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o😁 迷茫者的呓语
名字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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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修改了一下短篇小说 推开阳台的门,这时就有一阵连续的风吹入,我想它肯定在门口静候已久,湿漉漉的空气吹拂过我整个身体,楼下的地上也是湿漉漉的,有稍许水迹,不会湿鞋,但已经能倒映出天上的世界。 我准备下楼走走。老实说我不常下楼,但我喜欢阳台,它是室外与室内最完美的接洽点,我是这么认为的。 阳台上,我可以经常地胡思乱想,有时候身子躺在吊床上,或是在太阳的金色余晖下,在黑夜路灯温柔的灯光下,在一片恍惚中,我仿佛已不是这具身体,不是这周围的楼顶,车站,餐厅和街道,我会闻到一股混杂的雨后泥土气味的芳香。仔细想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香,我只是会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似乎这能让我更贴近记忆中的所在。 楼下的风很大,我一时感到些寒意。我习惯出门先左右观望,适应环境。 不远处路的转角处走过几个漂亮的女孩,二十岁左右,有着饱满的肌肤和清亮声线。他们说话声音很大,这里也能清楚听到,但我不想理会,低头看一滩水上的波纹,像一条大鱼身上会动的鳞。 不知道对风来说更愿意抚摸清凉的水还是少女的皮肤,我为自己的想法稍许感到得意,不过随着我不紧不慢的步子,波纹从我视线中心逐渐滑到边角。我没有回头,它也就彻底滑出了我的视线,这时我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同样漂亮的姑娘。 路的左边是灌木丛,路的右边是略有些泥泞的草地,我只能向前走去。她的牙齿很白,眼睛很大,腿迈着步子显得异常修长,头发在风中跳着乱而美的舞蹈。我慌慌张张的别过头去,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好的灼伤了我的眼睛。 眼前带着露珠的叶子似乎被洗过般明亮。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印象派的世界是怎样的,鲜艳的黄色,绿色在露珠映衬下或浅或深,层次分明,有的地方绿的发黑,有的地方黄的发白,这整体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它让我平静不少。 我怒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想让它飘到另一张更富生命气息的脸上,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只在眉头微现一点不自然的弧度。我强使自己踏着僵硬但应当还正常的步子,我终于与她擦肩而过,松了口气。 人群或许是奇怪的东西,它的每一部分都有一张个性的让人难以理解的面孔,更惊人的或许是每张面孔随时可能说出让你更无法预测的话语。我的周围总是三三两两的人群,他们大致如此。 清凉的风依旧能给予皮肤以舒服的清凉感,这清凉渗入心里或许还能打开一扇特别的门。汽笛的声音这年达到处听的到,在阳台上它听上去像另一个世界的喧嚣,在这里,它冷的能让你一阵战栗。我责备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恍惚,毕竟过马路不应该不注意疾驰在路上的钢铁巨兽。流线型的车子能像水一样的倒映出周围的东西,通体的幽光让他显得神秘而漂亮。车子里的人明明像一颗子弹一样疾驰但可以像悠闲地躺在床上谈笑风声,我莫名地感到有些奇怪 以前我还经常晚饭后在家乡房子的后面田野上散步。那里有种我不知道名字的鸟,白而饱满,长着一对竹子一样的腿,排成一行在那扑哧着翅膀。我可以顺着他们的轨迹看这雨后的傍晚的天空。 我还来不及在这想象中得出些什么,这时我看到一个穿越草丛的女人,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但她出现了似乎就意味着我再不能继续保持平静。 青草还是带着露珠,青草上的她的鞋上也沾满了露珠。粉红色的靓丽皮革,那个最美的足尖上正有一颗最亮的露珠,我那时感到眼睛不在属于自己,它像个电视机屏幕一样只是放大并专注于这一幕。我的目光穿到前面的空气并在那打了一个结。她的脚步牵着我的心也在上蹿下跳。我想我不再是一个想要散步的人,我的内心正打开了那一个新的缺口让我赶到难以忍受。我无法清楚的知道这一切的全部意义,我只是想亲吻那颗让我感到惊人的美丽的露珠。但它很快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想它是破碎了或是坠落在草地的某一处,不过已再没有当时的意义。再之后,那只靓丽的鞋子也消失了。毕竟它是属于另一个人。我还站在原地,走了出去。 我想,我再也不希望再出现这样一颗露珠。
