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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混得好,头发往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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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烟,一份愁 】 这些年,这些岁月,一个人,在这座天堑隔离的小岛上,生活着,生存着,也哭过,也笑过,也心酸过,也幸福过,路还得走,日子还得过下去。在这里,我看到有的人发了,有的人穷了,有的人死了,有的人生了,有的人劳燕分飞了,有的人亲密结合了,尽管我多多少少也会受到他们的情绪影响,可我也不得不假装熟视无睹,风轻云淡很多时候只是某人的面具而已,现实的惊涛骇浪时时都在冲击着我们,无处可逃,无力逃脱。 四千里路云和月,故乡在远方,但有时候却很近很近,那是我想家的时候。可每一次回家,这家又变得那么陌生,很多熟悉的人消失了,很多陌生的人出现了,同龄人都浪迹天涯了,少有生气的村庄,轰然坍塌的老屋,长满野草的村道,日渐干涸的河流,突然间有种想哭的感觉,我背着手,在村庄上四处转转,到田野里四处望望,去老坟上鞠一把黄土磕几个响头,去我们小时候常玩的地方沉思着,沉醉着,回忆着,甜蜜着,到集市上买一大碗黄酒,来点牛杂或者烩面,喝得酒水顺着嘴角流,拿袖子一抿,这才是当年的感觉。 一晃一个月过了,该回城了,因为只有钱,才有生活,背着简单的行李,告别白发苍苍的父母,这时候我已不会再掉眼泪了,太多的现实和经历已经不允许我幼稚了!火车喘着气呜呜的一路向南,而我的心儿也飞向了那座宝岛,也许,我注定这辈子拥有两个家,两份牵挂。 一个不孝子,一纸愧疚心,我的两只手在键盘上用搜狗拼音法飞快的打着字,可我的心里却越发的沉重,想家呀,很想很想!! =================陈建设2015.4.12草于海南省海口市海甸岛 =====================
您还记得那些坟吗? 16岁那年,我的老父亲---一间药铺的老掌柜失望的看着他面前的这个不学无术不思进取的小儿子,三百块钱就把我打发到了离家三四千里的广东潮汕地区,那年,我中专还没毕业! 漫漫打工路就从那遥远而毗邻的一九九五年开始,我用十几年的青春韶华来体会人生的真谛,体验着着流浪的颠簸,领略着打工的艰辛,也领悟着现实的残酷。 在路上,我曾经看到过湖南山窝里的坟墓,它们卑微而谦逊的深藏于地下,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墓碑,我怀疑那时能写下这位往生者的名字而已!我曾经在广东的乡下,看到那些富丽堂皇的墓葬,那些高大威猛的黑色墓碑上面写着我这个北方人不太熟识的生僻汉语词汇“先考,先妣”!我曾经在海南的想到上看到过一个气魄雄伟的古代墓葬群,主墓的墓碑上用行书刻着“三公主坟”几个大字,这也许又是一个继老家胡阳公主客死他乡后另一位因炎热和疾病瘟疫不幸香消玉殒的大明朝公主吧!我也曾经不止一次的路过海口市的吉荫贤和颜春岭公墓区,看着那些密密麻麻拥拥挤挤的墓碑,活着花高价买房子,死了也要花上万块甚至十几万几十万买一块只能放下一方小小的骨灰盒的阴宅,心里就酸溜溜的! 每当这个时候,不管我在开车,还是我在坐车,我都会想到四千里外的老家,我的那些祖坟,一抷黄土,一股思念,他们至今依然蹲坐在故乡的旁边,和蔼而关切的看着这个村庄,看着这些后代,就好像他们活着的时候一样。 每次回家,我都会让我的父亲或我的二哥带着我,去先祖的新家前转转,烧烧纸,放放炮,触景生情了还会蹬蹬磕几个头,感谢神灵的庇佑,感恩祖上的养育。 这些年,你也许和我一样独自一人在外面闯荡,也许呼朋喝友一起去远方流浪,也许拖家带口不惜远渡重洋,可日子好过了很多的您还有没有想起过那些黄土地上的黄土坟,那些历史长河中生生不息代代相传的传承者们,您还有没有给他们烧过纸,放过炮,磕过头,点过香烛呢?!常回家看看吧,常回家拜拜吧,无论再忙,不论再远......
