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玉 穆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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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哥特饰物 Gothic(或者Goth,Gothdom,gothik等等),中文译为“歌特”。 一般教课书上把歌特定义为:一种字体;一种建筑(特别是教堂)风格; 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流行的一种以阴暗、恐怖、超自然为主题的小说 类型(中国人比较熟悉的有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以及一些艾 伦·坡的作品);或指西欧的日耳曼民族(查金山糍粑的话,Gothic的 解释是野蛮人,就是指古日耳曼民族)。 但是这并非关于歌特的一切。实际上歌特已经发展成一种复杂的文化,并且有了很多的分支。 说文解字:歌特(gothic)   经常查字典是文字工作者的好习惯,牛津英语字典给出了以下两个解释:1、一种摇滚乐风格,激烈地混合了吉他贝司鼓,并有着启示录般的或衩刂饕宓母璐剩?、这种音乐的表演者或追随者,经常穿着黑色的服装并化着黑色的妆。但是,就像高手不会去百货商场买电吉他一样,我们不能完全相信牛津字典这样的摇滚乐业外人士。   关于“gothic”这个词的出处,最早来源于欧洲早期的一个叫作西歌特的部族,这个以破坏和掠夺为乐的部族以无知和缺少艺术品位而著称。中世纪,一种以尖顶大教堂为最显著特色的建筑风格大行其道,及所谓的“歌特式”建筑。而在英国的维多利亚时期,以Edgar Allan Poe、Mary Shelly和Bram Stoker等为代表的一批作家所创作的恐怖小说也被形容为“歌特”风格。
白芳礼语录 白芳礼细细地数着手中的角票,计算着今天又为孩子们攒了多少钱。  白芳礼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  “我嘛都没干,又让上面重视了。”  “我是老劳模,嘛事就得多为国家做点事,多做点贡献……”  “我没文化,又年岁大了,嘛事干不了了,可蹬三轮车还成……孩子们有了钱就可以安心上课了,一想到这我就越蹬越有劲……”  “想想那些缺钱的孩子,我坐不住啊!我天天出车,24小时待客,一天总还能挣回二三十块。别小看这二三十块钱,可以供十来个苦孩子一天的饭钱呢!”打定支教的主意,白芳礼对儿女们说———  “我要把以前蹬三轮车攒下的5000块钱全部交给老家办教育。这事你们是赞成还是反对都一样,我主意定了,谁也别插杠了!”  白芳礼对南开大学老师说———  “我这样一大把年岁的人,又不识字,没啥能耐可以为国家做贡献了,可我捐助的大学生就不一样了,他们有文化,懂科学,说不定以后出几个人才,那对国家贡献多大!”  白芳礼对支教公司的受雇员工说———  “我们挣来的钱姓教育,所以有一分利就交一分给教育……”  白芳礼对受助学生们说———  “同学们放心,我身体还硬棒着呢,还在天天蹬三轮,一天十块八块的我还要挣回来。”  “你们花我白爷爷一个卖大苦力的人的钱确实不容易,我是一脚一脚蹬出来的呀,可你们只要好好学习,朝好的方向走,就不要为钱发愁,有我白爷爷一天在蹬三轮,就有你们娃儿上学念书和吃饭的钱。”  白芳礼在等活间隙吃一块馒头,对认识他的围观群众说———  “这有嘛苦?这馍是农民兄弟用一滴一滴汗换来的,人家扔了,我把它拾起来吃了,不少浪费些么!”  白芳礼对红光中学孙玉英老师说———  “我不吃肉,不吃鱼,不吃虾,我把钱都攒着,给困难学生们。”  白芳礼在病中对关心他的市民们说———  “我挺好的,谢谢大伙惦着,等我出院了,还要支教去!”  老人临终前时断时续地说——  感谢各界人士和群众的关心。他节俭一生助学支教,他表示,要是有来世,还将蹬三轮为年轻后生们播撒自己的爱心。