小说习作,望有具体点的批评 推开阳台的门,这时就有一阵连续的风吹入,我想它肯定在门口静候已久,湿漉漉的空气吹拂过我整个身体,楼下的地上也是湿漉漉的,有稍许水迹,不会湿鞋,但已经能倒映出天上的世界。 我准备下楼走走。 程式的生活没能让我产生太多散步的想法。我每天固定会在用餐时下楼走上一段来回重叠的步子,早上随起床的时间会有一些变化,中晚饭则一直如此。我虽然不常下楼,但我喜欢阳台。阳台上,我的思绪总是飘飞到很远的所在,有时候身子躺在吊床上,或是在太阳金色余晖下,在黑夜路灯温柔的灯光下,在一片恍惚中,我仿佛已不是这具身体,不是这周围的楼顶,车站,餐厅和街道,我会闻到一股混杂的雨后泥土气味的芳香。仔细想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香,我只是会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似乎这能让我更贴近记忆中的所在。 楼下的风挺大,我一时感到些许寒意。我习惯出门先左右观望,以免一时会感到些许陌生。 不远处路的转角口走过几个不错的女孩,二十岁左右,我做这个判断是因为他们饱满的皮肤,我想用手指划过会感到一种充实。如果慢慢的按下去,整个手掌也会浮在他们年轻的皮肤上。他们说话声音很大,这里也能清楚听到,但我不想理会,低头看一滩水上的波纹,像一条大鱼身上会动的鳞。 不知道对风来说更愿意抚摸清凉的水还是少女温暖的皮肤,我为自己的想法稍许感到得意,不过随着我并未放缓的步伐,波纹从我视线中心逐渐滑到边角。我没有回头,它也就彻底滑出了我的视线,这时我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同样漂亮的姑娘。 路的左边是灌木丛,路的右边是略有些泥泞的草地,我只能向前走去。她的牙齿很白,眼睛很大,腿迈着步子显得异常修长,头发在风中跳着乱而美的舞蹈。我慌慌张张的别过头去,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好的灼伤了我的眼睛。 眼前带着露珠的叶子似乎被洗过般明亮。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印象派的世界是怎样的,鲜艳的黄色,绿色在露珠映衬下或浅或深,层次分明,有的地方绿的发黑,有的地方黄的发白,这整体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它让我平静不少。 我怒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想让它飘到另一张更富生命气息的脸上,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只在眉头微现一点不自然的弧度。我强使自己踏着僵硬但应当还正常的步子,我终于与她擦肩而过也松了口气。 人群或许是可怕的东西,它的每一部分都有一张个性的让人难以理解的面孔,更惊人的或许是每张面孔随时可能说出让你更无法预测的话语,那时你已经深陷其中,不得不无聊的应付对答,这场游戏更难的在于有些问题你不知道答案而又不得不说。 清凉的风依旧能给予皮肤以舒服的清凉感,这清凉渗入心里或许还能打开一扇特别的门。汽笛的声音这年达到处听的到,在阳台上它听上去像另一个世界的喧嚣,在这里,它冷的甚至能让你战栗。我责备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恍惚,毕竟过马路不应该不注意疾驰在路上的钢铁巨兽。流线型的车子能像水一样的倒映出周围的东西,通体的幽光让他显得神秘而漂亮。车子里的人明明像一颗子弹一样疾驰但可以像悠闲地躺在床上谈笑风声,我莫名有些奇怪他是不是和我同处一处 以前我还经常晚饭后在家乡房子的后面田野上散步。那里有种我不知道名字的鸟,白而饱满,长着一对竹子一样的腿,排成一行在那扑哧着翅膀。我可以顺着他们的轨迹看这雨后的傍晚的天空。 我又结束了一段遐想,街边的招牌相应变得更清晰,人声也相应变得鼎沸。我来到了一台取款机前面,这时运气不错没人排队,于是我迈步过去放银行卡,我输入几点数字。在取款机取了三百块钱填充口袋。我想这钱是一个机器人送给我的,因为我说了一串让他无能为力的号码,所以他不得不拿三百块来打发我。 我还来不及在这想象中得出些什么,这时我看到一个穿越草丛的姑娘,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但她出现了似乎就意味着我再不能继续保持平静。 青草还是带着露珠,青草上的女人的鞋上也沾满了露珠。粉红色的靓丽皮革,那个最美的足尖上正有一颗最亮的露珠,我那时感到眼睛不在属于自己,它像个电视机屏幕一样只是放大并专注于这一幕。我的目光穿到前面的空气并在那打了一个结。她的脚步牵着我的心也随之上蹿下跳。我想我不再是一个想要散步的人,我的内心正打开了那一个新的缺口让我赶到难以忍受。我无法清楚的知道这一切的全部意义,我只是想亲吻那颗让我感到惊人的美丽的露珠。但它很快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想它是破碎了或是坠落在草地的某一处,不过再没有当时的意义。再之后,那只靓丽的鞋子也消失了。毕竟它是属于另一个人。我还站在原地,走了出去。我想,我再也不希望再出现这样一颗露珠。
