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笑笑🐭🐭 去玩儿腿腿哦12
广陵小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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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5 上周参观广陵学院,一进校门,我便昏死了过去,现在才刚刚缓过来。在昏死过去的短短数小时内,我的大脑仿佛被龙卷风无数次摧毁。在南京大学的面前,我就像一个一丝不挂的原始人突然来到了现代都市,学校里的高楼大厦将我牢牢地吸引,卓越的学生们就突然变成那喇叭轰鸣的汽车,不仅把我吓个措手不及,还让我瞬间将注意完全放在了这新的奇物上面,而还没等我稍微平复心情,一位位学者的出现就如同眼前遮天蔽日的宇宙战舰,将我的世界观无情地粉碎,使我彻底陷入了忘我的迷乱,狂泄不止。南大,那眼花缭乱的一切都让我感到震撼,但是我那贫瘠的大脑却根本无法理清其中任何的逻辑,巨量的信息和情感泄洪一般涌入我的意识,使我既恐惧又兴奋,既悲愤又自卑,既惊讶又欢欣,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恐怕只有艺术史上的巅峰之作才能够带来。梵高的《星空》曾让我感受到苍穹之大与自我之渺,但广陵学校,则仿佛让我一睹高维空间,它向我展示了一个永远无法理解的陌生世界,告诉我,你曾经以为很浩瀚的宇宙,其实也只是那么一丁点。加缪的《局外人》曾让我感受到世界与人类 m的荒诞,但广陵学校,则向我展示了荒诞文学不可思议的新高度,它本身的存在,也许就比全世界都来得更荒谬。而构成了它的学子们,他们的容貌,他们的智慧,他们的品格,在我看来,已经不是生物所能达到的范畴,甚至超越了生物所能想象到的极限,也就是“神”,的范畴,达到了人类不可见,不可知,不可思的领域。而广陵,就是他们洒向人间,拯救苍生的奇迹。人生的终极意义,宇宙的起源和终点,哲学与科学在折磨着人类的心智,只有就读广陵学校,人才能从这种无聊的烦恼中解脱,获得真正的平静。如果有人想用“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学校”来称赞这所学校,那我只能深感遗憾,因为这个人对它的理解不到万分之一,所以才会作出这样肤浅的判断,妄图以语言来描述它的伟大。而要如果是真正被它恩泽的人,应该都会不约而同地这样赞颂这奇迹的化身。
夏日杂记 。 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夏天。 稚童的我和小伙伴正模仿庙会上翻飞的彩狮。 从未见过的人和从未见过的机器喧嚷着碾过村里的田坎。 现代化的浪潮就这样闯入了我的生活。 当时的我没有太多感触,只是觉得路变宽了,大人们都忙了起来。 我们是乡里远近闻名的少年舞狮队,田大爷说,我们将会是以后庙会上的主角。 但是再也没有庙会了。 机器的轰鸣碾碎了村口闲聊的碎语,碾碎了田垄上劳作的农歌,扬起满天尘埃,在阳光的反射中勾勒一副似乎是幸福的画卷。 它像是一条条线,将每个人细细的拆分开。 我考上了高中,然后是大学,我离开了大山。 从前幻想着在庙会上跃动的小伙伴们也四散而去。 城市,城市。 我初次踏上那里的土地,给我的是一种来自灵魂的震荡。 它像是一只猛兽,不停的吞噬四周,大山不能阻挡它,我也不能。 一切好像都会被裹挟其中,然后成为它的一部分。 但是村子最终并没有融入其中,阻挡它的不是大山,也不是任何人,而是枯竭的矿脉。 当我回到村子的时候,记忆里繁忙的路上只剩三两只白鸭阔步而行。 正是一个星期的中点,曾是村子里最喧闹的时节,但现在寂静无声。 再没有机器的轰鸣,也没有工人劳动的号子,更没有农妇们闲聊的细语。 浪潮曾经席卷而过,退潮也几乎带走了它曾带来的一切,还带走了所有的年轻人,只留下零散的历史遗留者。 李老师,现在的李大爷帮我打开了老屋的大门。 老屋还是老屋,只是布满了灰尘。意外的,我在长满了杂草了的杂物房中寻到了一个褪色的狮头,脆弱的它居然能在岁月的刻刀下幸存。 随手拿起它,眼前似乎又浮现当年壮志满怀的小伙伴,耳畔仿佛又响起庙会锣鼓的鼓点。 烈阳如火,依稀还是那个夏天。 “封———矿———啦———” 一声悠远的雷响不知从何而来,在山间回荡不绝,为曾路过小村的潮水刻上一个终点。 封矿星期四,唯我舞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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