” 墙角的沙发上爬起一个笑嘻嘻的少年,柔软的棕发顺从的贴在额角,脸庞端正,有着可以轻易使女士们着迷的魅力。眼睛是浅浅的琉璃碧色,在日光里闪烁着一种迷离的色彩,瞳孔像猫科动物那样收缩着,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青年只是向他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又转过身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好无聊诺~”少年长叹了一声,靠回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小刀,薄薄的刀刃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又一道森冷的光芒。 少年深色的西装外套只扣上倒数第二个。白衬衫上数下来解开两个,整齐的领结约被本人下拉了十五公分微歪。露出一片精实的胸膛。“呐,今天又弄死了几个人?我的手又有些痒了呢~”他伸手做了一个切割尸体的动作,像是谈论玩具一样愉快地说道。 青年略略停了一下手中的工作,侧身答道:“带了四个人,除了一个不知藏在哪里,其余三个全都实验失败。” “哎呀,这回也全是贵族?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恶趣味~” “你以为你的手比我干净多少?”再扔了一柄小刀,少年的头偏过一个角度,轻巧的避过危险的凶器。“跟你建立合作关系的那一天,我就很明白的告诉过你:‘只要是伤害到【那个人】的,无论是谁,我都要让他血债血偿。’” 他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噗…真是可怕的执念。”然而琉璃碧色的眼却有一些暗淡下来。“嘛…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 毕竟,我们都是一样的啊。 只要是为了‘那个人’,无论多肮脏的事情都会去做。 即便,是让这双手沾染上罪孽的色彩无法洗清—— “……你和我……究竟谁更疯狂一些呢?”他低头玩着手里的小刀。“是我呢?还是你?” “或许……一样吧?”青年手里的试管里荡漾着与他瞳色相同的艳丽色彩。原先兴奋的神情变得有些疲惫。“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啊……” 谁都没有指责对方的资格。 一样的叛逆,一样的邪恶,一样的悖德,一样的有罪。 但是, 所有的罪孽,归根到底都只是他们在深深地、狂热地爱着‘那个人’。 即使明知‘那个人’已经身处死神的怀抱中; 即使怀中紧拥的只是‘那个人’已经开始腐朽的尸骨—— 沉默一时在屋内蔓延,气氛压抑得让人不快。 “喀拉~”不知何处传来的噪音;属于野兽的血腥笑意渐渐浮上少年精致的脸庞:“啊拉~看来那孩子想要逃出去呢。怎么办?土•方•先•生♡” “随你的便。”土方往紫色的药剂里又滴加了一些东西,它最终变得像海水那样湛蓝清澈。“处理的干净一点,教廷明天会来这边例行搜查。” “了•解♡”
【原创】琥珀与黑猫 土千H 随着纸门一下被关上,然后她一下子被甩到了寝具上。 褥子是很柔软没错,但是她一下子也被搞得晕头转向,这个人今天搞什么啊?她不禁有点生气,平时是这样的。 “千鹤。”没反应过来,人类的手就伸了过来,女孩子柔软的身体被很轻易的翻了过来,衣服很快就被松了下来,然后被无情的褪下来扔到一边去。 土方的手揉着那里,不是平时那样温柔,带着一点暴躁。 好奇怪的感觉,她是真的生气了,本能的一口咬了过来,但是土方的手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女孩子的身体一下子翻不过来,一直在挣扎着,但是土方的另外一只手很快的压制了她的反抗。 这个人! “你到底怎么回事!”千鹤黑色的发丝间猫耳竖了起来,是生气的关系。 她一下子挡开了土方的手,雪白的小腿踹上了他的肩膀,不偏不移 。 “千鹤,终于愿意说话了?” “你今天……” 一句话还没说完,土方快速的抓住了他,两只手被拉到了头顶,动物的本能腿一下子踢了上去,一秒钟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土方的手握住她的脚踝,身体被完全的拉开,羊脂般洁白的身体展现在灯光下——这太耻辱了! “土方先生!”