【小说】习作 推开阳台的门,这时就有一阵连续的风吹入,我想它肯定在门口静候已久,湿漉漉的空气吹拂过我整个身体,楼下的地上也是湿漉漉的,有稍许水迹,不会湿鞋,但已经能倒映出天上的世界。 我准备下楼走走。 程式的生活没能让我产生太多散步的想法。我每天固定会在用餐时下楼走上一段来回重叠的步子,早上随起床的时间会有一些变化,中晚饭则一直如此。我虽然不常下楼,但我喜欢阳台。阳台上,我的思绪总是飘飞到很远的所在,有时候身子躺在吊床上,或是在太阳金色余晖下,在黑夜路灯温柔的灯光下,在一片恍惚中,我仿佛已不是这具身体,不是这周围的楼顶,车站,餐厅和街道,我会闻到一股混杂的雨后泥土气味的芳香。仔细想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香,我只是会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似乎这能让我更贴近记忆中的所在。 楼下的风挺大,我一时感到些许寒意。我习惯出门先左右观望,以免一时会感到些许陌生。 不远处路的转角口走过几个不错的女孩,二十岁左右,我做这个判断是因为他们饱满的皮肤,我想用手指划过会感到一种充实。如果慢慢的按下去,整个手掌也会浮在他们年轻的皮肤上。他们说话声音很大,这里也能清楚听到,但我不想理会,低头看一滩水上的波纹,像一条大鱼身上会动的鳞。 不知道对风来说更愿意抚摸清凉的水还是少女温暖的皮肤,我为自己的想法稍许感到得意,不过随着我并未放缓的步伐,波纹从我视线中心逐渐滑到边角。我没有回头,它也就彻底滑出了我的视线,这时我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同样漂亮的姑娘。 路的左边是灌木丛,路的右边是略有些泥泞的草地,我只能向前走去。她的牙齿很白,眼睛很大,腿迈着步子显得异常修长,头发在风中跳着乱而美的舞蹈。我慌慌张张的别过头去,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好的灼伤了我的眼睛。 眼前带着露珠的叶子似乎被洗过般明亮。我忽然有些明白了印象派的世界是怎样的,鲜艳的黄色,绿色在露珠映衬下或浅或深,层次分明,有的地方绿的发黑,有的地方黄的发白,这整体充满了生命的气息,它让我平静不少。 我怒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想让它飘到另一张更富生命气息的脸上,我尽量让自己平静,只在眉头微现一点不自然的弧度。我强使自己踏着僵硬但应当还正常的步子,我终于与她擦肩而过也松了口气。 人群或许是可怕的东西,它的每一部分都有一张个性的让人难以理解的面孔,更惊人的或许是每张面孔随时可能说出让你更无法预测的话语,那时你已经深陷其中,不得不无聊的应付对答,这场游戏更难的在于有些问题你不知道答案而又不得不说。 清凉的风依旧能给予皮肤以舒服的清凉感,这清凉渗入心里或许还能打开一扇特别的门。汽笛的声音这年达到处听的到,在阳台上它听上去像另一个世界的喧嚣,在这里,它冷的甚至能让你战栗。我责备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恍惚,毕竟过马路不应该不注意疾驰在路上的钢铁巨兽。流线型的车子能像水一样的倒映出周围的东西,通体的幽光让他显得神秘而漂亮。车子里的人明明像一颗子弹一样疾驰但可以像悠闲地躺在床上谈笑风声,我莫名有些奇怪他是不是和我同处一处 以前我还经常晚饭后在家乡房子的后面田野上散步。那里有种我不知道名字的鸟,白而饱满,长着一对竹子一样的腿,排成一行在那扑哧着翅膀。我可以顺着他们的轨迹看这雨后的傍晚的天空。 我又结束了一段遐想,街边的招牌相应变得更清晰,人声也相应变得鼎沸。我来到了一台取款机前面,这时运气不错没人排队,于是我迈步过去放银行卡,我输入几点数字。在取款机取了三百块钱填充口袋。我想这钱是一个机器人送给我的,因为我说了一串让他无能为力的号码,所以他不得不拿三百块来打发我。 我还来不及在这想象中得出些什么,这时我看到一个穿越草丛的姑娘,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但她出现了似乎就意味着我再不能继续保持平静。 青草还是带着露珠,青草上的女人的鞋上也沾满了露珠。粉红色的靓丽皮革,那个最美的足尖上正有一颗最亮的露珠,我那时感到眼睛不在属于自己,它像个电视机屏幕一样只是放大并专注于这一幕。我的目光穿到前面的空气并在那打了一个结。她的脚步牵着我的心也随之上蹿下跳。我想我不再是一个想要散步的人,我的内心正打开了那一个新的缺口让我赶到难以忍受。我无法清楚的知道这一切的全部意义,我只是想亲吻那颗让我感到惊人的美丽的露珠。但它很快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想它是破碎了或是坠落在草地的某一处,不过再没有当时的意义。再之后,那只靓丽的鞋子也消失了。毕竟它是属于另一个人。我还站在原地,走了出去。我想,我再也不希望再出现这样一颗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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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大家入门主体之谜(我是什么?) 某种程度我可以把我初期的思考归于对主体性的思考,或称之为对我是什么的思考,对认识你自己这个任务的追寻。在进一步谈论前,我想我有必要说明我究竟是什么?——正比如这句话,第一个我无疑指这个在写东西的作者,而第二个则是相对概念化的,也让我们疑惑的我本身。可这种我本身究竟是什么呢?我们比较容易认同的是我在做的一些事,比如我在回忆过去,我为朋友订婚而高兴,我抬起手臂拍蚊子等等。我正是在做着这些事情,可做着这些事情的我究竟是怎样的我们不知道。或许这一点就像是我们因为眼睛长在自己身上而看不清自己的全貌,因为我们正是“我”,所以看不到我究竟如何?