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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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懒死了,什么都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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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食蜂操祈成为了上条当麻的宿舍管理员大姐姐 如果食蜂操祈真的成了宿舍管理员大姐姐,是不是就有机会被上条当麻记住了? 毕竟宿舍管理员大姐姐这个身份,是刻在条DNA里的底层XP系统。就算记忆清空,从无限地狱一路过来,都始终没有变过。那如果食蜂从不是以“食蜂操祈”这个他记不住的形象出现,而是以稍微做一下变装和化妆,让她的外在形象稍微偏离原来一些,不会让上条一看到就自动清空相关记忆,然后用“宿舍管理员大姐姐”这个身份和他产生交集呢?让上条先意识到身边有这样一位管理员姐姐,再慢慢把那些属于食蜂操祈的特征——金色长发、星星眼,说话的语气和口癖,还有心理掌控的能力都一点点叠在这个身份印象上,全部融进“那位宿舍管理员大姐姐”的形象里。这样的话,上条会不会至少能用另一种方式记住她? 虽然用这样的方式被记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相认,但比起每一次都像初次见面那样从头开始,至少可以帮上条重建认知,通过一个稳定的身份,让上条先熟悉食蜂在她在身边的感觉,至少在闻到蜂蜜气息之后会想到那位“是宿舍管理员大姐姐啊”,而不是下意识产生“这是谁”的疑问吧。 当然这样对食蜂来说可能是一种妥协,但至少可以让她从一个不断被重置的陌生人,变成一个在上条的身边拥有固定印象的人,虽然绕了很远的路,但我觉得这或许是一种比较有可行性的方式。
【同人】某少女的英雄修业 这是假设白井黑子在上条当麻失忆之前就和他产生过深度交集的IF线故事,想看到这两人并肩同行,像侦探和助手那样合作,参与一些轻度事件的话可以敬请期待。 摸鱼之作,大概每周末更新,如果能顺利完结的话,之后会考虑发到主吧。约稿镇楼。
【上黑同人】欢迎抵达,类人猿先生 前排提醒,本文包含以下要素:非原作向、白学、OOC、HE,大时间跨度、新约9、上黑向
【同人】欢迎抵达,类人猿先生 本文含有以下要素:非原作向、白学、OOC、HE,大时间跨度。
关于“贝尔西”名字和所用魔法的出处 因为看新约4的时候一直很在意木原加群所用的这个名字,所以去网上查找了一些资料,几经周折也终于找到了能勉强看懂(单词)的版本,原作是匿名作者用冰岛语写的,翻译过来是古英语,这里靠着四级水平和机翻整理了一些贝尔西出场的剧情,因为不懂北欧习俗和一些名词导致不够准确,如果有错误欢迎大佬纠正。不同于现在普及相当广泛北欧神话,贝尔西这一人物出自的是一篇非常冷门的冰岛史诗(saga),虽然不是主角全书也占了重要的戏份。原作《Kormacs saga》(我找的版本是《The Life and Death of Cormac the Skald》)共有26章,其中贝尔西(Bersi)出场的部分是第7到第16章,囊括了讲了这一维京勇士的生平事迹。 简要来说,主角科马克(Cormac)是国王的儿子,爱上了贵族女士史汀格(Steingerd),通过决斗打败了竞争者获得了迎娶女士的资格,但因为被施了魔法而冷落了女方,婚礼举办时没有出现导致女方的家族蒙羞。于是女方的父亲就找到了当时很著名的勇士贝尔西,要求他在决斗中打败科马克以将女儿嫁给他。 科马克在知道了这一消息后把信使揍了一顿,要找贝尔西决斗,在拒绝了贝尔西让他娶自己的妹妹平息纠纷的提议后两人正式结仇,约了时间准备决斗。 因为贝尔西有宝剑维霆,科马克就借来了另一把魔剑斯卡夫农,但剑的主人告诉他这把剑只有满足了一个复杂的仪式才能拔出来,不然就会带来不幸。 科马克没有把剑主的话当一回事,在拔剑的时候没按照正确步骤来导致受到了诅咒,在与贝尔西的决斗中,两人砍坏了对方的三块盾牌,最后科马克将贝尔西的剑砍出一个口子,但飞出的碎片却割伤了科马克的手,由于决斗规则是先见血一方落败,于是获胜方是贝尔西。 于是贝尔西就娶了史汀格,科马克当然不服,让人在贝尔西和另一个勇士比赛游泳的时候偷走了他的幸运石,两人第二次决斗,贝尔西的臀部被砍了一刀,科马克报仇成功。 后来,史汀格嘲笑并离开了残废的贝尔西,败于诡计的贝尔西伤势严重,有些英雄末路的感觉,所幸偷走幸运石的人把它还了回来,救了贝尔西的命。 在那之后贝尔西和主角不再有什么交集,摆脱了史汀格和科马克之后的人生一帆风顺,娶了另一名女子为妻,盖了石堡,砍了很多敌人,在即将步入晚年时还和养子杀了霸占其家产的仇人。主角科马克也在之后出海征战,直到最后战死在异乡。 说完了原型,然后是魔禁里贝尔西的形象,维霆是受伤越重威力越大的光刃,以幸运石为原型的术式是免受一切致命伤(说实话我觉得这比单纯的治愈强多了),撇开这些魔禁中的贝尔西和其原型在事迹上没有多少共同点,结局更是比木原好出很多,虽然在saga中有很多次提到贝尔西本身的品德出众,是个好人之类的。不过在格雷姆林众多以知名北欧神为名字的魔法师里面,贝尔西这个冷门传说中凡人勇士的名字实在是毫无存在感可言,不过考虑到木原加群的时间晚,也有好名字都被用了的可能。 以上是水平不高强行考据的结果,懂古英语的大佬如果感兴趣可以搜索一下上面的作品《The Life and Death of Cormac the Skald》,希望能抛砖引玉,能解答一些吧友的疑问。
最后再发一次,希望度娘不要吞了。 纪念一下在动画里毫无排面的帅神,新人发帖,望多包涵。梵蒂冈教堂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殿上一个方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圣餐,可以随时做弥撒。布道的人,傍午傍晚来祷告,每每捐四元 ,领一杯葡萄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要捐十里拉,——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里拉,便可以领一块无酵饼,或者面包,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里拉,那就能添一条鱼,但这些信徒,多是朝圣者,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神之右席的,才踱进教堂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圣彼得大教堂当学徒,教皇说,我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主教长老,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朝圣者,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葡萄酒从木桶里舀出,看过桶底有水没有,又亲看将冰块放在酒杯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羼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教皇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右方之火情面大,免职不得,便改为专管冰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大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右方之火是一副凶脸孔,教皇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左方之地到场,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左方之地是身为神之右席而喝劣质酒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瘦;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小麦粉;一部乱蓬蓬的绿色的头发。