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中雨 枫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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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阳台(可爱滴美美作品) 第一章 突如其来的格桑 我依然记得很多年以前的那一个下午,有个背着画夹和行囊的年轻人突然闯进了小阿姨的画廊。当时我正在出神地看着小阿姨研磨咖啡豆。我的手里,还拿着一本〈〈铁路边的孩子〉〉,是小阿姨给我买的新书,插图用的是外国版本,很漂亮,令我爱不释手。“对不起!”他的声音,突然地在空旷的画廊里响起来,我和小阿姨都吓了一跳。我手里的书“啪”地落在地上。他很吃力地弯下腰——因为他太高了——把书拾起来,递给我,对我一笑,露出洁白齐整的牙齿:“给你,小妹妹!”他的笑容使我有安全感,我立即镇定了下来。而且我很想热情地招呼他一下。于是就问他:“你买画吗,叔叔?”“哦,我想把我的画放在画廊里寄卖,可以吗?”他回答我,眼睛却没看我,而是越过我的脑袋看我身后的小阿姨。我仰起脑袋回头仰望,看见小阿姨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那时的小阿姨,才18岁,她剪着可爱的学生头,走路又蹦又跳,最喜欢的是和我打闹成一团。没考上美术学院,一气之下,要外公帮她开个画廊。我妈叹息说,外公太宠这个小女儿。我笑,觉得小阿姨似乎和我一样大。其实那年,我才9岁,读小学三年级,爱看故事书,却不喜欢看妈妈给我买的安徒生童话全集。 这个讲着好听的普通话、有着温暖笑容的年轻人,他叫格桑。他拿来寄卖的第一张画,就是〈〈海〉〉。我记得他们对我视若透明,热切地议论着那张油画,小阿姨的眼睛一直发着光芒,把她衬得晶莹剔透,像玉人一样美丽。我盯着小阿姨,看得有些发愣和发呆。格桑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像广播员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由于他来自北方的缘故。格桑用好听的北方普通话告诉小阿姨:“我的家乡也有湖,我们叫它‘海子’。海子很干冽,像我们那边的人,硬朗、清澈,明亮而不通融。”虽然我听不大懂他的话的意思,却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让耳朵很舒服的缘故,硬是全部记在了脑子里,而且,奇怪的是,一直都没有忘记。 格桑第二次来的时候,我也恰好在画廊里玩。小阿姨快乐地迎上去,告诉格桑,他的〈〈海〉〉被人买走了,然后取出一叠钱交给了他。格桑激动万分,一连声地追问小阿姨,买他画的人是谁?小阿姨支吾着说,那人丢了钱,取了画就走了,没留地址。格桑有点遗憾,却丝毫不妨碍他快乐得不得了!他告诉小阿姨,这是他平生卖出的第一张画。眼睛亮晶晶的小阿姨,也看着格桑高兴地笑。我于是知道格桑是个了不起的画家,他的画可以买很多的钱。其实这只是一个小孩子的天真幻想而已。实际上,格桑背着他的画到处流浪,在酒吧、码头等地四处谋生。小阿姨给他的钱,可以使他支付房租,还能买来食物填饱肚子。我的书包里正好有一套水彩画工具,是美术课上用的。于是我赶紧掏出来,请求格桑叔叔给我画一幅画。“并且要签上你的名字!”我认真地说。我想拿到学校去炫耀一番——这是大画家格桑亲自为我猪豆画的哎!说不定20年后能拍卖很多钱呢。“恩!好的!一定!”格桑坐下来,也同样认真地向我保证。喔,他坐下来都几乎和我站着一般高。不过我好喜欢这样的大人!于是亲昵地趴在他宽宽的肩上,看他在画纸上晕染出一幅美丽的图画。现在回忆起来,那属于一幅儿童画。画子上画着一个公寓二楼的阳台,阳台涂着天蓝色。阳台对着的房间,挂着白色的窗帘。公寓墙壁上帖着一个小牌子,上面的字隐约可辨:槲树大街七号。这是整幢公寓外唯一的一个阳台。“为什么整幢房子只有一间阳台哦?”我非常怀疑。“真了不起,你看到了这间阳台了?”格桑一脸惊讶地问我。“这不是吗?”我拿手指点着那间天蓝色的阳台。我想,这真是一间奇怪的阳台。不过,它好美哦!格桑向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开始涂抹天空的颜色。
