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流丹心 铁血流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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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想嫁的就是贾宝玉    有不少钗迷始终否认宝钗母女赖在贾家常年不走是别有意图。认为宝钗来京的原因就是为了待选“才人”,为的是伺候皇帝,所以薛宝钗心目中的理想丈夫应该是皇帝,绝对不会稀罕什么“金玉良缘”。   其实这是对历史的不了解所致。这里“才人”与“秀女”不同,她们的工作就只是陪伴公主郡主读书。在清廷,被选入宫的女孩子也分为几种:秀女、才人、宫女。秀女是最高一级的层次,被选中后,要么伴驾,成为皇帝的小老婆,要么被许配给皇子皇孙或是亲王郡王以及他们的子孙,总之都能够嫁入皇家。最底层的是宫女,分配给各个宫院的主人役使,当皇帝宠幸她们的主子时,宫女也要根据要求侍奉皇帝,有点通房丫头的意思。但中间一层的才人却跟皇帝沾不上边,她们只是公主、郡主的伴读,自始至终就是一帮女孩子凑在一起,不与任何男人接触。   所以,有评论家说“薛宝钗的最终目标是当上元春那样的皇妃,而不是荣国府里的少奶奶”,这话是存在问题的。如果说宝钗心里有这样的梦想,可以理解,但实际上与事实不符。才人和秀女是两条路上的两种人,如果想成为元春第二,宝钗岂不是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说到这里,大多数的读者都会提出疑问:都说薛宝钗要进宫应选,可在贾府住下以后,怎么自始至终就没见她再提这茬儿了呢?   书中虽然没有写明,但宫廷的选拔活动肯定是进行过的,也许由于种种原因,宝钗落选了,所以作者干脆不提。但同时可以肯定,错过了这次机会的宝钗再想进宫恐怕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在乾隆帝继位之前,选秀活动都是不定期的,并未规定几年一选,主要依据皇帝的谕旨。到了乾隆帝时,才把这项活动明文规定了下来:三年一选。                                   -天涯客
贾母对袭人和晴雯之定位 红楼梦中关于贾母对晴雯和袭人相关的文字虽不多,却透露了贾对袭人和晴雯的评价和定位。 先来看袭人的。第三回:【原来这袭人亦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贾母因溺爱宝玉,生恐宝玉之婢无竭力尽忠之人,素喜蕊珠心地纯良,克尽职任,遂与了宝玉。】 小说第七十八回:【贾母听了,笑道:“原来这样,如此更好了。袭人本来从小儿不言不语,我只说他是没嘴的葫芦。既是你深知,岂有大错误的。】 再来看晴雯的。七十七回:【常跟赖嬷嬷进来,贾母见他生得伶俐标致,十分喜爱。故此垫宙志托敬了贾母使唤,后来所以到了宝玉房里。】 第七十八回:【贾母说:“但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怎么就这样起来。我的意思这些丫头的摸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将来只她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谁知变了。随后王夫人接茬:“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错,只怕他命里没造化,所以得了这个病。俗语又说:‘女大十八变。’况且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调歪,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曾经历过的?三年前我也就留心这件事,先只取中了他。我留心看了去,他色色比人强,只是不大沉重。】 