我最喜欢的 爱人的头颅 大家看看啊~~~~~ 爱人的头颅 现在是午时三刻,验明了正身,监斩官一声令下,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的人头已经落地了,不是我趴到了地上,而是我的身体与头颅分家了,也就是说,我被砍了脑袋。但奇怪的是,我无法确定我是否死了,我能肯定的是我的灵魂至少目前还没有出窍,它实在太留恋我的肉体了,以至于赖在我的头颅中不肯走了。还好,它没有留在我的胸口,否则我得用肺来思维了。 刽子手的大刀刚刚沾到我的脖子的时候,我的确是在害怕地发抖,你们可千万不要笑我。从锋利的刀口接触我到离开我,这中间不足半秒,可我的生命已经从量变到质变了。接下来,我发现自己处于一种自由落体的感觉,我开始在空中旋转,在旋转中,我见到了我的身体,这身体我是多么熟悉啊,而现在,它已经不再属于我了。而我的脖子的横剖面,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那里正在不断地喷着血,溅了那忠厚老实的刽子手兄弟一身。而我的四肢则在手舞足蹈,仿佛在跳舞,也象是在打拳。突然,我的嘴巴啃到了一块泥土,这真让人难过,我的人头落地了,但以这种方式实在有失体面。我在地上弹了几下,直到我的位置正了为止,还好,现在我净剩下的这么一小截脖子正端端正正地接在地面上,避免了我所深为担忧的上下颠倒或是滚来滚去被人当球踢的可怕局面。 再见了,我的身体,现在你正被他们拖走,运气好的话也许是去埋葬,运气不好的话只能是去喂狗了。身体离开了我的视野,剩下的只有我的一大滩血,在不知疲倦地流淌着,最后它们将渗入泥土,滋润那些可爱的小草。 正当我在地上思绪万千的时候,不知哪位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拎了起来。然后我不断地晃晃悠悠,仿佛是在天上飞,我只能看到那家伙的腰带,我想出口骂他,可我的声带一半留在了这,一半留在了我的身体上,我输送气流的肺与气管也与我永别了,所以,我只能向他干瞪眼。 我被挂在了城门上,一根细细的绳子一端系着城剁,一端系着我的头发。在我的下巴下面几尺就是城门了。京城还算是繁华,南来北往的人总是要从我的下面穿过,他们每个人都要注视我一番,当然,我也要注视他们一番。这些男男女女有的对我投来不屑一顾的目光;也有的要大吃一惊,然后摸摸自己的脖子,这种人多数是我的同类;还有的则摇头叹息,以我为反面教材教育后世千秋万代;也有一二文人墨客借机诗性大发,吟咏一番人生短暂;更有甚者,见到我就朝我吐口唾沫,幸亏我被挂在高处,否则早就被唾沫淹没了。 太阳把我照得晕头转向的,成群结队的苍蝇已经开始向我进攻了,它们嗡嗡地扇着翅膀,可能是把我当成了一堆屎。更可怕的是有几只恶心的蛆虫钻进了我的头颅,疯狂地啃噬着我的口腔和脑子,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儿钻出来的,也许这就是彻底腐烂的前兆。一想到我的脑袋即将变成一具臭气熏天的骷髅头,中间还住着一个不散的阴魂,我就为城市的环境卫生而担忧。 漫长的一天即将过去了,夕阳如血,也如同我的头颅。我发觉夕阳的确与现在的我类似,都是一个没有身体的圆球,只不过它挂在天上,我挂在城门上。 入夜以后,许多鬼魂在我的周围出没了,他们似乎非常同情我,对我的悲惨遭遇表示同情。但我不想理会他们,我只有一个愿望,让我的灵魂快一些出窍吧。 我赶走了那些孤魂野鬼,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我还是有感觉的,晚风吹过我的面颊,让一种彻骨的寒冷贯穿于我的头颅深处。我不痛苦,真的,不痛苦。 但是我突然又彻骨地痛苦了起来。 我想到了——她。 不知什么时候,一轮如勾的新月挂上了中天,高高的宫墙下,执戟的羽林郎们都困倦了,他们没注意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红墙碧瓦中闪了出来。白色的影子在你们的面前忽隐忽现,轻轻地穿越宵禁的街道,让人以为是神出鬼没的幽灵。她的脚步仿佛是丝绸做的,轻得没有一点声音,你们只能听见夜的深处发出的回响。 现在能看到的是她的背影,白色的背影,在一片彻底的黑夜中特别显眼,可在宵禁的夜晚,她正被活着的人们所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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