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一壶月光酒 夏木子杉
等雨是伞一生的宿命
关注数: 24 粉丝数: 86 发帖数: 2,962 关注贴吧数: 45
改写一下第一卷最后这段剧情 数日前,血色“山峰”下。 卢米安跪坐在地上,茫然的抬起头。 天空中密布着血色的云,黑沉沉的压在扭曲的城墙上。云中流淌着银黑色的纹路,再往上看会觉得云层深处有着隐约的爪痕,仿佛深渊的骷髅爬上了天空。 卢米安缓缓地打了个寒战,和记忆中美好的村子不同,科尔杜村已经彻底沦为了一片废墟。他看向四周,成片的建筑成圆环状倒塌,大地和天空的交界处弥漫着灰白色的雾气。 起风了,天空中的风吼像是龙在咆哮,但依旧吹不散浓稠的灰色雾气。卢米安在风中摇摇欲坠,以为自己要死了,直到听到风声之上传来沉重的巨响。 卢米安猛地抬起头,他一时间竟想不起用哪种语言来形容面前的场景——血色的山峰上,一个浑身流脓的三首巨人挥舞着六条胳膊,仿佛是一头手持巨锤的巨神,对着苍天发出无声的怒吼。 直到中间的那只头颅偶然低下去,看到地上的卢米安。风忽然停了,世界也静了下来。 看到那张满是痛苦和悔恨的面孔,卢米安的血从心里一直冲到头顶,而后升起的是冰寒。 卢米安的血,已经冷了。 他听见自己的身体落在地上。 像一块寒冷的冰,风吹在身上,一直冷到了心里。 五年前,姓“李”的小姑娘偶然看到他,那双微微含笑的眼睛就映在了心里:“你去和那群大人打架抢吃的,是不是不怕死啊?” “我怕死,也怕挨饿。你不怕死吗?” “怕呀,我还要留着命回故乡呢。” “怕死为什么救我?” “用我家乡的话来讲,这是行侠仗义。” “什么是行侠仗义?” “就是怕死的人为了保护好人,就要变得不怕死,死也不能让好人受欺负。” “我是……好人?” 多少年过去了,卢米安依旧没有忘了奥罗尔最后说的这句话:“跟我走吧,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可以行侠仗义了。” 大地与天空的交界处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她出现的如此突兀,以至于她到了卢米安的面前,卢米安也没有丝毫察觉。 她静静地看着卢米安,看着少年双手十指弯曲成爪,深深地抓进石板路面里。她本能地感觉到面前这具瘦削的身体里,爆发出的惊涛骇浪般的……悲伤。 …… “我会去做的,无论有多难,”卢米安轻声说,语气中带着难以否决的坚定。 在巨人崩塌的背景下,她看见卢米安直起身子,将那柄黑色的战斧插入腰间。灼热的风卷起他的衣服,卢米安的背影如山。
试写一千字,野蛮的少年和高贵的女孩在荒郊野岭的雪地里初遇 大雪,西南,青云山。 绵密的雪花簌簌落下,从早上一直下到晚上。树枝上挂满冰凌,厚厚的银装裹着青云山。青云山脉在一片洁白中静静地沉睡,像是落在了时间的罅隙中,远离世界的中心,被世人遗忘。 脚步声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像一头灵巧的鹿轻轻地在积雪上飞跃,伴着踩断枯枝的声音,脚步忽然杂乱起来。 那是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她的背后紧紧跟着十几头狼。恶狼们不知道已经饿了多少天,绿色的狼眼死死地盯着前面鹿一样跃动的女孩。 大雪封山的季节,人类本不该出现在深山,这里只有饥肠辘辘的野兽到处游荡,彼此厮杀。血污的屠宰场在今天闯进了一只眼神迷离的小鹿,野兽们都闻到了甘甜的香气。 女孩跑不动了,她被积雪绊倒在地,十指插进雪里冻得通红。狼群带着腥臭的体味逼近,她努力地向前挪动身体。 这时候尖利的风声从山顶上吹下来,中途被霏霏的细雪扭曲了几下,若隐若续,像是一条线轻轻地擦过女孩的脸。女孩微微偏头,她的脸被风刃刮得生疼。 