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至璋 李至璋
一介写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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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bs水平下降一亿倍,只有我不变 早上,我打开bs2,用小号在吧里开了直播贴水经验。 不多时,就有人前来围观。 “哇,是直播贴。” “又有人挑战这款以高难度著称的游戏了吗?” 我没有多想,不看攻略的话bs2难度还是不低的。我熟练地开了把新游戏,取名格⭐林,出身选猎人,爱丽丝选妹妹。 “哇,楼主居然这么轻松地完成了取名!” “开头的名字表足足有五页之多,楼主是怎么做到的?” “楼主竟然这么快就选好了出身,一般不是要先和石头交互吗?” “竟然是妹妹爱丽丝,多少玩家都倒在了这一步上,选完之后还没开始游戏就直接冲晕了。” 我满脸黑线,这帮水比,为了水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这样啊。”我敷衍地回复道。 “楼主……刚刚说了什么?” “我已经看不懂了,这还是人类吗,黑脸女上大号说话。” 黑脸女是啥,奈亚?一般不都是说石油脸或者直呼奈亚吗? 想不明白,我索性不管了,继续直播。 掉入坠落之间,我打开背包,一捏黑灰,回到图书馆开篝火,把地牢和图书馆搜刮个遍。 “咋回事啊,谁看明白了,楼主怎么一开局啥也没干就死了。” “唉,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0杠5,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是bs2嘛,有什么死法都不稀奇。” 这帮人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看不懂了,这些字怎么可能会构成一句话呢?我回了趟图书馆怎么都赶着给我奔丧了。 “唉,一群坠落之间都没出的小登,乖乖给我当星怒吧。” 我一看说话人的ID,原来是人均哥极度逆鳞零霖水,虽然人均哥实力不济,但跟从没打过19,只知道磕外魂堆属性的我相比,还是一位大佬。 总算有正常人了,我长吁一口气,谁知下一秒他就将话锋转向了我。 “你怎么还没出坠落之间就摸到了两个戒指,是不是作弊了?” 戒指……?我看了看背包里的贪婪双蛇,这玩意稍微跟老登交流一下或者打开游戏前看过文件里寿司的攻略提示都会知道的吧,人均哥怎么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难道说……结合着吧友们奇怪的表现,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我脑海中—— 全世界bs水平下降一亿倍,只有我不变?
由遗留的童话捏造的故人 “很好,最后一个也完成了。”不死人合上手中的书稿,将它推到长桌上漫长的书堆中,房间里看不到头的书架上已然空空如也。 红帽的人影靠上他的背,轻挽住他的脖颈。 不死人从中感到了欣慰的意思。 蕾克已经走了很久了,但他还是时常看到她。 这栋屋子里到处是她的影子。 跟地狱般的箱庭里永恒的折磨相比,一年时间太短了,可就是在那一年里,他魂灵上纵深的瘢痕长出了新羽,躁动的呐喊也逐渐平息。 他又提起笔了。 书页间或熟悉、或陌生的声音在怒吼、在咆哮、在缄默、在哭诉,那些声音都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被扭曲的笔锋伤害了,他们无法改变,他们奔走在世间,展现他们遭扭曲的命运。 他与孩子们在地狱里厮杀相爱,而今在这方小屋重逢。 写罢,纠正这一切。 他撕开胸腔,拔出那根新羽,蘸取自己黑色的灵魂,在书页上涂改起来。 墨水在违抗他的意志。 黑暗总是沁入刚刚修改完毕的书稿,试图再次张扬自身的存在。 不死人暗无天日地同这漆黑作斗争。 下金蛋的鹅扑腾着翅膀飞走。 青蛙跳过门槛,奔赴沼泽之底,等待着愿意亲吻她的王子。 吹笛人吹着笛子,引着身患恶疫的鼠群们列队出门。 小王子乘坐陨石回到他盛开着蔷薇的星球。 趁着那份平静尚能裹挟住自己的疯狂,不死人抹去了任性的作家残留的笔迹,改写了故事中悲惨和残酷的结局。 扉页上是舞台上曾与他共演的女主角的名字。不死人的笔尖短短地怔住了一瞬,随即横冲直撞地写了下去。 “笨蛋弟子,还是这么…”似乎有个紫色的影子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一阵狂风卷进了小屋,把书页吹得漫天乱飞,纸上的女孩连同她身处的童话书飞上高空。他听不见了。 村姑打扮的女孩背对着自己穿上铠甲,扛起盾,凝望着自己,最后将御旗高举,头也不回地出征。 