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世娥 孙世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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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的猴年马月十二年一轮回当真?   (记者周润健)“猴年马月”是常用的中国成语,形容一件事遥遥无期。不过,随着农历猴年的到来,“猴年马月”12年一轮回,今年的“猴年马月”为6月5日至7月3日,共计29天。   “猴年马月”究竟从何而来呢?我国天文教育专家、天津市天文学会理事赵之珩介绍说,大约在6000年前,我国就有了“干支纪事”的方法用以计年、计月、计日、计时。所谓“干支”就是十个“天干”和“十二地支”。十个天干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二地支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使用天干和地支的两个字搭配,来表示年、月、日的序号。例如2016年的春节在农历的“丙申年、庚寅月、庚申日”。   赵之珩进一步介绍说,为了把“十二地支”计年、计月、计日、计时的方法普及到民间,我们的老祖宗还设计了12种动物与十二地支互相搭配,把每一个“地支”贴上了非常明显的“标签”,使得人人熟记成颂,就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这样,事情就简化了,人们不再称呼什么“乙未年”、“丙申年”,干脆就叫做“羊年”“猴年”。   至于每个月的命名就更为简单了。“农历以12个月为一年,跟十二地支平行。每个月的名称永远不变:一月叫虎月、二月叫兔月、三月叫龙月、四月叫蛇月、五月叫马月、六月叫羊月、七月叫猴月、八月叫鸡月、九月叫狗月、十月叫猪月、十一月叫鼠月、十二月叫牛月。”赵之珩说,每年都有一个马月,而且固定在农历五月。“今年阳历的6月5日至7月3日,为农历五月,也就是‘猴年马月’。”   赵之珩表示,每过12年的“猴年”就会遇到一个“马月”,因此,从科学上讲,“猴年马月”并不是“遥遥无期”的意思,而是每过12年就轮回一次。 那实际上呢?我们知道元旦、春节的断代问题,出在西(公)历下的今天参照上推,随着岁首的变幻,出现了摇头摆尾,于是乎秦汉没楚历,三世任加减的纪年史学现代化难题。
王朔的样子 池莉 我原以为王朔在变形,在扭曲,在夸张,在荒诞,在深刻,在玩弄哲学,然而他的小说告诉我事情不是那样的。中国就是有一群王朔。王朔们在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同时在课桌底下做鬼脸。他们讨厌做作的一本正经,恣意嘲笑正统的虚伪的一切。他们由于受尽轻视和压抑而比同时代人先一步发现了人的可怜可悲和可笑,所以他们被迫采取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就是那种“一点正经没有”的“顽主”的生活方式。于是,王朔的小说便受到了20世纪末年轻人亲兄弟般的认可和欢迎。 这正是因为王朔小说的真实。 在我认识了王朔之后,我更加确认了这一点。王朔就是他小说中的人物。他就是写的自己经历的或亲睹的生活,他就是一个与我们生活不一样的人,他的骨子里头充满了现代人的意识。他的作品没有多少现代技巧,什么意识流,什么时空倒错,什么死者与生者的对话。在这个意义上,我几乎要把王朔归于新写实流派中去了?尽管我没有研究过什么是新写实,只是人云亦云地说说?。王朔的人物似乎都是痞子,都没有高远的理想,整天地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模样,胡天胡地地调侃,但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相信只有正面的英雄形象才有时代感,才能激励人民,才有宏大的哲学意识,而王朔们不是时代的发人深省的人物呢? 王朔是以反抗20世纪获得成功的,现在20世纪承认了他,那么他是继续他的反抗还是与历史握手言欢呢?如果握手言欢,那他今天的成功就很有可能成为他的死吻;如果继续他的反抗,那他有可能再登上一座山峰,但也有可能再度寂寞,再度一无所有。当他再度一无所有时他将不再年轻,不再热血澎湃,他还会有坚韧的耐受力去奋力拼搏吗?作为一个同时代的作家,作为朋友,我真是为王朔捏着一把汗。我只敢说我现在所写的一切全是写的今天之前的王朔,今天之后的王朔我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样子。