狼群忽然骚乱起来,它们反复扑腾,血光四溅。女孩子意识到从山顶吹下来的不是一股细细的风,而是一把细长的刀,刀身如一段反射月光的溪水流进狼群,少年将其握在手心,在黑夜里扫出致命的银弧。 那大概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姿矫健。他舞起的刀光在半空纷纷扬扬的炸开,如同漫天绵密的飞雪。少年的脚步贴着狼群高速流动,在滚雪一样的刀光中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刻骨的杀机。 少年在连续不断的斩击中忽然暴喝了一声,猛地踏前一步,举刀过顶,挥刀下劈,将头狼的脑袋削掉一半。滚烫的狼血扑满少年全身,他握着刀对向最后的几匹狼,再次暴喝出声,如天雷滚过天际。 狼群被他的威势震住,夹着尾巴四散逃开。 少年没有再追,他连续杀死了十二头狼,已经处在脱力的边缘。在战斗的最后阶段,他用尽全身力气斩下狼王的头,威慑住了群狼。这种莽撞的行为让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狼王临死前的反扑将他左臂一大块肉撕扯下来,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在往外流血。 “你……”女孩慢慢靠近少年,少年忽然抬头瞪了女孩一眼,眼瞳里的两点寒星比刀光还要亮,伴着长刀架在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吓了一跳,却没有躲开。她披着红色的狐裘,孑然站在夜色的风雪里,像一株在雪地盛放的红梅。 少年和女孩在风雪中彼此对视,这时仿佛命运给少年开了个玩笑,让他最绝望的时候看到天光破晓,温暖的光芒眷顾了堕入深渊的少年。而就在他以为得到救赎的时候,光芒又被残忍夺走,令他落入更黑暗的深渊。从此少年的心被浸在冰冷的血色中,无数个人在他的世界里走走停停却没有人留下,他已经不需要再有人来爱他。
写了一点练笔,麻烦大家看看写的怎么样,给点建议和批评 若如死亡般安然,我们便不会再悲伤。 好像是一阵轻柔的风附在黎夜的耳畔,魅惑的说出了一句魔咒。 黎夜睁眼的时候,又来到了夜空下的大海。他立于海中央一块翘起的礁石上,礁石只容得下放置两只脚的空间。黎夜颤颤巍巍的稳住身子,放眼向四周望去,看不到陆地,唯有波澜壮阔的大海在缓慢的吐息,远处的鲸鱼在幽蓝的夜空下唱出悠远的鲸歌。 白色的海鸥平稳的划过海面,从海里衔起一条银色的小鱼;飞鱼戳破海面,在海面上留下如花朵绽放似的纹路。 脚下的万亿生命焕丽多彩,黎夜在海风里静静地等待。 东方的天际微微发亮,似乎有东西正破开重重夜幕缓慢升起。不是太阳,是月亮。一轮如石碾般巨大的冰月正从海天交界处缓缓露头,莹白的月光像加了乳酪的牛奶倾泻而出,在大海里肆意横流,所到之处皆冻结成了一片冰原。月光照着海里游动的鱼虾时,它们慢慢地停止了游动,身体里的每一处器官每一根骨骼都被月光照的透亮,仿佛是在月光里安静的燃烧。 冰月升至中天,整个月亮的面积几乎能包裹住整片冰海。被月光照到的飞鸟尖叫着从空中落下,毫无生机的砸到冰面上。卷着冰屑的风拂过整面冰原,像死神的镰刀掠过,使一切生命都在一瞬间冻结。 黎夜跳下礁石往西边跑,冻结一切生命的月光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他不知道西边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也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非要往西边跑,或许是不想同鱼虾飞鸟一样,在无声无息里悄然死去。 有风吹过,“若如死亡般安然,我们便不会再悲伤”,风里的人在唱歌。 