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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死于六月一日[FOR杨威利] 非常不好意思地抹汗下~由于高三的缘故已经很久没登陆,今天才看见吧主给我的留言,真是非常抱歉。所以就自己把文搬来了>_<死于六月一日他踉跄了一下——他看见鲜血从大腿上汨汨地流出来,汇聚成咆哮的暗流。异样的感觉从灼热变成剧烈的痛苦,进而扩大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是他的血,鲜红的殷红的暗红的如同鬼魅的血。“大动脉被打中了……”他这么想着,一向引以为豪的意识开始变得飘乎。脑袋忽然变得轻飘飘的,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我的小少爷啊!”是女仆的声音,从远处渐渐逼近。“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啊?”年幼的他放下手中花瓶的碎片,抬起头望着来人,脸上稍许的困惑掩盖在一片冷静中。“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碰那些那么容易打碎的东西。看,又把自己弄伤了……”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那细小的伤口被鲜血所覆盖弥漫,失去了原本的模样,看不清到底有多深。然而他也并不是很在意。擦拭古董只是遵从父亲的吩咐而已,谈不上喜欢,却也没有反感。比起和其他同龄的小孩子一样跑出去玩耍,他到是更喜欢像这样赖在房间里对着那些不知真假的古董一下午。“小少爷?小少爷?……”女仆无奈地看着眼前长了一副温良模样的孩子——又陷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啊。他总是这样安静却又飘迷的,专注却失神的;他总是这样,温顺却又带着几乎不可见的固执原则的,散漫却好象永远在思考着什么的。他总是这样。这种奇妙的性格一直没有变过,伴随他走过父亲撒手人寰后最艰难的日子,度过军校时期平平淡淡的生活,见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奇迹,直至登上名誉的颠峰,看他在乱世里创造的辉煌传奇,然后,也必将伴他终了。那是他的命,他未曾也未能逃离。他皱起眉——左腿上传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将他几乎要消散的意识拉回现实。他从来不是个广义认知范围里“勇敢”的人,他也不曾希望是。痛苦从来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不过世人往往为了炫耀固作坚强。而他不愿意勉强自己。他是如此坦诚淡然地面对自己,他从来都是。就如同当初对洁西卡那样。他从未试图掩藏自己的真心,羞怯来自于内敛的本性,而在他心里,明亮如镜。他可以看着她爱上自己的好友,难捺失落,微笑祝福;他可以看着她为了未婚夫的牺牲游走奔波,毫无芥蒂,却不再伸手;他可以因为她的惨死悲伤不已,也绝不会丢失自己的未来。他是如此安静的,明理的。在他那不算漫长的人生里,他究竟做过几次可以令人毫无疑问夸赞为“勇敢”的事呢?他想不清楚。他不是个可以对好友横刀夺爱的人,他不喜欢为了那虚无轻飘的信仰锋芒毕露,他不喜欢限制却也不会组织“有害书籍同好会”,他……他的人生,原本就该是平淡如水的啊。生,老,病,死,爱,怒,嗔,痴,寻常人该有的他全有,不该有的,他也不该有。在他还没有名贯银河的日子里,他所有的生活加起来,可能还不如眼下的一天精彩。然而在他的观念里,他始终应该是这样的人:早上从睡梦里被吵醒,不甘不愿走过宿舍教室,和众人挤在食堂里,得过且过地耗完军校生涯,然后毕业,当个二流历史学家,过着没规律的生活,想些不切实际的历史,再后来老死于平淡。就如同他初来于这世界上时,干净的生命,毫无眷恋痴怨的心境。平淡吗?他知道,那才是他最渴望的。他轻轻地苦笑出来——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过死在战场上的命运啊。他自嘲。他是如此不屑军队这种国家机器,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走到这个巨大枷锁的顶峰上——既非核心,亦非边角,没有人否认他的重要,他自己却也明白他的能力所限。毕竟,他不是神。他在十几年前的某天下定决心迈进军校的大门,理由是可笑的,也不曾想过未来。假如当时有人问他是否会加入军队,他一定会无奈地搔搔脑袋说会尽量跑去做文职或者干脆当后勤人员吧。
