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嘘嘘鞋不湿 顺风嘘嘘鞋不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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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鸭的感受,没有想象中的痛苦··· 我一直在想,既然女人可以做鸡,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做鸭子呢?!并不是没钱我才去做鸭子的,我只是想体验一下不一样的生活,为自己的人生增加一点新的色彩。所以今照下班以后,我去了那个地方。   经过老板的热情介绍,我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对象。她自己静悄悄的在角落里,皮肤很白,估计是南方来的。头颈细细的,大腿条子很清爽的,看上去蛮丰满,也满有弹性的。我觉得比较满意,毕竟自己第一次做鸭子,总归要行好一点的,不能太随随便便了。 她正好是我觉得还可以的一种类型。   我很快就和老板谈好价钱,直接把她带回了家里。她看上去一点也没不好意思,我想她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她剥光了的身体比我想象当中更加健美,饱满额胸脯,屁股翘翘的。我本能的吞了一口口水。我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先轻轻的把她翻过来,让她身体平躺,一只手捏她的胸部,一只手摸她的肚皮,她好像没什么反应,看上去蛮冷淡的。我只好东摸西摸,心里老急的,过了老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做好。然后我把她的两只脚分开,用手指头伸到她下面的洞里,里厢空荡荡的,有点干,不是想象当中湿答答的,手指头伸进去有点送,也没摸到什么东西。看来她的下面肯定被人家掏过了。她肚子里面被掏的清清爽爽,内脏、肠子一类的东西全部被掏掉了。因为我是第一次做鸭子,没什么经验,实在没什么办法了,只好拿出了食谱。   按照上面的方法,把她整只放进了锅子里,放了点调料,倒了点开水。半个钟头以后,熟了,特香~没想到我第一次做鸭子就那么好吃!
爷爷经历的荒诞离奇的鬼怪童年 这是我患了胃癌不久即将去世的爷爷给我讲的他奇幻怪异的童年故事,当然,爷爷告诉我那都是真的。似乎很荒诞很怪异,但又好像把我带进去了,你可以像科学家一样指着我的鼻子说这个世界上有鬼纯属扯淡,也可以双手举起拳头告诉别人,我们要相信科学。但是有很多事情你无法用科学来解释它,请您尊重每个人对自己美好童年的幻想。所以希望您在劳累了一天的最后,抛开工作的繁杂,撇开城市的喧闹,安安静静的和我一同回归童年,倾听我爷爷的童年故事吧。       那年在外地工作的我回家看望病危的爷爷,刚刚入夜,我便来到爷爷房间,爷爷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到了无法进食的地步了。我坐在爷爷床边,希望能给爷爷一点温馨。不过他并没有屈服于癌症,脸上依然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不知道能给他点什么,而他却又开始要给我讲故事了。我不知道爷爷的故事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每当我们祖孙安静的坐在一起的时候,他便喜欢给我讲故事,并且一直以来是同一个故事。我只知道小时候每年暑假回乡下,爷爷都会给我讲一次他的童年故事,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跟我讲着同一个荒诞离奇的故事。今天很难得我们祖孙又聚在了一起,他当然又要开始给我讲述他的童年往事了,而我唯一能选择的就是静静的倾听着,或许我很难再能听到他亲口给我讲这个荒诞离奇的故事了。       似乎每段故事都有一个同样的开场白,爷爷也一样有着一个熟练的开场白:“从前,也就是爷爷小的时候,大概十来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这样大的小孩根本没有钱上学念书,所以现在农村的大部分和我一样大的老爷爷都是不识字的,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却认识字吗?” 我摇摇头。爷爷继续开心的说着:“呵呵,我没有上过学,我甚至不知道教书先生的戒尺有多少寸长,但是我却能认识字,当然不是所有的字都能认识的,不过像“父母儿女孙”这些个常见的字我是认识的,如果让我一个人坐火车,我当然是可以不问人也能顺利找到座位的”我被爷爷一贯的幽默逗笑了。“好吧,我们来开始我们的故事吧。那时候,家里穷,但是还要帮着家里干活,吃上一口米饭都难。我们只有到没有了农活的时候,才能有自己的童年,才能自由,我曾经偷偷跑到学堂看人家念书,但是每次都让人家赶走,一来二去就再也不敢去了。可是一整天也要做点事啊,那么偶然的一次我听别人说,村外坟地刚刚下过一场雨之后生了很多蘑菇,但是由于人家听说有鬼,都不敢去。于是我心里突发一个念头,我可以去啊,我白天去,趁着大太阳地的就没事了,不过那个坟地的确听说有鬼,还是个食尸鬼,人们都叫这个鬼叫老脆翠姑 (方言就是这样叫的,好像就是老妖婆老巫婆之类的妖怪)。说她专门撬开人家的棺材吃死尸,也吃没断奶的小孩,啃起小孩的手指头就像嚼冰糖似的嘎吱嘎吱响,感觉挺吓人的。但是我知道,蘑菇不摘的话,可就让小野兔全给吃了,不行,我得去摘。于是当天下午,我挎着竹篮一个人偷偷的来到了村外的,快到坟地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但是最后还是壮着胆子踏进去了,你也许不知道,爷爷小时候胆子可是很大的,不过我也不明白我我们胆子那么大。       和童话故事里面一样,坟地很大,到处是隆起的坟墓,杂草丛生,枯树遍布,再伴有乌鸦的叫声,实在是白天都要紧一紧汗毛的,胆子小的根本是不敢进来的。我继续走着,当然最终我的确找到了大片大片的蘑菇,不仅很多,而且很大,我随心所欲的采摘着,差不多有大半个竹篮那么多了,我满足了,这些已经足够了,我没有立刻回去,只是感到累了。于是我靠在了一个墓碑上休息一会,我四处看看,这里也没什么啊,就是安静而已罢了,哪有老翠姑啊。当我看见前面墓碑的时候忽然产生了一个兴趣,我感兴趣的不是墓碑,而是墓碑上的字,其实我不知道上面刻得是什么字,因为我不认识,但是我又想认识那些字,于是我走上前瘫坐在地上,用右手食指在字上面描画起来,我按上下顺序的描,这块碑上面只有一个‘之’字和‘子’字我认识,那还是在学堂偷学来的,其他字都不认识。不过凭着我的记忆力我都记住怎么写其他的字了,当然我不会读出来。就这样我描完一个墓碑就描第二个,两个,三个,描了好几个,我发现每块墓碑上都有一个‘之’字,当时感觉好奇怪的。当我描第三块墓碑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有个人在后面喊我:“小小子,你在干嘛呢?”我后脊梁一阵冰凉,本能的头一回,吓了我一跳,胆子差点跳到我的嗓子眼了。面前站着一个老太太,穿着一身藏蓝色的寿衣,头发灰黄灰黄的,脸色有点泛绿色,满脸的褶子,下巴还很长,最令我感到害怕的就是她的眼睛,眼圈很红,红色的眼圈衬托出她的眼白,白的吓人。她直直的看着我。我呆了一会就对她说我在描字。然后站起来拧着竹篮就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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