她大叫出来,这样的土方她有点陌生,平时都是很温柔的人,即便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千鹤很漂亮……”土方喃喃的说,然后嘴唇直接覆上来,强势的,带有侵略的,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然后她感觉到胸前被手覆盖住,温热的手指揉捻着白皙身体上的蓓蕾,她想反抗但是缺氧让她脑中混乱,土方灼热的身体压着她,很轻易地把她按在床上。 等到土方的吻结束以后,她已经只能喘气了,身体使不上力气,她需要时间回复。 但是对方没有给她这个空隙,舌头描绘着曲线往下,刚刚被手玩弄过的蓓蕾被含住,但是跟平时不一样,土方的牙齿轻轻啃噬,但是带着些微的疼意,奇异的电流窜起。 “恩……”声音不小心泄了出来。 土方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异常,故意加重了些许力气,惹来身下求饶似地捶打。 基于某些原因只能发一小段,剩下的请大家到空间去看
【原创】艺伎 土千 入夜。 日里禁闭店面的花街此刻逐渐热闹起来,家家灯火通明,从上方看去,就像一条巨大的火蛇蜿蜒盘踞在京都中。叫人靠近不得。 色泽鲜艳的彩绸裁成细带,在熏染着女人脂粉气味的空气里放肆飘动。就像是妖艳的女人贴着脸庞低声诉说今晚又会是一场夹杂着金钱、美酒、权利,世俗间疯狂又堕落的豪宴。 画上纯白的浓妆    抹上嫣红的嘴唇    清丽的脸上画着如人偶般毫无生气的妆容,墨黑的长睫微微上卷,再涂上烈焰的红唇。 红、黑、白的三色对比,艳丽又鲜明。 近看这面容多骇人,但对于来此寻欢的男人,却是一种窒息又致命的诱惑。 华丽繁复十二单,领口微微敞;一段雪颈凉凉的暴露在空气中,沾染上浓重的艳丽花香;头上三千青丝被冠起,在别上沉重的头饰。 ——-翩翩俏佳人,宛若从锦绘中走出。 屋外灯火渐渐点亮,一盏挨着一盏,隆重得仿佛专门迎接谁一样。 等待客人指名的时间里枯燥又漫长。 她低下头去开始数。 达官贵人、纨绔强梁。。。。甚至还有几个地痞流氓。 她低低的笑,眉间含着嘲讽的笑意,却不知在笑谁。 今晚的灯火为我点亮 古有南齐【步步生莲】,今有花魁【步步生光】。 她踏着黑暗,却带着光明而来。 绘有花卉的锦扇在手中优雅展合,回眸一笑,秋波一转,媚眼如丝。 座下一干男人如痴如醉,纷纷掉进她所编织的甜美陷阱里。 而她站在陷阱的上方继续笑颜如花。 这舞台上 多少过往    多少渴慕眼光    面上笑意盈盈,却不知是在为了谁。 她的光芒太耀眼,让人不敢直视。 但是她的光芒却照不到自己身后的黑暗。 有点厌了,作为艺伎的生活。 可是,有谁可以带她离开这个牢笼呢? 谁呢?她疑惑地偏过了秀丽的头颅。 屏风上的浮世绘 空沉睡菊花残味 内厢里酒杯交错,局面几乎一片混乱。 说不尽的恭维客套,说不尽的动荡时局,说不尽的心机手段; 男人们发出粗野的笑声,划拳的叫喊此起彼伏; 年轻貌美的艺伎被人抱在怀里逗得咯咯的娇笑。 空气里弥漫着一阵脂粉和酒臭混合的作呕气味。 ‘受不了。。。。’ 她皱了皱宁静温婉的眉头,就如颤动的湖面一般皱起。 假意陪笑间,花魁宽大的衣袖恰好可以掩住她不悦的表情。 很多年后,她依然会想起与那个男人邂逅的情形;她也好奇:假如她当时并没有借口胸闷出去透气,那么他日后的命运是不是会和现在不同呢? 答案是肯定的。 当她走出出房间,暗自欢喜没有人再会来烦她。却在抬头的那一刻,目光被那个凭栏眺望的男人紧紧地吸引,于是再也无法移开。 墨色的头发,如艺者般俊俏的脸。 像落樱一样美丽,却又不合时宜。 与这烟花之地的浮华,格格不入。 就像是浮世绘中的人物那样美丽,又仿佛是尊贵的神抵。 她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句不知何处听来的発句,却再合适眼前的男人不过: 人世皆攘攘,樱花默然转瞬逝,相对唯顷刻。 他凭栏向外看,秀气的眉头紧锁着,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微暗的灯火让他的侧脸看起来少了几分棱角,多了几分柔和。 