仔细对比下贾母所对待袭人及晴雯各自的优点,标准是不一样的、 对袭人,贾母是把她当做贾宝玉房里的第一大使唤丫环来使用的,说到袭人的词语,一句话里竟然有两次使用到“婢”,强调的是“婢”身份,看重她“心地纯良,克尽职任”,这是对于一个使唤丫鬟的最高评价,袭人尽“婢女”的职。也就是说,贾母把她当作是最称职的婢女给宝玉使唤。 而不同的是,贾母显然是把晴雯当做贾宝玉未来的妾来培养的。所谓“将来只她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将来”、“只她”、“还可以”、“伶俐标致,十分喜爱”、“后来所以到了宝玉房里”。表明,贾母对晴雯不是用一个“婢女”的标准来对待的,她看中晴雯的是“伶俐标致,这些丫头的摸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也就是说,贾母看中的是晴雯的性情、摸样、言谈以及针线,这些都是一个妾的标准而不是一个婢女的标准。再从贾母和王夫人的谈话中也可以看出,她们谈论晴雯将来的地位,是一个侍妾的问题。 贾母的“我的意思这些丫头的摸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将来只她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话里看出,作为贾母创业者的一代,是喜欢能力强模样标致的丫鬟作侍妾,从来就没有要把模样次佳的,看起来笨笨的象个没嘴的没嘴的葫芦袭人培养成贾宝玉的妾的意思。而王夫人这种木讷无能的守成者,自然比较喜欢听话的,模样欠佳的。能力较差一点丫鬟。太漂亮的她多疑会勾引宝玉,能力太强的她不知道怎么驾驽,“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调歪”。   王夫人在撵走晴雯之后,要专门汇报,还要趁贾母高兴,还要撒谎而且撒谎说晴雯被撵出去是得了“痨病”,“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错。只怕他命里没造化,所以得了这个病”。并且趁机推销袭人,“所以直到今日才回明老太太”。这恰也反证出在贾母心里定位晴雯是妾,袭人是婢。
袭人将上夜机会让给晴雯--袭迷最无聊的意淫 第五十一回:   这里凤姐又将怡红院的嬷嬷唤了两个来,吩咐道:“袭人只怕不来家,你们素日知道那大丫头们,那两个知好歹,派出来在宝玉屋里上夜。你们也好生照管着,别由着宝玉胡闹。”两个嬷嬷去了,一时来回说:“派了晴雯和麝月在屋里,我们四个人原是轮流着带管上夜的。” 可见晴雯和麝月在宝玉屋里上夜,嬷嬷按凤姐的意思派,不是什么袭人让的。 第五十三回: “袭人送母殡后,业已回来,麝月便将平儿所说宋妈坠儿一事,并晴雯撵逐出去等话,一一也曾回过宝玉。。。。。。”没有一字表明宝玉或凤姐有意让袭重回上夜,没有一字写到袭人表示要让出上夜的意思。 还是第五十一回: “宝玉睡梦之中,便叫袭人。叫了两声,无人答应,自己醒了,方想起袭人不在家,自己也好笑起来。晴雯已醒,因笑唤麝月道:“连我都醒了,他守在旁边还不知道,真是个挺死尸的。”麝月翻身打个哈气笑道:“他叫袭人,与我什么相干!”” 第七十七回:  宝玉夜间常醒,又极胆小,每醒必唤人。因晴雯睡卧警醒,且举动轻便,故夜晚一应茶水起坐呼唤之任皆悉委他一人,所以宝玉外床只是他睡。 这两段已经说得明明白白,原本晴雯麝月轮流着上夜。可麝月不怎么称职,而晴雯卧警醒,且举动轻便,工作称职尽心,所以上夜色之事皆悉委他一人,跟袭人让不让搭不上关系。   此时的花袭人,这一二年间袭人因王夫人看重了他了,越发自要尊重。且有吐血旧症虽愈,然每因劳碌风寒所感,即嗽中带血,故迩来夜间总不与宝玉同房。王夫人一看重她,连给宝玉上夜也成了不自重了。送母殡回来后,也没人叫她重新去上夜,夜间总不与宝玉同房也自然。况且她的身体也不行了,每因劳碌风寒所感,即嗽中带血,不适合做上夜色的工作,关键是宝玉或购姐也无意思叫她同先前一样上夜。 再看看同是七十七回,晴雯去后宝玉房里上夜之事:  “一时铺床,袭人不得不问今日怎么睡。宝玉道:“不管怎么睡罢了。” “今他去了,袭人只得要问,因思此任比日间紧要之意。宝玉既答不管怎样,袭人只得还依旧年之例,遂仍将自己谈前来设于床外。”   