可如果承认这样的话,我本身的存在就是没有根基的(无法实证),但是我们却无法否定它的存在。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的时候,因为我始终在思考抑或其他什么。这个否定的过程正如庄周梦蝶,黑客帝国,但是这个所谓最确定的东西—我—也是那么诡密,这单从理论上说其实是比较让人绝望的。 哲学上有一个经典的问题: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从问题本身就可以看出它的悠久历史,毕竟在现代化思潮作为主流的如今问人从哪里来到哪去实在没什么意义。科学会说,这是不科学的,意识是大脑的功能,在人死后人自然就没了,而人在精子和卵子相遇之前更是无从谈起。总之,我对这个问题的热情已经被科学消灭了,毕竟在我并未对生死困惑的年纪,科学就已经灌输了一套解释给我。但我是谁这个问题的魅力科学消灭不了,正是因为这困惑以更直观的方式给予我们,正是因为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我(这更是以一种难以言说的方式)。科学纵使说出我是大脑的论断,却无法解释我们被它激起的惊奇。 下面我简单说下主体性问题究竟如何?而这我以为可以通过几个问题来实现:一如我们上文提过的我们能像把握一块石头一样去把握主体嘛?我无法做到,面对着我这一片虚无,我更多的感觉只是我必须存在。比如我们经常说的灵魂,我们又何尝真正的感受过吗?我们可以想个聪明些的答案,我们感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也就说“我”是我们感知的一切存在的一个最基本的属性,可这样我究竟是什么我们仍不知道,笑问,任何东西都具有和都不具有的区别究竟有多大呢?黑格尔曾如此重视否定,在此表现为差别,其意义可见一斑。 我先澄清我在思考以此来说明我的存在是很荒唐的。单从文字上说,肯定“我在思考”即已经肯定了我的存在,这个推理其实就约等于定义。这个所谓的反推是很奇怪的,在我们真正的思考过程中,我想问“我”以什么方式在场呢?意思就是我们可是能够直观的感受到“我”而且其确定性肯定性足够实现主体间性意义上的认同?我们如果真正的回忆思考的过程的话我们会发现“我”始终是缺席的。我更多只是在反思中显现,而换句话说我更多是语言上的,而且是一个所指不明的常用词汇。当然这里或许有人可以反驳说灵魂只在此刻显现,当你回忆它的时候是发现不了的。我们可以从两方面看待这个意见,一是就算如此这样的“我”能被认同嘛(一般这种表述指的是实证意义上的认同)?一来我们没有其他方面的例证可参考,另一方面就算是此刻我们也内省不到“我”的存在。于是,某种程度上这个反驳只能进一步修改以可能达到说明我的存在的目的,就是将我的存在归为一个在新的维度(比如视觉方式我们可以认为是一个维度,听觉是一个,而我的存在是以第N感的方式)显现的东西被我们知觉——这其实也陷入了奥卡姆剃刀之局,而当我们以求真的目光观之,我的存在被忽视了,以此说来我的存在之谜的答案就是我出于一些原因只能被感受而不能被证明。但这可能嘛?第二种看法是给予这种反驳以肯定的。这个反驳事实上让我感觉是很亲切的,某种程度上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萨特等形而上学家分析过一个模型,第一步是被意识的某物。第二步我意识到某物。第三部我意识到自己意思到某物。想要发展出第四五步大家可以自己去推。这里举这个例子只是说明真正的我总是这个意识者,而这个意识者想要捕捉自己某种程度上就要不断地后退,举一例比如我们盯着一棵树看,事实上那时整个世界就只有树罢了(或者说可以被承认的只有树罢了),可我们知道是——我在看树。也就是那一张“只有树的世界图景”应该是还有一个“我”才对。可事实上我们无法办到给那张图加上点什么。我们通过视域融合的方式可以意识到是“我在看树”——可是这时我又出现在认识行为背后。这里千万别搞混,“被意识到的我”不具有证明的效力,而这个意识到我的过程是一种认识行为,这时真正的被设想有证明效力的我正是这个认识者,可它本身没有被认识。到它被认识的时候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者,而这个沦为“被意识的我”也就失去了意义。这个讨论中我们要注意一点,“被意识的我”怎么就不一样了呢?原因在于说“我被意识到”理由就不够充分,除了我这个单词被反复提及外“我”并没有任何程度上暴露了自身。其实就目前的讨论而言,说“我”在于此刻的感受,是一种格式塔的东西多近乎一种妄想
对人生“两难的”分析 就生活而言,我们都是已经活着的人,于是生活就是加给我们的存在方式。死去是不可以的,要么说代价很大,于是生活几乎成了唯一的选择。生活本身展开的话又是无数个选择,我们选择了的话生活就成了一条独特的轨迹,谓之某某某的人生路。这里我们也不能不选择,要么各种本能喧宾夺主代我们选择,要么逃避选择也是一个选项。所以总的来说选一条自己欢喜的路是最好的,我们选择着故而同时也存在于世了——我差不多按照存在主义的意思写了上面一段话,大抵也是我的想法,另外补充一下——当我们开始思考的时候,我们自己的性格大抵也就是那样了,我悲哀的发现我们是选择不了我们自己的,虽然我们靠选择重新塑造新的自己,而会怎么选择依赖的却是过去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也故而由此说来毫无自由可言。上面两条似乎矛盾,但这两点都是对的。相对更有益乐观的观点是存在主义(正如萨特说的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因为我们自身都是局内人,可与此同时我们可以认识到一个局外的视角,这样可以让我们不至盲目。某些程度上说存在主义对主体生存境况的分析从而得出主观能动性是对的,而从决定论的腔调否定自由宣扬一种消极的主义却只是文字游戏,如果我们只是旁观者而非感同身受尤可如此。但我们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哪怕本质上没什么自由,但我们仍要在欲望的交锋中寻找出路,毕竟快乐痛苦都是我们自己的事
