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情调话人间 此生情调话人间
字敬言,号慎行斋主人、洗铅堂堂主,网络论坛贴吧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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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入乐说 摘於毛诗传笺通释 中午拿到清人注疏十三经后,翻到这么一篇,自己标了一节大课,又校正录入一个多点。 如有讹误,多谅解,并指正。 诗入乐说 摘於毛诗传笺通释 桐城马瑞辰元伯著 诗三百篇。未有不可入乐者。虞书曰。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歌声律。皆承递言之。毛诗序曰。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又曰。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此言诗之所由作。即虞书所谓诗言志歌永言也。又曰。情发於声。声成文。谓之音。此言诗播为乐。即虞书所谓声依永律和声也。若非诗皆入乐。何以被之声。歌且协诸音律乎。周官大师教六诗。而云以六德为之本。六律为之音。是六诗皆可调以六律已。墨子公孟篇曰。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郑风子矜毛传云。古者教以诗乐。诵之。歌之。弦之。舞之。其说正本。墨子是三百篇。皆可诵歌弦舞已。若非诗皆入乐。则何以六诗皆以六律为音。又何以同是三百篇。而可诵者即可弦。可歌。可舞乎。左传吴季札请观周乐。使工为之歌周南。召南。并及於十二国。若非入乐。则十四国之诗。不得统之以周乐也。史记言。诗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於韶。武。雅。颂。若非入乐。则诗三百五篇。不得皆求合於韶。武。雅。颂也。六艺论云。诗。弦歌讽喻之声也。郑志答张逸云。国史采众诗时。明其好恶。令瞽蒙歌之。其无作主。皆国史主之。令可歌。据此。则郑君亦谓诗皆可入乐矣。程大昌谓南雅颂为乐诗。自邶至豳。皆不入乐。为徒诗。其说非也。或疑诗皆入乐。则诗即为乐。何以孔子有删诗订乐之。殊不知。诗者。载其贞淫正变之词。乐者。订其清浊高下之节。古诗入乐类。皆有散声叠字。以协於音律。即后世汉魏诗入乐。其字数亦与本诗不同。则古诗之入乐。未必即今人诵读之文。一无增损。盖可知也。古乐失传。故诗有可歌。有不可歌。大戴礼投壶篇曰。凡雅二十六篇。其八篇可歌。歌鹿鸣。狸首。鹊巢。采蘩。采苹。伐檀。白驹。驺虞八篇。废不可歌。其七篇商齐。可歌也。三篇闲歌。所谓歌者。谓其声律犹存。不可歌者。仅存其词。而声律已不传也。若但以其词言之。则三百五篇俱在。岂独鹿鸣鹊巢诸篇为可歌哉。
《素云词》(学词一年余的集子) 《画堂春》 此生最怕是伶仃,偏逢日暮离亭。 欲将折柳赋深情,却是无凭。 纤雨檐头暗滴,残釭帘外犹明。 推窗向晚自消凝,幽素难平。 《天仙子》 红杏初开春尚早,小聚楼台情正好。 且扑纨扇戏檀郎,篆烟袅,风尘杳,醉里良辰听《水调》。 花底蛱蝶相戏悄,池上孤鸳空自恼。 手挼红萼暗伤神,霜鬓角,人渐老,觉是浮生欢聚少。 《双双燕》、梦剪发 素秋夜冷,度孤牖中间,一时凄惘。 风侵瘦骨,衾敝还披青氅。 迷眼难穿绣幌,更争奈、重山叠嶂。 还来困倚空床,客馆深扃遥想。 惊怅,幽怀暗长。 并刀剪离愁,却难相忘。 青丝尽落,留取几番思量。 纵是天涯浩荡,也愿得、离人无恙。 经年屡变归期,怎教长亭盼望。 《河满子》 谙尽凄零秋景,重回故地空城。 枕簟寒凉难入寐,欹窗向晚消凝。 怅望沉烟辽水,夜深几点渔灯。 风定黄花犹落,云收淡月初明。 欲诉陈情浑是泪,行行幽恨难平。 别后畴昔如梦,醒时还道须惊。 《菊花新》 陌上春来烟雨送 满袖飞花谁与共 白发勿须归 他乡里 情根深种 江湖几处荣华梦 梦醒时 枕凉楼空 去意自难留 还是说 一声珍重 《摊破浣溪沙》 小立楼台夜色寒 湔容晚雨一江天 风飐昏鸦惊老树 笛声还 枕簟安将红泪尽 帘栊未解冷香残 灯灺成灰谁得似 问朱颜
