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朝小远 惜朝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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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顾剑同人】之『一剑一心』 前言:剑,古器名,两刃而有脊,自背至刃,谓之腊,或谓之锷〔即剑身〕。背刃以下,与柄分隔青,谓之首〔即剑盘〕,首以下把握之处曰茎〔即剑柄〕,茎端旋环曰铎。---------------------飞呀飞呀偶是分界线---------------------- 我是一柄无心剑。所谓“无心”:中空而洞,不能映射外物,不得汲日月光华。然剑者,唯有透视世间,才可通人性。 无心故无情,但我无悔。剑之生,便当与血与火相联,沾染着血腥暴力,开创河山。长白山上锻造而出,我本就携了一身的寒气,既是罡气至盛之物,要心何用?造我者知我性也,那个一身素装的美丽女子,独自一人在冰雪山中,凭轻肌弱骨,竟予我全形,又在我尚未得开天眼前,凿去我心。纤纤玉手,很轻很柔地抚过我的腊,但这轻柔,却透着棱角分明的恨意。她唤我作“承影”,与一把上古名剑同名,我却并不以为然,确切地说,是不屑与那把老剑同名。剑,贵在见血封喉,要那浮夸的精致优雅做甚,若可以选择,我倒是愿做那英勇决绝的“鱼肠”,虽死犹荣。 剑得饮血,便得生剑气,流传千古。我却没有想到,我饮的第一滴血,竟是造我者自己的。那一日,她带着我,第一次见了生人——一名剑客。我终于知道,她造我,因为她在等一名男子。她的爱抚和她的恨意,都源自那名男子。男子已死。山,依然是清冷的山;洞,依然是寂静的洞。女子轻舞,跌落在地,她的血,在我的腊上四溢,温暖的,恰好唤醒我的寒气。忽然间,我觉得自己饱满起来,一股莫名的兴奋在体内叫嚣,终于冲破剑身,幽幽山林,我听见了自己的第一声剑鸣,似清风滑过竹林,似绿叶扫过湖面——这是属于我的剑气!我终于可以离开这座憋闷的山,一展宏图大志。 我从来不为造我的女子之死感到悲伤,从来都不。我本无心,何况,女子与剑,本非良偶。 只是这红尘的日子,远不如我意。辗转过百年,遇人无数,我自然是知道自己的锋芒卓绝,坚韧玲珑,任是谁见了都心生喜欢。然那些自以为识剑之人,却原来也无非把我当做典藏艺术,粉饰一番,把玩一番,偶有实战,罢了则倍加呵护,仿佛我是水做的一般,当真是无聊至极。 只有一次,一老者在店内观望我良久,缓缓说道:“无心之物,若是动情,必将万劫不复。”我听来只觉好笑,即是无心,又怎会动情?凡夫俗子的心思,我无法深究,也根本不想深究。偶尔,我甚至会同情那些有心之剑——对每个主人都难舍难弃,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生老病死,真是自寻烦恼。 这一日骄阳似火,直要将我的寒气都融了去。记忆里,大战之后,这是第一次,我可以不必忍受幽室里的静谧。只可惜这带我征战的人,不堪一击,尚不能打个痛快,他却早早瘫在了血泊中。黄沙炙身,我正欲凝了剑气离去,却蓦地瞥见一抹青绿,跌跌撞撞地向我而来。靠近了,我能嗅出他身上温柔乡的旖旎,这本该是令我作呕的味道,此刻,我却生不出一丝反感;为了什么?他蓦地跪倒在我面前,望着我,我也望着他,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深不见底的眸子,似一泉寒潭,冰冷而清澈,与我身上的冰山寒气如出一辙。忽然间,一滴晶亮滴落在我的腊上,温柔地滑过两刃,悄无声息,却便将我百年的钝浊都褪了去,直露出寒山初出时的犀利雅致。他哭了?我这才辨出他淡漠的表情下掩饰得很深的忧伤。这个少年当真是生得极好看的,可他为什么哭泣?我忽地自嘲起来,自己是无心之物,却竟然关心起人情世故了,那是我所能参悟的么? 少年却只落了一滴泪,那是我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他落泪。 