三色堇在思念 (一) 一到下课,久久就迫不及待地告诉我,她家在郊区买了一幢别墅。“有个好大的院子哦,我爸说,要种上花花草草才好!我想在院子里吊个秋千,晚上可以坐在秋千上看星星!”我正在草稿纸运算上节课老师在黑板上没做完的数学题目,耳朵里灌满了久久唧唧喳喳的声音。“喂!宝儿,你听见没有?”久久嗔怪我。“听到了!要做个秋千么,在院子里看星星——好浪漫呀!”我抬起头,冲着久久笑笑。之后,我又皱皱眉头,恍惚地想起一些往事……“哎,你怎么了宝儿?”久久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久久凑得更近些,把嘴巴贴进我的耳朵,小声又兴奋地说,“我发现……我们学校来了个大帅哥哎!”我的耳朵遭受久久嘴里哈出的“热气”的污染,感觉痒痒的,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爬。躲开久久的嘴巴,我歪着脑袋,略带一些诧异地看着她。久久本来就天生丽质,加上家里有钱,打扮需要的本钱全都有了,所以,她一直被学校的男生们追捧为“校花”。只是久久心高气傲得很,对追求着一律都不屑一顾,收到情书看都不看就扔进垃圾箱里。班里有很多人女生看不惯久久,在背后说她很多难听的话。其实我一开始也不喜欢这妖精一般张扬的女生,但自从和她做了同桌之后,我的想法就完全转变了。认识一个人,经常需要一段时间。我的话很少,久久话却很多,我们是天生一对朋友搭档。久久总是事无巨细地告诉我她家里的一切事情,而我,却很少说我家里的事。她只知道我和妈妈在一起生活,我们10年前从异地迁来这个小镇,住在一间面积只有40坪的旧式公寓楼里。爸爸的照片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上,照片旁边,是一个注了清水的玻璃杯,杯中永远放着一束三色堇,妈妈很偏爱这种毫不起眼的花儿,在我们以前住的大庭院里,开满了妈妈种的三色堇……久久去过我家一次,她只是在我爸爸的相片前面驻立了一小会,就拖着我唧唧喳喳地说起了一些好玩的事情。她始终都没问过我:“你爸爸呢?”妈妈对久久的印象特别好,她说宝儿你交到了一个好朋友,她很开朗,和你小时候的性格蛮像的……说到这里,妈妈打住了话题。我也默然无语。“从前”——这是个很敏感的话题,在我和妈妈之间。我们总是尽量避免去提及。现在的我,只有唯一的一个信念——念好功课。小时候那些瑰丽奇幻的梦想,在10年前就全部被埋葬了……久久常笑我是学习机器。不过,她又说摊上我这个同桌真是好福气,因为作业可以狂抄。放学的时候,我和久久走在一起,她忽然神秘兮兮地对哦说:“快看宝儿,就是他!”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我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他穿着淡黄色的衬衫,黑色长裤,正在和几个初中部的女生说话。那几个小女生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谁呀?”“就是我说的那个……哎呀不好,他转过身来了!”久久小声地惊呼起来。他果然转过身来看着我和久久,我感到他的眼光渐渐地在凝视着我的脸,心里有个尘封已久的角落,“劈啪”一声,悄悄地打开了……久久紧张地揪住我的衣袖,喃喃自语道:“走,我们去和他打个招呼吧!”我忽然摆脱了久久,说了声:“你去吧,我先走了!”说完,我转身就走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一直在看着我的背影。我很狼狈——因为在10年前的那场车祸中,我失去了双腿的平衡。 {二}恍惚中,我回到了一个熟悉又宽敞的庭院里,这是一幢别墅的院子,地面铺着一条碎石小路,小路两边,开满了素淡的三色堇。我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和苏木在三色堇里逮蜻蜓。瘦瘦的苏木小心翼翼地捏着一只蜻蜓透明的尾巴,我开心地拍着手,嘴里喊着:“木木哥哥,给我吧!”苏木却把手一松,蜻蜓飞走了。我扁扁嘴巴要哭,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苏木,赶紧过来弯腰搂住我的肩膀,学着我妈妈安慰我的样子,“宝儿乖乖,蜻蜓要去找妈妈了,让它飞走吧!”