【笛声安逸】此生情调话人间——《人间词话》情意浅解 文/淤城 此生情调话人间——《人间词话》情意浅解 最得风人深致 《诗·蒹葭》①一篇,最得风人②深致。晏同叔③之“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④意颇近之。但一洒落,一悲壮耳。 注解:①《诗经·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②风人,即诗人。《诗经》中有十五国风,其作者被称为为风人,后成为诗人的代称。      ③晏同叔,晏殊(991—1055),字同叔,抚州临川(今江西抚州)人。少年时即以神童召试,赐同进士出身。宋仁宗的时候,官至宰相。死后谥号元献,因又被称为晏元献。他是北宋初期的重要词人,欧阳修、范仲淹等著名词人或出其门下,或为其幕僚,因此晏殊又被后人推为“北宋倚声家初祖”。晏殊工于造语,其一生安逸富贵,故而他的词作雍容和缓,温润秀洁。虽然内容多是抒写相思离别之苦,含情凄婉,但是忧愁之中往往透露出对人生的反思和感悟,深为后人称许。      ④《鹊踏枝》   晏殊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天长水阔知何处。 《鹊踏枝》:本唐教坊曲,玄宗开元、天宝间人作。唐人以鹊声报喜,乃命为曲名。又作“雀踏枝”。在敦煌曲子词中还保留有《鹊踏枝》的原貌:“叵耐灵鹊多满(谩)语,送喜何曾有凭据。几度飞来活捉取,锁上金笼休共语。    比拟好心来送喜,谁知锁我在金笼里。欲他征夫早归来,腾身却放我向青云里。”此词七言八句,多加衬字,自五代起则完全演为杂言(如晏殊词)。入宋以后,则易名为《凤栖梧》、《卷珠帘》、《蝶恋花》、《黄金缕》等十余种。其中以《蝶恋花》之名最为通行。晏殊所作此词,实际上即宋人所谓《蝶恋花》。) 诗经中的爱情是令人向往的。 从关雎中的少年对窈窕淑女的浓烈爱意,到蒹葭里执着的情郎苦苦追寻心上人的深情,诗经就想在字里行间为我们唱着这种种缠绵悱恻,催人心酸的民歌,也正是因为他们,才让我们真正懂得了淳朴质厚的爱情,歌里的主人公往往大胆且真挚地表述自己对心上人的浓密情意,或欢喜,或悲伤,而他们也不必怕世人嘲弄而无处宣泄,不必因自己的行径而忍受凄言冷语,想来即使这份感情最后归于默然,也会深觉幸福罢。 追寻爱人的少年拥有着不受拘束的相思,求偶之心自不必刻意掩饰了。情分到了,我便将这一腔深情尽付于歌唱,便将这一心相念付之于行,大胆追求。这种在我看来如此纯粹的爱情此今又需到何处去寻?怕是再也找不到了,可这也成就了诗经,使他成为心底里的期盼,亦是无可消缺的绝唱。 我念伊人意切切,溯洄从汝不得见。 我不畏一路艰难,只一意追寻,哪怕这一切不过是似幻似真的梦境,亦不去深究。可又怎堪那因缘弄人,任我几番回环,终不得与你相见。徒余我站在水中凝望你转瞬即杳无踪迹的身影,一路追随,患得患失。 先生说他洒落,大抵也是看重那即知是梦亦无怨无悔的情怀。可透过了洒落的表象,真正深入骨髓的相思苦楚,又岂是能随意忘怀。但与其说,心疼这少年,倒不如说是羡慕了。 我仍旧眷恋与蒹葭里的字字句句,一溯一从,行迹里给予的都是强烈而醇厚如酒的爱意,丛生的蒹葭满满的是我种下的相思,白露由凝结转作干涸,是我刚湿润眼眶,却终究咽下的泪。一唱三叹,是因时光流转而愈加深切的酸楚,而脚下的一弯河流,那可是最愿让你知明的,我对你绵延不绝的情意。