[原创]死于六月一日[FOR杨威利] 话说我大约有一年半没写什么正经的银英文,该切腹,恩。这文原来是打算在杨生日时候写的——显然,某只的拖功越发严重了……死于六月一日他踉跄了一下——他看见鲜血从大腿上汨汨地流出来,汇聚成咆哮的暗流。异样的感觉从灼热变成剧烈的痛苦,进而扩大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是他的血,鲜红的殷红的暗红的如同鬼魅的血。“大动脉被打中了……”他这么想着,一向引以为豪的意识开始变得飘乎。脑袋忽然变得轻飘飘的,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我的小少爷啊!”是女仆的声音,从远处渐渐逼近。“你这又是在干什么啊?”年幼的他放下手中花瓶的碎片,抬起头望着来人,脸上稍许的困惑掩盖在一片冷静中。“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碰那些那么容易打碎的东西。看,又把自己弄伤了……”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那细小的伤口被鲜血所覆盖弥漫,失去了原本的模样,看不清到底有多深。然而他也并不是很在意。擦拭古董只是遵从父亲的吩咐而已,谈不上喜欢,却也没有反感。比起和其他同龄的小孩子一样跑出去玩耍,他到是更喜欢像这样赖在房间里对着那些不知真假的古董一下午。“小少爷?小少爷?……”女仆无奈地看着眼前长了一副温良模样的孩子——又陷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啊。他总是这样安静却又飘迷的,专注却失神的;他总是这样,温顺却又带着几乎不可见的固执原则的,散漫却好象永远在思考着什么的。他总是这样。这种奇妙的性格一直没有变过,伴随他走过父亲撒手人寰后最艰难的日子,度过军校时期平平淡淡的生活,见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奇迹,直至登上名誉的颠峰,看他在乱世里创造的辉煌传奇,然后,也必将伴他终了。那是他的命,他未曾也未能逃离。他皱起眉——左腿上传来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将他几乎要消散的意识拉回现实。他从来不是个广义认知范围里“勇敢”的人,他也不曾希望是。痛苦从来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不过世人往往为了炫耀固作坚强。而他不愿意勉强自己。他是如此坦诚淡然地面对自己,他从来都是。就如同当初对洁西卡那样。他从未试图掩藏自己的真心,羞怯来自于内敛的本性,而在他心里,明亮如镜。他可以看着她爱上自己的好友,难捺失落,微笑祝福;他可以看着她为了未婚夫的牺牲游走奔波,毫无芥蒂,却不再伸手;他可以因为她的惨死悲伤不已,也绝不会丢失自己的未来。他是如此安静的,明理的。在他那不算漫长的人生里,他究竟做过几次可以令人毫无疑问夸赞为“勇敢”的事呢?他想不清楚。他不是个可以对好友横刀夺爱的人,他不喜欢为了那虚无轻飘的信仰锋芒毕露,他不喜欢限制却也不会组织“有害书籍同好会”,他……他的人生,原本就该是平淡如水的啊。生,老,病,死,爱,怒,嗔,痴,寻常人该有的他全有,不该有的,他也不该有。在他还没有名贯银河的日子里,他所有的生活加起来,可能还不如眼下的一天精彩。然而在他的观念里,他始终应该是这样的人:早上从睡梦里被吵醒,不甘不愿走过宿舍教室,和众人挤在食堂里,得过且过地耗完军校生涯,然后毕业,当个二流历史学家,过着没规律的生活,想些不切实际的历史,再后来老死于平淡。