她问宝玉“怎么睡”,不就是想让宝玉“邀请”一下自己吗?可宝玉都对她爱理不理,没示意让她搬进去,哪个女人得到这样的回答还有脸迫不急待把铺盖挪进去?既没凤姐的示意,也没宝玉的明确示意,当然也没有王夫人,贾母的示意,“自重”也不顾了,每因劳碌风寒所感,即嗽中带血也不顾了,上夜的机会要紧。当然总不与宝玉狎也将不顾了,宝玉“心下因想:“天地间竟有这样无情的事!”悲感一番,忽又想到去了司棋、入画、芳官等五个;死了晴雯;今又去了宝钗等一处;迎春虽尚未去,然连日也不见回来,且接连有媒人来求亲:大约园中之人不久都要散的了。纵生烦恼,也无济于事。不如还是找黛玉去相伴一日,回来还是和袭人厮混,只这两三个人,只怕还是同死同归的。”,其他的死的死,散和散,貌似跟定了宝玉的袭人还是同宝玉厮混的。
[转]〔枉凝眉〕——是黛玉一个人的凝眉,写黛玉之前世今生 有天惊异地看到,有人说[枉凝眉]写的是湘云与妙玉,依据是,葩吐丹砂,无瑕白玉。接着是围绕此二人与宝玉日后的种种恩怨来解说下面的[枉凝眉],不讳言地说,从头至尾,不愿苟同。           如果说,只因为第十七回中描写一株海棠“其势若伞,绿垂碧缕,葩吐丹砂”,一个葩字就点出湘云为《枉凝眉》中的阆苑仙葩,那么同样描写海棠之情的“凭栏垂绛袖”(宝玉怡红快绿的诗句)中的“绛”字又作何解释呢?绛,出现在红楼梦中,凡有意指代的,自始至终都独指黛玉而言,绝无二选。如灵河岸边的绛珠草,宝玉的卧室绛芸轩,宝玉小时候的名号绛洞花王等。若因为,有版本说“丝垂翠缕”中的翠缕,而一口咬定葩就是湘云,那么接下来宝玉说海棠的“轻弱似扶病”又如何自圆?“娇袭一身之病…行动处似弱柳扶风”从来都只是黛玉的小模样,与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的湘云丝毫无干。或者还有人说,第六十三回群芳寿怡红时,湘云掣着一枝海棠,因此海棠就是指湘云。如果照这样的推理,那么当晚掣得老梅的李纨能用梅花来指代么?显然不行。梅花最好的诠释者是栊翠庵一身孤癖的妙玉。同样,掣得桃花的袭人也不可能是桃花的形象代表,花祭日,黛玉伤春悲己葬的就是桃花;后又因一首古体诗《桃花行》而重建过桃花社。从这两点来说,要以桃花而居,黛玉更是不二之选,但是黛玉偏掣的是芙蓉花,而芙蓉花不仅与晴雯有点小缘份,与香菱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说,寿怡红时掣的花指代人来其实很混乱,并不能完全指定谁是哪朵花。综上所述,仅以“葩吐丹砂”中的葩字断言[枉凝眉]中的阆苑仙葩为湘云,是根本经不起推敲的。仙葩,在汉语大词典中的意思是,仙界的奇花异草。也翻过别的字典,有个共同的解释点是,葩,草木的花。           再说美玉无瑕。一些人用赤瑕跟美玉无瑕前后矛盾为由排除了宝玉,然后依据妙玉判词中的“无瑕白玉”,认定此美玉非妙玉无疑。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妙玉接下来的判词与曲子中一再提及的“终陷淖泥”,他们视若无睹了。其实这跟排除宝玉是一个道理,也是前后矛盾。妙玉曾经无瑕过,但最终陷落淖泥,“欲洁何曾洁”便是最终的否定,所以妙玉也一样得排除在外。那么这美玉究竟是谁呢。且看书中还有二玉——黛玉、红玉。红玉后改名小红,显然不是,不必赘述。现在具体要分析的是贾母口中的“这两个玉儿”之一的黛玉。书中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意绵绵静日玉生香,篇目就明确点出黛玉为生香之玉,文中宝玉又因此笼住黛玉之袖闻幽香不止,最后借小耗子变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后,道出“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之言。在这些确证的基础上,有一个最重要最不可否认的事情是,黛玉“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事实,最终成了真正意义上无可争议的无瑕美玉。           