【原创】此生情调话人间——《人间词话》情意浅解(一) 此生情调话人间——《人间词话》情意浅解 最得风人深致 《诗·蒹葭》①一篇,最得风人②深致。晏同叔③之“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④意颇近之。但一洒落,一悲壮耳。 注解:①《诗经·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②风人,即诗人。《诗经》中有十五国风,其作者被称为为风人,后成为诗人的代称。      ③晏同叔,晏殊(991—1055),字同叔,抚州临川(今江西抚州)人。少年时即以神童召试,赐同进士出身。宋仁宗的时候,官至宰相。死后谥号元献,因又被称为晏元献。他是北宋初期的重要词人,欧阳修、范仲淹等著名词人或出其门下,或为其幕僚,因此晏殊又被后人推为“北宋倚声家初祖”。晏殊工于造语,其一生安逸富贵,故而他的词作雍容和缓,温润秀洁。虽然内容多是抒写相思离别之苦,含情凄婉,但是忧愁之中往往透露出对人生的反思和感悟,深为后人称许。      ④《鹊踏枝》   晏殊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天长水阔知何处。 《鹊踏枝》:本唐教坊曲,玄宗开元、天宝间人作。唐人以鹊声报喜,乃命为曲名。又作“雀踏枝”。在敦煌曲子词中还保留有《鹊踏枝》的原貌:“叵耐灵鹊多满(谩)语,送喜何曾有凭据。几度飞来活捉取,锁上金笼休共语。    比拟好心来送喜,谁知锁我在金笼里。欲他征夫早归来,腾身却放我向青云里。”此词七言八句,多加衬字,自五代起则完全演为杂言(如晏殊词)。入宋以后,则易名为《凤栖梧》、《卷珠帘》、《蝶恋花》、《黄金缕》等十余种。其中以《蝶恋花》之名最为通行。晏殊所作此词,实际上即宋人所谓《蝶恋花》。) 诗经中的爱情是令人向往的。 从关雎中的少年对窈窕淑女的浓烈爱意,到蒹葭里执着的情郎苦苦追寻心上人的深情,诗经就想在字里行间为我们唱着这种种缠绵悱恻,催人心酸的民歌,也正是因为他们,才让我们真正懂得了淳朴质厚的爱情,歌里的主人公往往大胆且真挚地表述自己对心上人的浓密情意,或欢喜,或悲伤,而他们也不必怕世人嘲弄而无处宣泄,不必因自己的行径而忍受凄言冷语,想来即使这份感情最后归于默然,也会深觉幸福罢。 追寻爱人的少年拥有着不受拘束的相思,求偶之心自不必刻意掩饰了。情分到了,我便将这一腔深情尽付于歌唱,便将这一心相念付之于行,大胆追求。这种在我看来如此纯粹的爱情此今又需到何处去寻?怕是再也找不到了,可这也成就了诗经,使他成为心底里的期盼,亦是无可消缺的绝唱。 我念伊人意切切,溯洄从汝不得见。 我不畏一路艰难,只一意追寻,哪怕这一切不过是似幻似真的梦境,亦不去深究。可又怎堪那因缘弄人,任我几番回环,终不得与你相见。徒余我站在水中凝望你转瞬即杳无踪迹的身影,一路追随,患得患失。 先生说他洒落,大抵也是看重那即知是梦亦无怨无悔的情怀。可透过了洒落的表象,真正深入骨髓的相思苦楚,又岂是能随意忘怀。但与其说,心疼这少年,倒不如说是羡慕了。 我仍旧眷恋与蒹葭里的字字句句,一溯一从,行迹里给予的都是强烈而醇厚如酒的爱意,丛生的蒹葭满满的是我种下的相思,白露由凝结转作干涸,是我刚湿润眼眶,却终究咽下的泪。一唱三叹,是因时光流转而愈加深切的酸楚,而脚下的一弯河流,那可是最愿让你知明的,我对你绵延不绝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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