于是, 在他回过头时,她竟不能马上收回自己的目光,然而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眼神究竟是何等的冷冽。 ——就像狼一样,嗜血,狂气又阴冷,又带了几分恶鬼般的暴戾。 但是在他身上,却像是大刚至正的强势中,忽然加贴了一层权谋的气息,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淡邪气。 充满迷惑的暗喻,一种混乱而强烈的魅力。 让女人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你是真的吗?还是我的幻觉?”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却似毫不损他的魅力。
【原创】约定 山千 [H有,慎入] 先发一段,剩下的去空间看吧,这是为了防止度娘抽风。。。。。 夜深了。 初春的星月在天顶散发着淡淡的光亮,隐在深沉的黑暗中。微凉的夜风沁沁的吹着,庭院里有不知名的野花在静悄悄地开放,弥漫着甜甜的香气。 “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的修订就到此为止吧。”山崎合上厚厚的医书,对还在一旁补写遗漏内容的千鹤说道。 “好的,不过我先写完这一行再说。”千鹤乖巧的答应着,手上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微暗的烛光给她年轻秀美的脸庞打上一层淡淡的鹅黄色,她专注于工作的神情让他不想过于突兀地打断。 勾画完最后一个字的轮廓,千鹤这才满意的放下毛笔,麻利地收拾工作台上的书本,并把它们归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她又缓缓的起身向他行礼:“那么,山崎先生,我先回房间了。天已经很晚了,也请山崎先生早点休息吧。” 一天本该就这样顺理成章的结束, 但是, 意外总是在一瞬间就发生,比如现在: 山崎会伸手拉住千鹤的衣袖,其实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意图是什么。 或许只是想与她尽可能多的单独相处,不想让她离开吧? 气氛一瞬间就尴尬了起来。 “山、山崎先生?”千鹤小心翼翼的叫他,一只手轻轻的搭上他紧握着袖子,从手心传来令他安心的温度,动作轻柔的仿佛是在安抚他莫名的不安情绪。“可以放开吗?” “不要……离开,可以吗?”他的喉间好像烫着一块煤球,很久才能吐出一句话来。 “咦?”千鹤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疑心刚才那句请求只是她的幻听。 山崎只是稍稍的用了些力,就把千鹤整个人拉了过来,女孩子纤细的身体顿时落入他的怀中;两人贴近的身体让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在隐隐的发抖。 他的重量落在她的身上,令她觉得自己正在支撑着什么,瞬间放弃了拒绝的意愿。转而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像是最温柔的母亲安抚焦躁不安的婴儿。“我会一直陪伴着山崎先生的……哪里都不会去的……所以……不要害怕好吗?我,是真真实实的在山崎先生的怀中呢……”
【原创】艺伎 入夜。 日里禁闭店面的花街此刻逐渐热闹起来,家家灯火通明,从上方看去,就像一条巨大的火蛇蜿蜒盘踞在京都中。叫人靠近不得。 色泽鲜艳的彩绸裁成细带,在熏染着女人脂粉气味的空气里放肆飘动。就像是妖艳的女人贴着脸庞低声诉说今晚又会是一场夹杂着金钱、美酒、权利,世俗间疯狂又堕落的豪宴。 画上纯白的浓妆    抹上嫣红的嘴唇    清丽的脸上画着如人偶般毫无生气的妆容,墨黑的长睫微微上卷,再涂上烈焰的红唇。 红、黑、白的三色对比,艳丽又鲜明。 近看这面容多骇人,但对于来此寻欢的男人,却是一种窒息又致命的诱惑。 华丽繁复十二单,领口微微敞;一段雪颈凉凉的暴露在空气中,沾染上浓重的艳丽花香;头上三千青丝被冠起,在别上沉重的头饰。 ——-翩翩俏佳人,宛若从锦绘中走出。 屋外灯火渐渐点亮,一盏挨着一盏,隆重得仿佛专门迎接谁一样。 