糖糖~小四的最新的作品哦(转自刻下来的幸福时光) 我又没有很想你 To A :  我又没有很想你,只是突然电视里又开始播放起日剧,那些熟悉的语气曾经出现在好多年前我们还没有毕业时的夏天。我还记得你仰起头喝可乐然后大笑,说有一天我也要去那块土地上踩一踩。然后谁也没想到当初的一句玩笑话如今真的成了现实。又或者你并没有当作玩笑,你是很严肃地在说话,而我却没有认真地在听。  上海已经是冬天了,现在打开窗子会觉得特别的冷。尽管现在才十一月过半,但是很多时候我都错觉似乎一拉开窗帘就会看到厚厚的积雪,我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种想象,然后日复一日地失望。因为我们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看过雪,四川是一个太难下雪的地方,黑色的盆地一年四季都那么温暖并且潮湿。只是很多年之后你去了日本,然后得以每个冬天都看见好多好多的雪,所以我就不甘心,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想超过你,什么都很想和你比,我会和你比谁的成绩比较好,谁写字比较漂亮,谁的衣服比较好看,谁打羽毛球比较厉害,可是一直都是你比较强。所以到现在我都没有赢过你,现在连看到雪的机会也比你少。真的好沮丧。可是如果你能够回来,我想下不下雪都无所谓了吧?我并不是因为想起雪就想起爱穿白衣服的你,我又没有很想你。  我都已经好久没有听歌,连大提琴也几乎不听了。我觉得世界已经越来越吵,几乎没有时间寂静。而寂静,是一种好奢侈的东西。我记得在很多年前你的人生就是那个样子,不喜欢说话不喜欢喧闹不喜欢和人聊天,一群人上街去玩你竟然要带一本书,在大家举杯狂欢的时候你竟然会坐在一边安静地看书。我把你的书拿走然后递给你卡拉OK的话筒,然后没过几分钟你又把话筒给了别人再去看书。可是好多年后这一切竟然变过来,我开始源源不断地写着自己的回忆写着自己的生活,我竟然选择了一个所谓的作家这样一个好笑的职业,而你在email里告诉我日本的卡拉OK店真的好多好多。其实我好想告诉你我以前偷偷看了好多的书,因为不想输给你,我会在你提起某个作家的时候很骄傲地说“我也有看过他的《XXXX》那本书”,我这样说的时候感觉还蛮臭屁的样子自己觉得好得意。而你总是一言不发地笑,我多半把那认为是嘲笑,所以也没少对你翻白眼。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我再想起曾经的笑容,我心里想的最多的就是,那些笑容究竟是代表着什么呢?因为我渐渐地明白,你永远都不会嘲笑我。并且从来没有嘲笑过。我并不是突然想起了你留在我家的那一整个书架上的书,那是你离开的时候叫搬家公司搬来我家的,我只是突然想知道曾经的那个笑容意味着什么而已,我又没有很想你。  那天我又经过上海财经大学的门口,其实是坐着某个老总的宝马7系列的车子,我还记得当宝马7系列出来的时候我格外激动地写信给你向你描述我内心愤恨的样子,我还在说全世界的有钱人怎么那么多那么多多到变态啊啊啊啊啊的样子。可是一转眼我就心平气和地坐在宝马7里面周游着上海这个全中国最繁华的城市。并且只要我高兴我也可以很轻松地从卡里划出钱去买一辆来自己开开。可是你说我怎么高兴不起来呢?你说我怎么会在看到它的流线车身看到它前面的蓝白格子标志听到它发动的声音时高兴不起来呢?我经过上海财经大学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群学生从里面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冬天,并不是毕业的夏天的时候他们会穿着一身学士服带着学士帽从里面摇晃出来,他们是在演舞台剧么?只是我看到他们我突然想到了你打电话给我的口气,那是我一年难得的回四川的日子,炽热的夏天逐渐地过去,台风吹不过来,可是我知道上海肯定巨风登陆。你打电话到我四川的家里,你说你快要毕业啦并且拿了两个什么什么会计师执照和什么什么执照,你说某个财团的老板非常地欣赏你,只要你一毕业就可以去那家日本著名的财团工作,你问我说你过得好不好一定要幸福啊祝你幸福。于是我本来还想问的“你什么时候打算回来呢”也终于没有问出口。都要祝我幸福了还回来干什么呢?也许只有我结婚那天你会回来吧。不过也许我结婚那天你也在结婚呢。因为我从小都要和你比,你选的黄道吉日一定是最好的,既然选不到更好的那我至少也要跟你一样的好。所以我们多半会同一天结婚。很多的话都没有出口,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的。