随即,那寒潭里便再看不到一丝优柔。他将我从尘土中拾起;那是只属于书生的腕力,却分明透着坚不可催的淡定。我的茎上带着征战的旧伤,书生找来木头,自刻了一柄新的替我换上;木鞘遮腊,我从未试过。书生却不亦乐乎,他甚至找来一块颇奇特的布料,未经裁剪,却刚刚好包裹过茎,周身是淡淡的黄色,点缀着黑色的凤尾条纹,与首齐平处却端地生出一圈白色三瓣花,间中嵌着嫩青色的花芯,首以下,呈帆布白,又镶一圈棕红,于铎处,用一红色圈绳扎口,只留绳端两颗红豆轻摆。书生看我,书生笑,末了只轻唤一声:“娘……”
我没有红豆,所以允许偶无厘头一次吧! 想念顾惜朝,无法释怀,无法思考。忽地想起从前的HC文,看看,仍旧是一样的感觉,没有变过,不知该高兴还是感伤。很想宣泄一下思念的情绪,不知[逆水寒吧]里,能否允许我任性一次,允许我无厘头地幻想一次……某篇博滴选段: 可幸,我毕竟还有幻想的权利。所以尽可以想着,如果我有足够的速度,就能像《无极》里描述的那样,回到过去;那样的话,我一定选择回到宋朝,一定选择回到顾惜朝活着的那段岁月。即使不能够改变什么,至少我可以真实地看见他了,甚至能清晰地辨别出他青衫上风尘的味道和飞扬的卷发间丝丝缕缕的温柔。看着他,擦身而过,也足以幸福。 室友问我近来怎么了,又开始对小顾疯狂地花痴。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对一个虚幻出来的人物,喜爱之情伴随时间流逝不减反增。没日没夜地看《逆水》的同人文,没日没夜地寻找《逆水》的MV,没日没夜地碎碎念着“顾惜朝”。已经无法用言语去说明为什么喜欢。书上说,无法表达的喜欢,就是“爱”了。所以,我爱上了顾惜朝。一经爱上一个人,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即使是小哇,也无法替代。我曾经试图在现实空间里寻找和惜朝相似的人,也仿佛曾经找到过。不过结果到底是一场空。我想,我是找不到了。顾惜朝是唯一的,如同我所能给予的爱。 所以,用我唯一的爱,去爱唯一的顾宝宝,没有什么不好啊!至少这样的爱让我快乐,让我放松,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一边尖叫,一边欢笑! 夜晚十点多,整个校园都充斥了尖叫声,此起彼伏。她们说有双子座的流星雨。我一个人站在窗前,用仰望的姿势看天空银亮的点缀,起初是欣赏,渐渐成了凝视,最后竟变成了呆望,仿佛要把夜空看出花来,然后——然后我真的看到了!遥远的童年记忆变得模糊而不确定,我愿意把它当成是有生以来所见得的第一次流星:绚丽得让人心碎的明媚,在浓色的黑里一划而过,就匆匆地淡化,直至消失在天际深处,不知去向;然只是这瞬间流动的闪烁,足以华丽起整个夜空,于是我听到心灵的尖叫,冲破喉管,实现以声音的方式。谁能不为这样的明媚而心动呢,谁能不为这样的华丽而惊叹呢!然而我没有许愿,这叫人痴迷的昙花一现,忽悠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况且,这样惊艳的明亮,实在让人不忍心累之以世俗的想法。就让她自在而孤艳地绽放并消逝吧,如同惜朝一样,清冷动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忽然想到一种关于历史的说法:不同时代的人,是生活在不同空间,同一时间的。这样的话,我想象流星雨是不是一条连接不同空间的纽带,她们消失的地方,是不是另一个时代的入口。如此,惜朝,你也看见我所看见的那颗流星了吗? 夜,深。伏案,带着思念,继续学习。-------------------------------------------只以此片段,排解心中思念之苦,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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