写了一篇关于人在世状况的文章,大家提提中肯的意见吧 一个人日常的思考所得大致上全部可以归之于人生感悟——这也可以从宽泛的意义上认为是一个人他个人的哲学观。这种感悟我们可以发现世界观的一些内容——比如认为事物的存在是客观的。或许我们没有说出过这种发现,但在我们毫不怀疑地使用工具的时候,在我们利用我们的知识更好地生活的时候(拿刀子削皮,吸管喝水都是),可以说行为上已经认同世界是外在于心的。 日常的感悟主要还集中在人生上,更细一点可以说事集中在人与人关系的发展上——我们对某些人性格上做出判断,对他人行为做出分析都是如此,如果我们有一天突然说一句人与人是不可相互理解的抑或认为一个人不能真正脱离其他人而独立,这无疑就是更抽象深刻的总结。我们也不能忽视一点即是苏格拉底说的认识你自己——认识自己和认识别人用的方法应当是要相同的,但往往却是不同。因为认识自己时受自身欲望的干扰,认识自己还多出一个似乎更直达本质的维度(角度)——自身的想法。自己和别人最大的不同不就在这里吗?我们往往是通过自身想法认识自己的,从而认识都是主观的——用弗洛伊德的框架分析,我们只关注意识的方面,而忽视潜意识,可问题在于意识说的东西往往就是压抑排斥潜意识的真相,于是各种自欺才会上演。这种例子随处可见,尤其是一个虚荣的人的行为我们局外人观之明显知道他是在显摆什么,可我相信他自己不会那么认为,至少当时不会。再比如在争论一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有时明显出于一种不甘失败的愤怒才在那争来辩去,当时也不会这么想——准确说当时什么也没想,满腔的全是不良的情感。其实当我们反观自身的时候,其实就可以走到局外了,可以相对客观的评价我们自身的行为,这时我们自己的想法才成为一种类似犯罪证据的辅助品,而在这样的过程中,我们也学会认识别人——以己观人是有道理的关键是要认识清楚自己,从而得到一个人的普遍形式,继而认识别人(这其实是一个先归纳法后三段论推理的过程)。这一点倒几乎是常识,就是人与人是都很像的—这是由己观人的理论依据。 不过在我们认为自己走到局外的时候,往往是一个更大的局,正所谓山外有山,此之谓也。比方说我们在某一个阶段——一个心高气傲的需要打杂工的时候,他用的理由肯定是这些活计配不上他,伴之以对他应该做的东西的想象。而无疑真正的问题在于他的眼高手低,也或者说是懒惰——是因为一种类似秀才不为粗鄙之事的莫名气节也是有可能的,这在古代估计比较普遍。再比如封建社会的贵族,多少人一辈子看不透门第二字,也是这原因。其实这里大家或许也都看出来了所谓更大的局也就是一些更深刻的欲望。这些欲望更难以摆脱所以我们也相对更难客观地看待我们自身在这些欲望影响下的行为。关于一个人的这类欲望已经不是随便一看就出来了,不过我们也可以通过对我们行为的观察(注意一定要是最终发出的行为)而反过来思考得到我们做这些行为的原因,从而知道我们自身的一些被遮蔽的欲望。其实我们或许经常发现一些隐藏的欲望,不过就算发现了也没什么用,它照样为所欲为而不受我们的控制。关于此可以举例来说明,比如我们在争论时心头火起,这一点无疑很容易发现——只要怒火退去就知道了,甚至在争论时就知道——但是我们仍然会一次次的失足踏入,这不是忘记了可以解释的。哪怕在我们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冲动时,他只要展现一下言辞的锋利,你马上会被迫进入局中对他进行还击。在这类问题上,反复犯错倒是必然的,所以我一度认为真正的错误本来就是一犯再犯的,过而马上能改只能说明问题不够大罢了。 分析这种反复的原因倒是简单,只是因为我们不愿意承受痛苦。在争论中忍住不反驳那是一种痛苦,我们能直观的感受到他话语的锋芒以及带来的感受,而我们却堵塞掉这痛苦的出路独自承受。试问这一点怎么可能呢?一般来说我们就算不反驳那也只有通过自欺欺人,想理解这句话只要想想我们在说服自己不反驳时的理由就能清楚的知道——我尝试着说几种:一和他计较有失身份,降了自己的层次 二他明显是错的,不和他废话 三他说这些话的企图有问题,一笑置之(能用相对平和表述这些理由说服自己那也是一种境界)。这些理由其实都差不多,必然的都是可以消除那部分痛苦的,类似于精神胜利法——不过妄想式的精神胜利产生不好的影响而这里用作平衡心境能产生良性影响,可以结合过程主义和结果主义理解,这两者过程从本质上说一样,但结果不一样。现在我说明一下这些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是不充分的,我们的努力想要摆脱那种口角层次可必然地还是被拉了回来,不过由于努力过所以也可以和口角之争者区别开来。在我们感到难受变扭的前提下,我们反驳抑或通过精神的努力自制,后者从给出的说法来看就是旨在说明这种痛苦不该出现,我们从逻辑上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制只会出现在有需要被节制的东西出现后。于是这种自我劝说就在于补偿——固然忍受痛苦,但也像基督受难一样让这痛苦显得光彩非凡。只不过我们时刻应该知道这种认识是逻辑上无法通达的,我们感到的痛苦已经证明了我们无法释怀——这里其实提示出另一种处理方式,就是对自身真实水平的豁达,这样倒也可以另辟蹊径对这事苦笑置之——所以我们处在的层次也就是在这个受其影响的地步,而不管我们怎么做。