小屋起火了,纵火者没有逃跑,她依偎在不死人怀里,一言不发,火焰燎到了不死人身上,不死人也没有动作,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那团温暖的篝火中,消散的魂体正在重新聚拢,他看到一盘肥美的鸡肉请求他吃下自己,他回到了和那长着山羊角的巨物的战斗中——火光熄灭了,火灾没有发生,只有一根燃尽的火柴躺在手心。 他写了下去……他写着…………他还在写…………………… 他坠入了无底的兔子洞,又在图书馆的书桌前醒来。 “很好,最后一个也完成了。” 桌上并非空无一物,他把童话交还到少女的梦想之中,却自私地留下了他最珍视的一本。 他抱着那本《小红帽》,几乎是无力地靠在桌上。 红帽的人影靠上他的背,轻挽住他的脖颈。 格林从中感受到了爱。 于是他缓缓地。缓缓地。缓缓地。松开手。 小红帽挽着他的脖颈。 那是生命的触感。 格林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搭上了那双手。 光洁的双臂上没有战斗的痕迹。 双手垂下。他认错人了。 “父亲。” 眼睛又瞪大了。 “如果是您的那个她,应该会叫您格林吧。” “你还记…” “我不是她,只是由这遗留的童话捏造的,看起来别无二致的……”不属于自己的小红帽挑选着适合的措辞。 灵魂平静地沸腾着。是啊,再怎么相信奇迹,那也不是可以廉价地在自己身上接连发生的事物。 “为她写一本书吧。” “我的灵魂早就——” 冰凉的手伸进胸腔的开口,握住那团漆黑的灵魂。 格林向自己胸中望去,无数个轮回后,第一次,没有听见多余的噪音。 作家们见证着自己的孩子回归到少女的梦想中,不再躁动了。 “我…我……”未曾预料的事实出现在眼前,格林长大了嘴,却说不出话。 “是的,父亲,为您的她写一本书吧。” 红斗篷下金发的倩影步出小屋的门扉,消融在阳光之中。
还没调好,或许…再等一会? “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来过酒吧了。” “…这样吗?”那个传闻中终结了上层区连环杀人惨案的黑暗中的骑士,竟然和普通人一样毫无声息地销声匿迹了吗。 “他去哪儿了。” “他会去哪呢?”酒保停下了擦拭酒具的手,若有所思地凝神皱起眉来,“谁知道呢,总不能是去和掌控整个世界的幕后黑手厮杀吧,哈哈。” 他被自己说的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逗笑了。 “本来这里应该有一杯酒留给他的,可惜他再也没回来 ,沙利文说他在市街的东边乘上了一辆前往狼的国度的马车,鸡肉说他在雪落之地解开船缆顺流而下坠入了不可探知的奈落之底,现在已经不在这里工作的玛丽说他早就在她租赁的小屋里被她引以为傲的兔子洞夹成了肉饼,谁知道呢。” “不知道那与杰克狭路相逢的胆识和战至最后一刻的力量能调出多么刺激的酒,嘿,尝尝吗,82年的黄金蜂蜜。”酒保突然把一坛酒推到我面前,很显然,他刚刚那一段说书般的话更多的只是希望从我这里多捞点钱。 不过,那是个好故事,值得我为它买单,如果这段故事能有个恰如其分的结尾的话… “嘭!”门被撞开了,一袭黑布踉踉跄跄地闯进酒吧,乞食的残肢拖着他的腿,这点微弱的气力已足以让他动弹不得。 长剑像拐杖一样被支在地上,他没有掀起面甲,只是喘着粗重的气息。 “有酒吗?” 我看向酒保。 “当然。”
路,雨,与雨鹿 天才总是不容于世的。 一只聪明的雨鹿也是如此。 那天我躺在农场的凹坑里,不大不小,恰好容身,小口啜饮着我每天下午固定的那杯烟雾果咖啡。 那条嘈杂的面条前来拜访我,她说她的两个孩子被一条猫杀了,她该做什么。 我问她,你孩子好吃吗? 然后我的杯子被扎穿了。 很多时候其他人假装征求你的意见,其实只是在寻求附和,这种时候,迎合比真诚更有价值。 一只鳞甲脱落完的老蜈蚣缠上我的脖子,它已经不剩多少力量,甚至很难把两端接起来给自己的手机充电了。 它说它终日浸泡在死亡恐惧的毒酒中,不知如何解脱。 我告诉它,在地下潜藏着一种黑首黄身的异虫,将它带到大地之上重见光明,其光辉所指之处就是你要的答案。 同样是临近死亡,追逐着切实目标的它却没有那股沉沉的死气,只要努力奋斗,无论什么时刻的生命都能闪闪发光。 湿答答的喷气声在黎明的雨声残响里逼近我的后脑勺。 我的智慧之名已经传扬到千里之外的海岸线,蛙鱼说它在暴雨和水洼中一路挣扎至此,就是为了倾听我的教诲。 我问它,你想问什么。 它说,为什么秃鹫可以在天上飞,我却只能一辈子困在水里。 我说,看看你来时的路,哪一只秃鹫飞过这么远的距离?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能跑的蛙鱼。”一只气喘吁吁的秃鹫抱怨着,叼走了它。 至少它真的上天了。