等待客人指名的时间里枯燥又漫长。 她低下头去开始数。 达官贵人、纨绔强梁。。。。甚至还有几个地痞流氓。 她低低的笑,眉间含着嘲讽的笑意,却不知在笑谁。 今晚的灯火为我点亮 古有南齐【步步生莲】,今有花魁【步步生光】。 她踏着黑暗,却带着光明而来。 绘有花卉的锦扇在手中优雅展合,回眸一笑,秋波一转,媚眼如丝。 座下一干男人如痴如醉,纷纷掉进她所编织的甜美陷阱里。 而她站在陷阱的上方继续笑颜如花。 这舞台上 多少过往    多少渴慕眼光    面上笑意盈盈,却不知是在为了谁。 她的光芒太耀眼,让人不敢直视。 但是她的光芒却照不到自己身后的黑暗。 有点厌了,作为艺伎的生活。 可是,有谁可以带她离开这个牢笼呢? 谁呢?她疑惑地偏过了秀丽的头颅。 屏风上的浮世绘 空沉睡菊花残味 内厢里酒杯交错,局面几乎一片混乱。 说不尽的恭维客套,说不尽的动荡时局,说不尽的心机手段; 男人们发出粗野的笑声,划拳的叫喊此起彼伏; 年轻貌美的艺伎被人抱在怀里逗得咯咯的娇笑。 空气里弥漫着一阵脂粉和酒臭混合的作呕气味。 ‘受不了。。。。’ 她皱了皱宁静温婉的眉头,就如颤动的湖面一般皱起。 假意陪笑间,花魁宽大的衣袖恰好可以掩住她不悦的表情。 很多年后,她依然会想起与那个男人邂逅的情形;她也好奇:假如她当时并没有借口胸闷出去透气,那么他日后的命运是不是会和现在不同呢? 答案是肯定的。 当她走出出房间,暗自欢喜没有人再会来烦她。却在抬头的那一刻,目光被那个凭栏眺望的男人紧紧地吸引,于是再也无法移开。 墨色的头发,如艺者般俊俏的脸。 像落樱一样美丽,却又不合时宜。 与这烟花之地的浮华,格格不入。 就像是浮世绘中的人物那样美丽,又仿佛是尊贵的神抵。 她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句不知何处听来的発句,却再合适眼前的男人不过: 人世皆攘攘,樱花默然转瞬逝,相对唯顷刻。 他凭栏向外看,秀气的眉头紧锁着,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微暗的灯火让他的侧脸看起来少了几分棱角,多了几分柔和。 于是, 在他回过头时,她竟不能马上收回自己的目光,然而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眼神究竟是何等的冷冽。 ——就像狼一样,嗜血,狂气又阴冷,又带了几分恶鬼般的暴戾。 但是在他身上,却像是大刚至正的强势中,忽然加贴了一层权谋的气息,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淡邪气。 充满迷惑的暗喻,一种混乱而强烈的魅力。 让女人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你是真的吗?还是我的幻觉?”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却似毫不损他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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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之旅 皇历3477年,人类世界科技水平达到鼎盛。与此同时,3477年之前的未完成遗迹在这个世纪,即将被揭开神秘的面纱。其中,就包括了亚特兰蒂斯----三百万年前横跨欧亚非三大洲的大西洋岛屿,因宙斯震怒而沉入大西洋深处的绝境神秘、理想的乐园。亚特兰蒂斯。。。。。。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名字啊!令许多考古学家为之沉迷的古遗迹啊!它那历时三百万年沧桑的美丽让各国的考古精英为之折腰。皇历3477年6月初,我---瑞拉。霍普金斯、柯里斯。柯察金、李娜、卡娜。林以及克劳德。玛丽安公爵,在考古总局和大英博物馆的大力支持下(包括资金援助),在民众们的欢送之下乘上了潜水艇前往古迹所在地---大西洋。海底色彩缤纷的软珊瑚已经勾不起我的兴趣了,我现在只是一门心思的想早点到达亚特兰蒂斯而已。我的心仿佛已经被亚特兰蒂斯所俘虏了一样。