停车场(短篇) 你忽然想到了一个游戏: 一个人停错了车位,如果他是最后几个自然不打紧,但如果他是前几个会怎么样?如果被他占的第二个人恢复了他车的位置自然不打紧,但如果他只是顺着那个所迫,而占了第三个人的位置又怎么样?如果第二个人刚占回了第一个人的位置自然相安无事,但如果过被占的真是第三个人又会如何?如果事情发展,第三个人占了第四个,第四个占了第五个,第五个又占了下一个,下一个占了下下个,这样现在的这种整齐将会荡然无存,如果加上点偶然,最后终会成为一场灾难。这只是个概率题,你这样认为。但你又突然察觉到一种恶意:人们只是以一种无所谓的姿态遵守着一种规矩,或者这里有什么惩罚机制让那些不安分的人甘于被动。但一旦 出现什么错误,已经难以再照习惯办事,这就很有可能造成某种混乱。规则被打破的空档会呈现出一种无序,你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你觉得或许会出现一个纠错的人,但他经常姗姗来迟。而如果那个失误已扩散到第一百个的时候,我们就只能干巴巴的看着。     你又想到一个被忽略的东西,如果后来的被占者刚好占了第一个失误者的位置,那混乱就会到此为止了     你至少可以得出一些结论。人们一步一步地跨出界限,到最后却忘了是怎么越轨,每个人都是无辜的,他们是这么自称。    你一只脚踏上了楼梯,一只手扶着有些冰凉的不锈钢扶手,低头看着每一级楼梯中间凸起的棱上被官方宣布了主权的防滑铜条,走向那个被分配到的房间。你放不下那个问题。如果真的酿成了“灾难”,该怎样?这不是第一个人的错,也不是第二个人的错,更不是第三个人,第四个人。可能是制度,但制度是个死物,要说也是制度制定者的错,但制度本就不是天生完美,它不完美又能怎么样呢?那人呢,那么多受害者...“发起者...受害者——不负责任者——还是正常者...人?社会制度社会制度伦理道德规则...替罪羊。黑羊?——失败者.人.善良?动物...........不对,什么都不对,又能干什么,不过是几辆破车”你耸肩笑笑,是对前面的空气。     你终于走完这段楼梯,上到一个不大的平台,这是两个南北和东西走向走廊的交点,而正对的那个房间则是此行的终点。
你可以不称它为小说 你终于耐不住这么坐着,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听到凳子揖揖作响,不敢再动,也不敢站起,哪怕有上厕所这个借口。房间里的空气是凝固的,你一直在吐吸嘴边那一点氧气,但很快就替换成了你吐出的废气。你大口大口的喘气,不停地扭头搅动空气,你就像一个误入泥坑的人,越是挣扎,越是下陷。 你张望寂静无声的周围,愈加感到一种浮躁,你发出一声只自己听得到的低沉的兽吼,这让你觉得好笑。压抑,不甘,肝肠寸断,你的脑子早就停止了运作,只感到一片混沌。来自灵魂的压抑摧朽拉枯似的消灭了一切理性乐观,你只是坐着,不知道看向那里,忍受情感的捉弄。 有一间旋转着的房子浮在漆黑的虚空,像一个独立的空间。你可以看穿它,有一个人缚在那里,好像绑着万千根绳索,你甚至感受到了麻绳粗糙的质感,但就是看不见。你以为他是你,可你在看他,一个异己的有机体。 你终是不能忍受这虚无,拿着一支红水笔,开始在纸上发泄。你要作贱这文字,就像生活作践你,或说你作践自己。你画着自己都看不懂的线条,把一张白纸从左上角起,变得一片通红。你受够了这文字,毫无意义。你疯狂付诸的不是内容,而是写本身。你划着笔画,想着一个斗兽者,挥动刀斧。你是用野性写作,一种走投无路的野性。 你受不了这虚伪,文雅的面具,撕扯那张纸,扯碎现在的一切。两半,四片,八块,碎屑,粉末.......但撕得很慢,纸张破碎的声音连成一片传入你的双耳。你什么感觉也没有,撕扯单纯只是作为一个进行着的行为,没必要阻止。你的眼对着面前的纸张,你的心还在跳着,胸口还在起伏,你还活着。 你长长的叹息,像失去了全部力量,瘫坐那里。你的力量被抽走,欲哭无泪,双手抱头,额头顶着桌角,闭上了双眼。你忘记了这一切,只剩下如潮的绝望,龟缩到那个空间的角落,什么也不想管。就像挥之不去的梦魇,你以为你醒了,却不过是坠入另一个梦里。梦中叠梦。梦的迷宫,永远走不出去。人越是不停地催促自己醒来,只是不停地去经历又一个新的梦魇。你终于无法忍受,变作一声凄厉的呐喊...... 你所见的只是黑暗,你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能看到这一切,或是暗赋予你的另一种感知,你只能忍受,什么办法也没有。你本该忘记你的躯体,只剩下纯粹的性灵,但你逃不开那种情感。你知道身体还是你的,只是动不了,不是那种想冲破禁锢的束缚感,而是维持一种体态的不适。你知道那片黑暗是你自己,你憎恨的那个自己。你本该逃离,但你不置可否.... 终于,当窗外的眼睛已离去,结束的钟声响起,你抓住了透过黑暗的亮光,逃走了,逃离了那房间,也逃离了这楼房,逃向不知名的前方