废弃村庄里发现500年的古墓!规模庞大,可惜被盗了。 今天在森林里发现一座古代村庄遗址,还看到了不可思议一级保护动物奇美拉,本来想拍照的,但它们见到我就释放出孢子逃跑了。这村子有些年代了,好像是安多鲁王朝的,一些房屋装饰和遗物都保留着那个时代的特征。 但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我在村子里转悠的时候,在村后头靠山的地方发现了一座古墓,这墓比这座村的年代近得多,但也是个古迹。墓碑周围是一大片空地,还散落着堆木和树桩,为啥会有这么一大片呢?看看墓,就知道了,这墓的主体是纯木的,规模很大,感觉周围被砍掉的树一多半都在这了。墓身也没刷漆,可能木质比较好,当地的气候也比较干燥,没有什么霉变的情况。 墓碑上刻着墓主名讳——黑兔,看来墓主是个兔之国的王爷,碑上还有阴刻的碑文:自为此墓以告慰君之魂灵,汝名与世去,此墓同世存。望君安息。不知道墓主生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对兔之国历史有研究的道友可以说说。 墓碑后头有个大盗洞,唉,文物保护,任重道远。我们下这个盗洞看看。 墓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了,看痕迹好像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事。虽然整座墓规模很大,但墓室空间比较小,盗墓的人可能一趟就全搬空了。墓室里面也没有什么壁画纹样,可能是因为时间与财力不足吧。 今天天色不早了,先下山吧,明天去跟治安官汇报一下。
格林当选克里米亚看护墓地年度十大病患 格林来到墓地疗养是在半年前,那时候箱庭之间的战事很吃紧,作为向不可思议之国献上忠诚的不死人,他严格践行了对奈丽丝和国民们许诺的一切,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一直冲锋在前。 奈何刀枪剑戟枪弹鞭铳无眼,不死人尽管可以无限重生,但那也是有极限的(此事在《失落帝国编年史》“不死人围剿”一节亦有记载),一次战事的间歇,为防备密螺旋体疫情而组织的全军体检终于顺延到他所在的部队,格林也就是在那时确诊诅咒的。 上面对此相当重视,格林凭借军功荣获过奈丽丝多次亲口表彰,还有一次亲自颁奖,是部队的典型,没有死在战线上而死在自家医院里,影响不好,不可思议之国有名有姓的解咒专家们都被指派来为格林诊治。 结果自然是消极的,那是一种新型诅咒,是敌方咒术部队专门研发用于诅咒战的狠东西,国内的专家们都对此束手无策,于是格林成了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接,但必须有个地方塞。 这时南丁格尔发声了,她说,把格林送到我们墓地来吧。顿时震惊了大半个解咒界,大家纷纷讨论南丁格尔是谁。 南医生很早以前就是墓地的名医,病人抢着挂号的那种,本来是前途无量的,但她在十几年前突然在一次公开采访中说“学医救不了墓地人”,然后一门心思投入到星虫和永生方面的研究,病人也接得少了,没有南医生撑墓地门诊的门面,墓地人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也信不过本地医生,能出得起钱的都出箱庭找路德维希的医生去了,墓地也渐渐门可罗雀。
全世界逆天二创水平下降一万倍,只有我不受影响? 那天,我只是一如既往地刷着邦吧,偶然间,看见了一个在一楼注明【发癫慎入】的贴子,作为一只喜欢看逆天找乐子的狗,我毫不犹豫地点开了它。 然而内容却是平平无奇的“想用乐奈舔干净的芭菲杯子吃一辈子饭”,我有些失望,回了一句“病情有待加深”。 上个厕所回来,不少人让我把自己认为够癫的文发到孕吧看看实力,这帮人看逆天看少了吧,没有理会他们,我打开孕吧,把昨天晚上在食盆拉屎的时候灵感上涌喷薄而出的逆天小短文发了出去。 一整个上午都没课,我去别的吧逛了逛,水了会贴,过了一会,“邦吧逆天文学”冲上了贴吧热搜。 我心想,这是何方神圣,竟然突破了最近正在严管的吧务的限制再次让你邦出圈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贴,回复数已达到惊人的一千多,难道我也被这热度带着顺带火了一把? 点开贴,却是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质疑声,“这么逆天的文是人能写的出来的?”、“查询楼主精神状态”、“我一直以为眼泪和左碍就已经到人类想象力的极限了,居然还有高手”。 怎么回事,他们都没看过分泌物和怀孕文学吗?我感到十分奇怪,为什么一个提及经典名著的都没有,这波热度究竟引来了多少路人? 我继续向下翻动,眉头越皱越紧,连月下和厉鬼等一众我往日只能仰视,靠着临时的抖机灵在贴下骗取点赞的大佬们都在帖子下对我表达了认可和赞叹。 我仰头靠在凳腿上,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打开以前发过的贴子,一个两个都有人在惊呼逆天。 难道说…… 一个惊人的猜想在我脑海中浮现—— 全世界逆天二创水平下降一万倍,只有我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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