黎夜感受到了莫大的疲惫,几乎连一秒钟也撑不下去,整个身子都在发烫,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但他始终没有回头,咬着牙一步步往前挪,背后的衣服已经被莹白的月光烧得一干二净,冰冷的火焰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肆意的蔓延。 突兀间,一座高山出现在冰原上,像一根指头戳破冰原牢牢地指向天空。面前是一个黝黑的山洞,刹不住车的黎夜一头栽进了山洞里。 风里的人轻轻叹息,月光照不进山洞,只好掠过了高山。 山洞里很冷,黎夜进去之后,很自然的做了一件事,拿火折子点着了洞壁上的蜡烛。 他靠着岩石重重的喘气,浑身上下都是血。摇曳的橙黄色烛火依稀照亮了山洞四周密密麻麻的划痕,黎夜看不懂这些划痕,却能感受到其中饱含的恶意,像是有人用指甲一点点刮出来,洞壁上满是暗红的血渍。 他在走投无论的时候误入了一口棺材,而这口棺材葬得却是活人。 黎夜打算离开这个鬼气森森的地方,但是自己的身子却动也不动,只是一味的盯着洞壁上的划痕。 他听到自己在低声读着洞壁上的那些划痕,那仿佛是一些文字,但是黎夜既看不懂洞壁上的文字,也听不懂他自己读的话。 于是他轻轻地笑出声。 幽深的洞穴把黎夜读的话和笑声无限的放大,在通道里不断回荡。直到带着鬼气的余音袅袅消散,黎夜心想,这下我该走了吧? 可他没有走,他很自然的弯腰拾起一块锋利的石头,在洞壁上写写画画,刻出那些繁琐的划痕,仿佛龙蛇交织在一起,彼此之间窃窃私语,吐露着谁也听不懂的隐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自己的血都要流干了。他卧在一个角落慢慢的等待着冰冷蔓延到全身,两只眼睛随意的盯着洞壁上的一处划痕渐渐失焦。他忽然有一种恐慌,他想自己确实能看懂那群划痕组成的文字,于是那些划痕如同扭曲的鱼蛇般涌动起来,渐渐组成他熟悉的语言。 【人乃神明造物,至为复杂,多是虚情假意之辈。得一夕相伴,却难以长久。】 【甲寅,九月初三,被弃,杀七人】 【乙丑,九月初九,与人饮,身中剧毒,杀一人】 【乙申,五月十五,沉于江中,杀三人】 【……】 【丙午,六月初一,被祭,屠村】 【原是我错了!人,哪里有半点可称道之处!】 【丁未,腊月二十五,屠】 【辛午,三月十一,屠】 【……】 【天下皆是无情负义之人,可惜杀之不尽,颇让人叹惋。】 黎夜感受到莫大的恐惧,猛地转身,在午后的阳光中睁开眼睛,呼吸急促,满身都是冷汗。屋外公路上汽车发出响亮的鸣笛,这声音穿透时间和空间,让他觉得这声音是如此悦耳。 梦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他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上淅淅沥沥的冷汗却告诉他实实在在的经历过。
吧友们,试写了一段,请大家批评 下雨了。 黎夜抬起头,天上的雨水亮堂堂的连成一片往下落。 远处的钟声送来秋天的讯息,整座城市都被埋葬在雨里,连带着各色的野心、悲喜和谜一样的往事。 …… 夕阳西下,下课铃声响起,树上的鸟一窜而起,在夕阳下剪成孤单的痕迹。 伴随老师的一声“放学”,拖板凳声几乎同时响起,每个同学都纷纷把早就收拾好的书包甩到背上,你挤我我挤你的冲大门跑过去。 前桌收拾好书包,回身看到黎夜仍坐在原位置没有动静,就问他:“你怎么还不收拾书包,你不回家啊?” “你们先走,我再学会儿。”黎夜笑了笑,指间的笔转到飞起。 前桌不屑的“切”道:“那你一个人回家可要小心啊,最近咱这儿有个杀人犯还没被抓到,叫啥不归来着,你有印象吗?” 黎夜笑着回答:“我不记得了,名字里应该没有‘不归’这两字。” “是我记错了?”前桌疑惑地摇了摇头,加快脚步赶上前面的同学。 