更何况,整部小说中从未描写过湘云妙玉的“凝眉”和“春流到夏,夏流到春的泪珠儿”。所以,牵强附会地说枉凝眉是写湘云与妙玉,根本就是一种以猎奇为主的臆想,在这个臆想的基础上断言与宝玉日后的相逢是奇缘一说,更是对奇缘本身的乱解。红楼梦中的奇缘是什么,下面详解。           先回到曲子正文,我们看到,撇开[枉凝眉]以外的任何一支红楼梦曲子,都是曲名与内容相符,名是什么,内容就是与之相关的人或事。比如,[恨无常]写的是元春正荣华时大梦归去的命运,[乐中悲]写的是湘云嫁得仙郎却终究云散高唐水涸湘江的悲哀。[世难容]写的是妙玉欲洁何曾洁的命运等等。所以,曹公精心打造的十二支曲子之一的[枉凝眉]也不会例外,而书中的凝眉人物自是“眉尖若蹙”的颦儿,无庸置疑。也就是说,[枉凝眉]具体写的就是关于黛玉。当此,很多人难免心生疑窦,既是写黛玉,那么为什么曲中写了一个阆苑仙葩一个美玉无瑕,这一个又一个是怎么回事,“奇缘”“今生”“又遇着”这些字句又该作何解释。要解开这些缘故,我们就要从曹公第一笔写黛玉说起了。
天赋贵族晴雯赞-------转贴 "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晴雯死后,贾宝玉在《芙蓉女儿诔》中用这样优美的诗句表达了对晴雯的哀悼。有人以为《芙蓉女儿诔》其实是用来悼黛玉的,这实在是大谬,宝黛之恋,深入骨髓,心意相通,何须用这般文字上的表白。独有对晴雯,贾宝玉既恨现实之无情,又恨自身之无能,所以才作出了《芙蓉女儿诔》,沉痛地诅咒世俗社会的丑陋和冷酷,扼杀了这世间最高贵的生命力,寄托了他内心深处无穷无尽的悲伤。           这世界上有才之女遍地皆是,有色之女遍地皆是,才色俱全之女亦不缺乏。如果才色和性欲结合在一起,那也许是一个潘金莲。如果才色和物欲结合在一起,那也许是一个王熙凤。如果才色和礼俗结合在一起,那也许是一个薛宝钗。如果才色和诗情结合在一起,那也许是一个林黛玉。可是上苍却把豪情赋给了晴雯,于是成就了她天赋贵族的风流自赏和狂放不羁。才色滋养了她的豪情,豪情滋润了她的才色,一朵难以为世俗社会所容纳的恶之花就这样轰轰烈烈地诞生了。           这朵恶之花在世俗人的眼中是怎样的呢?请看贾府里的狗腿子王善保家的在王夫人面前所作出的形容--"别的还罢了,太太不知。头一个是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他的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长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的象个西施样子,在人跟前能说惯道,抓尖要强,一句话不投机,他就立起两只眼睛来骂人,妖妖调调,大不成个体统!"--这狗奴才打的小报告还真是有技术含量啊。           晴雯之色,艳压群芳。王熙凤曾经如是说"若论这些丫头,共总比起来,都没有晴雯生得好"--美人夸美人,那自然更是个大美人。王夫人在听了王善保家的煽风点火之后,也回忆起"有一个水蛇腰;削肩膀儿,那眉眼儿有些象你林妹妹的"--林妹妹是仙子,这晴雯自然也是美如天仙了。晴雯自个儿也很是自信,临终前恨恨地对宝玉说"我虽生得比别人好看些,并没有私情勾引你,怎么一口死咬定了我是个狐狸精"--既然担当了狐狸精的恶名,那自然有颠倒众生的姿色了。
西洋花点子哈叭儿——袭人名副其实,望有所归 《红楼梦》第三十七回,秋纹讲起宝玉孝心忽动,让她给贾母、王夫人送新开的桂花,两位老人喜欢,赏她钱和衣服。当秋纹自我炫耀的时候,晴雯大扫其兴,但最后却作践了花袭人。请看这段精彩的对话:      晴雯笑道:“呸!没见世面的小蹄子!那是把好的给了人,挑剩下的才给你,你还充有脸呢。”秋纹道:“凭他给谁剩的,到底是太太的恩典。”晴雯道:“要是我,我就不要。若是给别人剩下的给我,也罢了。一样这屋里的人,难道谁又比谁高贵些?把好的给他,剩下的才给我,我宁可不要,冲撞了太太,我也不受这口软气。”秋纹忙问:“给这屋里谁的?我因为前儿病了几天,家去了,不知是给谁的。好姐姐,你告诉我知道知道。”晴雯道:“我告诉了你,难道你这会退还太太去不成?”秋纹笑道:“胡说,我白听了喜欢喜欢。那怕给这屋里的狗剩下的,我只领太太的恩典,也不犯管别的事。”众人听了都笑道:“骂的巧,可不是给了那西洋花点子哈巴儿了。”袭人笑道:“你们这起烂了嘴的!得了空就拿我取笑打牙儿。一个个不知怎么死呢     说袭人是“西洋花点子哈叭儿”出自“众人”之口,可见袭人名副其实,望有所归。袭人不喜欢这个称呼,并发毒咒,可见不是个好名头(袭卿,袭卿,辜负“西洋”二字矣。叹叹)。