看过的人请留下点什么 我要做什么? 你走在那堆对称的建筑中,东张西望。 站在一个路口。两条不同走向,互相垂直的路面看不出区别,路边的房子也无“可辨析的标记”。你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亦不知该往何处去。你记得自己一直在游荡,漫无目的。或许也该说是你忘了目的,现在正在寻找。 这里的房子都一样,路边等距放着几个垃圾桶,路上依稀有几个行人,但都行色匆匆,你都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长相,就消失在前方的黑夜里。现在傍晚已过,太阳绕到另一个半球。只昏昏的黄光从路灯下洒下,你得已看清前面的路况。    两边已是一排连着黑暗的房屋,左边的太远几乎全藏在黑暗中,右边有路灯能被你看见。因为俞远则俞暗的黄光,像是收拢进来。 房子本就出奇相似,现已根本没有区别,你走来走去都在一处转悠,只是中间路口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你感觉已经走了很多路,因为你感到腿部的酸涩。但你仍走得很快,不顾身体的抱怨。    你知道来这里的目的,因为要上交文件。你在两点钟前就完成了它,只是未经过检查。你没有再进行这一步,异于平常之所为。你并不是想借此偷一时之懒,但就是没做。你忘了这件事,可能是不愿去想,但确实是忘了。你感到满脑子困惑,但要你说出来,又不知在困惑什么。那张纸时常从脑中窜出,但那只是一张写了几个字句稿纸,并不能引起你的困惑。但你知道你确实是那开始困惑的。脚步声,纸张,挂钟,未见过的人,门缝...都是些极平常的东西。但你确实困惑,没有办法!你可能困惑于你为什么困惑,你为什么没找出那个可能存在的问题,为什么陷入这种状况?你越想搞明白,越搞不明白。你脑子很乱,大脑皮层仿佛浮了起来,像剧烈运动后的肌肉那样颤动。你仍没有停下那段文字流,思想随肉体一起游荡。     你看见一个人,与你关系不坏,他在你前面走着,也一个人。你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在干什么?她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到是你,显得有些吃惊。 他说去档案室 你说你刚从那出来,其实你出来已经很久,只是没有注意 他看了你一眼,应了一声哦,问你在干什么? 你说你不知道 他说怎么会 你说怎么不会 他说一个人总会做点什么 你说这不包括所有人 他说他是这样 你说你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提议一起走吧,说先陪他去趟档案室 你说你不能陪他 他问 你说你有事要做 他问你不刚说不知道什么事 你说是忘了什么事,但确实有事 你又补充你已去过档案室 他说你真无聊 你说你会有事的,现在也有事 他说你真奇怪 你说你知道一定有事,而且很重要 他换了一种口气,说不知道就放着吧 你说这很困难 他说就像扔垃圾,甩出去 你笑了笑,似真似假 他在看你的表情 你说你对这种状况也疑惑,就像他听得半懂不懂感到疑惑。但你疑惑,又对疑惑疑惑,可能对疑惑的疑惑也疑惑,可能对疑惑的疑惑也疑惑还是疑惑,只是疑惑,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说他再听不下去,他怕他会像你一样疑惑。 你说这感觉并不好玩 他说是的 你与他一时都没有说话,各自听得到对方的脚步声。 他突然说他要走了,之后就隐入了夜色,原来你又到了一个路口。 “我在做什么?” 你发现无法在遥想下一秒的事,天知道。你就是这么想着,你下一秒也就是这样接着上一秒的思考,再承着下下一秒的思考。但你可能想出来了,你就不会再想,你不知道想出来了又去干什么,而现在也不知道想不想得出来。你不知道去干什么,只知道现在在走路... 你感觉你走了很久,又走的很快。你早就该走出这建筑群,走出这个地方,到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但现在你从依稀辨出的房屋知道你还在那里。你绝对确信你在朝一个方向走。你不时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你一直朝它对应的方向走,一直走,前面是永恒的黑暗。你不知道前面是什么?答案或是另一片黑暗,也可能是同一片黑暗 下午的后半段,你就一直奇怪,所以你忘了文件的检查,那么干脆。你也忘了你在做些什么,那时没留下什么可做标记的事件,只是时间不断过去,不断被清空,如不存在。但你感受不到这不存在,什么都没有,是真正的无。你追寻着过去的时间,在这里漫步 你突然发现前面有一间亮着的房屋,从窗户透出来的白光逼退了黑暗,你得以看清它的状况。房顶是黑灰色的瓦叠在横杆上,墙面别粉刷成白色,墙上开有窗,光是从这里流泻出来,让这房子像是从黑暗中凸了出来。它就是黑暗的中心,这房子能给人肃穆的感觉,你觉得它升了起来——也或许不能这么说——他立在前方的黑暗中,发着亮光。 你心中现出一条路的照片,表现的是夕阳下的路。路的两边并不平行,你以对图形的判断力下了断言,那里并没有欺骗的曲线。这或是远近的效果,你并不在意。 埃及沙漠上矗立着金字塔,你在相片上看过。这三角锥形的庞然大物,你把握着它的轮廓,想着古埃及灵魂不朽的信仰和太阳神的指引。 也是两条不平行的线,像是通向天国的路。 那房子已离你很近,你站在它的对面,中间隔一条横穿而过的马路,这条路很黑,只有极远处才有一盏不知几年前安装的路灯。 你看清了对面房子的门,关得很紧。门很厚重,像是铁质的,你能感受到金属的幽光,但应是镀上的。 你放弃了,转入了那条没有光亮的小路 “我干了些什么?”