随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远去,同学们彼此间的嬉闹在教室里渐渐消弭。黎夜这才起身,目光在教室里转了一圈,从书包里取出一管彩虹色的药剂。 太阳慢慢往下落,柳树的影子从窗外蔓延进来。在一片昏暗之中,黎夜举起药剂看了又看,彩虹色的不明液体在针管内不安的晃动,发出淡淡的荧光。 晚风刮过窗外的柳树,黑色的影子犹如龙蛇舞动,“啪”一声打在窗户上,黎夜吓了一跳,第一时间让药剂滑进袖口。他感受着那股令人恶心的滑腻从手腕一直蔓延到胳膊肘,狠狠打了个冷战。 他收拾好书包走出校门,那里等着一个男人。 男人的脸上纹着黑色的藤蔓,或者说是黑色的蛇,攀附着皮肤深处的血管,形成网格状的纹路,已经把男人的半张脸给占据了。 黎夜故意侧身避开他,但依旧被他拦住了去路。 “东西,”艾千刀说,“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属于它的味道。” 面前的男人将近两米的个子,魁梧雄壮的身材像是一座山,往那里一站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黎夜无所畏惧的摊开手:“很抱歉,我身上除了知识就没别的了,也许你闻到的是我三天没洗澡的酸臭味。” 艾千刀嘶哑的笑,脸上的蛇随之也活灵活现起来:“我的鼻子不会骗我,它的美味不会被任何气味所掩盖,哪怕你把它沤进茅坑一个月,像我们这样的人,也可以在十公里外感受到它的气息,”他在“我们”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我不管你听了谁的指示买了那只‘天光’,你最好明白,它不是你这种普通人可以触碰的,也不是你背后的那个人能消受的。” “小孩子,我活不了太久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把它交给我,”艾千刀探出手。 “活不了太久了吗?” “多么悲哀啊。” 艾千刀瞳孔一缩,黑色的网状纹路猛地扩张,两只手臂登时伸长十几米,舞着风向身后甩去。 这两句话,前一句是黎夜问的,后一句却在艾千刀的背后突然出声。 艾千刀心一紧,他用了无数次的“天光”,身体在被这种药剂无限次的摧残之下,也在不断地重生,以至于他偶尔会疑惑自己还是不是一个名为“人类”的物种。比如他拥有了敏锐的听力、锐利的视觉、精准的直觉和矫健的身手,甚至他还可以依据所处的环境不同选择各种演化的道路,将一个物种需要通过上百万年的演化过程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但就在刚刚,他作为新物种的骄傲被一个在背后响起、陌生的男声给打碎了。极度惊恐之下的他在一瞬间爆发出了猛烈的攻击。 两条胳膊砸在身后的空地上,整条路面顿时支离破碎。艾千刀如同一根弹簧弹向半空,身处半空的同时无视物理规则将身子扭成麻花,看向刚刚发声的位置。 空无一人。 那道声音又在黎夜所处的位置响起:“多么悲哀啊,离成为‘蚀鬼’仅差一步的你,只能依靠这种药剂来保持理智吗?” 回到地面后艾千刀猛地转头,抬眼看向黎夜,他已经被一个男人带着翩然跃出几十米外。 “你,”艾千刀警戒的戒备,“你是什么人,你就是那个小孩子的幕后指使吗?”他抛出了很多问题等着那个男人来回答,暗地里在不断地积蓄着用以下一波攻击的力量。 “我,”那个男人爽朗地笑道,“自我介绍一下,国际特别事务所·华夏分部·鲁东省分厅·胜春市分局·行动科,林非跃。” 林非跃左手掏出黑色的证件,上面烫着金色的国徽,右手掐着一瓶彩虹色的药剂,“现在我以执法人的身份告诉你,你因涉嫌触犯刑法,且使用违规药物,被我局逮捕。” “执法人,你们自诩为正义的使者,为什么当我们被污染成‘堕落者’后你们才会出现。