敲断玉钗红烛冷——--宝玉再次拒绝宝钗的示爱     到了宝玉生日对酒令那回,宝玉可巧和宝钗对了点子。宝钗覆了一个“宝”字,宝玉想了一想,便知是宝钗作戏指自己所佩通灵玉而言,便笑道:“姐姐拿我作雅谑,我却射着了。说出来姐姐别恼,就是姐姐的讳‘钗’字就是了。”众人道:“怎么解?”宝玉道:“他说‘宝’,底下自然是‘玉’了。我射‘钗’字,旧诗曾有‘敲断玉钗红烛冷’,岂不射着了。”湘云说道:“这用时事却使不得,两个人都该罚。”香菱忙道:“不止时事,这也有出处。”湘云道:“‘宝玉’二字并无出处,不过是春联上或有之,诗书纪载并无,算不得。”香菱道:“前日我读岑嘉州五言律,现有一句说‘此乡多宝玉’,怎么你倒忘了?后来又读李义山七言绝句,又有一句‘宝钗无日不生尘’,我还笑说他两个名字都原来在唐诗上呢。     这次对酒令暗写了宝钗的心思。这个写的真实很明显:宝钗说令,上来就直指宝玉的通灵玉,可见宝钗对宝玉的玉真是念念不忘。宝玉的玉是个稀罕物,大家都想见见。可是,总也有事没事的提起通灵玉的,整部红楼里就只有宝钗。从全文开始就主动要来,翻来覆去的看,读了两遍上面的字,到中间给玉打络子,到这里的行酒令……要知道宝钗可是金玉良缘的当事人,要是宝钗真的觉得心里没意思,躲开还来不及呢,为什么一直主动提起?无非就是心中一直都有金玉良缘这个念头。就象黛玉在宝玉诉肺腑之前,也一直跟宝玉提起什么金什么玉的,也是因为心里一直有这个念头,外在言行上就必然会带出来(自从诉肺腑之后,黛玉就在也没提起过了)。倒是宝玉,对自己这块玉不怎么上心,还砸了两次,尤其是第二次,就是明确表示自己对金玉良缘的深恶痛绝。     再看“敲断玉钗红烛冷”,宝玉其实是明确告诉宝钗,你不是我的那盘菜。咱们俩没戏,就是有人将玉钗结成一起,我也要敲断玉钗,不跟你洞房,空留洞房花烛冷。
从贾敏看黛玉会是个好妻子     很多人说,黛玉婚后会变成个醋坛子,体弱多病,不会理家,我倒不以为然。      其实作者在书中,已经写了黛玉婚后的样子了,呈现在另一个人身上,那就是黛玉的母亲,贾敏。      黛玉由贾母带大,而贾敏是贾母最爱的小女儿,因此在教养上,同样都受到贾母的影响。      贾母懂享受、有品位、注重生活情调、注重养生之道,是一个典型的大家闺秀。她的这些特点,都深深的影响了宝玉黛玉,吃穿用度、生活情趣上都能体现出来。      最重要的是,她很少限制孩子的个性发展,试看宝玉的“不肖”,黛玉的“目下无尘”。      贾敏未尝不是另一个黛玉。      有人说黛玉会成为一个妒妇,不许宝玉纳妾。试看以下:      如海有“几房妻妾”,有妾,说明贾敏并不是不准丈夫纳妾的。而贾母也说“打小都是这么过来的”,可见贾母对妾室的观念很开放。      黛玉小时候,肯定知道家里是有“姨娘”存在的,再加上贾母的观念对她的影响。黛玉对妾这个概念其实是没什么反对的。看她对袭人玩笑说“我只管叫你嫂子”,可见她对袭人的存在并没有醋意。      那么大家所谓的黛玉吃醋,体现在哪里呢。体现在宝钗、湘云这里。因为在古代,妻跟妾是完全不同的概念。黛玉只吃“妻”的醋,她只是不高兴宝玉心目中有人跟她的地位一样而吃醋,并不是完全不允许宝玉另有他爱的。      因此,说黛玉是为了姨娘整日与宝玉哭闹的妒妇,显然不会。      再来看夫妻感情。      林如海有妾,但是“奈他命中无子”,只有“嫡妻贾氏,生得一女”。可见如海并未因妾而冷落爱妻,才有此女。      对黛玉,“夫妻无子故爱女如珍。且又见她聪明清秀,便也欲使她读书识得几个字”。“爱女如珍”,一对夫妻弄女为乐的画面,想想都觉得温馨。而且都“欲使她读书”,可见都没有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影响,是对很开通的父母。而且难得的是夫妻两人意见颇一致。      