【 哭沙 】 我站在这个广袤而又荒凉的城市,一阵海风吹起了一地沙子,有一颗沙子顽强地钻进了我的眼睛,我揉掉了满眼的眼屎和眼泪,却无法赶走它渺小的身影。 我知道,它其实就是她,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躲在我的眼里,我的心里,只不过我不愿意承认罢了,因为我希望她能躲在这里一辈子,直到我生命的尽头,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这世界没有永恒的东西,但只有她例外。所以很多年以来我一直很喜欢老狼那首老歌《流浪歌手的情人》,因为我不仅可以听到歌声,也能听到心声。然而曲终人散,心碎一地,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故作卖弄的码着文字,故作潇洒的出卖哀伤。 缘分这两个汉字是个很烂的词汇,它饱含了太多的虚伪和欺骗,说这个词的人嘴巴一张就轻易而举的出来了,惹的另一个人傻不拉几的张着大嘴巴哭天嚎地,欲死欲活。 这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冷起来了,喝了杯海马贡酒仍然不见有一丝热意。然而这么多年却总有一个人一些事一直在温暖着我,温暖着我无边无际的回忆。我沉侵在这往日的温度里,贪婪的吸吮着那仅存的一丝丝馨香和暖意,无法自拔,不想回头。 客厅里,我们家老胖娃正兴致勃勃地看着那部永远没完没了的《熊出没》,而我蹲坐在椅子上吃力的在大脑里勾勒着笨拙的语句,搜索着抽象的词汇。回忆是甜蜜而又苦涩的,写作却是吃力而又惬意的,就好像一个全身创伤瘸瘸拐拐艰难地在江湖里前行,然而那种快意江湖 叱咤疆场的欢乐和刺激又有几人能懂呢!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江湖,我也是一样。我的江湖是一部受尽屈辱不堪回首的血泪史,但我却在这江湖里享受到了爱情的甜蜜和魔力,哭过了,笑过了,经历过,回首过,这就是收获,尽管微不足道,尽管不值一提。但是我认为值了!因为丢掉笔,丢掉回忆,我立马就会囊空如洗,不名一文。大浪淘沙,一个小人物,还能在这世上留下什么哪?!只有廉价的表情和无助的现实。 =============== 陈建设2015年1月27日随笔于海南省海口市海甸岛 ===============
【 祭奠我的童年 】 在我还小的时候,我喜欢坐在后湾村南头的小池塘边,我穿着破裆裤,两只蛋蛋在干燥而又粗砺的黄土地上磨来磨去,我托着两腮,老僧入定地望着池塘,池塘里有我的小伙伴们在游泳,他们扒着那些像鳄鱼一样的树干在水面上千手观音般打着激情的水花,远处的角落里,几只鸭子和鹅百无聊赖的望着,游着,似闲云野鹤。那时候的我总觉得这个池塘如此广大而深不可测,心生敬畏而不敢靠近! 我还喜欢和一帮小伙伴去村南边的白马湖旁玩,摔哇呜,做泥枪,扎长虫,还有愣愣的看着那些黑黑的水蚂蚱在水面上身轻如燕的飘来飘去,好像一个个武功盖世的大侠。不过,我们经常会被某一个同伴的一声怪叫吓得屁滚尿流,像一群惊慌失措的小麻雀一样逃回村里,因为湖边这里偶尔会有死娃被扔在这里,村里的大人们也经常如真似假的说这个地方原来是枪毙犯人的地方,闹鬼。那时的我总觉得这座前后湾之间的小桥高大威猛,英明神武,很是一座气势磅礴的桥梁! 我们还喜欢在长虫一样的河堤上玩,夏天,我们从堤岸上手拿木枪或木剑,一边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一边使着吃奶的劲顺着堤坡向堤下生龙活虎的冲去,哪怕摔得呲牙咧嘴鼻青脸肿,撇着大嘴巴哭上几声又重新投入“战斗”。冬天,我们像裹粽子一般穿着老娘挑灯做的厚棉袄,头上戴着农村集市里淘来的狗皮帽或鸭舌帽,我们顺着光秃秃的堤坡从堤上滚向堤下,垂直滚,斜拉滚,横着滚,玩的不亦乐乎,汗流浃背。