池莉讲 小说创作中的现实与虚构 回忆自己走上写作之路的经历时,池莉称由于幼时处于“文革”年代,“家庭成分不好”的池莉被小伙伴和同学孤立,因而她开始通过写日记的方式来 抒发内心郁结和感受。池莉称自己从三岁开始写作,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天生的作家”。而真正开始成为一个广为人知的作家,则是在文革结束之后。池莉认为当一 个国家经历动荡变革的时候,就是文学作品应该记录的时刻。   池莉称文革时的所有文学形象都要“高大全”,“八个样板戏就是当时文学形象的典型代表”。然而文革后现实得以回归,经历了这一时期的池莉开始想 要写“中国普通人的城市生活”。她认为是“中国的普通人构成了城市的现实,而不是英雄人物”。这样的创作冲动促使她在几天之内一气呵成了自己的首部中篇小 说《烦恼人生》,而该小说也成为她开创“新写实流派”的代表作。   作为一个传统文学作家,池莉并不反对现代社会所流行的“网络文学”。她认为每个时代都有它的作者,这类作品有存在的意义,但同时中国传统文学也面临了很大挑战。   池莉的作品关注世俗人生百态,其小说充满了生活质感的情节和细节。在谈及未来计划时,池莉表示还会继续这种写实风格的创作,并希望能完成一部全 景式的、描述中国普通人的城市生活与现实的作品。
摘下面具看冯唐 南方周末:《飞鸟集》第3首“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冯唐译成“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绵长如舌吻/纤细如诗行。”这并不是直译,你为什么觉得他没有译错? 李银河:这个“情人”可以有许多种理解。你说到底什么叫情人啊?对这个情人如果就是单纯的爱,他就只是摘了面具,如果他对情人要是有性的感觉呢?是吧?他就可以是打开裤裆,所以不能叫错译,只能是说对这个诗的理解有点不同吧。 南方周末:你对“错译”的评判标准似乎很宽松? 李银河:我觉得就有点工笔画和写意似的,你要是工笔你就画的小猫跟那小猫一模一样,他要是大写意,他可能就是你都看不清楚是什么,但是隐隐约约的也觉得像个猫,就有点这种区别。这个我也跟他说了,我说你要是不用这裤裆就好了。 南方周末:他怎么说? 李银河:我觉得浙江社可以这样,可以把这一页,就“裤裆”这个词征求征求冯唐意见,愿不愿意重新改一下,如果愿意改的话是不是效果更好一点。那我觉得人家冯唐没准还不乐意呢。可是浙江社既然要出,就因为“裤裆”这一个词下架,我觉得这真的太过分了。 南方周末:你在博文中提出,冯唐译的《飞鸟集》是《飞鸟集》“迄今为止最好的中文译本”,理由是跟此前公认的最佳译本比起来,冯唐译的才是诗,郑振铎译的缺乏诗意。你所说的诗意到底是什么? 李银河:诗意,其实我觉得很简单,它就是说看着像个诗。艺术这个东西,比如一幅画好坏你就很难真的说出来,但是你不能说毕加索的画跟一个小孩涂鸦就完全没区别。那么诗和白话,这也是有区别的,是不是?你看见郑振铎译的那几句,完全就是白话文嘛,他倒是非常忠实的译出来。你就看那句最明显了,冯唐译的是“你对我微笑不语,为这句我等了几个世纪。”这个就是诗。然后你再看人家郑振铎译的是,“你对我微笑,沉默不语,我认为因为这个,我已经等待了很久。”他是直译,确实是他译得很直,他直译以后他就给译成白话了。我刚才说毕加索的画和小孩涂鸦,这个中间还是有区别的。那么诗和白话中间也是有区别的,诗是诗,白话是白话。如果你硬说郑振铎那个也是诗,我就没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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