贾敏在贾母的教导下,生活情趣上能够与“钟鼎之家”的如海和谐。而对读书的观念,说明贾敏也能够在见识上与“书香之族”的夫婿达成共识。可见夫妻两个还是非常和谐的。      贾敏去世以后,如海没有将妾室扶正,也没有另娶,连教导幼女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将黛玉送去外祖母身边后,自己没几年也病逝了。作者虽然没有明写,但我们可以从只字片语和作者的隐写中,看出他们夫妻感情之深。        而试想,如果二玉木石姻缘得成,宝黛二人必然是对贾敏和林如海一样感情和谐的小夫妻,共同的成长、共同的教养、共同的天性,是他们两个如鱼得水。      再生一子半女,二人也可弄儿为乐。黛玉教香菱读书时,博学多才、思维灵活、循循善诱,教导起孩子来,定然是另一番可思量景象。      而黛玉如果仙去,佳人不白头,成为爱人心中怀念,倒也令人感叹。      继而说黛玉的不会理家。      其实这个问题,大家也已经讨论过多次了。众说纷纭,甚或有态度极端者。然而书中写的很明确,黛玉在探春理家时的旁观的一套理论,利害清晰,要点明确,很得管理精髓。所以黛玉的才能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她是客,且不好俗务,病弱是事实也是好借口,自然乐得清静。这并不是错,宝钗不还是躲不过,所以只顺着做作样子,不做什么实质性决定,只求皆大欢喜,也是躲是非的好法子,只不过费点劲,其实殊途同归。      不过这倒更显出黛玉的“百事不问”。只是那种情况下,当然还是不闻不问的好。      而如果是自己家,黛玉会怎么管理呢。我们不妨来看看,她是怎么管理潇湘馆的。先说对人,紫鹃与她情同姐妹,“一片真心为姑娘”,令人可叹可敬。再说生活,潇湘馆是一个充满了生活情调的地方,书、琴、试,鹦鹉学辞、燕子归梁、石狮倚帘,这些都是黛玉平时生活的内容。      如果黛玉理家,她的聪明睿智,肯定胜任有余。她的方式应该是比较偏向贾母的管理方式,贾母可以把家事交给鸳鸯、凤姐,老人家心里仍然明镜儿似的,黛玉也可以交给者其他小妾或心腹丫鬟,自己只要学老太太就可以了。      而且黛玉打理的这个家,肯定充满了生活情趣。想想都觉得诗情画意。      此生能的黛玉为妻,夫复何求啊。
有心黛玉与空心的宝钗      黛玉是有心的,她有追求,有自己的人生态度。宝钗是空心的,她的一切,甚至包括她的一生都是为物质利益而活,一旦抽掉利益层面的东西,宝钗就什么也没有剩下了。 《红楼梦》中,黛玉对宝玉说的一句话很特别:我为的是我的心。大观园里,众人看到宝钗一直试图劝说宝玉走仕途经济但遭到了宝玉的反对和抵制。从这个角度讲,黛玉更注重精神层面的交流,因此与宝玉有共鸣;宝钗更注重物质利益的交流,与宝玉完全是南辕北辙的想法。有人分析,宝钗对不求上进的宝玉根本不可能产生感情,而她为什么还乐意当宝二奶奶呢?是因为看中了宝玉的权力地位及由此带来的实在利益。宝钗是个非常实际的女人。      黛玉与宝玉因为有了共同的人生理想而彼此认同,宝钗因为与宝玉不同的价值观而最终沦落到弃妇的可悲下场。      又有人讲,哲学这类精神上的东西是富人饭后闲余才会思考的东西,而追求实惠的物质利益却是穷人的奋斗动力。看起来,黛玉虽寄人篱下,却是精神世界的富人;宝钗虽家境殷实,精神上却是个穷人。二人刚好掉了个儿。      换句话讲,黛玉是有心的,她有追求,有自己的人生态度。宝钗是空心的,她的一切,甚至包括她的一生都是为物质利益而活,一旦抽掉利益层面的东西,宝钗就什么也没有剩下了。      或者我们可以这样讲,宝钗是一种人生状态的过渡,黛玉是人生的真正意义所在。                                                                                                                               ----新浪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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