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爷还是那个爷 左爷还是那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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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更新等的累,随手写一段妖族入侵后的故事 浊浪漫漫,掠沙之迹乱如溃堤。碎涛滚滚,击崖之声响若雷鸣。中土神洲南海之滨,原先赶海热潮盛极一时,早上初阳未起人先至,等到日上寸余,人们已带着虾蟹螺贝和洋溢的笑容满载而归,而后观光旅客漫步沙滩,踏浪而行,晴天碧海,拾贝欢歌。而港口也停驻着南北货船,南方的花果,北方的金玉,南来北往的行商过客熙熙攘攘,很多包袱斋便在港口摆好货摊,叫卖着各路商品材货好不热闹。 然而自从五十年前妖族攻破剑气长城,一切都不再是往昔的热闹和辉煌。从南方来的悲报接踵而至,剑气长城被破,倒悬山失守,陈淳安碎去肩头日月只拖延妖族大军囊括婆娑洲的脚步片刻。短短五年时间,对于浩然天下的人们来说,战火已经从遥不可及变成近在咫尺。接着妖族大军暂时停下前进脚步三十年,盘踞婆娑洲等待着更多蛮兽和妖族军力从蛮荒天下降临。此间各洲前去支援婆娑洲的剑仙儒圣被各个击破,层出不穷的妖族蛮兽、练气师、剑修、武夫以命换伤,安逸已久的各洲义士初见此种搏命打法时也惊愕不已。 人族内部分裂为四派,一派认为应该立即与妖族大军搏命;一派认为应该在扶摇洲、桐叶洲、中土神洲南部设立防区,凡人修士退守防区以北,积蓄力量徐徐图之;一派认为当与妖族和谈,割让婆娑洲、倒悬山换取和平;还有一派流霞洲、皑皑洲的商贾掮客起家的势力料定此次是大商机,对战事漠不关心,开始囤积居奇。几波争论甚至互相指责对方为妖族奸细,最后匆匆在扶摇洲、桐叶洲设立了几道防御设施,又将中土神洲南部沿海的民众撤离至北方。于是往日熙熙攘攘的商货口岸变成了今日破败凋零的鸦巢鸥穴,而游客毕至的海滩上也再无拾贝者的歌声。 站稳脚跟的妖族大军在准备好后大举进犯扶摇洲,先前设立的防区并未挡住妖族大军的势如破竹。侵吞扶摇洲半洲之地的妖族大军却在扶摇洲中部遭遇到扶摇联军的激烈抵抗,暂时停驻进攻步伐。而另一边的桐叶洲山上山下刚刚松一口气,却遭到了一支妖族军队的突袭,接着桐叶洲不少宗门的神兽巨猿同时叛变,与妖族军队里应外合,不到三年时间,桐叶洲已沦陷大半,太平山和钟魁护佑着仅存的山下凡人与山上难以继续战斗的修士退守桐叶洲北。 扶摇洲的抵抗消息还未让人们欢喜片刻,桐叶洲的噩耗瞬息之间传遍浩然天下。无数宗门都开始对妖族风声鹤唳,许多往日受到尊敬和膜拜的镇派神兽都被怀疑为妖族奸细,为平息众怒纷纷处死。还有很多人将矛头指向白泽,认为他是蛮荒天下安插在浩然天下最大的奸细,想要冲入镇白泽内杀掉白泽。 再到如今十数年,扶摇洲早已全境沦陷,桐叶洲北部的抵抗也日渐衰弱。人们又开始呼吁战略性放弃宝瓶洲,全部山上修士都退守中土神洲,在中土神洲与妖族决战。这种说法很快不胫而走,宝瓶洲上下人心惶惶,不少宗门大族都着手联系中土神洲的亲友,想要尽快退入中土神洲。 在野兽出没,群鸦盘旋的市集遗迹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破烂褴褛青衫、披头散发的身影,他背后背着一把血迹斑驳的长剑,手里握着一个朱红色的葫芦,一边踉跄而行,一边仰头灌酒。甘冽的烈酒刚一入喉,他就又开始语气七分自怨、三分哀伤地自言自语,“陈平安啊陈平安,你个**,他们你一个都没有救到”,接着他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散去修为加持后烈酒格外上头,而悲痛与哀怒也能耗尽气力,不知是酒醉还是心累,最后竟躺在地上睡了过去。一些盘旋的乌鸦和游荡的野兽以为又有鲜肉可吃便围了上来,一把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绿色小剑瞬息间便杀死了围上来的野兽和乌鸦,其余的一哄而散。 等到日上梢头,中年人慢慢从地上爬起,眼神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丝毫没有在意满地的兽骸鸟尸,接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在血腥味和海腥味中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他仿佛一下子来了精神,大步朝前,运转身法,转瞬间就到了一件破败小楼前。他又抽动几下鼻子,露出一脸迷醉,然后退后数步,一身拳意翻滚,随意一拳递出炸开地面。接着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地面上的大坑,一把绿色飞剑掠出,在大坑里盘旋一圈,然后他确定了自己的目标所在,小剑便在那处削开泥土,露出数个不知何时埋入的老酒缸。他跃入坑中,携着一缸又返回地面,如此数次,竟然搬出了四缸不可多得的美酒。 他随手削开一缸的泥封,未见如何发力就举起酒缸张嘴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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