别删帖(一篇原创) 我要做什么? 你走在那堆对称的建筑中,东张西望。 站在一个路口。两条不同走向,互相垂直的路面看不出区别,路边的房子也无“可辨析的标记”。你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亦不知该往何处去。你记得自己一直在游荡,漫无目的。或许也该说是你忘了目的,现在正在寻找。 这里的房子都一样,路边等距放着几个垃圾桶,路上依稀有几个行人,但都行色匆匆,你都来不及看清他们的长相,就消失在前方的黑夜里。现在傍晚已过,太阳绕到另一个半球。只昏昏的黄光从路灯下洒下,你得已看清前面的路况。    两边已是一排连着黑暗的房屋,左边的太远几乎全藏在黑暗中,右边有路灯能被你看见。因为俞远则俞暗的黄光,像是收拢进来。 房子本就出奇相似,现已根本没有区别,你走来走去都在一处转悠,只是中间路口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你感觉已经走了很多路,因为你感到腿部的酸涩。但你仍走得很快,不顾身体的抱怨。    你知道来这里的目的,因为要上交文件。你在两点钟前就完成了它,只是未经过检查。你没有再进行这一步,异于平常之所为。你并不是想借此偷一时之懒,但就是没做。你忘了这件事,可能是不愿去想,但确实是忘了。你感到满脑子困惑,但要你说出来,又不知在困惑什么。那张纸时常从脑中窜出,但那只是一张写了几个字句稿纸,并不能引起你的困惑。但你知道你确实是那开始困惑的。脚步声,纸张,挂钟,未见过的人,门缝...都是些极平常的东西。但你确实困惑,没有办法!你可能困惑于你为什么困惑,你为什么没找出那个可能存在的问题,为什么陷入这种状况?你越想搞明白,越搞不明白。你脑子很乱,大脑皮层仿佛浮了起来,像剧烈运动后的肌肉那样颤动。你仍没有停下那段文字流,思想随肉体一起游荡。     你看见一个人,与你关系不坏,他在你前面走着,也一个人。你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在干什么?她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到是你,显得有些吃惊。 他说去档案室 你说你刚从那出来,其实你出来已经很久,只是没有注意 他看了你一眼,应了一声哦,问你在干什么? 你说你不知道 他说怎么会 你说怎么不会 他说一个人总会做点什么 你说这不包括所有人 他说他是这样 你说你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提议一起走吧,说先陪他去趟档案室 你说你不能陪他 他问 你说你有事要做 他问你不刚说不知道什么事 你说是忘了什么事,但确实有事 你又补充你已去过档案室 他说你真无聊 你说你会有事的,现在也有事 他说你真奇怪 你说你知道一定有事,而且很重要 他换了一种口气,说不知道就放着吧 你说这很困难 他说就像扔垃圾,甩出去 你笑了笑,似真似假 他在看你的表情 你说你对这种状况也疑惑,就像他听得半懂不懂感到疑惑。但你疑惑,又对疑惑疑惑,可能对疑惑的疑惑也疑惑,可能对疑惑的疑惑也疑惑还是疑惑,只是疑惑,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说他再听不下去,他怕他会像你一样疑惑。 你说这感觉并不好玩 他说是的 你与他一时都没有说话,各自听得到对方的脚步声。 他突然说他要走了,之后就隐入了夜色,原来你又到了一个路口。 “我在做什么?” 你发现无法在遥想下一秒的事,天知道。你就是这么想着,你下一秒也就是这样接着上一秒的思考,再承着下下一秒的思考。但你可能想出来了,你就不会再想,你不知道想出来了又去干什么,而现在也不知道想不想得出来。你不知道去干什么,只知道现在在走路... 你感觉你走了很久,又走的很快。你早就该走出这建筑群,走出这个地方,到一个你没去过的地方。但现在你从依稀辨出的房屋知道你还在那里。你绝对确信你在朝一个方向走。你不时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你一直朝它对应的方向走,一直走,前面是永恒的黑暗。你不知道前面是什么?答案或是另一片黑暗,也可能是同一片黑暗 下午的后半段,你就一直奇怪,所以你忘了文件的检查,那么干脆。你也忘了你在做些什么,那时没留下什么可做标记的事件,只是时间不断过去,不断被清空,如不存在。但你感受不到这不存在,什么都没有,是真正的无。你追寻着过去的时间,在这里漫步 你突然发现前面有一间亮着的房屋,从窗户透出来的白光逼退了黑暗,你得以看清它的状况。房顶是黑灰色的瓦叠在横杆上,墙面别粉刷成白色,墙上开有窗,光是从这里流泻出来,让这房子像是从黑暗中凸了出来。它就是黑暗的中心,这房子能给人肃穆的感觉,你觉得它升了起来——也或许不能这么说——他立在前方的黑暗中,发着亮光。 你心中现出一条路的照片,表现的是夕阳下的路。路的两边并不平行,你以对图形的判断力下了断言,那里并没有欺骗的曲线。这或是远近的效果,你并不在意。 埃及沙漠上矗立着金字塔,你在相片上看过。这三角锥形的庞然大物,你把握着它的轮廓,想着古埃及灵魂不朽的信仰和太阳神的指引。 也是两条不平行的线,像是通向天国的路。 那房子已离你很近,你站在它的对面,中间隔一条横穿而过的马路,这条路很黑,只有极远处才有一盏不知几年前安装的路灯。 你看清了对面房子的门,关得很紧。门很厚重,像是铁质的,你能感受到金属的幽光,但应是镀上的。 你放弃了,转入了那条没有光亮的小路 “我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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