想着想着,突然,心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在我的思维中,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我似乎就从那个岛屿上回不来了。难道,临行前一天晚上,母亲那句“瑞拉,你不要像你父亲一样从那个岛上再也回不来了”的话语,已经为我今后的命运埋下了伏笔吗?算了算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不能让奇怪的思绪扰乱了我的心情。在潜水艇的内舱,我心不在焉的浏览着镜前的珊瑚。娇柔的珊瑚在蔚蓝的海水里蠕动着。有几只,外表艳美的像是罂粟,可是内心却注满了罪恶的毒液。“喂,你一直盯着海底的珊瑚看干嘛?突然想改变职业学魔法吗?”脸颊上一杯冰凉的鸡尾酒,耳边玩笑的话语绝对出自一向耍宝的柯里斯。“我可以帮你去介绍一些不错-----------”“柯里斯•柯察金先生,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把你从潜水艇扔出去,喂海底的巨型海葵好吗?“我实在很不高兴被人打断思绪,很不留情地用尖酸话语堵住了柯里斯的嘴。这种愤怒是就算把眼前的人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一回,也不能平息的。“喔~~~~霍普金斯小姐生气了的说。”柯里斯故意拉长了声调,继续耍宝。“……”正当我琢磨怎么收拾这个讨厌的家伙时,潜水艇突然左右摇摆起来,头上的节能日光灯也不时地闪烁。“发生什么事了,卡娜?”只听见公爵在客厅着急地叫着,看来情况紧急。“公爵,全部仪器都失灵了。连最高端科技研制的通讯器也跟考古总管局连接不上了。”卡娜手忙脚乱的敲打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似乎还抱着一丝希望企图与陆地连接上。可是现实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样美好,依旧连接不上。“李娜。现在我们在哪个地区?”公爵用镇定强压住了恐惧,故作冷静地问正在修复仪器中的李娜。“……”李娜面如土灰,说话吞吐,让公爵有些不耐烦,“我们在哪里?你快说呀!”“恕我直言。”李娜扶了扶快要滑落的眼镜,终于开口,“据我了解,我们已经在亚特兰蒂斯附近了。静默。沉寂的气味在空气里散开。“根据亚特兰蒂斯的预言——见到乐园的人,不论正邪,一律遭受神的制裁。”李娜扶扶眼镜,翻阅着手中厚厚一叠文献,慢慢吐出令人窒息的话语。“不是吧?”我瘫软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脸色苍白得吓人,“这……就是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看来神话也不是不可不信的嘛!富饶的亚特兰蒂斯因血腥和罪恶,遭到毁灭。”柯里斯嘴唇上浮出笑意。“对吧?瑞拉。”“……是啊,亚特兰蒂斯——乐园……或者说是罪恶的根据地……”我呆呆的重复着柯里斯每一句话。“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浪费时间,下水吧!”公爵从软椅上站了起来,眼里闪了闪光,我从他闪光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丝只属于掠夺者贪婪的的目光。他不是为了古迹而来,而是为了古迹中负有盛名却一直未出现的宝藏。我知道,神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不光是古迹,更是因为那份未知的宝藏水下——“三百万年前还真有这种高度发达的文明啊!”柯里斯用水中讲话器含糊地说了这句很久打的话。”“你那不是废话吗?这可是被海神波赛冬庇佑的岛屿啊!”卡娜毫不留情的白了柯里斯一眼,继续在柔软的海底里行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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