而我们只是想用‘天光’活下去,为什么非要阻止我们,”艾千刀一步步后退,目光在证件和“天光”之间不断的徘徊,他低声嘶吼:“执法人,告诉我,像我们这种本就生活在阴暗里的蛾子,是不是连扑火的机会都没有!” “首先,我们不是正义的使者,我们遵循的是法律。对于人体来说,被污染的细胞,斩杀是最有效也是最快捷的方法,”林非跃轻轻地晃动针管里那彩虹色的液体,“其次,至今为止尚未有根除污染的方法,也就是说没有将‘堕落者’转为‘正常人’的手段。而暗地里这些所谓的‘天光药剂’,不过是延缓了你们变成污染集合体,也就是‘蚀鬼’的过程。你们越用‘天光’,你们就会在污染里陷得越深,离人类也就越远,这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 林非跃把药剂揣进兜里,将黎夜挡在自己身后。他右手一甩,一杆扭曲如雷霆的古铜色长枪出现在他手里,“多么悲哀啊,想用‘天光’让自己离人类近一些,却适得其反。像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只好动手彻底的清除掉了。”林非跃悠悠的叹口气,笑道:“至于为什么你们会被污染嘛……只能说,是你们自己倒霉喽。” 艾千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真是冰冷的回答,所以说我们和你们这些高贵的‘天赋能力者’之间,永远只是不死不休!”话音未落,艾千刀瞬间张成一张弹弓,猛地将向远处自己弹飞出去。 林非跃手中的长枪也化成一道嗡鸣的雷霆,朝艾千刀一闪而过,只留下一抹古铜色的尾迹在空中轻轻荡开。 “逃掉了?”黎夜皱着眉头,推了推林非跃,“林学长,作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快去追啊。” “他跑不了,不死也残喽,”林非跃伸手揉了揉黎夜的头,被后者一把打掉。他说:“这次表现不错,没有前几次拘谨了,我想你哥哥会很乐意看到你的转变。” “他不会想知道他老弟天天跟着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出这么危险的任务,”黎夜冷笑了一声,又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做诱饵了,希望你好好的遵守自己的承诺。” 林非跃朝艾千刀溜走的方向走过去,听见黎夜的话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喂喂,相信我,我可是一个讲诚信的生意人。” 黎夜看着林非跃逐渐远去,耳畔忽然想起了一道声音:“是么,我可不觉得他会讲信用。” 黎夜回过头,只看到风扫过街上的落叶。月上中天,他戴上耳机,背对着林非跃追下去的方向往家里赶。 …… 林非跃追了一段路,确信没有人跟踪自己后,他靠着一堵墙,取出那只彩虹色的针剂,撸起袖子露出白净的胳膊,朝青色的静脉一针扎了下去。 彩虹色的液体从针管注射进自己的血管,血液的颜色从黑色渐渐转成暗红,伴随着骨子里传出的酥麻,他瘫倒在地上。 艾千刀说“堕落者”连扑火的机会都没有,可是像他这般,在艾千刀眼里是高贵的“天赋能力者”的人,难道会有扑火的机会吗? 他用专用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有气无力的说:“报告校长,第一阶段的计划失败。” “天光呢?” 林非跃深吸了一口气,懊恼道:“我没有及时阻止艾千刀,被他抢先一步给用了。”