就如同他初来于这世界上时,干净的生命,毫无眷恋痴怨的心境。平淡吗?他知道,那才是他最渴望的。他轻轻地苦笑出来——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过死在战场上的命运啊。他自嘲。他是如此不屑军队这种国家机器,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走到这个巨大枷锁的顶峰上——既非核心,亦非边角,没有人否认他的重要,他自己却也明白他的能力所限。毕竟,他不是神。他在十几年前的某天下定决心迈进军校的大门,理由是可笑的,也不曾想过未来。假如当时有人问他是否会加入军队,他一定会无奈地搔搔脑袋说会尽量跑去做文职或者干脆当后勤人员吧。
[授权转帖]爱德 授权转帖[伊谢尔伦的风大人你好。已经去电气羊亭看过了……想转载你的《爱德》……不知道可不可以…… 嗯,记得注明原作者就成。]作者:伊谢尔伦的风 转自:电气羊亭爱德“我十五岁的时候……”现在揣摩起这样的口气,已经觉得沧桑,幸而十五岁男生爱德的梦,我还能够设想。在男生爱德十五岁的梦里,理当会有故乡的辽阔原野闪着金光。因为地球是圆的,所以它注定是所有旅途从奠基石到纪念碑的唯一始终。那里水草丰美,民风淳厚,白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美丽得像个理想,在旅人的记忆中永恒绽放。在那里他永远只是豆丁爱德,不用背负“天才”、“钢”这样沉重的名号。我们知道,荒川宏是清醒的女子,钢炼是个好故事,设定天马行空但不胡说八道,谜题疑团重重但不故弄玄虚,敌人层出不穷但不千篇一律,配角丰富多彩但不喧宾夺主,而最可贵的是至今为止,没有任何预兆显示她有企图把这个故事发展成RPG——RPG的主角总是忙于通关,往往要在物是人非事事休之后,才会想起回故地凭吊。而爱德和阿尔的利赞布尔时刻在眼前鲜活,温莉和皮洛可婆婆的等待,也因此生发延展为更深更远的守望:好比背水一战时身后的那堵唯一能带来安慰的墙,是依靠与支柱,同时也是誓死守护的目标。在男生爱德十五岁的梦里,也许会有战斗的狼烟烽火遥遥相照。前面说过,荒川是清醒的女子,所以钢炼是干脆的故事,反派从不靠悲惨往事获取读者同情,甚至连休兹的死都被描述得简洁异常,只剩下万里晴空之下罗伊脸上的一滴雨,和一句懵懂的“他们为什么要把爸爸埋起来?”。像爱德那样,少年被迫走上征战之旅的故事,漫画里从来都是有的,但因为担了“被迫”的名份,主角们就难免要成天哭哭啼啼或者“不要逃不要逃”,要么就是一副大人都有罪的“众人皆醉我独醒”嘴脸,所以爱德被质问“你为什么不能多相信大人一点?”时的心情与之后的反思,就显得尤为珍贵。在看不见尽头的战斗中,信赖与默契并不是只限存于背靠背的战友之间,并不是非得维系在旦旦誓言。偶有交集的两条战线之间默默的彼此呼应与支援,份量不少,距离正好。爱德和罗伊嘴上斗气,其实心里都知道。在男生爱德十五岁的梦里,一定会有旅行的诱人呼唤响彻天际。虽说浮藻在把深潭伪装成草地的同时也掩盖了它所有真正的美丽与危险,未曾亲历者眼中的那些浪漫词汇诸如“流浪”“远方”“旷野”“行走”之类,都不足以说明长途旅行平凡琐碎令人疲倦的现实:舟车劳顿的腰酸背痛,水土不服的上吐下泻,天气无常的狼狈不堪,人情冷暖的瓜葛纠缠……而克服一切的人才有可能经历所有美景,又或者一无所获。但即使如此,旅行依然是对少年最大的诱惑,一张未知的地图就能让人血脉贲张念念不忘。你知道,目的固然重要,但如果只在乎结局,过程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在漫漫的旅途上,总有那么一天,“钢”这个称号所代表的将不再是人造的肢体,而是强大坚韧百折不挠的心。于是世界广袤,星河深远,地平线无穷无尽,一路回忆撒下一路花海开放在生命里,填满他深浅不一的每一步足迹。只是在所有设想的最后,我还存着最细微的私心:男生爱德十五岁的梦,其实应该很简单,出现最多的,也不过是被巨大的牛奶瓶追杀,或者好好锻炼,天天长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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