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白相 欢喜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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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万“新湖州人”感慨万千——学讲湖州话,真叫不容易 壮哉我大湖州... 转贴自中华城市吧 感谢 @污柒者阿克蒙德 昨天下午,这是来自天南地北的“新湖州人”在市老年活动中心学说湖州话的场景。 来自江西的“新湖州人”胡先生说,交流语言是基础,听湖州话有种低吟浅唱的感觉,音调虽然优美,但湖州话“曲高和寡”十分难懂,在湖生活二三年的外地人,能听懂湖州话的寥寥无几,更别提说上几句了,尽管每天都能听到湖州话,但都是两个黄鹂鸣翠柳——不知所云。 胡先生的一席话反映出60多万在湖州工作生活的“新湖州人”的真实状况。近年来,随着湖州的进一步开放,越来越多的外地人来湖州工作学习,这些“新湖州人”一方面渴望有机会学习湖州话,另一方面,这些“新湖州人”又没有学习渠道,没有语言交流的基础,就很难真正融入工作生活的圈子,很难真正融入这座美丽的江南小城。 60万“新湖州人”困惑多湖州方言不仅传承着湖州古老的历史文化,更是湖州地域文化的直接标志。但这传承数千年的“吴侬软语”却给“新湖州人”的融入设置了客观障碍,成了60多万“新湖州人”的一份共同困惑。 你是湖州人吗?你会说湖州话吗?你能听懂湖州话吗?一想到这一连串的问号,尽管拥有湖州户籍4年多了,来自石家庄的刘士钊依旧不自信。 “不会讲湖州话,甚至听不懂湖州话,我还不是湖州人。”刘士钊说,他感觉语言是影响他发展的主要原因之一,语言交流的障碍已经严重影响他的工作与生活。平时,他非常注重学习湖州话,他把从同事朋友那里学到的湖州话记在一个本子上,用普通话翻译出来,经常拿出来读看。 很漂亮翻译成“滥齐正”、厉害翻译成“结棍”、“虾”翻译成“弯转”,但尽管这样记了不少,但遇到身边人说湖州话时他还是听不懂。在刘士钊看来,湖州话甚至比英语还要难,至少要像学英语一样从ABC学起,否则很难学会湖州话。 李健是河北省唐山市人,目前在市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南浔区管理部工作。这位曾经的军人也对湖州话有着与刘士钊同样的痴迷和困惑。 “由于听不懂湖州话,不会说湖州话,无法与人建立正常的沟通,与人交流始终不畅,很难融入工作的圈子,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质量和生活水平,甚至影响了我对这个江南小城的喜爱。”李健说:“但没有办法,听不懂就是听不懂。” 曾经在市**部门110指挥中心接听接处警电话的山东籍小张,曾经因为湖州话听不好而差点酿成大祸。一天晚上10时多,小张接到报警人电话,报警人声音很小,声称家里有蛇,小张认真地告诉报警人,抓蛇**部门不负责,她热情地告诉报警人抓蛇人的电话,还没等她把电话号码说完,报警人便提高了声音:“居民家里有小偷你们**也不管啊。”小张一下子明白过来,报警说的“蛇骨头” (湖州方言小偷的意思)不是蛇,而是小偷。尽管小张平时学说湖州话很刻苦了, 70%至80%的湖州话她都能听懂,但还是在接警时出了这样的“洋相”。 越来越多的“新湖州人”想学习湖州话,做一名“土生土长”的湖州人。编书授课解疑惑六十万“新湖州人”的困惑牵动着许许多多湖州人的心,开放的湖州要接纳更多的“新湖州人”融入湖州,就有义务解决他们的困惑,让他们听得懂湖州话,讲得来湖州话。 要让“新湖州人”系统地学习湖州话就要有教材,市公共关系协会委托湖州师院的5位教授老师,让他们承担“新湖州人”学湖州话教材的编辑工作。“为了教材的科学性, 5位老师开始社会调研,走街串巷大半年时间,走访了大量的市民代表、专家学者等,为编辑教材打下了基础。”湖师院老师施伟伟说:“从社会调研到编辑成书,我们大约花费了一年多时间,最终结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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