那时候的我,站在堤坝下面掂着小鸡鸡恶狠狠地尿向白杨树的时候,常常仰望着面前的这道河堤,这个庞然大物,不明觉厉! 我们还喜欢结伴顺着大河边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欣赏着逗笑着往村子西北角的吴庄沙滩进发,我们闲得蛋疼的在沙子里翻找着美丽的贝壳,老祖宗陪葬的破砖烂碗,还有那黑黄黑黄的从河底冲上来的圆乎乎的泥巴蛋泥巴棍,再就是在那一个个小水坑里逮住那些小鱼,用瓶子装回家养着玩。微风吹拂着沙滩,我躺在柔软的沙子上,头枕着双手,嘴里噙根蓑草,惬意的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妙,暗暗地夸赞着这沙滩的广袤! 我也经常一个人在老三黄镇的街筒儿里东逛逛西瞅瞅,卫生院,食品站,供销社,兽医站,代销点,电焊铺,到处都留下了我徘徊而又无聊的脚印,曾经的繁荣昌盛让这座豫南古镇声名远播,而如今衰落的凄惨凋零,只剩下一副瘦骨嶙峋的骨架,供后代们来怀念,来畅想,来意淫,我就是其中一位,我时常惊讶这街筒儿的宽广和繁华,并为此而一直骄傲到我穿上刹裆裤后的很多年! ...... 再后来,我提着简单的行李出门了,新野,襄樊,武汉,长沙,广州,宜昌,惠州,揭阳,潮州,海陆丰,澄海,汕头,海口,三亚,没头没脑的乱窜,没日没夜的流浪,经历过无数的风平浪静和惊涛骇浪,遭遇到不少的触手可及和遥不可及,流浪是快乐的,但流浪又是痛苦的,尤其是想家的时候。我常常在想家时迫不及待地像一头发了疯的小毛驴尥蹶子奔向北方那个贫穷闭塞的小村庄,那里是我的根,我的乐土,我的乌托邦。当我再一次看到那个池塘,那座小桥,那段河堤,那片沙滩,那条街道,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堪。突然间才发现,自己长大了,变老了,成长真是件痛苦的事,尽管也掺杂着些许的愉悦! =============== 后陈排湾村陈建设2014年11月30日完稿于海南省海口市海甸岛 ==================
美国现狗头人身怪物 目击者描述“长尖耳巨齿” 美国密歇根州和得克萨斯州最近接连有人看到狗头人身怪物。这些怪物隐身在丛林阴影中。不过幸运的是,它们似乎对人类无害。 狗头人身怪物目击事件近来正不断升温,在过去1个月中已有2起目击事件。一起发生在密歇根州的丛林中,另一起则发生在得克萨斯州东部的从林中。 据报道,与民间传说中由人类变身的狼人不同,狗头人身怪物是一种野兽——拥有狗头人身,身体上覆盖着毛发,不咬人。对于密歇根州人来说,狗头人身怪物并不陌生。早在20世纪30年代以来,就曾有人看到过它们的身影。据目击者描述,狗头人神怪物有尖耳朵、长鼻子、毛茸茸的尾巴以及巨大牙齿,以捕食鹿或牛等动物为生。 狗头人身怪物的粉丝、美国作家琳达·戈弗雷(Linda S. Godfrey)曾于1991年在当地报纸上发布这种怪物的艺术照,引发一系列目击报告。曾有人质疑狗头人身怪物实际上是美国土著传说中的温迪戈怪兽(Windigo monster),但此说法遭到戈弗雷的否认。 尽管如此,对于狗头人身怪物的确切外貌,戈弗雷坦言自己并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狗头人身怪物是一种犬类,因为其用脚趾走路,像所有犬科动物一样,这是人类无法模仿的。此外,戈弗雷称,狗头人身怪物对人无害。她说:“我从未听说过任何狗头人身怪物的袭人事件,许多人只是被它的外表与姿势吓坏了。” 新闻来源:金羊网。