穿的虽然是长袍,可是又脏又绿,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哈利路亚,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相貌出奇,别人便从圣经上的“看见他就是看见了神”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帅神。左方之地一到礼堂,所有祷告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帅神,你脸上又挨拳头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拿两瓶酒,要一袋小麦粉。”便排出九个硬币。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弄丢了教廷的灵装了!”左方之地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在法国丢了C文书,被异教徒吊着打。”左方之地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C文书不能算丢……C文书!……幻想杀手的事,能算丢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神的国度”,什么“救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礼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左方之地原来也会用普通魔法,但终于没有精通,又性子太直;于是和教皇愈过愈僵,弄到将要被绝罚了。幸而学得一手光之处刑,便替人家理理发,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不管人命。坐不到几天,广场上便连游客和大人小孩,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理发的人也没有了。左方之地没有办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挑衅学园都市的事。但他在我们教堂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账本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账本上拭去了左方的名字。 “多乎哉?不多也。” 左方之地喝过半瓶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左方,你当真会天使术式么?”左方之地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截枪管也劈不断呢?”左方之地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优先,调整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礼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有几回,修女部队的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左方之地。他便给他们一人一块饼。孩子吃完饼,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盘子。左方之地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盘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盘子,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左方之地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万灵节前的两三周,主教正在慢慢的念经,取下账本,忽然说,“左方之地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里拉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来祷告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腰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拿一般人当靶。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惹到后方之水头上去了。神右的规矩,犯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是审问,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断了腰。”“后来呢?”“后来打断了腰了。”“打断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死了。”主教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念他的经。 万灵节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信徒,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拿一瓶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左方之地便在礼堂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依然帅气逼人;穿一件破布衣,盘着两腿,腰间接着石膏,用绷带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拿一瓶酒。”主教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左方么?你还欠十九里拉呢,左方之地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劣。”主教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左方之地,你又伤了路人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乱伤人,怎么会打断腰?”左方低声说道,“压断,压,压……”他的眼色,很像恳求主教,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主教都笑了。我冰了酒,拿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个硬币,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小麦粉,原来他便用术式一路平移过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遁地离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左方之地。到了圣诞节,主教取来账本说,“左方之地还欠十九里拉呢!”到第二年的复活节,又说“左方还欠十九里拉呢!”到万灵节可是没有说,再到圣诞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左方之地的确是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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