风间琉璃(随便写写) 像是一场梦。 在黑暗即将沉寂之时,他看到了一双狭窄细长的光。 费力的睁开发肿的眼睛,面前穿着和服的女孩子呆愣在他面前,薄唇微启,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也像是准备大声呼喊,却当千言万语涌上喉口的瞬间戛然而止。 细细的血痕划破了女孩白皙的脖子,冒着气泡的血尚温,像一股喷泉,只是喷了几下便没了力气。 女孩子像是被人玩坏了的洋娃娃,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凶手会是谁? 暗藏在嘴里的刀片上萦绕着丝缕血气,仿佛大梦初醒,他挖出嘴里的刀片,俯下身子干呕起来,呕到眼冒泪花。在泪花中他依稀看到有个身形样貌和他极为相似的人,拉着小女孩来到这里,在亲吻女孩脖子的瞬间,用嘴里的刀片巧妙的划破了女孩的大动脉。 这时候闷雷在黑色的云层里乍响,大雨倾盆,厚厚的水雾彻底的笼罩了这座山间小镇。 像有人在天上打开了高压水枪的水龙头,山里的雨来的又急又快。女孩的尸体在雨水的浇灌下愈发苍白冰冷。 孱弱的少年拨开雨幕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又想起什么,折返回来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动作慌乱又生疏,和刚刚冷厉的刽子手判若两人。 他在雨中跑的又急又快,仿佛背后有人在追他,有幽怨的女声在他身后一遍又一遍的问,“源稚女,你要去哪里呢,你又会逃去哪里呢?”这声音似附骨之蛆,一步步拷问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灵魂。 不要再问了,来个人救救我,救救我,不管是谁,只要来救我就好了。 在不知不觉中,源稚女尚未察觉到自己的脚步一步步慢了下来。冰冷的雨水没能冷却掉他炽热的血液,反倒是再次激起了另一个叛逆的灵魂。 黑色的瞳孔默默转成赤金色,妖娆的曼陀罗花在其中肆意盛开。 他脸上挂起了笑容,站在山风顶上向四周张开怀抱,拥抱着这场暴风雨,拥抱着山脚下被风雨蹂躏的小镇,拥抱着心底默默哭泣的自己。 源稚女在心里一遍遍的喊,哥哥,哥哥,哥哥…… 被他杀***孩站在不远处唱歌,源稚女应和着舞点,踮着脚笑着扑过去,把手里的尖刀狠狠地刺进女孩柔软的胸脯里。 山里的古镇永远都在下雨,这里的草木茂盛,藏着两个再也走不出去的少年。
最近有很多的龙族同人文,要么是原创主角,要么是路明非重生回到 最近有很多的龙族同人文,要么是原创主角,要么是路明非重生回到龙1。 在看一部重生文的评论区时,有位读者评论说为什么不让路明非回到龙四? 我一想,这是个好点子啊。回到龙1的桥段大家都差不多看腻歪了,对于未来的走向都心知肚明。但龙4是龙族彻底走下滑路的转折点,如果未来的路明非重新来到这个转折点,进而做出不一样的抉择,整个龙族是不是就不会崩溃呢? 我觉得可以根据这个脑洞写写同人。 但是也有个问题,无论是龙4还是龙5的路明非,依旧是那个黏在诺诺身后的没长大的小猴子,就算让他重来一次,他顶多回去参与师兄的任务,或者在那晚不去找师姐而是和校长留守冰窖,这两种选项通向的未来没有一点创新,无非是和师兄砍白衣死神,或者和校长砍冰窖入侵者。 这样一点也不好玩,还是再走龙族(发现龙王——开挂砍龙王)的套路。 我在想,既然路明非是重生回龙4的,那不如干脆别让师兄消失了,而是让路明非消失,接任路明非位置的就是那个阿普杜拉阿巴斯。 捋一下,当路明非回到龙4后,我把路明非的外挂们除了打星际厉害、射击精准、尼伯龙根计划和不要死这四个之外,其他所有的全部去掉,以及让路明非失忆,忘了旧世界线的一切。 在新的世界线,路明非就是一个二本的大学生,打星际强的一批。 在他进大学的这几年—— 三峡气温曾经诡异的升高过,大量的水生生物离奇死亡。 北京曾经发生过大地震,一座大楼爆炸,死了很多人。 日本富士山喷发,同时引起多波九级地震,有传言说是五常在日本爆破了多枚氢弹。但是联合国和日本政府予以否认,并强烈谴责了中亚某国恐怖组织在日本策划发起的一系列恐怖袭击,五常决定对这个国家进行军事打击和经济制裁。 