您所不知道的明星真名 他们是一群光彩璀璨的人,他们是一群卓尔不群的人。曾几何时,他们活跃在港台的舞台上,荧幕上,活跃在祖国的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他们用他们的音乐和电影征服着这个古老而伟大的国度,慰藉着千千万万的国人还有那不知所谓的老外们。也许,你曾经迷恋过他们,也许,你还在迷恋着他们,也许,以后你还会迷恋他们。可是,亲爱的您,您知不知道这些你曾经爱慕过,痴迷过,崇拜过的人儿,他们掷地有声如雷贯耳的艺名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他们有没有平淡无奇甚或是土得掉渣的真名字呢?现在,就由苍台贴吧娱乐小编monkey为大家来解开这个谜题吧: 刘德华——刘福荣 张国荣——张发宗 罗嘉良——罗浩良 冯德伦——冯进财 陈晓东——陈卓阳 成 龙 ——陈港生 张 宇 ——张博翔 秦 汉 ——孙祥锺 倪 匡 ——倪亦明 胡 枫 ——胡继修 郑少秋——郑创世 舒 淇 ——林立慧 徐若瑄——徐淑娟 梅艳芳——何加男 李 汶 ——李美琳 王 菲 —— 夏 琳 许如芸——许宏琇 陈慧琳——陈慧汶 梁咏琪——梁碧芝 关芝琳——关家慧 叶 童 ——李思思 伊能静——吴静怡 罗 兰 ——卢燕英 温碧霞——温啤霞 萧芳芳—— 萧 亮 蔡依林——蔡宜凌 胡歌 —— 胡科 萧亚轩——萧雅之 钟欣桐——钟嘉励 罗嘉良——罗浩良 林正英——林根宝 郑少秋——郑创世 李小龙——李振藩 杨千嬅——杨泽嬅 许美静——许美凤 言承旭——廖洋震 萧蔷 ——萧秀霞 伍佰 ——吴俊霖 周渝民——周育民 小沈阳—— 沈鹤 明道 ——林朝章 王 喜 ——邝毅儿 欧阳振华——欧阳耀全 杨思敏 ——神乃麻美 刘亦菲 ——刘茜美子 【完】
【 开往村庄的出租车 】 是日,艳阳高照,大街上到处是躲避毒日的人们,整个城市像一个被大蒸笼围困的馒头,我躲在由玻璃和车壳组成的庇护所里,我开着二档的空调,像一只辛勤的小蚂蚁,我把那些急吼吼的乘客们像食物一样从这里运往那里,又从那头拉到这头,乐不思蜀,怡然自乐。 海南省妇幼保健院门前的椰子树下,站着两个抱小孩的妇女,离老远她们就像看到伟大领袖毛主席一样兴奋的挥着手,高兴的吼着嗓。为人民服务,我连忙刹车,是去城南几公里外博昌村的。 汽车穿过一栋栋巍峨肃立的大厦,骄傲的椰子树也一个劲的往后退去,我沿着那条永无止境的公路兴奋着,疾驶着。很快,城市就被我们远远地甩在了屁股后头,热带海岛的田园风光铺天盖地迎面袭来,让人陶醉,令人痴迷。气派的牌坊,古老的庙宇,高耸的宝塔,碧绿的甘蔗地,黄褐色的沼泽地,一望无际的森林植被。 这跟老家的美丽是绝然不同的,只可惜忘了带上那台明基数码相机了,我只好用我的眼睛当做摄像头,用我的大脑当做内存卡,我把这些美景一一存在我的脑海里,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无聊一个人的时候,我一拍脑子,那些热带风情,那些海岛风景,还有那个叫做博昌的村子都会排山倒海的蹦出来,它们活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我就那样看着,高兴着,入迷着。这就是一个小人物的幸福,一个平凡人的愉悦。 我又回到了城市,喧嚣的城市,纷乱的城市,拥挤的城市,到处是土匪一样乱窜的电动车,土匪一样犀利的眼神,我嚼着槟榔,嘴里气哼哼的骂着娘,猛抬头我看见路边的大广告牌上写着一行热情洋溢的大字:“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继续着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业...... =============== 陈建设于2014年10月2日完稿于海南省海口市海甸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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