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带带束棒 囧字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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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已经写不出像样的文章了 我为什么喜欢小麦? 月的阴影消磨蚕食尽了人们的活力,将他们驱赶到床榻上,他们或是入眠或是不眠又或是在何处厮混,这与我无关。我坐在麦田中,没有人会驱逐也没有人会厌烦我,哪怕是月亮。 扶膝展身。“别躺在地上,要弄脏衣衫。”这也与我无关了。 但是看见自己本我的形象还是会有所抵触,于是阖眼。斩断视觉的同时,思潮涌来。 像海澜一般,麦浪一阵一阵。整个麦田风起云涌,唯一格格不入的是我的躺姿。 “大概起风了。” 当一切寂寥,你会发现夜晚远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向深处挖掘而摒弃掉身体的感官,有点像是睡眠了,但是还是有本我的意识,身体上因风浪而翻出的鸡皮疙瘩也酥酥麻麻的。 我大概意识到了这是深夜的麦田,身体却更加深刻地溺进了这一份安详舒适中,不能自拔。语言丢失了,感官却还在,并且给了我一份难以言喻的感受。 “真希望邓布利多先生能把我这一段记忆提取。” 我已然不能理性的表达,只能把思绪柔和陈杂,慢慢的等它浮现出像样的文字。 唯一的文字印象是金黄。 我所置身麦田在风浪下翻卷,那是极尽自然的黄,被月光照的金亮。一整个的麦田像是翻卷着的软絮,充满律动。莫名想起了家中花园里不知名野花顶端的黄色花蕊,在春日,那些蕊丝也是这样活泼的。 然而麦浪又不仅是杂乱的活泼,而有带着收获的毅重和识尽三季甘苦的隐忍 “像母亲的头发。” 莫明的想哭起来,就在那莫名情感要奔涌之前,麦浪止息了。就这样拥抱了我,止住了我的莫名感伤——拥抱我的是谁呢?是麦田?是风?还是母亲?思绪已经乱了,但却感到了安详和宁静。我的身子又沉了一分,似乎想要永驻这一份美好。 啊,上一次躺在这里,是什么时候呢? 这里,又是哪儿呢? 一切都不知道,我无因无果地在这里躺下,然后和这一片土地完美的融合。 但却又像早就充满回忆似的,对这里平白无故有了几分温情。 “家吗。。。。。” 喃喃着,喃喃着。思想和意识深入到了更荒无人迹的野岭,换言之,进入了睡眠。
好累,好累,放个文 我为什么喜欢小麦? 月的阴影消磨蚕食尽了人们的活力,将他们驱赶到床榻上,他们或是入眠或是不眠又或是在何处厮混,这与我无关。我坐在麦田中,没有人会驱逐也没有人会厌烦我,哪怕是月亮。 扶膝展身。“别躺在地上,要弄脏衣衫。”这也与我无关了。 但是看见自己本我的形象还是会有所抵触,于是阖眼。斩断视觉的同时,思潮涌来。 像海澜一般,麦浪一阵一阵。整个麦田风起云涌,唯一格格不入的是我的躺姿。 “大概起风了。” 当一切寂寥,你会发现夜晚远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向深处挖掘而摒弃掉身体的感官,有点像是睡眠了,但是还是有本我的意识,身体上因风浪而翻出的鸡皮疙瘩也酥酥麻麻的。 我大概意识到了这是深夜的麦田,身体却更加深刻地溺进了这一份安详舒适中,不能自拔。语言丢失了,感官却还在,并且给了我一份难以言喻的感受。 “真希望邓布利多先生能把我这一段记忆提取。” 我已然不能理性的表达,只能把思绪柔和陈杂,慢慢的等它浮现出像样的文字。 唯一的文字印象是金黄。 我所置身麦田在风浪下翻卷,那是极尽自然的黄,被月光照的金亮。一整个的麦田像是翻卷着的软絮,充满律动。莫名想起了家中花园里不知名野花顶端的黄色花蕊,在春日,那些蕊丝也是这样活泼的。 然而麦浪又不仅是杂乱的活泼,而有带着收获的毅重和识尽三季甘苦的隐忍 “像母亲的头发。” 莫明的想哭起来,就在那莫名情感要奔涌之前,麦浪止息了。就这样拥抱了我,止住了我的莫名感伤——拥抱我的是谁呢?是麦田?是风?还是母亲?思绪已经乱了,但却感到了安详和宁静。我的身子又沉了一分,似乎想要永驻这一份美好。 啊,上一次躺在这里,是什么时候呢? 这里,又是哪儿呢? 一切都不知道,我无因无果地在这里躺下,然后和这一片土地完美的融合。 但却又像早就充满回忆似的,对这里平白无故有了几分温情。 “家吗。。。。。” 喃喃着,喃喃着。思想和意识深入到了更荒无人迹的野岭,换言之,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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