《幻城》(转贴) 第一章 幻城 一很多年以后,我站在竖立着一块炼泅石的海岸,面朝大海,面朝我的王国,面朝臣服于我的子民,面朝凡世起伏的喧嚣,面朝天空的霰雪鸟,泪流满面。  我的名字叫卡索,我在雪雾森林中长大,陪伴我的是一个老得让人无法记得她的年龄的巫师,她让我叫她婆婆,可是她却叫我皇子,幻雪帝国的长子。和我一起长大的还有我的弟弟,他的名字叫樱空释。我们两个,是幻雪帝国惟一仅存的两个幻术师。   我的名字在幻术法典上的意思是黑色之城,而我弟弟的名字翻译出来是幻影。我们有不同的母亲和相同的父皇,幻雪帝国的老国王。我的父皇是幻雪帝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国王,在两百年前的圣战中瓦解了冰海对岸火族的几乎全部势力。而那一战也让我的王族受到近乎不可挽回的重创,我的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在那场持续了十年的战役中死亡,于是家族中的幻术师就只剩下我和樱空释,而那场战役中死亡的巫师、占星师和剑士更是不计其数。  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成为所有人记忆中不可触碰的伤痕,而在我的记忆中,就只剩下漫天尖锐呼啸的冰凌和铺满整个大地的火种,天空是空旷寒冷的白色,而大地则一片火光。我在宫殿里,在温暖的火炉旁,在雍容的千年雪狐的皮毛中,看到父皇冷峻的面容和母亲皱紧的眉头。每当外面传来阵亡的消息,我总会看见父皇魁梧的身躯轻微颤动,还有母亲簌簌落下的泪水。而窗外的红色火焰,就成为我童年记忆中最生动的画面。画面的背景声音,是我的哥哥姐姐们绝望的呼喊,这种呼喊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而且经久不灭,我挣扎着醒来,总会看见婆婆模糊而年老的面容,她用温暖而粗糙的手掌抚摩我的面颊,对我微笑,说,我的皇子,他们会在前方等你,你们总会相见。我问她:那么我也会死吗?她笑了,她说:卡索,你是未来的王,你怎么会死。  那一年我99岁,还太小,连巫师的资格都没有取得,所以很多年以后的现在,我对那场圣战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当我问婆婆的时候,她总是满脸微笑地对我说:我亲爱的皇子,等你成为了国王,你就会知道一切。对于那场战役,我弟弟几乎完全没有记忆。每当我对他提到那场圣战的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地笑,笑容邪气可是又甜美如幼童,他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哥,这是天理,你不用难过。说完之后,他会靠过来,亲吻我的眉毛。  我和樱空释曾经流亡凡世30年,那是在圣战结束之后。我记得在战役的最后,火族已经攻到我们冰族的刃雪城下,当时我看到火族精灵红色的头发和瞳仁,看到漫天弥散的火光,看到无数的冰族巫师在火中融化,我记得我站在刃雪城高高的城楼上,风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灌满我的长袍。我问我的父皇:父皇,我们会被杀死吗?父皇没有回答,面容冷峻、高傲,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动作缓慢可是神情坚定,如同幻雪神山上最坚固的冰。  我和弟弟被40个大巫师护送出城,我记得我在离开的时候一直望着身后不断远离不断缩小的刃雪城,突然间泪水就流了下来,当泪水流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尖锐