在卡塞尔里,龙1是阿普杜拉和凯撒一起联手重创诺顿,诺诺重伤,酒德麻衣补刀。 但是卡赛尔仍旧没有打捞起诺顿的龙骨,甚至也不敢说真正杀死了诺顿。 龙2里,是楚子航和耶梦加得同归于尽,阿普杜拉没有阻止芬里厄的言灵,最后只把楚子航在尼伯龙根塌陷之前救了出来。 这件事发生后,混血种对秘党草菅人命的行为进行了强烈的谴责,中国分部也开始和欧洲秘党离心。 龙3里,阿普杜拉和楚子航和凯撒联手将昏迷的绘梨衣送上前往中国的轮船,后来整艘轮船被苏醒后的绘梨衣全军覆没,幸好中国分部的秘党赶来及时,将绘梨衣捕获并采用秘密技术稳定住了绘梨衣的情况。从此绘梨衣落在了中国分部的手上,欧洲秘党问中国分部要了很多次皆无果,此事就这么被拖了下去。 源稚生和风间琉璃互相残杀而双双死亡的结局没有改变,后来赫尔佐格凭借两兄弟的血液想成为白王而被反噬,只是成为了新的八岐大蛇,被五常的火力洗地以及天谴的补刀给轰成渣。 自09年龙王复苏屠龙行动的开始,真正被秘党所杀的龙王只有康斯坦丁和耶梦加得,每一次杀死龙王都会有上百位混血种的牺牲,在北京杀大地与山之王的时候,甚至导致了数万人伤亡,几十万人受灾的惨况。混血种对是否屠龙王这一观念产生了动摇,秘党内部也开始在暗地里有了不同的派别。 芬里厄释放捏婆业舞自爆,诺顿重伤潜走,龙王的阴影仍旧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头上。
路明非与树先生 今天刚刚看完了“Hellow,树先生”这部影片,短短的83分钟的影片,看得整个人都抑郁了。 一边翻着影评,忽然想起龙族,想起路明非。把路明非和树先生一比,路明非简直生活在天堂。 路明非是21世纪活在社会主义旗帜下的三好少年,有保护他的师兄,有维护他的老大,有一道光的师姐诺诺,有为他跑来跑去带他屠龙带他飞的小魔鬼路鸣泽,有在舞会上拯救他的零,有愿意为路明非拼命地最坑舍友芬格尔,有看重他的校长昂热,还有愿意给他塞钱让他带着女孩躲黑道、发洪水的时候担忧路明非的叔叔婶婶。 在这种情况下,路明非的血之哀,更是一种无病呻吟的苍白。 “树先生”这部影片里,所有人都看不起那个叫“树”的主角。村里的恶霸“三猪”无视他,让他在众目睽睽下给自己下跪。 高鹏处事圆滑,两方都不得罪,也给不了“树”温暖。 “树”发小忆贫,更看不起“树”,换了号码也不告诉“树”,也不接受“树”的喜糖,对“树”在他车里抽烟更是表达了十分的嫌弃。 “树”的弟弟也看不起自己的哥哥,在“树”婚礼前夕,只是借了一辆帕斯特给树做婚车,树想要皇冠车的梦想完全落空。最后和弟弟大打出手,鼻青脸肿的出席第二天婚礼。 树唯一的好朋友“小庄”也死了。 后来,树的村子拆迁。树的母亲放弃树,和弟弟开车去城里住新房子了。所有人都抛弃了树,只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树活在树上,在幻想中把自己当成人上人,对着现实傻笑。 一部含义很深刻的影片,想知道详细细节的可以看一下影评,我只是略微挑出几个代表性人物来和树做比较。 路明非真幸福,无论是什么境地也没人放弃他,哪怕那些人别有用心。 而树,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甚至侮辱他、嘲笑他,可他什么也没做,他只是不合群、行为异常、在保守和进步之间反复跳转。 可惜树不是路明非,他没有路明非的运气、亲情、友情,也没有路明非的金手指,他的命甚至比泥土还要卑贱,没有人看得起他。村子搬迁的时候,人们宁可带着狗和羊,也不愿意带上他。 【最后由乐观、勇敢的炭治郎镇楼,哪怕生活再绝望,就算全世界抛弃了你,也千万不要抛弃自己。】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