当太阳不能够再照耀大地的时候,黑暗就笼罩了人间. (转贴) 漆黑的保时捷在闹市区夜晚的灯光中飞速地穿行。如同一匹敏捷而危险的黑豹。眩彩的灯光映照着车身,坐在车里的我漠漠地看着车窗上流质感的光一道一道划过,不留痕迹。疲倦地把目光从车外收回,我闭上了眼睛。“累了吗。”他并没有回头看我,但如同平常一样,他可以觉察到我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并且敏感地做出反应。“有一点,毕竟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依旧闭着眼睛。“给你。试试看这个。”我睁开眼睛,看到他从前座递来——一根烟,我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接过,点燃。刚刚吸了一口,我就忍不住干咳起来,我试图再吸第二口,他却早已从我的指间抽走了烟,摁灭在他左手边的一堆烟蒂中。“Cognac?”我不满地挑起了眉。“不会抽就算了。”他的声音平淡地听不出一丝波澜,“不用勉强自己,兰。”“不要叫我‘兰’!!!”话说出口,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冷冷地开口,“为什么还不改口?Aquavit,这才是我的名字。”“那是你的代号,不是名字。”他回过头来,于是我看到了他逆光的脸庞,淡漠,冷静。“就算你想忘了自己的过去,也不是用这种方法。”他不再看我。我没有回答,再次闭上了眼睛。“忘了自己的过去……” “放了灰原!!我让你……放了灰原!!!!!”这是谁的声音……好黑……新一你在哪里……我好害怕……新一……“……我让你放了灰原……!!!”“……放了灰原!!!!!……”“……灰原!!……”不……不会的……“放了灰原!!!!”这不是你说的……你不会这样对我的……这是哪里……好黑……到处是绝望……到处是伤害……我无处可逃……无处可逃!!再一次从那个混乱的噩梦中惊醒,我迷茫地环视着四周。手铐。脚镣。破碎的衣服。满身的血痕。我在清醒的一瞬间感到了彻骨的疼痛。我咬着牙,把我所有的仇恨倾注到眼神中,愤怒地看着正对着我的那两个黑衣男子。“大哥,她醒了。”我听到那个胖子狞笑着对身边的金发男人说,“这个女人实在很犟,我们对她用了这么多天的刑,她还是死不答应。”“哼,是吗?”那个金发男人脸上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他的目光转向我。我毫不回避地正视着他。那个金发男人一步一步地向我走近,我深深地喘着气。他在我跟前停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他突然粗暴地抬起我的下颚,冰冷的手指扼得我几乎窒息。“我讨厌被别人用那种眼光盯着,小丫头。”他狠狠地摔开我的脸,我感到一阵晕眩。“老实说我对于我们的游戏已经厌倦了。”金发男人冷笑着,“你能撑这么久,让我很惊讶,但是我不认为你这样死撑着有什么意义——” 他的话音毫不留情地直插我的心肺,“你没有忘记吧?那天我可是给了他选择的——他可以自己选择救谁,选择放弃谁,二选一,这很公平。而他的选择是Sherry——他不要你了,是他自己不要你的。”我痛到不能呼吸。“这样的人,你就一点也不想报复他?据我所知……”我拼尽全力大喊着打断了他的话:“就算这样,我也绝对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他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然后那丝诧异转瞬变成了冷酷,残酷的凶光。“很好。”他背过身去,“Vodka,既然她不愿意合作——我们就不得不想想办法了。带她进DEFENCE PLACE。”“好的,大哥。”胖子笑得更恶毒了。金发男人瞥了我一眼,他点燃了一支烟:“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我们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我直觉地感到了危险的临近。我被从行刑架上放下来——这是我被抓进来之后第一次离开那个血迹斑斑的架子。“你们要干什么?”我虚弱地被拖着进了一间屋子,伤痕累累的腿在地上磨得生疼。进去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把铁制的椅子,还有——电源。“你们……竟然使用电椅!!”我难以置信。“虽然这是用来执行死刑才会用到的东西——但是放心好了,我们做过改造,不会电死你的,不过,我想滋味大概也不会好受吧。你就好好享受一下高压电从身体里流过——死亡边缘的美妙感觉吧。”金发男人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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